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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第五章

    “我哪有欺负你啊?”郑凛叙笑得胸膛都在震动,手一抚,手指勾起胸前一点奶油,诱惑地伸出舌头舔过,眼神却炽热地看着她,似乎在舔的不是蛋糕而是她,“我是在……疼你。”

    这个男人!

    文浣浣顿觉口干舌燥。

    太不正常了,照常理说她打小在一堆男人中长大,见过的美男子虽说不上天下第一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为什么总是在这个男人面前没了理智。

    “别这样控诉地看着我,就算你装的很不乐意,但我还是很享受的。”郑凛叙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唇,调侃意味浓烈。

    文浣浣忽然眸光一闪,一扬手把剩下的蛋糕全都盖在了郑凛叙的肩膀上,趁着他一个轻巧的躲闪,化手为刃,一把劈向他的小腹。

    郑凛叙暗暗吃下这一记,本能躲开的拙劣招数到最后也只能闷闷地吞下,要不是见她真的被惹急了,他是万不会这样轻易让她逃脱。

    “郑凛叙!就算你用美男计也还是不会成功的!我可不是周幽王!”文浣浣高傲地抬起小脸,一个甩头离开。

    郑凛叙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在她离开后慢慢直起身子,仿佛刚才吃痛弓腰都是错觉,看了看身上狼狈的蛋糕痕迹,不知为何地心情大好:“但你是……褒姒啊。”

    若她是褒姒,那他还真的就愿意为换她红颜一笑,相伴在侧而来一个烽火戏诸侯。

    但可惜,这个褒姒似乎很容易炸毛。

    所以,是徐而图之,还是趁胜追击?

    郑凛叙那平常动都懒得动的头脑,此刻就为了这一个无聊的问题而运转起来。

    特助官圣奚走进来的时候,正好见到郑凛叙一脸自得的模样,忍不住蹙眉,因为郑凛叙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对于脏东西还是敬而远之的,现在身上到处都是蛋糕,竟然毫不在意。

    但是想到刚才气呼呼出去的文浣浣,他暗自垂眸,不再多语。

    “总裁,要准备浴室吗?”官圣奚恢复成一副冷然的模样,一字一句问道。

    郑凛叙这时已经恢复成原本慵懒的模样,只是嘴角那抹笑实在是有点刺眼,官圣奚见他含笑点头,才走进了内间为他拿出崭新的换洗的衣服。

    气死她了!

    文浣浣一身脏兮兮地回到蛋糕店门口,才悲催的发现,自己虽然被吃了无尽的豆腐,但是最重要的蛋糕钱还是没有收回来。

    在心底把郑凛叙骂了一千一万遍,文浣浣才一脸颓丧地走进去,殊不知一进入就见到店主笑得贼兮兮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心寒。

    “店长……我……”文浣浣有些怯怯地道。

    “我知道了,你干的很好。”店主大人豪气地拍了拍文浣浣的肩膀,笑眯眯地道。

    “啊?”

    “钱我收到了,听说对方大老板称赞你服务态度很好,所以还很大方地给了这个数字!”店主大人很夸张地用手指比了一个数字,文浣浣见后忙倒吸一口气。

    这数目,够她去高级料理店吃一星期的贵价甜点了!

    想起刚才的亲吻,那个男人残留在嘴唇上的温度,和他微微沾着蛋糕渍的嘴唇噙着的那抹笑意,文浣浣就觉得脸上有些热。

    那个男人到底是想干什么?文浣浣不傻,她清楚一个男人用这种眼神看着一个女人的意思,但是又不敢置信,那个男人可是掌握着C市整个经济命脉生杀大权的人,她不仅一次在工作过的单位听说过他的名字,只是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就是当初给自己的童年埋下一段不堪记忆的人。

    那是文浣浣生平头一次,败在一个人的手中。

    第一次,所以很难忘,因为在那之前,文浣浣从未输过。

    就是连大师兄,也不舍得动她,比武切磋的时候也总是能恰到好处地让着自己。

    店主大人唧唧歪歪说了一通,见到文浣浣怔愣住的模样,不禁自己脑补了许多情节,顿时笑得十分意味深长:“浣浣,话说你身上的蛋糕,嗯?”嗷!蛋糕浴神马的有爱啊有木有!

