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 63 章
阿呆躺在少君的怀中,听着瀑布的流水声，两人轻轻的说着话,直到东方泛白,阿呆揉了揉眼睛，回头看着他道：“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本来我是想去凉州看小桃花儿的，然后去南歌说的新月城看看，现在……”
少君低头看着她含笑道：“你想去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就先去凉州,然后去你说的新月城。”
阿呆抿着嘴笑着点点头,这是她的师父,她的爱人,她从不知道会这样温柔的情人，阿呆拉拉自己的衣服，少君垂眼看到她胸前一大边□的肌肤，微微红着脸侧过头，阿呆见了脸也红了，低下头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撑着少君的肩膀慢慢站起来，少君拉着她的手，仰头看着她，温柔的看着她。
阿呆有些羞怯的低着头，晃了晃手臂，轻声道：“怎么了？”
少君微笑道：“我竟不知道，你长大了是这样好看。”
阿呆抿着嘴，将目光移向别处：“你，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少君站了起来，将她搂在怀中，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一开始怀疑，吻你的时候确定。”
阿呆轻轻皱了皱眉，少君接着道：“你的味道……怎么也变不了……”说罢又将她的唇细细的亲吻了一遍。
少君松开她后，轻轻咬了咬下唇，柔声道：“从新月城回来，我就回栖霞山，拜别了师父、师兄，我们就成亲。”
阿呆微微喘着粗气，重重的点点头，是得早点成亲了，这样亲下去不出事才怪，阿呆踮起脚将有些皱巴巴的白色外袍为他披上，磨蹭着细细的为他整理衣襟，少君低头静静的含笑看着她，却听得下游的不远处传来说话声。
原来是流殇和白清清，两人一边走，一边高声呼喊：“黄寨主……慕公子……”
阿可回过头看着少君，少君扶着她的肩，轻轻摇摇头：“放心，没事的，是他们来找来了，只要和师父、师兄说明了，我们就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再也不分开。”
阿呆笑着点点头，当然不能分开，当初因为自己是阿呆，是他的徒弟，还是男孩儿，所以他不能，现在自己是牛头寨的大寨主，黄金凤，还有什么理由让他们分开呢？
阿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将衣服上有些被划破的地方束好，看上去勉强妥帖，才笑眯眯的抬起头看着少君，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的满含笑意，告诉他，我准备好了，和你一起，不管怎样一起面对，白首不离。
少君静静的看着她轻轻的点点头，流殇和白清清的声音越来越近，少君才不得已回应道：“我们在这里！”但一双眼睛依然没有离开阿呆，阿呆突然好舍不得这里，在这里他回来了，在这里他说要她，他说洞房花烛，他从那个无情的师父变成了世上最温柔的情人，可是如果不离开，便也没有将来，阿呆慢慢的小小退后一步，和他稍稍分开，毕竟还有那么多事等着两人，他说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那这个地方就由她来决定吧，牛头寨也好，江州的大酒楼也好，只要和他在一起，哪里都好。
流殇和白清清闻声赶来，看样子两人是从山上绕下来，然后沿着溪流找来的，两人的鞋袜都已尽湿，脸上略显憔悴，流殇看到阿呆，长长的轻了一口气，走上前来左看看右看看，点点头：“看样子没事。”
回头又看看慕少君道：“慕公子辛苦了。”
少君淡淡的摇摇头，白清清跟上前来，对阿呆道：“黄寨主，你没事吧，也是我一时大意，那大红胭脂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别人碰不得的，这些天累糊涂了，昨天竟然给忘了。”
阿呆轻轻摇摇头，淡淡的笑道：“没事的，是我莽撞任情，怪不得你的。”
白清清也不再多话，轻轻点头致歉，又转过身对着慕少君轻声道：“少君，你没事吧。”
少君淡雅的摇摇头：“没事的。”
白清清才又点点头，垂头无意的瞬间，看到了慕少君腰间的剑，那剑柄之上光突突的，她目光一呆，黯然的神色淡淡扫过，众人都未留意，流殇走在最前面，阿呆和少君跟在后面，白清清独自在大石上站了一会，看到了被水冲进岩石缝里那个淡蓝色的剑穗，那被用力扯断的丝线，残乱在水中来回漂荡。
