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四章
“啪！”很快重物掉落的声音夹杂着一声不易察觉的低呼，艾瑞克低头一看，是一把小口径的左轮手枪，“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说话间艾瑞克已经起身，但直到他走出客厅，那个好似鬼魅般的人影都没有出现。
“你的子弹确实很快，可惜还没出膛，枪就掉了。”艾瑞克走到门口开灯，当他转身的时候，强森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怎么发现的？”地上残留了几滴血迹，强森看上去有些惊讶，艾瑞克低头看着他不着痕迹地将左手放到衣兜，猜想他的左手一定是被自己刚才扔出去的水果刀划伤了。
“你的身手确实不错，但可惜运气总不好。”微笑着指了指酒柜上的反射镜，“特别是今天。”
“既然落在了你的手上，我也无话可说，动手吧！”
“是吗。”艾瑞克没想到这个长得还不错的坏小子竟然还挺有胆量，“不急，如果我猜得不错，你是强森？”
强森没有回答，艾瑞克越过他的身旁，一边弯腰捡起那把被他刻意击落的手枪，一边笑着说道，“眼光不错，手枪是92式，5.8毫米，既可以装激光瞄准具又可以加消音器。”说完艾瑞克还煞有介事地故意向镜中的强森瞄准，强森见此微微一怔，但却并没有移动半分。
“还给你。”说话间，艾瑞克已经将手枪重新扔还给了他。
“嗯？”虽然强森利落地接过手枪，但神情却非常地疑惑，“你不动手？”
“我听说过你，在新泽西，纽约市的两大帮会一直想吸纳你，可你却拒绝了，传言说，你要做自由的战士。”
“每个人想要的东西都不一样。自由的战士？或许吧。”
“所以你的追求就是做一个尽责的解剖大师，永远留恋于那些阴冷的福尔马林与诡异的尸骸之中。”
“看来你很了解我。”听到这句话，强森的嘴角忽然微扬，眼里更是疾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
“应该不算吧，如果我没猜错，巴洛德家族的杀手公司里根本没有你的名号，我想你也应该不可能隶属于休斯领导的刺杀小组，（休斯是布伦家族的暗杀头子，二把手，简而言之，如果说他是布伦家族黑帮世界的老板，那么托瓦.布伦先生就是老板的老板。托瓦.布伦先生是艾瑞克的外公，关于他神奇的身世会在后面详细写到。）所以这一次，你的幕后老板是谁，或者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觉得我会说吗？”
“帮会的规矩我当然懂，可是你很不小心，竟然忘记了这个？”
说话间艾瑞克从脱下的外套里拿出了一个刻有皮埃尔字样的雷管控制器，放在茶几上，“我虽然不知道这三个字代表了什么意思，但如果真要查起来，应该也不难，”边说着边走到酒柜旁，“威士忌可以吗？”
“看来你很在乎那个女人。”强森接过杯子后小酌了一口。
“你不是也不想滥杀无辜，所以才故意剪掉了一根引爆线？”对于这点，艾瑞克一直有些想不通，要知道强森可是个出了名的杀人恶魔，他的手段向来残忍且毫无半点的怜悯之心，凡是知道他的人都戏称他为兵器少年，或者屠夫医生，不知道这一次是故意还是仅仅只是因为巧合，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夏恩就在他的车上，他是否还会去主动剪掉那根一直被装在车底的炸药引爆线，虽然他早就知道，并且等着守株待兔，可这样的结果却是他如何都没有想到的，等等难道他们，不，应该不可能。
“如果你放了我，下次可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我不是警察更不是屠夫，回去告诉你的老板，既然都是道上的人就应该光明正大，要我的命，可以，有本事让他自己来拿。”
......
