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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集(7)

    如烟姑娘是谁?名满大鱼国南部,青楼第一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长的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有仙子下凡之貌。正所谓艺貌双绝,引得无数王公贵族倾慕,更想为其赎身纳入房中,但这位如烟姑娘偏偏不屑,就是要留在这烟花之地。 传闻见她一面都要花个上千两银票,要想与她喝酒谈天,不光要花银子,还要过了如烟姑娘立下的琴棋书画四个关卡。 每天都有人花上几千两银子,去试着过关,但至今为止,从未有人过了这四关,最后只能远远的望一眼如烟的真容,但只是这一望,又让多少才子公爷们失魂落魄,魂牵梦绕?

    过了一会儿,金花大娘过来通传,说是今天还未有人过关,如烟姑娘同意他们去试试。沈风流早想求见如烟姑娘一面,但是这四个关卡十分让他头大,银子他有,可这琴棋书画,还是算了吧,为什么如烟姑娘不考切菜呢?沈风流对小常说道:“哥老早就想见如烟姑娘了,不过这四关,哥不行啊。听说小常你的才情以前在才子如云的四松镇都是数一数二的。今天正好有机会发挥一下,也让哥能瞅一眼如烟姑娘。”

    小常羞涩一笑:“风流哥谬赞,小弟就斗胆一试吧!”说着,老鸨子带着三人下了楼,进了春燕楼的后院之中。到了如烟姑娘的别院前,早有一个小姑娘在院门口候着。“三位公子请进!”小姑娘声音甜美,人也甜美,长得竟是比刚才任意一个姑娘都要好看。连一个丫鬟都这么漂亮,那如烟姑娘岂不是漂亮的无法形容。沈风流、小云还有小常此时都有些期待见到如烟姑娘的绝世真容了。

    三人被小姑娘领到一间优雅古朴的厢房中,房内摆设高雅华贵,而且到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让闻的人不禁精神一振。“三位公子请坐下喝茶!”三人依言坐下,小姑娘倒了茶水,又道:“三位公子请稍等,我去拿第一道题目。”小姑娘说完退了下去。

    “如烟姑娘到底和别的姑娘有什么不同?”小云对风月场所的事情不甚了解,更是不知道这个如烟姑娘的大名,所以才有此一问。

    沈风流还未答话,却听小常道:“如烟姑娘绝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我有个表哥,风流才俊,在我的家乡四松镇是年轻一辈的头一号风流人物,尽得满城小姐千金仰慕,然而他都不屑一顾。可自从他来这里见过一次如烟姑娘后,便失魂落魄,再也不能自拔。”

    “你表哥就是那个未轻歌?四松镇第一才子未轻歌?”沈风流有些惊讶道。小常来通天书院也才一个多月,所以对小常的好些事情沈风流也并不了解。

    “恩!可惜他到最后一关败下阵来,但据说他也是唯一一个能闯到最后一关的人,所以如烟姑娘破例与他小酌了几杯。”

    听着小常的描述,更加勾起了小云的好奇心,他倒真想见见这个如烟姑娘。可三人等了许久,也不见那小姑娘再带什么题目。正在三人聊的口渴烦躁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悠扬悦耳的琴声。这时三人也忽然静了下来,因为这音乐是如此地婉转动听、空灵美妙,便如一汪清泉浇灌在心间,让他们燥热的内心酣畅至极。传闻归一大陆历史上最有名的乐师陶沿着一条小溪走了三年,翻山越岭,披荆斩棘,一路走啊走啊,不知磨破了多少双上好的鞋子……他看着小溪汇成小河,看着小河汇成大河,又看着大河汇成大江,再看着大江最终汇成汪洋大海,当看到大海那波澜壮阔的气势,还有那汹涌起伏的波涛时,乐师陶忽然嚎啕大哭。一阵大哭之后,他抚琴而坐,面对着茫茫大海作出了三人正在听的这首《江河曲》,而当时的乐师陶,已年逾古稀。

