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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09

    “乔哥!”杨鸥用手在那个发愣的女人面前晃了晃,她毫无反应。大文学已经一上午了,乔雨眠始终保持着目光呆滞的状态,好像丢了魂一样。

    这会儿都要午休了,几个朋友围着她,叽叽喳喳。

    “怎么了这是?神不守舍的,**了?”懒

    “去!别瞎说,要**也是乔哥盯上的人**。是吧?乔哥!醒醒,回魂!”

    乔雨眠被吵得耳朵疼,幽幽地抬起头,看了眼几个狐朋狗友,怒道,“都滚啦!谁**了,你们才**了!”

    杨鸥看她总算恢复正常,凑过来盯着她,“你自己照照镜子,呆滞里带着几分回味,茫然里透出丝丝淫邪——说吧,你糟蹋哪个小伙了?”

    乔雨眠脸腾地一红,拍桌,“你才淫邪呢!我没有!”

    “快来看!乔哥脸红了呦!恋爱了吧!一脸的春风得意!”

    乔雨眠捂着愈发滚烫的脸,恨不得把脸钻到桌底下去,“别乱说!没有谈恋爱。”

    昨晚的事情她已然不敢再回忆,每每浮出哪怕一点点的画面,她就心慌气短,一副要昏厥的感觉。

    “有感情麻烦就说出来,这里每位都比你有经验许多。”杨鸥不再开玩笑,看着她。

    乔雨眠捂了捂滚烫的脸蛋,娇媚十足的把发丝掖了掖,“那个……”虫

    她吞了下狂躁的心跳,组织了下语言,尽量不让自己说出来的事情太惊世骇俗——

    咳了咳,她压低声音,“昨晚……我喝多了……好像和傅叔……”

    众人伸长脖子等听下文,眼睛里都冒出幽绿的邪恶之光。

    她难以启齿,在众人的殷切期盼下,她艰难地说,“我好像和他……接吻了。”

    “切!”众人狠狠唾弃她,“这个有什么好说的,还以为你把大叔给吃干抹净了呢,结果这么弱!”

    乔雨眠流汗,这群都是些什么朋友!什么女人!

    “有没有搞错!”她压低声音,瞪着几个人,“你们这群女人!没跟你们开玩笑!他是我爸爸的朋友!我叫他傅叔,我跟他那样……天!被我爸知道,一定打断我的腿!”

    几个色女人根本没有把她的烦恼当回事,凑过来贱贱地问,“味道如何?傅叔很帅啊!也没有比你大很多啊——怎么样怎么样,他吻你的时候,感觉如何?”

    乔雨眠被迫回忆那晚——

    其实她也记不太清楚了,依稀记得是吃完饭两个人上了车,然后……好像是因为什么事她扑过去把大叔给亲了,然后……她半夜口渴醒来,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完好无损。

    本来不记得中间那段,可是她起来去洗手间,发现自己的嘴唇肿了。

    她还没糊涂到以为自己是吃海鲜把嘴吃肿了,和那模糊的春梦一对,她立刻猜出是自己酒后乱性了——悲剧!

    她酒品向来不好,朋友说她喝多之后就话多啰嗦撒酒疯,还把她扫入酒品差人品更差的那个行列里拒绝和她一起喝酒。可恶,就算她酒品再差,最多也就是啰嗦点吵闹点,可这次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她怎么会去非礼傅斯年!非礼那座冰山,非礼那个皮笑肉不笑的可怕男人!

    天哪!

    痛苦的抱着脑袋,她重重抢到课桌上。大文学

    杨鸥看她这样,拍拍她,“说正经的,他什么反应?”

    乔雨眠撑着腮,悲苦道,“他今天压根没在家——估计被我吓跑了。我非礼了他……要不他就是验身去了,准备报警抓我。”

    杨鸥笑起来,“放心吧——非礼他也是他占便宜,他可不敢得了便宜卖乖。要我说你啊,既然都发展到这地步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他弄到手再说!你要是喜欢大叔,就扑上去吧,没什么了不起的啊,差了几岁而已,我们都支持你的!”