强森走后，艾瑞克几乎一夜没有合眼，很快第二天天一亮，他就穿上深色T恤蹬上阿迪限量版运动跑鞋冲下了楼梯，准备沿着莱茵运河开始晨跑。
“佩罗，这么早。”没跑多远，他就瞧见不远处正挥汗快跑的熟悉身影似乎就是我们亲爱的特工佩罗先生。
“嗯！”佩罗扭头看了他一眼，冷漠地嗯了一声后，即加快脚步继续向前。
“听说布兰克升职了，如果我记得没错，他可是和你同时进入联邦调查局尼尔分局的。”艾瑞克虽然知道自己这么说一定很伤人心，可他就是想要恶心恶心这个总是英魂不散，尽责尽到家的特工先生，哪怕只是磨嘴皮子逞一时之快也好，“现在他去了芝加哥总部那间总是能够轻而易举捕获美女与阳光的超级大办公室，可你呢却还要继续被迫在尼尔城的阴冷下水道里监视那些足以恶心到让你吐晕过去的恐怖家伙。”他做了一个切菜的动作，意思是剁尸。
“怎么样，考虑改行得了，你那份总是与阳光绝缘的危险职业在我看来实在太没前途。”
“是吗？”听了艾瑞克那么多冷嘲热讽的话后，佩罗竟然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出乎意料地他却只是停下脚步转身走到了莱茵运河旁离他们最近的一张长椅上坐下。
“喂喂。”见此，无聊至极的艾瑞克也顺势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大概也是跑累了，彼此慵懒斜靠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仇人，倒像是兄弟。
其实除去大部分的紧张时刻，在某些特定的场合，警察与罪犯还是可以和平共处的，比如说现在。
“如果我哪天抓到了你，就可以直接升职去华盛顿。”说到这里，扭头看着艾瑞克的佩罗挑衅般地挑了挑眉，“当然，越过芝加哥。”
哈哈，这小子当真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很可能一辈子也升不了职了，你应该比谁都明白，如果想通过正常的法律途径，以联邦律法将我定罪的概率几乎为零。”
“索菲亚码头的案子是你做的？”
“你没有证据。”
“会有的，只要时机一成熟，我就会立刻申请逮捕你。”
“那是什么时候，十年，二十年，还是哪天我不幸去世之后在我的葬礼上？”说到这里，艾瑞克伸手擦了把额头的汗，“呵呵，听上去还真是绝望呢！”
“只要我还活着，你就逃不掉！当然前提是你也活着。”
“你还真是！”佩罗这家伙的死脑筋有的时候还真是让人无语啊。清晨的空气不错，艾瑞克当然不想再和他继续无休止的争论下去，于是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扭头看着佩罗说道， “我们比试比试如何？”
“怎么比。”
“从这里跑到街尽头，如果你赢了，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随便，哪怕是进监狱都成。”
“你这家伙还真他妈的无聊。”
“想不到我们永远彬彬有礼的佩罗先生也会有说脏话的时候啊，哈哈。怎样，我就是他妈的无聊又如何！”说完，也不等佩罗回答，艾瑞克已经先一步起身开始向前冲了。
怎么回事。以为佩罗一定会有兴趣和他玩这个游戏，没想到半晌后他却停在了半路上，顺着佩罗的视线望过去，艾瑞克惊讶地发现佩罗竟然在偷看夏恩的朋友瑞丝。
“你喜欢她？”慢慢走近，艾瑞克问道。
“她是我妹妹。”
“喜欢妹妹很正常。”艾瑞克没想到瑞丝的哥哥竟然就是佩罗。
“亲妹妹。”
“好吧，算你狠。”拍拍他的肩，艾瑞克故意用那种修道院老女人的严肃语气说道，“她知道吗？”
“和你无关。”佩罗说到这里，突然狐疑地看着他，“该不会是......”
