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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色女

    古越歌捏了捏她腰间,她还在扭动着,却不是躲避,反倒像是迎合他的动作。

    “如意,我巴不得现在就娶了你,你放心我再存三个月的钱就够了。”古越歌在她耳畔低吟,舔了舔她圆润的耳珠。

    突然,古越歌发现她微睁了眼睛盯着自己,他动也不敢动,生怕她一个睁眼就给他一巴掌。可是如意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即却满意地舔了舔嘴角,像看到猎物一般咬住了他的唇瓣。

    正如林月娇所说,月事来的那几天特别的容易发情,现在的安瑜可就很想要,她在肖想身边的古越歌。她暗自笑了自己一下,但是反正是在梦中就随便了,她哪里知道身上的一切感觉都是真的,她只觉得自己做了个梦。她看到上方的俊颜,就想吃了他。

    他的唇是温润的,身上是温暖的,大手生涩地在她身上游走,火热。

    安瑜可主动地把他的手覆上自己胸前,带着他解了裹胸的带子。古越歌有些受宠若惊,但是旋即反应过来,含住她的凸起,比平时坚硬了好多。他轻轻咬着那成熟的蜜桃,滋味和那晚在杉树林里不一样,甜美中带着林子里拂过的清香,惹得安瑜可娇吟声声。

    安瑜可闭着眼,感受着身上的敏感点被刺激,体内热浪勇气,下腹的下坠感分明,肚子胀胀的。古越歌的触碰就像是真的一样,但是她想要更多,双脚环上他的腰。

    “如意,我会忍不住的。”古越歌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谁让你忍着了。”安瑜可微睁了眼白他。

    “如意。”古越歌不知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但是他的理智还在。尽管他一定会对如意负责的,可他们还没成亲,这些动作已是逾矩,决不能冲破最后一道防线。

    安瑜可对于他的停顿非常不满意,狠狠地咬了他的唇,手上也胡乱地抚摩着,希望他能感受到她的迫切。

    “如意,如意……”古越歌觉得他忍得快要爆炸了,偏偏安瑜可还在不知天高地厚地点火,只能轻轻叫着她的名字,微微起身。

    “越歌你个混蛋,在梦里你都不给我……”安瑜可却扁了嘴,抓住他的肩膀。

    “如意,你果然没醒。”古越歌心里小小失落了一把,平日里一直知礼数的姑娘怎么会做出逾矩的事情,也就喝醉和睡着的时候了。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安瑜可闭着眼睛就呜呜地哭,“你根本就不喜欢我,还说要娶我,才不要你负责。”

    古越歌只好替她吻掉眼泪,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去,自己身上的反应也时刻冲击着他:“如意,我喜欢你的,不只是为了负责。“

    “可是你都不肯碰我。”安瑜可这时候稍微理解了林月娇的主动换来一盆冷水的感觉。

    “如意,我……”古越歌对于她的梦呓毫无办法,想了想还是爬起来。

    可是安瑜可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大力一拉,古越歌就摔在了她身上,而那火热就隔着布料挤进了腿间。

    两个人经这冲击都是忍不住地呻/吟,身上激流涌过。

    “就这样子。”安瑜可环住他的腰,让他就这么动起来。

    古越歌觉得他如果不发泄真的要出事了,反正隔着外衣也不会出错,点点头,开始“隔靴搔痒”式的冲刺。

    可是随着身体里的欲/望挥发出去,安瑜可渐渐醒转,看到古越歌卖力地在身上一上一下,一把将他推开,恨恨地盯着他:“古越歌!”

    “如意,你……”

    安瑜可遮了遮眼睛,太羞人了,她记得她明明在做梦的,可是这怎么会这样?

    “如意,这可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古越歌希冀着能为自己辩驳,而如意光顾着遮眼睛,却忘了遮住上身泄露的春光。

    “我醉了,睡着了。”安瑜可脸色赧红,根本就不敢看他,她知道是她挑起的。

    “可是,可是你那样勾引我,我是个男人。”古越歌的声音越来越轻,犹如蚊蚋,其实他还是有些心虚的。

    安瑜可从指缝里看到他的窘迫,而他嘴唇微微有些肿,一看就知道是她干的好事。她想起来刚刚喝的杨梅酒,暗暗摇头,她每次一喝酒就不是她自己了。

    “如意,你先把衣裳披好吧。”古越歌红着脸看了看她还□在外的皮肤。

    安瑜可低头一看,果然整个上身都是裸的,而她想起来这裹胸似乎还是她带着古越歌拆的,脸上更红。她完全怪不得古越歌,她默默地穿好衣裳,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反倒是古越歌很快缓过来,起身理了理衣裳,伸手拉她:“如意,我们回家吧。”

    安瑜可坐在地上腿都麻了,只好将手递到他的手心跟着他回家,一路无言。她心中一直在恼自己,明知道酒不是好东西,她还喝,而且最后都对越歌做那种事情。

    “如意!”没想到,贾绝色就站在他们家门口,看到他们回来,大叫一声就朝着安瑜可扑了过来。

    安瑜可连忙把手从古越歌手中抽出,让贾绝色抱了个满怀。

    “你们去哪儿啦?”贾绝色看到古越歌背上背着的篓子,左手还拎着一大捆杂草,“你们净弄些杂草回来做什么?”

