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讲述项霖自己的故事
艾薇儿挽着项霖的手臂一同走在石子铺成的林间小道上，每个擦肩而过的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频频回头，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因为艾薇儿大小姐的病弱和洁癖，贵族圈里的同龄人都戏称她为瓷娃娃小姐。可现在那个瓷娃娃竟然如此落落大方地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这如何不让人感到惊讶。
一时间，各种猜测四处疯传。
“哎呀呀、我们好像被围观了……”项霖虽然依旧保持着微笑，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却能够发现他的嘴角在微微抽搐。
“不用管这些家伙，把他们当成会走路的甘蓝菜就好。”艾薇儿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但走路的速度却更快了。
……虽然你这么说，但果然还是讨厌被围观吧。项霖微微地摇了摇头，同样加快了行走的步伐。
二人就这样快步通过了林间小道，来到了王宫的中区。此时，优雅的乐曲响遍了每一个角落，世界各地的贵族男女们于今时今日同时聚集在这里，享受着舞会给他们带来的快乐。
跳舞是次要，更重要的在于各家族之间的交流。如果男女双方都看对方顺眼，却双方家族没啥恩怨还能顺便联个姻……
当然，这种事与项霖无关。很快他便发现了长形餐桌上摆满的丰盛美食，想起今天好像除了希维给自己泡的那杯咖啡外什么都没吃，下意识地便准备伸手掰一只鸡腿填一填他那空虚的肚子。
“哎呀~！”手还没伸出去呢，自己的腰眼便被艾薇儿狠狠地揪了一把。
“这里的食物都是用来当摆设的，不能随便吃~！”艾薇儿白了项霖一眼，眼神里那“给本小姐争气点！”的神情显而易见。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淡粉色晚礼服的褐色短发发贵族少女注意到了艾薇儿，满脸欣喜地走过来打招呼：“艾薇儿，今天怎么有空来参加舞会了？”
“如果能拒绝的话本小姐才不会来呢，谁叫这是公主殿下举办的。”
“啊啦、这边这位帅哥你什么时候钓到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什、什么钓到的啊，区区一个、一个………………唔~！！o(>?<)o”
哎呀哎呀、脸都红成这样了的说，肯定有隐情！褐发少女脸上浮现出了八卦的表情，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在一旁看热闹的项霖道，“大叔我的名字是菲，菲?艾格，作为艾薇儿的男伴，你难道不介绍一下自己吗？”
自称是大叔吗……
“初次见面、在下项霖，一个在巴比伦混日子的冒险者。”项霖微微点头行礼，露出一个沉稳的微笑。
菲两眼放光：“冒险者！？就是那种只要付得起钱，无论杀人放火还是替人洞房都能干的冒险者？”
“……你说的那是赏金猎人不是冒险者。”而且刚才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是错觉吗？
正所谓有光明的地方自然会有阴影。
有存在于光这一面的冒险者自然也会有生存在影这一面的暗杀者，而赏金猎人是游荡在光与影两面的特殊职业。这些特殊职业者完全是金钱至上理论者，只要你肯付出足够的钱，从看孩子、解决家庭纠纷、照顾孤寡老人，到绑架勒索、杀人灭口、毁灭世界之类的他们都肯干！
总之，就是为了钱连节操能可以论斤卖的家伙。
“阿咧、原来那个事赏金猎人啊哈哈哈哈……”菲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但马上又被那种闪闪发亮的眼神代替了，“那么、项霖先生，作为一名冒险者，即使是一名混日子的冒险者，你应该多多少少遇上过令你终生难忘的事情吧，可以向我叙述一件吗？”
看着眼中露出期待神情的菲，项霖无奈地叹了口气。看起来如果我不说出一件能够吸引人的事情，这女人是不会满足了。
“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不过我要提前说好，我的故事也许并没有那么意义深刻、引人深思。
那是在我刚踏入冒险者这一行列的时候了，我和我的机器人搭档就如往常一样地跟在我们团长的身后积累实战经验。那一次，我们将要和一个赏金猎人小队围杀一个丧心病狂的连续杀人犯……不、比起杀人犯，我更愿意称呼他为杀人鬼。
说到这里，项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接过服务员递送过来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继续述说道：“我们一直紧追着杀人鬼杀人的路线一路调查，中算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小镇将他堵住。很难以相信，一个长相清秀且总是带着一脸人畜无害笑容的少年竟然会是那个丧心病狂的杀人鬼？