其实从来艾瑞克都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开明的人，对类似于乱伦，X轮，虐伦都没什么偏见，但他知道对于出生基督教家庭的佩罗而言，这简直就是一场大灾难。他突然想起之前和瑞丝打招呼时的情境，别说，他们两兄妹的个性还真挺像的。
“喂喂，打住，我在你眼里难道就那么下流，无耻？”
佩罗斜睨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你妈的不就是个移动.生.殖.器.。
“好吧，我可以向你保证，不止我不会碰她，更不会让别人碰她。”
“为什么？”
“能让特工先生欠人情，这可是我长久以来的梦想啊。”
“你还真是．．．诚实。”
“你的子弹确实很快，可惜还没出膛，枪就掉了。”艾瑞克走到门口开灯，当他转身的时候，强森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是怎么发现的？”地上残留了几滴血迹，强森看上去有些惊讶，艾瑞克低头看着他不着痕迹地将左手放到衣兜，猜想他的左手一定是被自己刚才扔出去的水果刀划伤了。
“你的身手确实不错，但可惜运气总不好。”微笑着指了指酒柜上的反射镜，“特别是今天。”
“既然落在了你的手上，我也无话可说，动手吧！”
“是吗。”艾瑞克没想到这个长得还不错的坏小子竟然还挺有胆量，“不急，如果我猜得不错，你是强森？”
强森没有回答，艾瑞克越过他的身旁，一边弯腰捡起那把被他刻意击落的手枪，一边笑着说道，“眼光不错，手枪是92式，5.8毫米，既可以装激光瞄准具又可以加消音器。”说完艾瑞克还煞有介事地故意向镜中的强森瞄准，强森见此微微一怔，但却并没有移动半分。
“还给你。”说话间，艾瑞克已经将手枪重新扔还给了他。
“嗯？”虽然强森利落地接过手枪，但神情却非常地疑惑，“你不动手？”
“我听说过你，在新泽西，纽约市的两大帮会一直想吸纳你，可你却拒绝了，传言说，你要做自由的战士。”
“每个人想要的东西都不一样。自由的战士？或许吧。”
“所以你的追求就是做一个尽责的解剖大师，永远留恋于那些阴冷的福尔马林与诡异的尸骸之中。”
“看来你很了解我。”听到这句话，强森的嘴角忽然微扬，眼里更是疾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
“应该不算吧，如果我没猜错，巴洛德家族的杀手公司里根本没有你的名号，我想你也应该不可能隶属于休斯领导的刺杀小组，（休斯是布伦家族的暗杀头子，二把手，简而言之，如果说他是布伦家族黑帮世界的老板，那么托瓦.布伦先生就是老板的老板。托瓦.布伦先生是艾瑞克的外公，关于他神奇的身世会在后面详细写到。）所以这一次，你的幕后老板是谁，或者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觉得我会说吗？”
“帮会的规矩我当然懂，可是你很不小心，竟然忘记了这个？”
说话间艾瑞克从脱下的外套里拿出了一个刻有皮埃尔字样的雷管控制器，放在茶几上，“我虽然不知道这三个字代表了什么意思，但如果真要查起来，应该也不难，”边说着边走到酒柜旁，“威士忌可以吗？”
“看来你很在乎那个女人。”强森接过杯子后小酌了一口。
“你不是也不想滥杀无辜，所以才故意剪掉了一根引爆线？”对于这点，艾瑞克一直有些想不通，要知道强森可是个出了名的杀人恶魔，他的手段向来残忍且毫无半点的怜悯之心，凡是知道他的人都戏称他为兵器少年，或者屠夫医生，不知道这一次是故意还是仅仅只是因为巧合，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夏恩就在他的车上，他是否还会去主动剪掉那根一直被装在车底的炸药引爆线，虽然他早就知道，并且等着守株待兔，可这样的结果却是他如何都没有想到的，等等难道他们，不，应该不可能。
“如果你放了我，下次可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我不是警察更不是屠夫，回去告诉你的老板，既然都是道上的人就应该光明正大，要我的命，可以，有本事让他自己来拿。”
......