    “有没有搞错,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跟他?且不说差了那么大,就是他那个人!”想起他用眼尾扫人的那股劲,她就不寒而栗。就好像他知道你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一样,他能把人给看透。

    “人怎么啦?傅叔超帅的吧!你没看过八大女性杂志联合票选的‘最想嫁的十大黄金单身汉’吗?傅叔年年稳占第一名的!”

    乔雨眠抓头,“我想死……别拦我。”

    杨鸥戳戳她,“先别死,你讲实话,傅叔亲你的时候,你高不高兴?”

    乔雨眠下意识的抿紧嘴唇——

    高兴吗?她依稀记得当时的感觉,他的唇,好软,好清新……嘴里还有薄荷的味道,好甜……

    “你看你看!”几个朋友推搡她,“看看你自己的眼神吧!上面明白的写着发春两个字!”

    乔雨眠羞愤难当,拎起包飞快地往教室外跑去。

    天,她该怎么办,她当时除了亲他还怎样失态来着?有没有出言调戏,有没有恐吓威逼?神,快帮她把这可耻的污点擦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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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逗留了一天乔雨眠才敢回去,她琢磨着,回去后先看看傅斯年的态度,他要是很气,她就赔礼道歉任凭责罚。他要是想把这荒唐一幕快点翻过去,她就配合他从此只字不提——

    踏入家门前,她深吸一口气。进了大门,没看见傅斯年的车,她心头莫名的空了下——他没回来吗?

    进了屋,从佣人那得知他刚回来又走了,说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乔雨眠失落了下,准备好的方案全都没处用,她憋得心里很不舒服。

    晚上,她翻来覆去的躺着睡不着觉,想起残余的那些亲吻画面,她时而羞愧时而又觉得心悸——说起来,这可是她第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可恶,竟然喝得那么醉,丁点都没有陶醉到……

    拍了拍脑门,她命令自己忘了这个错误——

    就当是一个梦好了,一个醉鬼无心的碰了他的嘴唇,他大概也不会往心里去……

    这样自我安慰着,乔雨眠盖上被子强迫自己睡觉。

    当晚,她断断续续的做着混乱的梦,那个男人的气息却那么清楚的烙印下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头痛欲裂。

    换了衣服洗了脸,她打着哈欠下楼。佣人和她打招呼,笑着,“先生刚回来换衣服呢。”

    乔雨眠心头一跳,连忙整理自己的头发,“傅叔回来了?”

    “刚换好衣服走了,早饭都没顾得上吃——”

    沮丧了一下下,乔雨眠放下手,飘到餐桌旁,拿起油条无味的啃着。大文学

    傅斯年这样来去匆匆,她自作多情的想,该不会是在躲自己吧?怕见面尴尬?

    她料想是这回事,他受了伤,说好要休息几天的,可是出了昨晚的事,他马上就去忙了——还夜不归宿,不是躲她是什么?

    有些失落,又有些歉疚,这明明是他的家,她却鸠占鹊巢害他有家回不得。

    叹息着,她暗暗盘算着得去找他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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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车到了傅斯年的公司楼下,她抬头看了看高高的大楼,刚鼓起来的勇气又被风吹散了不少——

    给自己鼓劲,她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这会儿他正是要下班的时候,这时候来,不会打扰他工作,也不会被他先走一步。

    她感叹,像她这么会为人着想的女孩,哪里找去。

    电话嘟嘟响了会儿,竟然没人接。忙音传来,她顿了下,继续打过去。

    “你好。”……又是个甜美的女声。

    乔雨眠看了看号码,确定自己没打错。两次给他打电话,两次都是女人接的,该说她挑的时机不好还是该说他身边的女友太多太密集?