    曲子初时细腻婉转,如涓涓细流荡漾心间;再时铿锵激鸣,如春雷滚滚、大浪淘沙;终时平静悦耳,如碧波大海,一浪万里。三人醉了,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从稚嫩的孩童之时,无忧无虑,在父母的呵护下成长为一个精壮的青年,然后经历坎坷,跨越难关,最终成为一个目光深邃的古稀老人。人生的三个阶段,仿佛历历在目,然后化为天籁传入耳中。他们三人都听过《江河曲》,但如此荡气回肠,余音绕梁的却从未听过。若乐师陶活着,恐怕也只是这个境界了吧?乐曲早以终了,三人却久久没有说话,都是一个个眉头紧锁,呼吸急促,彷佛还停留在人生的某一个阶段。

    终于,小云睁开了眼,深吸一口气道:“好一首《江河曲》,乐师陶再世也不过如此!如烟姑娘心境苍老,看透世事,实在令人钦佩至极, 但我如果感觉得没错,姑娘仍在心底保持着一份最美好的童真,对不?”

    厢房隔壁正扶着琴弦的玉手忽然莫名的动了一下,她在想,是哪个公子哥竟然一语中的?

    小常也睁开了眼,淡淡反驳道:“如烟姑娘不过才十八妙龄,哪有你说的心境苍老?我想她只是比我们常人更能体会到这首曲子的意境吧?”

    沈风流则似仍陶醉在曲子中,面目有些癫狂,半张着嘴,似笑非笑,不知道想着什么。

    这时小姑娘进了厢房,向三人行了一礼,指着小云说:“这位公子跟我来,进行下一关。”

    “什么?”沈风流突然惊醒,“怎么回事儿?小云过关啦?”

    小云小常一起挠头,他们真不知道为什么。

    “小姑娘,给哥说说咋回事儿行不?”沈风流有些纳闷道。

    小姑娘甜甜答道:“翠儿也不懂,小姐只说他过了关。”

    小常总结道:“莫不是因为他长得帅?”

    本来指望小常发挥一下聪明才干,没想到竟让小云给碰上来,沈风流只好道:“别管那么多了,小云过去问问不就行了,咱俩在这儿等着他。”

    小云也学小常对沈风流二人羞涩一笑,跟着这个叫翠儿的姑娘去了。出了厢房向右拐,是另一间厢房,里面的布置装饰与刚才那一间并无二致,只是中间的八仙桌上摆着一副棋盘。小云摸了一颗白色棋子,光滑圆润,略带油腻感,看来每一颗白色棋子都是用上好的羊脂玉打磨而成;再一摸黑色的,手感磨砂,微有舒服的温热之感,却瞧不出这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小云不禁问道:“这黑子的材质不似一般的宝石,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

    翠儿像是早知他会有此一问,笑着答道:“这是黑冥石制成的,寻常人是不会知道这种材质的。”

    小云拍拍脑门:“原来是产自冥灵之地的黑冥石,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过,地处大陆极北之处的冥灵之地妖怪横行,只是没想到真有人去这种险地采掘这种石头。”

    翠儿讶异地行了一礼道:“未想到公子见闻广博,翠儿卖弄了!”

    “不碍事,我也只是在一本书上看到过。”

    “公子请过关吧!”

    小云仔细一瞧这盘棋的路数,不禁惊道:“珍珑棋局!”一旁翠儿微微一笑,并不说话。珍珑棋局乃是大鱼国历史上一位棋坛大师所创,在棋局上,无论白子对黑子如何收气攻杀,均将差一气而失败。但早在一百多年前,已经有人将这个棋局破解,破解的方法是白子先局部自杀,与黑子成为双活,此后白子将快一气而胜。这破法书上已经有记载,玩棋的大都知道,可为什么还摆出来让自己过关?小云又仔细看了看棋局,心中又是一惊。原来这棋局若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珍珑棋局了,因为只是在珍珑棋局的摆法上稍稍变化了一些。但就是这些变化,令白子的处境更加艰难,小云怎么看都觉得,这根本就是个死局。可若是死局,又怎么会摆出来让人过关呢?难道根本就不想让人过关?可刚还听说那个未轻歌到了最后一关呢。小云不禁暗恼自己没有精研棋艺,若是张先生来了,恐怕这盘棋局还是可以破的。

    “公子请落子!”