可还没等我们发话，那个少年竟然自己开口承认了他所犯下的所有案件，还笑眯眯地盯着我们说：‘想杀、好想杀啊，看着鲜血从别人身体里喷涌而出的感觉，想看那些脆弱的蝼蚁在我面前苦苦挣扎的表情……拜托你们，在多给带给我一些快乐吧~！’
那个杀人鬼的实力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他的身体素质起码也比我们这些冒险者高出数倍，一把看似破旧的柴刀却能够轻松地划烂我们身上的护甲，好不容易将他打成重伤后他还可以在瞬间变成长满黑色毛皮的类似狼人的怪物，和我们一起的赏金猎人小队几乎是一个照面就被解决了大半，而且还被残忍的分尸……现在想起来，那个杀人鬼不但有着一张特殊系的符卡，恐怕还是一个修炼者吧。
那时的我只是个还未见过血的新手，看到当时的场面当场的吐出来了。而我的搭档素质就比我好多了，身为机器人的她可不会呕吐，迅速地解放了一张装备系符卡，变出一把狙击枪在一旁进行狙击，而残余的两名赏金猎人则是和团长一起牵制住杀人鬼，不让他突破重围。
在挨了我搭档3发穿甲弹之后，杀人鬼硬以一条胳膊为代价硬是突破了团长和那两名赏金猎人的防线，直接冲到了搭档的面前，残存的右臂一爪捏碎了她的狙击枪将其按倒，同时张开了他那张恐怖的大嘴，狠狠地朝着她的脑袋咬下。
看到搭档的脑袋即将被咬下的时候我脑海里一片混乱，下意识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手中的短剑狠狠地从杀人鬼的耳朵处捅了进去，吃痛的杀人鬼松开了按住搭档的右手狠狠地抓在了我的身上，立马将我那身防御力还不错的轻甲抓烂，同时尖锐的利爪也刺进了我的身体，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
而我也豁出去了，不顾依旧在喷血的后背，一只手紧紧扯住杀人鬼的毛皮，抓着短剑的另一只手将短剑拔出、然后再刺入，拔出刺入拔出刺入拔出刺入拔出刺入……就一直重复着这样一个过程。
我不知道我究竟刺了那个杀人鬼多少剑，只知道当我恢复意识时，那个家伙已经重新变回了人类的身体。只不过他的脑袋已经被我破坏地不成样子了。”
项霖将眼镜摘下来用纸巾擦了擦，然后又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这就是最让我终生难忘的事情，并没有那么意义深刻，也没有什么能让人引人深思的东西，有的只是我第一次见血时的疯狂而已。”
周围一片寂静，音乐早已经停止，那些贵族少男少女们也早就停止了交谈，他们都静静地听完了项霖的故事。
“奉劝你们一句吧，少男少女们。不要羡慕冒险者的生活充满激情，因为这些激情是需要你们随时用命来换取的。”
一时间，各种猜测四处疯传。
“哎呀呀、我们好像被围观了……”项霖虽然依旧保持着微笑，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却能够发现他的嘴角在微微抽搐。
“不用管这些家伙，把他们当成会走路的甘蓝菜就好。”艾薇儿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但走路的速度却更快了。
……虽然你这么说，但果然还是讨厌被围观吧。项霖微微地摇了摇头，同样加快了行走的步伐。
二人就这样快步通过了林间小道，来到了王宫的中区。此时，优雅的乐曲响遍了每一个角落，世界各地的贵族男女们于今时今日同时聚集在这里，享受着舞会给他们带来的快乐。
跳舞是次要，更重要的在于各家族之间的交流。如果男女双方都看对方顺眼，却双方家族没啥恩怨还能顺便联个姻……
当然，这种事与项霖无关。很快他便发现了长形餐桌上摆满的丰盛美食，想起今天好像除了希维给自己泡的那杯咖啡外什么都没吃，下意识地便准备伸手掰一只鸡腿填一填他那空虚的肚子。
“哎呀~！”手还没伸出去呢，自己的腰眼便被艾薇儿狠狠地揪了一把。
“这里的食物都是用来当摆设的，不能随便吃~！”艾薇儿白了项霖一眼，眼神里那“给本小姐争气点！”的神情显而易见。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淡粉色晚礼服的褐色短发发贵族少女注意到了艾薇儿，满脸欣喜地走过来打招呼：“艾薇儿，今天怎么有空来参加舞会了？”
“如果能拒绝的话本小姐才不会来呢，谁叫这是公主殿下举办的。”
“啊啦、这边这位帅哥你什么时候钓到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什、什么钓到的啊，区区一个、一个………………唔~！！o(>?<)o”
哎呀哎呀、脸都红成这样了的说，肯定有隐情！褐发少女脸上浮现出了八卦的表情，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在一旁看热闹的项霖道，“大叔我的名字是菲，菲?艾格，作为艾薇儿的男伴，你难道不介绍一下自己吗？”
自称是大叔吗……