强森走后，艾瑞克几乎一夜没有合眼，很快第二天天一亮，他就穿上深色T恤蹬上阿迪限量版运动跑鞋冲下了楼梯，准备沿着莱茵运河开始晨跑。
“佩罗，这么早。”没跑多远，他就瞧见不远处正挥汗快跑的熟悉身影似乎就是我们亲爱的特工佩罗先生。
“嗯！”佩罗扭头看了他一眼，冷漠地嗯了一声后，即加快脚步继续向前。
“听说布兰克升职了，如果我记得没错，他可是和你同时进入联邦调查局尼尔分局的。”艾瑞克虽然知道自己这么说一定很伤人心，可他就是想要恶心恶心这个总是英魂不散，尽责尽到家的特工先生，哪怕只是磨嘴皮子逞一时之快也好，“现在他去了芝加哥总部那间总是能够轻而易举捕获美女与阳光的超级大办公室，可你呢却还要继续被迫在尼尔城的阴冷下水道里监视那些足以恶心到让你吐晕过去的恐怖家伙。”他做了一个切菜的动作，意思是剁尸。
“怎么样，考虑改行得了，你那份总是与阳光绝缘的危险职业在我看来实在太没前途。”
“是吗？”听了艾瑞克那么多冷嘲热讽的话后，佩罗竟然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出乎意料地他却只是停下脚步转身走到了莱茵运河旁离他们最近的一张长椅上坐下。
“喂喂。”见此，无聊至极的艾瑞克也顺势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大概也是跑累了，彼此慵懒斜靠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仇人，倒像是兄弟。
其实除去大部分的紧张时刻，在某些特定的场合，警察与罪犯还是可以和平共处的，比如说现在。
“如果我哪天抓到了你，就可以直接升职去华盛顿。”说到这里，扭头看着艾瑞克的佩罗挑衅般地挑了挑眉，“当然，越过芝加哥。”
哈哈，这小子当真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很可能一辈子也升不了职了，你应该比谁都明白，如果想通过正常的法律途径，以联邦律法将我定罪的概率几乎为零。”
“索菲亚码头的案子是你做的？”
“你没有证据。”
“会有的，只要时机一成熟，我就会立刻申请逮捕你。”
“那是什么时候，十年，二十年，还是哪天我不幸去世之后在我的葬礼上？”说到这里，艾瑞克伸手擦了把额头的汗，“呵呵，听上去还真是绝望呢！”
“只要我还活着，你就逃不掉！当然前提是你也活着。”
“你还真是！”佩罗这家伙的死脑筋有的时候还真是让人无语啊。清晨的空气不错，艾瑞克当然不想再和他继续无休止的争论下去，于是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扭头看着佩罗说道， “我们比试比试如何？”
“怎么比。”
“从这里跑到街尽头，如果你赢了，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随便，哪怕是进监狱都成。”
“你这家伙还真他妈的无聊。”
“想不到我们永远彬彬有礼的佩罗先生也会有说脏话的时候啊，哈哈。怎样，我就是他妈的无聊又如何！”说完，也不等佩罗回答，艾瑞克已经先一步起身开始向前冲了。
怎么回事。以为佩罗一定会有兴趣和他玩这个游戏，没想到半晌后他却停在了半路上，顺着佩罗的视线望过去，艾瑞克惊讶地发现佩罗竟然在偷看夏恩的朋友瑞丝。
“你喜欢她？”慢慢走近，艾瑞克问道。
“她是我妹妹。”
“喜欢妹妹很正常。”艾瑞克没想到瑞丝的哥哥竟然就是佩罗。
“亲妹妹。”
“好吧，算你狠。”拍拍他的肩，艾瑞克故意用那种修道院老女人的严肃语气说道，“她知道吗？”
“和你无关。”佩罗说到这里，突然狐疑地看着他，“该不会是......”
其实从来艾瑞克都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开明的人，对类似于乱伦，X轮，虐伦都没什么偏见，但他知道对于出生基督教家庭的佩罗而言，这简直就是一场大灾难。他突然想起之前和瑞丝打招呼时的情境，别说，他们两兄妹的个性还真挺像的。
“喂喂，打住，我在你眼里难道就那么下流，无耻？”
佩罗斜睨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你妈的不就是个移动.生.殖.器.。
“好吧，我可以向你保证，不止我不会碰她，更不会让别人碰她。”
“为什么？”
“能让特工先生欠人情，这可是我长久以来的梦想啊。”
“你还真是．．．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