    “等一下!”小云忽然有了主意,问道:“如烟姑娘的棋艺想必很是了得,不然此局也摆不出来,而你受她训练,棋艺自然也是不差!”

    “那是当然!”

    “那就好了!”

    “什么好了?”

    “你过来,用白子。”

    翠儿心里一笑,这个小帅哥倒是有趣的很,竟然让她用白子,不过如烟姑娘也没交代过过关的人必须用白子。于是二人换了过来,翠儿执白子先走,突进攻杀半天,却发现黑子的优势实在无法破解。饶是小云的棋艺不精,却也把黑子下的风生水起,没过一会,翠儿败下阵来。小云好不要脸地拱手说句,承让。翠儿倒是没说什么,直接带他又换了一间厢房,进入了下一关。

    琴棋书画,已过了琴棋两关,接下来就是书关了。书关的题目是对对子,厢房的书桌上摆着笔墨纸砚,一张大纸上书着上联:烟锁池塘柳。

    翠儿请道:“公子请书下联!”

    然而小云提起的笔却迟迟无法下落,这上联五字,字字嵌五行为偏旁,意境美妙,但却是个极难的绝对。终于,小云扔下笔道:“我对不出。”

    翠儿面上一喜道:“恭喜公子,进入下一关!”

    “为什么?”

    “因为小姐说过,此联极难对的工整完美,若是勉强对出,便已算是失了水准。”

    小云点点头,这话他也同意,他刚才想了很多下联,但终是因为对仗、平仄、意境等一些的欠缺而没有落笔,损低了这个上联,但没想到这正是过关的条件。这每一关看似简单,但能把三关连起来都过了的人,却实在要面面俱到。

    最后一关,便是画了。据说未轻歌就是败在这一关,虽然不知道未轻歌是否像自己这样,是凭着侥幸过了三关,但小云心知,这必定是最难的一关。葫芦村的私塾张茂德张先生是大鱼国一十四年榜眼,虽然不是状元,但能金榜题名进入殿试的,都是才情过人之辈。张茂德对琴棋书画,更是颇有研究。尤其是在画画方面,更是不输御用画师,昔年殿前一画惊龙颜,画中美人不仅直接升为贵妃,而且从此深得皇上宠幸。虽有如此际遇,奈何朝中水深,经历几番波折,张茂德终于黯然辞官。但这画上的造诣却是越来越精深,而小云算是他的关门弟子,所以在这些方面,也不是个门外汉。

    厢房中,古色古香的书案上摆着五幅看上去一模一样的山水画。翠儿介绍道:“这五幅画只有一幅是真迹,而真迹的作者是昔年大鱼国皇宫中一位虽不知名但造诣却无人能及的画师。公子只要找出这幅真迹,这关就算过了。”

    小云歪笑着应道:“画师无名,寻常人难以知其画风与习惯,鉴他之画可谓难上加难,如烟姑娘倒是煞费苦心了。”

    翠儿听出话中之意,笑着白他一眼,并不说话。若是这些关卡不难,又怎么会至今仍无人能过呢?

    这五幅画无论从用笔的力度,习惯,甚至其中所含的随意成分都是一样的。若说只有一幅是真迹,那这临摹的人造诣恐怕比作者只高不低,不然绝无法临摹的与原画分毫不差。小云细细鉴赏了几遍,竟无法看出这五幅画有丝毫不同。就算是原作者自己来,恐怕也画不出五幅相同到如此地步的画吧?看来未轻歌败在这一关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云突然想到了落款,作画造诣到如此地步的人在落款上总要刻意留下些个人的味道,只要能在某一个落款上寻出点个人味道,那就必然是真迹了。可仔细比对一阵,小云失望了,因为就连落款都丝毫不差。

    小云看着落款不禁想道:这个叫张无的画师可真难煞了自己。不过论画工,论意境,当世恐怕无人能出其右。

    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时辰,小云还是无丝毫进展。翠儿眉头微皱,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虽然如烟姑娘未限定时间,但自己也不能这样无限制拖下去。难道要拼运气?五张之中反正总有一幅是真的,万一自己真猜对了呢?