几人回到山上的树林时，已近正午，黑蛐蛐还在离爆布不远的树林里悠闲的吃着草，那大红胭脂被拴在大树下，时不时的甩动脑袋，流殇牵过来原本是苏青的马，对阿呆道：“公子的车在树林外的大路上，还有一段距离，你和我骑一匹回去吧。”
阿呆迟疑了一下，白清清走过来道：“黄寨主若是不嫌弃，与我同剩大红胭脂吧，有我在，它不会发狂的。”
阿呆刚想说话，慕少君先开了口，淡然道：“这样吧，我想凤儿对大红胭脂可能有些害怕了，不如与我同骑黑蛐蛐，紫竹先生的马体格小剩两人也不方便，不像黑蛐蛐这般健壮，凤儿，你说呢？”
阿呆立马认真的点点头，是啊，是啊，和你同剩一马这样浪漫的事，怎么可以错过。
流殇看看阿呆，又看看慕少君，不再多言，翻身上马，少君也牵过黑蛐蛐，让阿呆先上了马，然后跃上马背，从背后将她环在怀中，拉过缰绳，一转马头，回身对白清清道：“清清走吧，时候不早了。”
白清清看看马背上的两人，也不再说话，上了大红胭脂，扬鞭往前奔去。
几人策马出了树林，远远的便看到了南歌的马车，苏青坐在车头，回头对车里的南歌道：“公子，他们回来了。”
南歌掀开车帘，看着从林中出来的三匹马，看着黑蛐蛐背上的阿呆和慕少君，静静的沉默了一会，慢慢的转过头，自嘲的一声轻笑：“天意啊！”
阿呆也远远的便看到了马车里的南歌，美好的心情，一下子被拉回的现实，南歌……会伤心么？阿呆有些尴尬的不敢看他，在他将目光移开的同时，也扭头看向了别处，少君坐在她的背后看得清楚，悄悄的在她耳边轻声道：“他知道？”
阿呆微微的点点头，少君沉吟了一会儿道：“他是明白人，你别担心。”
阿呆轻轻自语道：“真的么？”
少君微微挑起眉毛，低声笑道：“当然，我是你师父。”
这一声师父听得阿呆，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去，这人怎么有恢复当年在南峰小院的势头，才忧郁了几天呀？但是那微微带着颤音的师父，引得阿呆心间一阵颤抖，暧昧而诱人，让人不禁遐想，脸也跟着红了，嗔怪的回头瞪了他一眼，谁知他一见，忍不住抿嘴坏笑，笑着笑着嘴也抿不住了，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重重的一拍黑蛐蛐的屁股，黑蛐蛐旋风似的冲到马车前，少君一提缰绳，黑蛐蛐扬起前蹄，轻轻一跳，然后停了下来，阿呆便结结实实的落进了他的怀抱。
少君一本正经的收了笑容，甩开缰绳，跳下马，无限优雅的冲阿呆伸出手，阿呆咬着嘴唇搭在他的手上，却被他轻轻一带，从马上栽了下来，少君用双手将她托住，嘴里还十分恭敬的道：“凤儿小心些。”
阿呆心里一边将他骂了几遍，一边用眼睛羞恼的瞪着他，早知道，早知道昨晚……哼！！！
少君也不理他，装模作样的放开她，转到马的另一边，偷眼看看她，然后，整理着自己的马鞍，阿呆拿他没有办法，一跺脚转身进了马车。
南歌坐在马车门口，静静的看着她，阿呆迎着他的目光低下头，轻声道：“南歌，我回来了。”
南歌看了她一会，微微一笑，轻声道：“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一会儿找个客栈好好休息，换身衣服吧。”
阿呆轻轻的点点头，慢慢进到里面的软榻之上，静静的坐下，南歌对苏青道：“白姑娘，你累了一晚，要不要在车中休息一下？”
白清清有些苍白的笑了笑，轻轻摇摇头：“不用了。”
南歌轻轻点点头，对苏青和流殇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上路吧。”
苏青和流殇换了位置，一行人又重新上路，车中的阿呆安静异常，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南歌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慢慢开口道：“凤儿和他相认了么？”
阿呆抬头看看南歌，咬了咬嘴唇，低声道：“我不知道，但是，他，他，他说要和我在一起，他，他，会和师伯他们说清楚，离开栖霞山隐退江湖……”
南歌微微笑着点点头：“恭喜凤儿，得偿所愿。”
阿呆看着南歌轻声道：“南歌，你，你，你不会生气吧？”
南歌摇摇头，淡淡道：“这是天意，他对你是有心的，听祖母说，从前太奶奶说过，爱和不爱都勉强不来，爱的时候，若不能相守，也不能苦了自己让自己绝爱，不爱的时候也不能勉强自己违心的去爱……”
阿呆听了以后，在心里小声的念道着这两句话，轻轻点点头，悄眼看着南歌，南歌回看着她：“凤儿不要问我是爱还是不爱，我自己也不清楚。”
阿呆歪歪头道：“南歌，你说过和凤儿是好朋友，那话还算数么？”
南歌一扬眉毛：“当然。”
阿呆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么，你记得帮凤儿一个帮。”
南歌点点头，阿呆凑近他小声道：“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是他的徒弟，我，是牛头寨的大当家，黄金凤，从来都是。”