    “你好,请问,傅叔在吗?我有事想找他。”

    “现在吗?现在不行哦,他有事要忙——你有事可以跟我说,我转达,如果不方便,你发个短信过来也可以哦,我会提醒他看。”

    乔雨眠只能说声谢谢打扰然后挂了电话。转达?告诉她我强吻了你的老板?秘书不吐血才怪!

    可是奇怪了,那秘书说话的口气怎么那么暧昧不清?难怪人家说老板秘书没一对清白的了……她焦躁的开始胡思乱想。

    在门口等了会儿,她看看表,傅斯年应该忙完了吧?搞什么下了班还要忙!正要上楼去看看,她忽然看到一辆熟悉的车从停车场通道开出来。

    车子速度不快,拐个弯就朝自己驶来。她突然怂了下来,抓起帽衫上的帽子就盖住了自己的头,还扯住领子挡住了脸。

    漂亮的车子从眼前开过去,打开一半的窗子里,坐着个漂亮妩媚的女人,她娇笑着凑过去亲开车的男人一下。

    傅斯年戴着墨镜,看不清具体的表情,不过感觉他享受的很呢!哪像被她亲,好像被狗咬了一样恨不得消毒防疫隔离!

    看着车子开走,乔雨眠愤愤地诅咒他车子在半路没油。

    那天之后,傅斯年足有三天没有回家过。她从最开始的紧张忐忑到后来的有些气愤,她是个女生,她都没有躲起来,他一个男人,说到底还占了便宜呢!竟然躲起来不见她!有没有风度!

    每天骂他几百遍,第四天,他回来了——

    外面下雨降温,他大概是回来拿厚外套的。乔雨眠看着楼下的车子,抱臂冷眼旁观。有本事别回来啊!下了点雨,怎么就舍得抛下佳人回来了!

    她没发觉,自己简直变成了苦等丈夫归家的怨妇一样。

    嗓子有些不舒服,她叹口气,转头去吞药片来吃。

    刚咽下水,门就被打开了。她转头,惊诧地看着门口的男人——

    外面雨声沙沙,傅斯年看着随风飘浮的窗纱,淡淡地走过去关了窗,“风冷,别开窗。”

    乔雨眠盯着他,他竟然回来了?并且还是这幅没事人的样子?

    “听人说你不太舒服。怎么样,看过医生没有。”他慢慢靠在她的书桌旁,手臂往后撑着,脸上的情绪很平常,一点别扭和不自然也没有。

    乔雨眠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摇摇头,又点点头,支支吾吾乱了阵脚,“我……那个……看过医生,只是嗓子有点发炎。”

    傅斯年看了看她放在一边的药,皱眉,“抗生素不要吃太多。”

    她愣了半天,方才点点头。

    “这两天公司出了点乱子,我的假期被打乱了——”傅斯年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可是乔雨眠怎么觉得他是在跟自己解释这几天的情况呢?

    “今天开始,继续休假。”傅斯年拍拍受伤的手臂,看着她,“下来吃晚饭,吃过了,到我书房来,今天有很多工作。”

    “哦!”乔雨眠表面上不甘不愿,心里却乐开了花——

    为什么开花呢?她现在也不懂,也没有往深层次去想,只知道,他回来了,跟她说话了!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好像她的担心完全是庸人自扰了!

    两个人在楼下吃了饭,虽然没有什么交流,不过那种沉默的气氛她竟然感到好怀念……

    书房里,乔雨眠在电脑前敲敲打打做东西。傅斯年仍旧坐一边看他的书打发时间。

    她偷偷看他一会儿,他靠坐在椅子上,低头认真的看着书,他穿着紫红的针织T恤,袖子挽起来,露出结实的蜜色手臂。右臂上还缠着纱布。

    盯着他的侧脸,她忍不住将目光落在他的唇上……

    薄薄的嘴唇线条很好看,微微上翘的弧度很是饱满……该死的,她当时要是清醒一点,不就能记住它的味道了吗!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做完了?”傅斯年反扣过书,打算起身过来验收。

    乔雨眠立刻摇摇头,窘迫慌乱的转过身飞快打字,“没有没有!我还差一点!”