    正在此时,忽听如烟姑娘的别院之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接着又听到一个十分嚣张的声音叫喊:“本王今儿非要见如烟姑娘!”

    又听老鸨子的声音道:“小王爷,您可饶了小奴吧。这是如烟姑娘定下的规矩,小奴也不敢擅自破坏呀!”

    那小王爷气急败坏道:“本王来了也要过关?”

    这时翠儿、小云与沈风流、小常都已经从各自的厢房闻声出来。看到说话的是个十分英武的少年,在他旁边还围着五、六个少年。令小云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几个少年竟然都是仙途院的学生,而赵厚儒赫然也在其中。小云与赵厚儒二目相对,都是一阵错愕,但没有说话。

    翠儿好像根本不怕这个小王爷,不屑道:“别说是一个小王爷,就算今天来的是太子、是皇上也照样得过关!”

    “放肆!”小王爷身边一个尖嘴少年凶道,“就刚才这话,足够把你们这春燕楼的人全部问斩!”说话的这少年是当朝丞相刘德海的儿子刘顾,刘德海靠着一身溜须拍马的功夫深得皇上宠信,从而权倾朝野,奸相之名也是天下皆知。

    老鸨子吓得面目连连变色,悄悄缩到一个角落,不敢再冒犯天威。

    “笑话!”翠儿姑娘胆子倒似铁打一般,“本姑娘实话实说,有何罪责,还要令春燕楼的姐妹们一起遭殃?”

    到处挂的灯笼,把院内照的十分明亮,就连每个人的表情也能照的十分清楚。小王爷被翠儿堵得语塞,面上阴晴不定。这小王爷李延平是手握天下三成兵马的老王爷李成的小儿子,在朝野之中也是横行霸道之辈,哪里吃过这种瘪?只是遇见这种敢惹事儿的主,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打吧,可这里全是姑娘,自己男人大丈夫,又练了一身功夫,总不好对弱质女流动手吧?骂吧,也不符合自己身份。恐吓吧,对方偏偏一点也不怕。

    这丞相之子刘顾却深得父亲遗传,也是个擅于察言观色的主儿。见小王爷阴晴不定的表情,他早已猜到了八九分。刘德海早就交代过他,要与小王爷李延平亲近亲近,此刻正是把关系拉近一步的绝佳机会。刘顾眼珠子一转,变作一脸凶相,大声叫道:“你这小丫鬟是活不成了,不知道如烟姑娘是不是像下人一样不识抬举,到现在都不出来与咱们小王爷相见呢?”

    小王爷脸色微温,这话深得他心,让他对刘顾又添了几分好感。本来从京城一路行来,刘顾在路上对自己刻意逢迎拍马,他都看得出来。刘德海老奸巨猾,想拉拢老王爷,但屡次被拒,而作为儿子的他,当然也要防备一些了。不过此刻,小王爷倒当真觉得身边有这么个懂事的主儿也不错。

    这话一将,如烟姑娘恐怕在闺房中要坐不住了?虽然人人都想一睹如烟姑娘的风采,但用这种办法似乎有人很不爽。

    “放你娘的屁,如烟姑娘这么好见,老子早就见了,轮的着你们这些小屁孩?”这话说的简直胆大包天,众人听得一阵错愕,目光齐刷刷的都转到说话的人身上去了,看看究竟是谁这么不要命?

    目光聚集处,一个身材健硕,皮肤黝黑的小伙子目露不屑的瞧着小王爷一伙人。小王爷傻了眼,今儿是真邪乎,这家伙不要命的咋都跑一块啦?眼瞅着这小伙子还挺眼熟,仔细一想:“噢……原来是仙途院的帮厨!”