    文浣浣一看店长就知道她想歪了,又解释不得,只好苦笑,回更衣室去换衣服了。

    她不能想太多。

    生长在一个正气而凛然的武道家庭,文浣浣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能有灰姑娘的故事发生,最起码,她不信。

    她知道郑凛叙是那个王子,但是她并没有水晶鞋。

    虽然如此,但是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会见到郑凛叙,当然是他以买蛋糕的名义要求她送过去的。

    那天之后他似乎安分了许多,总是在她一脸戒备下安然地微笑,然后坦然地坐下来吃他的蛋糕。

    如果文浣浣知道郑凛叙天生不喜欢吃甜食,那么她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郑凛叙从一上初中开始,就没有碰过太过于甜腻的东西。

    两个月后的一天,文浣浣觉得十分郁闷。

    因为今天没有外卖电话。

    以往下午三点准时会响起来的电话,一直到现在五点多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店主有些好奇地看着一如既往认真工作的文浣浣,问道:“你们吵架了?”

    虽然文浣浣多次试图澄清,但是两个多月的外卖电话让店主大人认定了他们之间是情侣吵架,男方用这种方式哄女友的狗血情节,文浣浣多次解释未果,也只能由得她去了。

    “没有。”文浣浣眼也不抬地打着包装,边回答道。

    店主不置可否:“那怎么今天没电话?”

    “不知道,没兴趣。”

    “啧!”店主大人一副“信你我就是狗”的表情,伸出手指一戳文浣浣的眉心,毫不客气地拆穿,“但是你的样子分明写着‘今天没电话,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几个大字!”

    文浣浣轻微地蹙眉。

    她心底是不以为然的,他们本来就就没有什么关系,按照她所想的,他果然是因为一时兴起,两个多月了,也是时候腻了,更何况这两个多月里他们不是拌嘴就是沉默以对,要不就是她看着他吃蛋糕,要不就是他喊两份然后两个人一起坐着吃,除此之外,她的拒绝表现地很明显。

    但是心底那些微的闷痛,让她觉得不妙。

    说到底,文浣浣是一个很执着的人,认定的事情就会一直坚持到底,包括爱情。

    不敢碰的东西,她不会去碰。

    那些东西里,就包括一个郑凛叙。

    “这样很好。”文浣浣微笑着送走一个客人,呢喃出声,不知是要告诉店长大人,还是要告诉自己。

    在那之后一个星期了,文浣浣还是没有见到郑凛叙。

    他好像失踪了一般,每天下午三点,文浣浣不自觉地看着座机,然后在它良久没有动静之后再默默地转移视线。

    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的。

    今天大师兄就要从英国回来了,他被学校选中派去英国作美术交换生两个月,今天她要早下班去机场接人。

    看了看钟表,还有半个小时,她继续弯下腰收拾包装纸。

    忽然,一个黑影笼罩住她的上方,敏锐地感觉到周围似乎寂静了许多,她抬起头,却撞进了一双熟悉的黑眸之中。

    “郑凛叙!”文浣浣吓了一跳。

    他似乎有些憔悴,一米八几的身高配上结实完美的身材,就那样斜斜地靠在柜台上看着自己,一身黑色西装带着些剃须水的味道,隐隐有种风尘仆仆的感觉。

    见她吃了一惊,郑凛叙低笑。

    她果然会是这样的反应。

    周围的人被保镖们客气地请走,官圣奚在店主面前放下一张支票,蛋糕店的这半小时就被包了下来。

    揉揉额角,郑凛叙凑近那张让他记挂了一个多星期的小脸,笑得儒雅:“想我了吗?”

    “走开。”闻言,文浣浣没好气地道。

    继续弯腰收拾包装。

    虽然心底刚才因为见到她而松了一口气,但是接下来的一口闷气又让她觉得别扭起来。

    她为什么要庆幸?

    郑凛叙看着黑乎乎的小脑袋,好脾气地摸了摸鼻翼,忽然越过柜台,一把捞起她的腰,在文浣浣还没来得及惊呼之前,他一用力把她抱上柜台,然后欺身而上。

    “我好累,你等等再打我。”郑凛叙低叹一声把头埋进她的脖颈,文浣浣闻言僵住,不知为何有些委屈,声音闷闷地道:“我管你累不累!”

    “生气了?”郑凛叙蹭了蹭她,“我一个星期前去了一趟美国,我的生意在那边出了一点纰漏,所以来不及告诉你。这一个星期我只睡了十几个小时,本来打算休息一下的,但是怕你出什么别扭,又坐飞机赶回来了。”

    他的解释让文浣浣再度别扭了。

    他的语气就像是男朋友跟女朋友解释行踪。

    “与我……无关。”文浣浣推搡他,他厚重的身体压得她心跳不稳,她怕被他听见,“你走开,压得我胸口难受。”

    “唔……我帮你搓搓?”郑凛叙闭着眼,但是嘴角的笑意却十分地刺眼。

    “你滚!”

    “不滚。”

    “你……”

    “好了,安静一会儿,我就来看看你。”郑凛叙收紧手臂,感觉到文浣浣的身体有些僵硬,便用手轻抚着她的背脊,感觉到她慢慢变得顺从,才暗暗收起了眼底那过分满溢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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