南歌静静的看了她一会，淡然道：“你不是那个山贼头儿是谁？”
阿呆听了，哈哈大笑，是啊，我不是那个山贼头儿是谁？！！！
少君低头看着她含笑道：“你想去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就先去凉州,然后去你说的新月城。”
阿呆抿着嘴笑着点点头,这是她的师父,她的爱人,她从不知道会这样温柔的情人，阿呆拉拉自己的衣服，少君垂眼看到她胸前一大边□的肌肤，微微红着脸侧过头，阿呆见了脸也红了，低下头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撑着少君的肩膀慢慢站起来，少君拉着她的手，仰头看着她，温柔的看着她。
阿呆有些羞怯的低着头，晃了晃手臂，轻声道：“怎么了？”
少君微笑道：“我竟不知道，你长大了是这样好看。”
阿呆抿着嘴，将目光移向别处：“你，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少君站了起来，将她搂在怀中，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一开始怀疑，吻你的时候确定。”
阿呆轻轻皱了皱眉，少君接着道：“你的味道……怎么也变不了……”说罢又将她的唇细细的亲吻了一遍。
少君松开她后，轻轻咬了咬下唇，柔声道：“从新月城回来，我就回栖霞山，拜别了师父、师兄，我们就成亲。”
阿呆微微喘着粗气，重重的点点头，是得早点成亲了，这样亲下去不出事才怪，阿呆踮起脚将有些皱巴巴的白色外袍为他披上，磨蹭着细细的为他整理衣襟，少君低头静静的含笑看着她，却听得下游的不远处传来说话声。
原来是流殇和白清清，两人一边走，一边高声呼喊：“黄寨主……慕公子……”
阿可回过头看着少君，少君扶着她的肩，轻轻摇摇头：“放心，没事的，是他们来找来了，只要和师父、师兄说明了，我们就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再也不分开。”
阿呆笑着点点头，当然不能分开，当初因为自己是阿呆，是他的徒弟，还是男孩儿，所以他不能，现在自己是牛头寨的大寨主，黄金凤，还有什么理由让他们分开呢？
阿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将衣服上有些被划破的地方束好，看上去勉强妥帖，才笑眯眯的抬起头看着少君，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的满含笑意，告诉他，我准备好了，和你一起，不管怎样一起面对，白首不离。
少君静静的看着她轻轻的点点头，流殇和白清清的声音越来越近，少君才不得已回应道：“我们在这里！”但一双眼睛依然没有离开阿呆，阿呆突然好舍不得这里，在这里他回来了，在这里他说要她，他说洞房花烛，他从那个无情的师父变成了世上最温柔的情人，可是如果不离开，便也没有将来，阿呆慢慢的小小退后一步，和他稍稍分开，毕竟还有那么多事等着两人，他说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那这个地方就由她来决定吧，牛头寨也好，江州的大酒楼也好，只要和他在一起，哪里都好。
流殇和白清清闻声赶来，看样子两人是从山上绕下来，然后沿着溪流找来的，两人的鞋袜都已尽湿，脸上略显憔悴，流殇看到阿呆，长长的轻了一口气，走上前来左看看右看看，点点头：“看样子没事。”
回头又看看慕少君道：“慕公子辛苦了。”
少君淡淡的摇摇头，白清清跟上前来，对阿呆道：“黄寨主，你没事吧，也是我一时大意，那大红胭脂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别人碰不得的，这些天累糊涂了，昨天竟然给忘了。”
阿呆轻轻摇摇头，淡淡的笑道：“没事的，是我莽撞任情，怪不得你的。”
白清清也不再多话，轻轻点头致歉，又转过身对着慕少君轻声道：“少君，你没事吧。”
少君淡雅的摇摇头：“没事的。”
白清清才又点点头，垂头无意的瞬间，看到了慕少君腰间的剑，那剑柄之上光突突的，她目光一呆，黯然的神色淡淡扫过，众人都未留意，流殇走在最前面，阿呆和少君跟在后面，白清清独自在大石上站了一会，看到了被水冲进岩石缝里那个淡蓝色的剑穗，那被用力扯断的丝线，残乱在水中来回漂荡。
几人回到山上的树林时，已近正午，黑蛐蛐还在离爆布不远的树林里悠闲的吃着草，那大红胭脂被拴在大树下，时不时的甩动脑袋，流殇牵过来原本是苏青的马，对阿呆道：“公子的车在树林外的大路上，还有一段距离，你和我骑一匹回去吧。”
阿呆迟疑了一下，白清清走过来道：“黄寨主若是不嫌弃，与我同剩大红胭脂吧，有我在，它不会发狂的。”