    这家伙把小王爷气得都笑了出来:“你们这些下人小帮厨在这儿凑什么热闹,快滚!”

    仙途院跟着小王爷的这帮学生也都觉得有些好笑,包括赵厚儒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觉得这帮厨的怎么这么胆大包天,连小王爷也敢如此冒犯?

    “滚你娘的蛋蛋!”风流哥双手往胸前一抱,小头一扬道:“要不是看你是个小王爷,老子刚才已经揍你了!”

    这话一下可惹恼了这帮少年,要知道这些少年个个都是有不俗的背景,平日里哪受过这等气?个个都摩拳擦掌,怕是只要小王爷带个头,就会蜂拥而上了。只有赵厚儒依然较为平静,因为小云毕竟在对面。小云与厚儒一样,此时只能看事态如何发展了。不管怎样,他和厚儒是不会起任何冲突的。

    小王爷的脸已被气成了猪肝色,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话,就连宫中太子对他说话也是礼让三分。没想到现在猛龙过江,却被地头蛇欺负到这等份上,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刘侍卫,杀了他!”小王爷这句话刚说完,就见一个人影突然从暗处跳了出来,执着明晃晃的铁剑,带着森然的杀气直刺向仍带着一脸不屑之色的风流哥。身为小王爷,出门自然不会只身一人。老王爷之前为他精挑细选了八名武功高强的随行侍卫,这些侍卫一直在春燕楼对面的齐乐镇大酒家住着,以便随时听候他的差遣。今天他只带了一个刘长青,因为他觉得有一个刘长青足矣。因为刘长青是个一等一的剑客,据说他在剑法上的造诣已经炉火纯青;他杀人的本事更是不容置疑,因为他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刺客。所以小王爷李延平很自信,只要一眨眼的功夫,对面的这个黑小子必定已是个死人。刘长青也很自信,因为这一剑是他日夜苦练、练了了不知几万遍的一剑。他用这一剑不知取走了多少一流高手的性命,从来没有失手过。这一剑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但却是他剑法中至高的精华,化繁为简,返璞归真,岂非是武功的最高境界?

    剑出必杀,杀人从来只用一剑!

    一股凌厉的杀意,割破了周遭的空气,小云连张口提醒都来不及,那剑就已经到了风流哥的身前。所有人都以为这剑会刺穿沈风流的胸膛,而且沈风流死的时候只怕连表情都来不及变化。然而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那人影手中的剑快要刺到沈风流胸膛的时候,剑与胸膛之间突然迸发出一阵极强的气流,紧接着众人只听到“嗡”地一声巨响,就见那人影急速后退,然后一个空翻落回地面。

    “呜哇!”一个头戴黑色高帽,身披黑色斗篷的中年男子半跪在地上,一手握剑撑着地,陡然突出一口鲜血。而黝黑健壮的风流哥,仍似一座小山般立在那里,他的面目仍挂着不屑,仿佛刚才从未发生任何事。

    这是怎么回事?小王爷甚至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受伤的竟是刘侍卫?

    刘侍卫抬头,嘴角的血迹若隐若现。他的眼睛直直盯着沈风流,有些不甘的问道:“你……是……修……仙……者?”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小王爷更是惊得嘴唇连连颤动,修仙者绝对是单个凡人武者所无法企及项背的所在啊!虽然沈风流还未回答,但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答案。若不是个修仙者,怎么会不把小王爷放在眼中?若不是个修仙者,又怎么能躲过那必杀的一剑?

    所有人都还惊魂未定的时候,小常慢悠悠走到风流哥身边,对以小王爷为首的那帮少年道:“怎么胡道生没有告诉你们一句话吗?”

    “什么话?”小王爷强自镇静地问。

    “别惹风流哥!”

    “别惹风流哥?”

    “不错!”沈风流用右手大拇指在鼻子上一抹,然后指向自己,扬首道:“老子就是风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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