    “这个是金银花。”安瑜可笑道。

    贾绝色仔细看了看那黄色的小花,恍然大悟,突然又神秘兮兮地凑到安瑜可耳边:“金银花还有个名字叫鸳鸯藤。”

    安瑜可听着她这暧昧的语气,想到他们刚刚那样子,烧红了脸。

    古越歌偷偷瞄了说悄悄话的两个人,保不准如意在说他什么呢,略微心虚。他想着他好像,貌似,现在不是正人君子了。但是对于这一认知,他难得地没有鄙视自己,还带着雀跃。

    安瑜可听着贾绝色在她耳边唠唠叨叨,偶尔偏过头两个人眼神相撞都尴尬地避开。

    “如意啊,你几岁啦?”

    “十五了。”

    “嗯,豆蔻年华,也该找个男人嫁了。”贾绝色摆出一副大人样来。

    “绝色,我看你不止十五了吧,该先把你嫁出去。”安瑜可默默地把话给她还回去。

    “唔,不行不行,我要阅尽天下美男,现在还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贾绝色摆摆手,忽而又凑近,“我发现外田村有好几个美男子哟。”

    “额……”安瑜可满头黑线。

    “我晚上要在你们家吃哦。”贾绝色抱着她的胳膊晃啊晃,晃啊晃。

    安瑜可哪里还抵挡得住她的撒娇,而且以前都是猫猫在照顾她,现在换她对猫猫好,也是应该的:“越歌,多炒个菜。”

    “知道了。”古越歌闷闷答道,如意确实对那个姑娘比对自己好。

    安瑜可看太阳西落就去收衣服了,贾绝色在院子里站得无聊,坐到陈婆婆身边去:“外婆,你坐在院子里是在听什么吗?”

    “嗯。”陈婆婆这会儿比早上好些,给了她一个和蔼的笑脸。

    “外婆在听什么?”

    “听风的声音。”

    “风有什么好听的,要听啊就该听风铃,我家里有一串,可好玩了。是用海边捡的贝子做的,上面一串一串的小铃铛,风吹过去,那声音才叫悦耳动人。”贾绝色坐在地上也手舞足蹈的。

    陈婆婆听了也只是笑笑。

    到了吃饭时,贾绝色还是叽叽喳喳的。

    陈婆婆却忽而说:“绝色的性子和我幼时的一位友人很像。”

    贾绝色听了一口饭就呛在了嘴里,咳得满面通红,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安瑜可看了看陈婆婆的神色,并不像是开玩笑的,轻轻道:“这世界上像的人多了去了,像绝色这样活泼的人也不在少数,看把绝色呛的。”

    贾绝色则平复了心情之后就打着哈哈把话题转移了。

    “如意,我们出去玩玩好不好。”贾绝□在洗碗的安瑜可身后道,“我带你去看美男。”

    “绝色,你这色/色的性子,真不知是跟谁学的,我看你爹娘都是正经人,怎么就独独你长成了这样?”安瑜可笑着打趣,将碗里的水沥干摆到碗橱里。

    贾绝色扁扁嘴,拉过她的手:“正好这时候月色不错,我们出去玩吧。”

    古越歌看着安瑜可被贾绝色拉走,心想两个姑娘家出去玩,他也不能跟出去,只能进了自己房里。

    安瑜可被贾绝色拉着穿过了半个村子,忽而到了一个水塘子前。

    “你带我到这儿做什么?”安瑜可左右环顾,发现这个水塘子其实是村里的河在这里拐了个弯形成的低洼处,但是水流不急也不深。

    “嘘,轻一点。”贾绝□着腰,示意她跟上,她向前一步步挪着,扒开一人高的芦苇杆子。

    安瑜可不知道她到底要让她看什么宝贝,只能紧紧地跟上,越深入芦苇丛,前方传来的声音越清晰,是水声。

    “如意,来看。”贾绝色一把将她拉过,两个人在芦苇丛中露出小脑袋。

    安瑜可看着眼前的“美男出浴图”,粉面通红,直想叫出来,可是被贾绝色给捂住了。

    “你看,那身材多好啊,颀长俊伟,胖瘦适中,宽肩窄臀,光看后背的肌肉就可以想象他胸前那一块的手感是多么的好了。只可惜,他只给背面不给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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