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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6绝色

    第二天安瑜可起身,古越歌也已经起来了,而且气色不错,吃过饭后他就上山了。安瑜可本想跟去,但是她要在家里晒些菜干,她就留着了。

    “如意。”陈婆婆在外唤她。

    “嗯?”安瑜可正在屋内烧开水,听到声音出去。

    “如意,我房里柜子上面的抽屉里有个药包,里面有些当归还有其他补药。”陈婆婆顿了一下,“越歌白天干活晚间看书,身子累,你炖些补汤给他喝。”

    “好。”安瑜可去柜子里找药包,却发现抽屉里有一张红纸。红纸上写着的是两个人的八字,其中一个是刘如意,还有一个,叫什么,钟,毓,瑾?

    为什么他们两个的八字会被写在一张纸上?而且郑重其事,上面写着男金女水,积财多子,合家兴旺。

    而且上面的日期就是清明那天,难道那天外婆进了那户人家就是为了给她和那什么钟毓瑾合八字?她那天虽只看到个后门,但是看得出来是高门富户,那她昨天和越歌说的话算什么?是对比?

    难道越歌就是受了那刺激才要参加科考?

    她脑子钝钝的,按理说陈婆婆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情,毕竟她对她和古越歌的事情有感觉,而且如今的情形她也不会去攀附那样的府第,除非刘如意和这个钟毓瑾有婚约。

    如果是这样,那她和古越歌岂不是麻烦了。眼下,陈婆婆并没有跟她说这件事,说明还在思考中,她就当不知道吧。

    她决定之后就开了另外一个抽屉取了药包出去,讷讷地开始炖补药,她似乎有些看不懂古越歌和陈婆婆了。

    “如意姐姐。”林月娇有些心慌地奔进来。

    “怎么了?”安瑜可放下手头的事,回身。

    “如意姐姐,你先把火灭了,我出去跟你说。”林月娇恳求地望着她。

    安瑜可看她似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顺她的意将火灭了跟出去。

    到了不远处的溪边,林月娇便捂着脸开始哭,一抽一抽,很是无助又可怜。

    “发生什么事了,娇娇?”安瑜可扒开她捂脸的手指。

    “如意姐姐,我,我,阿炳他,我……”林月娇哭着话也说不利索了。

    “到底怎么了,慢慢说,别哭。”安瑜可只能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

    “我,我怀孕了。”

    “啊?”安瑜可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是阿炳的吗?”

    “应该是的。”

    “什么叫应该是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安瑜可对于她是基本处于无语状态。

    “因为那天阿炳也碰过我,就在石洞里。”林月娇被她训得低下头去。

    “怎么,这……”安瑜可发现自己半句话也说不出。

    “你知道阿炳为什么总是不愿意满足我吗?”

    “为什么?”

    “因为他之前看过大夫,他那方面是不行的,可是那天晚上他气极了,居然很神奇的可以了,然后他就把我……”林月娇又开始哭。

    “好了,别哭了。那阿炳知道你怀孕了吗?”

    “知道,就是知道才麻烦。”林月娇终于停住了泪水,“他若不知道,我悄悄地落了胎就好了。现在他知道了,是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留了怕是孽种,不留怕是他亲生的骨肉。”

    “哎。”安瑜可并非不能理解阿炳,毕竟有二分之一的可能,而且他又是一个有缺憾的男人,孩子对于他来说多么不容易。可是任谁都不能忍受那孩子还有二分之一的可能是别人的,况且还可能会有隐疾,作为男人,他过得实在憋屈。

    “如意姐姐,你帮帮我。”

    “阿炳怎么说?”

    “他什么也没说,就坐在那儿喝闷酒。其实婚后,他一直对我淡淡的,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他,也就没有苛求。可是现在有孩子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林月娇此刻才知道年少轻狂做出的事情是多么荒唐,可如今后悔也没用了。

    “你先和阿炳谈谈吧,无论如何这毕竟是你的孩子。而且落胎这种事情对女人的身子损伤很大,不能随便做,你就先留着孩子吧。如若他介意,你就问他要个两全的办法。如果他想不出,你们就一起想个办法。毕竟是夫妻了,你们总归是要谈谈,谈过了才知道今后的路怎么走。而且他对你不是没有感情,你要相信他还是会为你好的。不然当他听到你怀孕的消息时就会逼你,而不是喝闷酒了。”

    林月娇听了,望着远处的山若有所思:“如意姐姐,我懂了,我这就回去找他。”

    “嗯。”安瑜可看着她的背影远去,心底里叹了一口气。

    “如意,你怎么两手空空地站在溪边。”古越歌拎着小猴子,远远地走过来。

    “哎呀,你又欺负小袖子了。”安瑜可跑上前把瞪着委屈的双眼的小猴子抢过来。

    “我哪里欺负它了。”古越歌扁嘴。

    “那你还倒拎着它。”安瑜可替小猴子理理身上凌乱的小衣裳,这古越歌也真是,整日地吃一只猴子的醋。

    “难道你不知道猴子就喜欢倒挂着吗?”