    傅斯年见她被吓得老实了,淡淡勾起唇角,转头慵懒的窝在椅子上继续看书。

    这样的日子倒也算得上悠哉,安静悠然,看看自己喜欢看的书,听着她在旁边忙碌的声音……

    倒是会让他觉得舒服。

    “你找过我?”他边翻书边问,很是随意。

    乔雨眠也不想说得自己太哀怨,轻描淡写,“是啊,看你好多天不回家,问候一下。”

    “嗯。”

    ……

    对话到此没了下文。

    乔雨眠打好最后一个数据,伸了伸懒腰,趁他没注意,她溜号玩起了纸牌游戏。

    刚玩了没两会儿,耳边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把黑桃K扔了。”

    她吓了一跳,他就贴在她耳朵旁边,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就吐在她耳朵上,她战栗了下,急忙扔了黑桃K。

    傅斯年倾身盯着屏幕上无聊的游戏,语气很平静,“那天的事情,忘了吧。”

    她本该是舒口气的,因为她要开口的也是这句话——可是被他抢先了这句台词,不知道怎么,她心里忽然很不舒服地坠了块石头。

    见她低着头不动,傅斯年只是说自己该说的话安慰她,“以后不要再喝那么多酒。”

    她哦了一声,关了游戏,调出表格继续来做。

    他就在她旁边看着,也不回去看书了,就那么站着折磨她脆弱的心脏。

    “这不对。”傅斯年直接握着她拿鼠标的手移动开来,处理了下问题,“这样弄才一目了然。”

    乔雨眠只是看着被他包裹住的手,完全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这里也不对。”傅斯年压下身子,另一只手臂落下来敲键盘,这样一来,他两臂张开把她搂在中间,动一下都让她煎熬无比。

    “还有这儿……”傅斯年又往下弯了弯腰,简直要和乔雨眠脸贴脸了,她呼吸受阻,心脏咚咚狂跳,正紧张的不能自已,他脸侧的胡茬忽然蹭过她的脸颊,一个哆嗦,她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猛地推开他跳起来,气冲冲指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看我傻好欺负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傅斯年皱了下眉梢,“我为所欲为?”

    “你靠那么近干什么!”

    发觉女人无理取闹起来都是一个样的,傅斯年哼了一声,转头打算走开。

    “你站住!”乔雨眠快要憋死了,这些话非说不可。她走上来拦住傅斯年,盯着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那天!……那天我们接吻的事情!”她艰难的说出了那两个刺进心脏的字眼。

    傅斯年端着肩膀,“哦?我不是说了忘了它,你想怎么样?要我负责?”

    “谁稀罕要你负责!”乔雨眠被他轻蔑的语气激怒,“我根本早就忘记了,但是你的态度很有问题!我是女孩子,那是我的初吻!我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发生了,吃亏的是我!你怎么可以大大方方说当没发生,要说也是我来说吧!你这样很没风度没礼貌知道吗!”

    “说到底,还是要我负责是吧?”傅斯年往前一步,眸光凝聚着让人畏惧的邪佞。

    乔雨眠踉跄往后退,他已然逼近过来,微一倾身就把她给困在臂膀与桌子中间。“想让我怎么做?说吧,我配合。”

    她慌乱躲闪挣扎,“我说了不稀罕!”

    傅斯年攥住她的手腕,未等说话,她一脚踹过来,他暗暗忍怒,咬牙冷冷道,“那天,你就是这么咬我的!”

    说完,他捏着她下颌,强悍地含住她的唇。乔雨眠脑子轰隆隆滚过闷雷,更要命的,他竟然还吞卷着她的舌尖。极具挑.逗的把她给吻了个彻底。

    她心头狂跳,这次没醉,一丁点都没醉……可是为什么,她仍然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他的唇,果然如想象中……那么柔软清冽让人沉迷……

    乔雨眠可耻的盼望,他的惩罚,能再久一点……

    【即将上演的扑倒是谁主动捏?摸下巴~~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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