“初次见面、在下项霖，一个在巴比伦混日子的冒险者。”项霖微微点头行礼，露出一个沉稳的微笑。
菲两眼放光：“冒险者！？就是那种只要付得起钱，无论杀人放火还是替人洞房都能干的冒险者？”
“……你说的那是赏金猎人不是冒险者。”而且刚才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是错觉吗？
正所谓有光明的地方自然会有阴影。
有存在于光这一面的冒险者自然也会有生存在影这一面的暗杀者，而赏金猎人是游荡在光与影两面的特殊职业。这些特殊职业者完全是金钱至上理论者，只要你肯付出足够的钱，从看孩子、解决家庭纠纷、照顾孤寡老人，到绑架勒索、杀人灭口、毁灭世界之类的他们都肯干！
总之，就是为了钱连节操能可以论斤卖的家伙。
“阿咧、原来那个事赏金猎人啊哈哈哈哈……”菲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但马上又被那种闪闪发亮的眼神代替了，“那么、项霖先生，作为一名冒险者，即使是一名混日子的冒险者，你应该多多少少遇上过令你终生难忘的事情吧，可以向我叙述一件吗？”
看着眼中露出期待神情的菲，项霖无奈地叹了口气。看起来如果我不说出一件能够吸引人的事情，这女人是不会满足了。
“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不过我要提前说好，我的故事也许并没有那么意义深刻、引人深思。
那是在我刚踏入冒险者这一行列的时候了，我和我的机器人搭档就如往常一样地跟在我们团长的身后积累实战经验。那一次，我们将要和一个赏金猎人小队围杀一个丧心病狂的连续杀人犯……不、比起杀人犯，我更愿意称呼他为杀人鬼。
说到这里，项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接过服务员递送过来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继续述说道：“我们一直紧追着杀人鬼杀人的路线一路调查，中算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小镇将他堵住。很难以相信，一个长相清秀且总是带着一脸人畜无害笑容的少年竟然会是那个丧心病狂的杀人鬼？
可还没等我们发话，那个少年竟然自己开口承认了他所犯下的所有案件，还笑眯眯地盯着我们说：‘想杀、好想杀啊，看着鲜血从别人身体里喷涌而出的感觉，想看那些脆弱的蝼蚁在我面前苦苦挣扎的表情……拜托你们，在多给带给我一些快乐吧~！’
那个杀人鬼的实力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他的身体素质起码也比我们这些冒险者高出数倍，一把看似破旧的柴刀却能够轻松地划烂我们身上的护甲，好不容易将他打成重伤后他还可以在瞬间变成长满黑色毛皮的类似狼人的怪物，和我们一起的赏金猎人小队几乎是一个照面就被解决了大半，而且还被残忍的分尸……现在想起来，那个杀人鬼不但有着一张特殊系的符卡，恐怕还是一个修炼者吧。
那时的我只是个还未见过血的新手，看到当时的场面当场的吐出来了。而我的搭档素质就比我好多了，身为机器人的她可不会呕吐，迅速地解放了一张装备系符卡，变出一把狙击枪在一旁进行狙击，而残余的两名赏金猎人则是和团长一起牵制住杀人鬼，不让他突破重围。
在挨了我搭档3发穿甲弹之后，杀人鬼硬以一条胳膊为代价硬是突破了团长和那两名赏金猎人的防线，直接冲到了搭档的面前，残存的右臂一爪捏碎了她的狙击枪将其按倒，同时张开了他那张恐怖的大嘴，狠狠地朝着她的脑袋咬下。
看到搭档的脑袋即将被咬下的时候我脑海里一片混乱，下意识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手中的短剑狠狠地从杀人鬼的耳朵处捅了进去，吃痛的杀人鬼松开了按住搭档的右手狠狠地抓在了我的身上，立马将我那身防御力还不错的轻甲抓烂，同时尖锐的利爪也刺进了我的身体，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
而我也豁出去了，不顾依旧在喷血的后背，一只手紧紧扯住杀人鬼的毛皮，抓着短剑的另一只手将短剑拔出、然后再刺入，拔出刺入拔出刺入拔出刺入拔出刺入……就一直重复着这样一个过程。
我不知道我究竟刺了那个杀人鬼多少剑，只知道当我恢复意识时，那个家伙已经重新变回了人类的身体。只不过他的脑袋已经被我破坏地不成样子了。”
项霖将眼镜摘下来用纸巾擦了擦，然后又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这就是最让我终生难忘的事情，并没有那么意义深刻，也没有什么能让人引人深思的东西，有的只是我第一次见血时的疯狂而已。”
周围一片寂静，音乐早已经停止，那些贵族少男少女们也早就停止了交谈，他们都静静地听完了项霖的故事。
“奉劝你们一句吧，少男少女们。不要羡慕冒险者的生活充满激情，因为这些激情是需要你们随时用命来换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