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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纵横东北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坟穿大泽埋金剑,庙枕长溪挂铁衣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更主要的一点,闯军是打顺风仗打惯了的。若是打仗打得十分的顺手,闯军里的这些军校越发的气势冲天,简直便是不可一世。竟似在这天下,独此一家闯王的军队,方为百胜之军。可一旦若是遇到一些硬茬子,便顿时就慌了军心,随即便跟着乱了自己的手脚。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给自己,跑的怎就会如此的慢?初始,尚在军中偏副将领的喝令之下,仍可勉强维持着,不至于就此全军溃败而去?

    可随着身后那股军队的压进,火铳和弩箭,越发显得更为的紧密起来。本身便是缺少盾牌和盔甲的闯军,就连身上的军衣都不见的有上一件?此时,无论如何也是经受不住这般的打击?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又是哪一个军校发出第一声呼喊?“弟兄们,保命要紧,速速撤往城内。”闯军军校如同落了潮的海水一般,迅疾的朝着护城河岸边撤了下去。任由那些被裹夹进乱军之内的偏副将领们如何喝令与其?即便举起宝剑,将周围的人给砍翻几个,想要即此止住溃败的人潮?却是适得其反,也不晓得究竟是乱军中的哪一个军校?

    眼见自己的主将,不由分说,抽剑便把身边的几个兄弟给砍死了。而闯军的军校,几乎都是在各处村中结伴而来的相邻。此刻看到同乡被自己的人给砍杀了。顿时也就红了眼睛,一声喊,七八个人各持兵刃,顿时就将此将给乱刀剁倒余地。而此头一开,却是就此形成了一个恶性的循环。

    再往后,也不论那些偏副将领,是否在出此狠辣手段,想亦能震慑住这些溃兵的军心,再稍稍将败势给挽回一些?只要是稍稍拦阻与这些闯军军校的路,便就会被乱军所杀。一时间,闯军已然全面溃乱起来。自相残杀者不计其数,因此而退入护城河中被淹死的闯军,尸首也是遍布于护城河半边。

    而此番情景,早已尽落入站在城头上,那闯军的军师牛金星的眼中,不由为此而倒吸着冷气。只感觉自己的头皮都有些发麻,想要吩咐下去打开城门,再放下吊桥,也好让手下那些闯军败回城内来?却又唯恐与那些势如虎狼一般的东北军,跟着闯军的后屁股一同闯进城内?

    如要是那么一来,那这座刚刚被得过来的京城,却又转眼就要易手与人?牛金星只得咬着牙,身子伏在垛口上,盯着下面如同修罗地狱一般的战场,感到自己心肝俱裂。真盼望自己眼前不过是自己的噩梦,转眼就可醒转过来。而此时,已经反败为胜的那位东北军主帅,此时,也正有些纳闷着?

    不晓得身后的这股援兵,却又是从何处赶过来的?怎么竟会如此及时的,就赶到了城门跟前,助着东北军击溃了这些几倍于自己的闯军军校?等将这些闯军军校都给撵的,几乎都不见了其踪迹之后?东北军同时也抓获不少的闯军军校,押着这些俘虏从护城河岸边经过,特意给那城头上站着的牛金星瞧上一瞧。

    而唐枫此时,也终于见到了那个领兵来援的将领?却是吃了一惊,只见来人非是旁人,竟是水军将军施琅。等与其一盘问,这位东北军主帅才晓得,施琅也是开始有些担心,他和那几位东北军的大将过于深入敌境之内?在被对方给打了包圆?毕竟,他们乃是孤军深入,即便东北军如何骁勇善战?

    可一旦,若是遇到了几倍于自己的敌军?恐怕一时也是难以将对方击溃的。若一时不得击溃与对方,那就势必要陷入,与对方的苦战之中。他这才带了一部分人马,将各种火器和弩箭带得十分的充足。更主要的,却是带上了四门火炮。这种重型的火器,威力巨猛,非是寻常军队可以抵抗得了的。至于对于这些闯军来说,手中既无盾牌可护身,却又无盔甲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遇到了火炮和火铳,便就是一个死。等将闯军赶散以后,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并不着急领兵退去?反而是勒马与护城河岸边,朝着城头上望去。只见一个文士模样的人,此时正趴在垛口处,在朝着下面的东北军翘望着?不由抬起手,指着城上的那个人高声喝道:“牛金星,你与本城主记在心中。你这颗狗头,可要留好了?他日,我必会砍下你的人头,号令与全军之中。且并不仅仅诛杀与你一人?是凡你家中的人,不论远近,本城主都会将之杀得干干净净的。”说完之后,圈过战马,似乎这便打算就此离开护城河岸边?

    而侍立于城头上的牛金星,听到这位东北军主帅讲出这么一番话出口来?一时不由感到浑身冷汗直流。想要转身回返城内,却竟感到,双腿似乎早已变得麻木不堪,根本就不能动弹分毫?心中也不由稍稍升起一丝悔意,也有些担忧,那位东北军主帅方才所言,竟真会就此成为自己的噩梦?而此刻在城下,正在这位主帅吩咐全军,准备回返大沽口。也好登上海船,回奔冰雪城,去看看八旗兵马可真是否如同函可大师在信上所言,准备趁着此时机会前来攻打大明?

    却忽然听得在军列之中,有一人高声朝着自己请令道:“大将军,可否给小人一支令箭?让小人也好能手刃仇人?”唐枫听了不由大奇,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却见正是那位在已成为废墟的村镇之内,收归军中的那个猎户。不免略有些惊异的对其问询道:“你莫非是打算,就此单枪匹马的冲入城内?”却见这猎户摇了摇头,反身以手指着城头上的那个,仍然立在城垛口上的牛金星言道:“小人只是想射他一箭而已?”听他如此一说,倒不仅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听了,对此甚感惊奇?就连跟在一旁的二来,却也不面对其侧目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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