    “啊?”安瑜可想想,好像也是,但是她没看出来小袖子也喜欢啊,而且那么无害的双眼看得她都心疼起来,偶尔瞟一眼装无辜的古越歌,明明都是控诉,“算了,回去吧。”

    古越歌却拉住了她:“如意,我刚刚看到娇娇从小路上跑过去,她来找你了?”

    “她,怀孕了。”安瑜可无奈道。

    古越歌瞪大了眼:“难道孩子不是阿炳的?”

    “不知道。”

    “这姑娘……”古越歌也无言。

    “我让她回去和阿炳谈了,看情况吧。”安瑜可看古越歌也郁闷,挽过他的手臂,“回去吧,我给你炖着补汤呢,刚刚娇娇一来就放下了,回去继续。”

    “好。”

    安瑜可走着还在想到底要不要跟他说合八字的事,但是他现在正用功念书,还是别说出来让他烦心了。

    “如意,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安瑜可忙否认,话锋一转,“乡试什么时候?”

    “往年都在秋天,所以乡试也叫秋试,可如今皇上对这方面异常心急,便提前了,定在六月底。”

    “六月底,现在是四月末了,那就是只剩两个月了?”

    “如意,你不必担心,虽然未必能中解元,但考个举人我还是有信心的。”

    “哦。”安瑜可走到院前,就松开了挽着他的手臂,进屋去,“外婆。”

    “如意,我刚刚去老李家串门,听说阿俊昨儿个好像干活还是怎么的,伤着了。待会儿给越歌的补汤炖好了,你送一碗去。”陈婆婆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几块冰糖来交到她手上。

    “我知道了。”安瑜可点了火,开始炖补汤。

    “如意,我去送吧。”古越歌蹭到她身边。

    “越歌,下午还要去镇上呢,你早上干活也累了,我送过去马上就回来,不必担心。”安瑜可取了帕子出来给他擦汗,想起来她还欠他一条帕子呢。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

    等补汤炖完,已是午时,古越歌有些不情愿地在家烧饭,安瑜可就取了个碗盛了汤给滕金俊送去。到了滕家,她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但是屋后的竹林里却传来了微微的人语声。她便将碗放下,开了后门循着声音找去。

    “俊哥哥,我除了胸小一点,哪里比如意差了。”贾绝色的话语中带着哭音。

    “我,我……”滕金俊发现他不止对着如意结巴,现在对着贾绝色也结巴了。

    安瑜可躲在一棵松树背后,看到滕金俊被压在一块大石头上,贾绝色就那么趴着,手还就撑在他胸前。她默默地想,难道绝色喜欢滕金俊?所以,她现在要扑倒滕金俊了?

    “俊哥哥,其实我的也不小的,不信你摸。”贾绝色带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胸前,“你看,我朝下就更不小了。”

    滕金俊触到那柔软,就像触电了一般缩了回来。他好想把她推下去,可是这姿势又怕她摔到地上,这地上都是尖尖的石头,若摔个三长两短,贾倾国不会放过他的,他只好无奈道:“绝色妹妹,自重。”

    “自重是什么?能吃吗?”贾绝色故作无辜地问他。

    滕金俊真的是无言以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姑娘,望天却只看到头顶一片竹叶飘飘。

    “俊哥哥。”贾绝色在他胸前打着圈圈,“我喜欢你啦,你也喜欢我吧。”

    “不要。”

    “如意喜欢越歌,越歌喜欢如意,他们是一对,我们也凑一对好了嘛。”

    “不要。”

    “可是你都看过我的身子了。”

    滕金俊红了脸:“那是你故意给我看的。”

    “那你也看过了呀。”

    “那个不算。”

    “你……”贾绝色心一横,眉毛一挑,“那就让你再看一次!”

    “不要啊!”滕金俊大惊,可是下一刻他就傻眼了,因为贾绝色真的很“不自爱”地将衣裳肩头一扯,腰带一松,裹胸一抹,上身光着在他面前了。

    “怎么样,难道比如意的差?”贾绝色满意地看到滕金俊呆愣了,其实她也不是没有魅力的嘛,只是别人见识不到。

    安瑜可看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扶着树的手不自主地抠了一块树皮。

    “好像有人来了。”滕金俊连忙起身,将掉落的衣裳捡起来,手忙脚乱地给她披上。

    “滕金俊!”林子左侧蹿进来一个人,指着滕金俊鼻头,狠狠地喝道。

    “啊?”

    “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居然对绝色做这种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个一看,作收又涨了一个,谢谢收藏的亲亲,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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