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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8爱别离(四)

    “嗯……”齐子墨张了张嘴,我立马打断他:“不好解释吧!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你对我说过什么还记得吗?”我绞尽脑汁想着措辞:“冬雷震震夏雨雪……”

    “不……”齐子墨张了张嘴。

    “不是我的想的这样,那是怎样?你说,你说,你说呀!”

    “我……”

    “你想说你错了是吗?如果你现在向我承认了错误,我立马会原谅你的,真的,谁没有犯错的时候,我给你犯错的机会。”

    美女气得跺了跺脚,想了想说道:“好,我也给你犯错的机会,只要你承认错误跟她一刀两断,我愿意和你重新开始!”

    这回轮到我沉默了,遇到这样坚贞的女友,我再无耻也无计可施。

    齐子墨挣开我的胳膊,忽然认出了我:“是你?”

    “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的……”我摇着他的胳膊泪眼婆娑地暗示他,“我们找一个地方谈谈吧,什么事情都好解决的……解决了什么都不耽误你的,你也不想……”

    “没这个必要。”齐子墨挥开我的胳膊,转头看了看美女,“你也看到了,我有女朋友的,而且她对我真的是……痴心不改,所以我是可不能跟你在一起的,耽误你的时间了对不起,顺便请你转告你的姨母,以后我的事,不用她操心。”

    我沉默了,美女也沉默了,半分钟之后,美女跺了跺脚,拦了一辆出租车。我紧紧挽住齐子墨的胳膊:“咱们也走吧。”

    “还不走?”齐子墨看着我微笑,“你看,我得感谢你,你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盯了他半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才好。齐子墨想了想拿出钱夹,抽出几张钞票递给我:“既然帮了我的忙就应该得到报酬,钱不多,拿着吧,够你……”目光在我的身上打量了一周:“买一件新衣服吧。”我瞅了瞅自己的T恤衫,肩膀上脱了一截线,露出了一寸左右的肌肤,这件衣服虽然旧了点,但是是哥哥送我的,上面印了我最喜欢的动漫人物哆啦a梦。

    我应该欣然结果钞票才对,但是对上他的视线,我忽然觉得自己分外卑琐,落在指尖上的纸钞似乎烫得很,我缩回手去,悻悻地说:“帮你个忙就好,我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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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后面应该还有内容,拉了一下下拉栏没拉动,关上这个这篇文章正打算打开下一个的时候,外面轰然一声巨响,打雷了。

    天地间晦暗一片,我看了下时间,刚刚下午三点,我将所有的灯都打开,抱着电脑坐到了客厅,呼吸有些急促,莫名的恐怖攫住我,仿佛有什么东西压下来,馄饨不安地吠了两声,咬住了我的裤脚。

    头疼得愈加厉害,我靠在沙发上,不知过了多久,自己好像朦朦胧胧间睡了过去。

    梦里自己再次变成了一个孩子,周围一片漆黑,只模模糊糊看到门外有一点光,我扒开一条门缝看过去,火光明灭,一道人影坐在火盆旁将什么东西丢进去,火苗暴长,那一瞬间的光亮让我看清了火盆旁的那个女人,惨白惨白的一张脸,唇却红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能渗出血来。

    “妈妈,”我仗着胆子推开门拉住那个女人的胳膊,“妈妈你怎么了?”

    外面雷声隆隆,盆里的火光渐渐暗下去,女人一阵痉挛,忽然攥紧我的手,掌心凉得彻骨,我被她攥得很不舒服,伸手推了推她:“妈妈,你怎么还不睡觉?”

    “我擦了你爸爸送给我的唇膏,你爸爸回来看到一定会开心的,”女人咯咯笑了两声,“漂亮不漂亮?”

    我往外挪了挪,被女人一把拽回来:“来,跟我一起等你爸爸,你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他看到咱们一起在等他,一定很开心。”

    “妈……妈妈你怎么了?爸爸……哥哥说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胡说!”女人眼中的凶光暴涨,我吓得缩了缩:“妈妈,我们睡觉吧,我怕。”

    轰的一声雷响,女人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看向我的目光一片茫然:“你瘦了。”

    “妈妈……”手圈再我的脖子上蓦然缩紧,酸胀的感觉从喉咙窜到眉心,我挥动了两下胳膊。意识逐渐远去。

    “小宋,小宋!”耳边的声音逐渐清晰,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齐子墨坐在我的身边。

    “你回来了。”我坐起来,伸手一抹,眼角湿湿的,这个梦实在太真实了,醒来之后仍旧觉得身心俱疲。

    “你怎么了?”齐子墨摸了摸我的额头,“有点热,是不是感冒了?”

    喉咙火烧火燎的疼,好像真的感冒了。

    “睡觉也不知道盖点东西,”齐子墨埋怨了我一句,起身打开饮水机的加热开关,“吃点药吧,我去给你煮点姜汤,喝完了发发汗就好了。”

    “齐子墨!”心蓦然一动,我叫住他,齐子墨停住脚步,回身看向我。

    “谢谢你,”我疲惫地笑笑,“工作的事也好,饮食起居对我的照顾也好,都谢谢你。”

    齐子墨深深地看着我,良久摇摇头,进了厨房。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仍旧觉得头沉得厉害,上午本没有课,导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上午有事,让我给党校考试监考。

    这个安排让我愤愤不平,不过当知道以前的对门音韵学姑娘也被导师安排监考以后,心内的不平稍稍平抑了一些。

    监考的所有科目中党校考试是最没意思的,原因无他,参加党校考试的学生觉悟比较高,不敢拿党性人格做赌注,作弊者寥寥无几。没有作弊的考生,就没有精神高涨的监考老师,考试考到一半的时候学生走了一大半,我捞起一份学生丢到桌上的报纸看了起来。

    扫了一眼页眉的日期,居然是今天的。《江城日报》净报道一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我翻了翻,打算找一些偏方记下来,翻到娱乐版的时候,硕大的标题晃得我一阵眼晕:著名钢琴家陈维钧江城夺子战。

    手微微发抖,眼睛花得厉害,我看了三遍才看明白文章里写的什么,陈维钧起诉到法院,要求夺回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我摸出手机按了半天键,半天才反应过来因为监考我已经关了机,好不容易熬到所有人都交了卷,我迅速打开手机,还没等拨号就接到了乔晓玲的电话。

    “你没在学校吧?”

    “在学校啊,监考来着。”

    “你没事跑到学校监考什么呀!”乔晓玲抱怨了一句,“那你千万别出去。”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正抱着卷子去团委办公室,不知谁看了一声我的名字,“呼啦”一下,一大帮人涌了上来,密密匝匝的话筒冲我伸了过来,首当其冲的人我有点印象,《八王别姬》演出之后采访过我的校电

    作者有话要说:我特想马上把结局发出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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