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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节 意外横祸

    ” 那一年,天不收十八岁,我十九岁。也是上半年,两天晴,三天雨的,我们一起帮本地的一个老板拆房子。

    有一天,天不收父亲到工地,叫天不收帮他拆几天房子/由于这边老板工期不紧,就同意我们两过去干几天。

    拆的房就在离这不远的东立交桥那边,是东立交桥扩通人行道,需要拆除一村民一幢两层楼的一部分,上下两间房子。

    材料拆下来归还户主,垃圾清理干净,共三百元钱。如果三人拆,五天差不多能收拾干净,每人每天能有二十元。

    那时做小工才十元,拆房工资十五元,二十元算起来蛮不错了。

    因为只拆一间,楼板是抬不出来了,就从下打到上,楼面都打钢筋了,一天下来功绩不错,两层楼面,打个精光。

    顶楼是混泥土浇灌的,拆钢筋要不少时间,遗留了一些第二天拆。夜里下雨了,第二天毛毛雨,有可能会下大雨。

    天不收父亲是骑自行车回家的,下雨天是不会来的。

    天和我决定把那点钢筋拆了,用板车把打下来的垃圾清理了。

    我们穿着高雨鞋来到工地,天不收到上面拆钢筋,穿着高雨鞋,在墙上不好走,就脱了鞋,光脚上去了。

    我在下面清理建筑垃圾,不到半个小时,听见”哦”的一声,只见天 从二楼墙上,后仰摔了下来。

    不幸的是,摔到墙外,修路工地摆放在那里的槽钢上,后脑勺刚好砸在那口子上。

    我六神无主,连忙去叫房主,房主他们还没起床,只有一个大女儿,在用洗衣机洗衣服。

    后来我才知天怎么会摔下来,楼房电线是粉刷在墙里的。房主也不知道线路位置,拆房时,就把总闸关掉,晚上再把电闸开上。

    因为下雨,房主以为我们不来干了,所以电就没关。我和天过来,没多大动静,天拆解钢筋,不需要敲打,我在下面清垃圾,用得是铁锹,所以房主不知道我们来干了。只有他女儿看见我们,可她什么也不懂,根本不知道关电

    。天光脚上去,踩到了打破的电线,被击下来了。

    房主起床,帮我把天抬上了板车,叫我拉到市人民医院,他连系天的父亲来人民医院。

    我依他吩咐,拉着天去了人民医院,路也不近,差不多有两公里。

    天头上冒出的血洒了一路,板车被染红,口中不断的吐东西,和泡沫,人也叫不醒。

    我吓得边走边哭,害怕天是不是要死了。唉,呼,”洋钉说着声音哽咽。

    往事虽已过去,回想起来,依然心潮翻涌,英子也眼眶红红,虽说天依然在,可伤心的故事,还是会令人伤心,小妹唏唏嘘嘘的竟呜咽起来。

    ”到了医院,我口袋里只有挂号的钱。雨季,三天开工,两天玩,我们根本没钱多。

    挂了号,门诊医生出来看了一眼,就说了一句,先交两万块钱,拍个CT,送住院部手术室抢救。

    我解释伤者家属还沒来,能不能先抢救一下,医生转身走人,丢下一句等钱拿来再说。

    我没办法可想,只有等天得父母来。那时要联系到天的父亲,只有打他村里的电话,然后村里放广播通知。就算通知到了,他骑自行车也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而我又没天村里的电话。

    只能心急如焚的等,医院来往看见躺在板车上的天,都说这个小鬼肯定没救了。

    天十八岁时,跟我差不多高,也没现在健壮,可是力气不小,身体也够硬。两年来跌跌碰碰的,也不知道多少回,凡是危险难拆的地方都他去,三层楼都掉下来过,象今天这事,他以前也被埋过,所以能看出危险。

    他受伤从不去医院,有次脚骨折了,就让村里的土郎中,用树皮绑绑,连药也没吃,也会好。

    身上皮肤经常破,不涂药膏,不吃药,更别说打针,最多菜油一涂,过两天就好。他总是说,除非自已没有了意识,否则决不去医院。

    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能过了这一关,我坐在板车头上,不敢碰他,只是不停叫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醒过来。

    这时旁边人提醒我,让我用东西止住天后脑勺们的流血。没东西可找,我脱了衣服,打算垫在天的头下,当我抬起天的头,吓得全身发抖。

    天后脑象被刀砍一样,开了一道大口子,骨头清晰可见,可怕的是,骨头也开了口,里面不断冒出血来。

    当时心急,只顾抬上来没注意细着,也没有把板车上粘着得灰沙清理一下,一路走来,板车右晃动,颠簸。头边的灰沙都粘到了伤口里,流出的血,吐出的东西,白沫,加上细雨绵绵,天全身湿透,脸色苍白,真的好像死了。

    我曾经啥都不说,只是默默祝福,

    可你却,总是问我,一生何求,

    我也向你,苦苦哀求,给我你的所有,

    可你却,总是说我,一脸皮厚.

    哦哦哦哦 ,我到底说不说,

    哦哦哦哦, 我不想放开手,

    虽然我长的丑,可是我很温柔.

    请你别在笑我,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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