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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SiX-`6刚失业便就业

    SiX-`6

    从SOHO大楼出来后,我抱着箱子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游荡了好久。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刚才雏若然狰狞的面孔以及前几天看到凉木和她吵架时那惊醒动魄的一幕,不自觉就联想到了张爱玲曾经对男人最写实精辟的一段描写。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想到这,我的咽喉位置动了动,我不知道在凉木心中,自己到底是蚊子血还是饭粘子,再或者两样都算不上。

    很多时候,我都不情愿将自己同雏若然间画出等号。一直以来我都高傲的认为相对庸俗的她来说自己一定更显的高尚脱俗。但段日子发生的这些事情又不得不令我承认其实本质上我们本就属于同一种可悲产物。被同一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娱乐完蹂躏完伤害完还声嘶力竭的逼迫其他同性离开他的身边,不许踩过他周身的感情雷区。却不曾想过,真正令自己在感情上一步一步失去主导地位的,其实是一直以来的无偿付出和放任自由。

    只不过,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我应该还算幸运的吧,至少,这一刻开始,我和凉木间,真的就像两列相反驶出的列车,渐行渐远,最后逐渐将对方从记忆中残忍的剔除出去。

    这样,或许,真的对大家都好。

    这样想着我便抬起头,任由眼泪在眼眶里肆意泛滥。

    伤心了片刻后,我的手机在背包里吱吱震动了起来。

    顺手将纸箱子搁到了路边的花坛旁,从背包里掏出手机。划下接听键。结果听筒内传出某大姐抑扬顿挫的声调。

    “莫阡阡,你在搞毛线啊!大半天电话也不接?”

    心情不爽的回了一句“什么毛线也没搞,姐今天心情不好,别惹我!”   “呦~小丫头,火气挺旺啊!”依柔声调挑衅的调侃了一句

    我声调沉闷的“恩”了一声,

    依柔拉长音“——哎——呦——”一声后,阴阳怪气的说道“行啦,别郁闷了,我看你也没事干。你现在过来石景山这里的Pullman 酒店吧。”

    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不可思议嚷嚷道“哪?石景山。乖乖,一号线一个东头一个西头,你怎么不让我环游北京一圈啊,不去,太远了。”

    “那好吧。”依柔满不在意的说了一句,片刻后不温不火的补充了一句“你不来算了,那我们自己吃上海菜了,全蟹宴呦”

    我一听,急了,要知道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北京人,我居然自小就对上海菜和大闸蟹情有独钟,那种钟情程度甚至到了闻见味道,听到名字就挪不动步子的地步,对此我一直忧心的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我老妈和老爸去上海度蜜月时在黄浦江边捡到的一个弃婴。

    说时迟那时快,我立即撇开全部的心情不爽,满心欢喜的应了一声“别别别,不就是石景山么。我打车去不完了。”末了还死不要脸的加了一句“对了,你的给我报销打车钱。”

    “行啊。别扯那些蛋了,你快点来哈,多久能到。”我绝对可以相信现在电话那头,依柔一定用力的犯了个白眼。

    我仰面想了半天,吐出一句“从国贸这里啊,大概的有一会儿……”

    一听到“一会儿”两个依柔立刻不耐烦的打断我。利索的反驳一句“别一会儿,多久,45分钟够不够”

    我皱皱眉头应了一句“够了吧”

    心里对她刚才的态度一百三十个不愿意。前面我不止一次提到过,对于学艺术的我来说,最受不了的就是依柔这种凡事都喜欢将其量化的毛病,比如在她的口中,你休想听到类似于“一会儿”,“稍微”甚至“一点儿”这一类不具体的形容词,通常情况下她比较习惯将这些含糊不清的词语用阿拉伯数字规整成一个量化的数据。为此英语系毕业的幼西曾经不止一次翻着白眼评价一句“学金融的女人满脑袋除了密密麻麻的1234567890就是五颜六色的美元,英镑,欧元,人民币。

    想当年,依柔其实也有过一定的美术功底,那会我们曾经在同一个画室学画,我还记得那会画素描的时候,每一次她一定会眯着眼睛将所有的线条几分米几厘米甚至精确到几毫米原封不动的落到纸面上。对此还蒙受过我们那非美术专业毕业的老师一顿表扬,说画的巨像。谁知道,后来碰到个美院教授来我们画室授课,当她满心欢喜绘完一副素描将画送到老师面前时,结果收到了一顿劈头盖脸的羞辱“你这什么啊,除了像之外毫无一点美感,你是绘图机器么?”随后我便下意识捂住了耳朵,紧接着画室传出依柔扯着嗓子喊出的一句“老娘明明是一点一点按照石膏比例来的,画的像就得了呗,你哪那么多毛病。”紧接着就是轰隆一阵摔门声响。结果自那之后,再也没有美院的教授愿意来我们画室指导绘画了。

    依柔见我沉默了片刻,明显意识到自己的语调有些强硬,于是刻意转移话题“你快点来,大不了给你弄几只鲜嫩无比的小闸蟹带回去。”末了又催促了一遍“你赶紧给我过来哈。45分钟哈,别慢吞吞的哈。”

    我随口“奥”了一声。就在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小柔,怎么样了?”随后听见依柔语调温存的回了一句“ Finalize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嘟嘟”一阵忙音。

    无可奈何的合上电话,心想依柔这货居然把我当成交际花了。片刻后,从身旁的玻璃反光上意识到一个悲剧的事实,哪有穿成像我这样怀里还抱着个破烂箱子的交际花啊。

    算了反正没事情做,不如去跟着依柔蹭一顿螃蟹宴,也算给倒霉的自己一点甜头。心里自我安慰了一句,便将电话丢进背包里拉上拉链,伸出手来招了招路边的出租车。

    俗话不是说么,吃饱喝足,全家不愁!

    一个大龄剩女,小女人情怀,向往平凡安稳的爱情,却无意中恋上了比自己大出20多岁的他;一个90后平面模特,性格冷傲,渴望无微不至的亲情,却错乱中陷入别人婚姻中间无可自拔;一个身价过亿的富家女,大大咧咧,表面上过着令人羡慕女皇般的生活,背地里却不得不忍受自己丈夫一次次的出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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