阿呆刚想说话，慕少君先开了口，淡然道：“这样吧，我想凤儿对大红胭脂可能有些害怕了，不如与我同骑黑蛐蛐，紫竹先生的马体格小剩两人也不方便，不像黑蛐蛐这般健壮，凤儿，你说呢？”
阿呆立马认真的点点头，是啊，是啊，和你同剩一马这样浪漫的事，怎么可以错过。
流殇看看阿呆，又看看慕少君，不再多言，翻身上马，少君也牵过黑蛐蛐，让阿呆先上了马，然后跃上马背，从背后将她环在怀中，拉过缰绳，一转马头，回身对白清清道：“清清走吧，时候不早了。”
白清清看看马背上的两人，也不再说话，上了大红胭脂，扬鞭往前奔去。
几人策马出了树林，远远的便看到了南歌的马车，苏青坐在车头，回头对车里的南歌道：“公子，他们回来了。”
南歌掀开车帘，看着从林中出来的三匹马，看着黑蛐蛐背上的阿呆和慕少君，静静的沉默了一会，慢慢的转过头，自嘲的一声轻笑：“天意啊！”
阿呆也远远的便看到了马车里的南歌，美好的心情，一下子被拉回的现实，南歌……会伤心么？阿呆有些尴尬的不敢看他，在他将目光移开的同时，也扭头看向了别处，少君坐在她的背后看得清楚，悄悄的在她耳边轻声道：“他知道？”
阿呆微微的点点头，少君沉吟了一会儿道：“他是明白人，你别担心。”
阿呆轻轻自语道：“真的么？”
少君微微挑起眉毛，低声笑道：“当然，我是你师父。”
这一声师父听得阿呆，差点没从马背上摔下去，这人怎么有恢复当年在南峰小院的势头，才忧郁了几天呀？但是那微微带着颤音的师父，引得阿呆心间一阵颤抖，暧昧而诱人，让人不禁遐想，脸也跟着红了，嗔怪的回头瞪了他一眼，谁知他一见，忍不住抿嘴坏笑，笑着笑着嘴也抿不住了，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重重的一拍黑蛐蛐的屁股，黑蛐蛐旋风似的冲到马车前，少君一提缰绳，黑蛐蛐扬起前蹄，轻轻一跳，然后停了下来，阿呆便结结实实的落进了他的怀抱。
少君一本正经的收了笑容，甩开缰绳，跳下马，无限优雅的冲阿呆伸出手，阿呆咬着嘴唇搭在他的手上，却被他轻轻一带，从马上栽了下来，少君用双手将她托住，嘴里还十分恭敬的道：“凤儿小心些。”
阿呆心里一边将他骂了几遍，一边用眼睛羞恼的瞪着他，早知道，早知道昨晚……哼！！！
少君也不理他，装模作样的放开她，转到马的另一边，偷眼看看她，然后，整理着自己的马鞍，阿呆拿他没有办法，一跺脚转身进了马车。
南歌坐在马车门口，静静的看着她，阿呆迎着他的目光低下头，轻声道：“南歌，我回来了。”
南歌看了她一会，微微一笑，轻声道：“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一会儿找个客栈好好休息，换身衣服吧。”
阿呆轻轻的点点头，慢慢进到里面的软榻之上，静静的坐下，南歌对苏青道：“白姑娘，你累了一晚，要不要在车中休息一下？”
白清清有些苍白的笑了笑，轻轻摇摇头：“不用了。”
南歌轻轻点点头，对苏青和流殇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上路吧。”
苏青和流殇换了位置，一行人又重新上路，车中的阿呆安静异常，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南歌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慢慢开口道：“凤儿和他相认了么？”
阿呆抬头看看南歌，咬了咬嘴唇，低声道：“我不知道，但是，他，他，他说要和我在一起，他，他，会和师伯他们说清楚，离开栖霞山隐退江湖……”
南歌微微笑着点点头：“恭喜凤儿，得偿所愿。”
阿呆看着南歌轻声道：“南歌，你，你，你不会生气吧？”
南歌摇摇头，淡淡道：“这是天意，他对你是有心的，听祖母说，从前太奶奶说过，爱和不爱都勉强不来，爱的时候，若不能相守，也不能苦了自己让自己绝爱，不爱的时候也不能勉强自己违心的去爱……”
阿呆听了以后，在心里小声的念道着这两句话，轻轻点点头，悄眼看着南歌，南歌回看着她：“凤儿不要问我是爱还是不爱，我自己也不清楚。”
阿呆歪歪头道：“南歌，你说过和凤儿是好朋友，那话还算数么？”
南歌一扬眉毛：“当然。”
阿呆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么，你记得帮凤儿一个帮。”
南歌点点头，阿呆凑近他小声道：“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是他的徒弟，我，是牛头寨的大当家，黄金凤，从来都是。”
南歌静静的看了她一会，淡然道：“你不是那个山贼头儿是谁？”
阿呆听了，哈哈大笑，是啊，我不是那个山贼头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