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回 请君入瓮（6）
“啪啪”声响，老板娘踱步过来，依旧带着狐媚的笑，“身手很不错。”她眯着眼：“秦少侠，你不该放他们走。”
秦玉关叹道：“我没权力决定别人的生死，况且，人活着总是好的。”
“但有的人你放了他，反而会留下祸患，他们并没有你所有的侠义心肠，这就是江山易移，本性难改吧。”老板娘道。
秦玉关沉默了很久，才长长叹息一声，道：“别人如何，我不在乎，我没有观音大师所具有的悲天悯人，感化世人的能力，我所坚持的，只是恪守自己初衷的本性而已。”
老板娘凝注他，目光中泛出异彩，良久才道：“不愧是秦少侠，一言一行又岂能用常理去揣测。”
秦玉关淡淡道：“只要自己问心无愧，何必去管别人如何揣测自己，人总是活在自己心中，而不是别人眼中。”
“可是你放了他们，他们却没想放过你，他们此来目的是杀了你。”
秦玉关举起酒杯，放在唇边，说道：“也许吧，但他们低估了我，要杀我的人，实在不少，可至少到现在，我还安然坐在这里。”
老板娘叹道：“我也想不通，你为何能每次都逢凶化吉，说侥幸吧，也不全是。”
秦玉关笑了，道：“或许老天不让我死，必有其安排。”
“也许是吧，但你也低估了他们。”她摇着细柳腰，袅袅过来，搂住他脖子。
秦玉关并没拒绝她，笑道：“是么？何以见得？”
老板娘伸出葱白玉指，接过酒杯，媚眼如丝，叹道：“这杯酒，却不能喝了。”说罢倒在桌上，桌面上立时被腐蚀，冒出一股青烟。
显然，酒被下了剧毒。
秦玉关背脊升起一股凉意，皱了皱眉，苦笑道：“好厉害的毒，无色无味，一点也没察觉。”
老板娘道：“此毒名为追魂散，药性奇强，据我所知，在江湖上惯用此毒的只有毒圣手。”
秦玉关吃了一惊，但又皱眉道：“追魂散？毒圣手？你怎么这么清楚？”
老板娘莞尔一笑，道：“你可别忘了，这里是青楼，总会聚集一些三教九流之人，要从他们这里套取一些江湖上的事，倒也并非难事。”
秦玉关点了点头，沉默了半晌，但又诧异道：“四人之中，是谁下的毒？或许谁是毒圣手？”
老板娘笑道：“你认为呢？”
秦玉关皱了皱眉，道：“若是我来猜，必定是第一个人，也只有他才有机会，而且，惯于用毒的人一般不用刀剑，因为毒药便是他们的刀剑，而且在无形之中，杀人不见血。”他恍惚记得在自己仰头避过时，对方拳势向下，挡住了他视野，此时下毒是最佳时机。
老板娘道：“看来你并非是糊涂的人。”她叹了口气，又道：“你得罪过飞鹰山庄。”
秦玉关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疑惑道：“何以见得？”
老板娘道：“因为毒圣手已投靠了飞鹰山庄，他既然要杀你，必有杀你的理由，而这理由很可能是你得罪了飞鹰山庄，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出什么理由为何毒圣手要杀你。”
秦玉关盯着她深邃的眼眸，叹道：“你仿佛是身临其境一般，又或者，你在监视我，否则如此，你怎么会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老板娘目光闪动，媚笑道：“那你说，我有何目的？”
秦玉关道：“这也是我迷茫的地方。”他的心头暗凛，飞鹰山庄终究放不过自己，他依稀记得，林天堡曾说过，得罪飞鹰山庄的，还没一个漏网，不是见了阎王，便是瘸腿断臂，细细想来，不禁背脊冒冷汗，叹道：“好会演戏，他们一进来的目标便是我，而我却如懵然不知，太大意了。”
老板娘咯咯娇笑道：“秦少侠，你也怕啦。”
秦玉关看着老板娘，忽道：“你为何救我？”
老板娘鼻尖碰着他耳旁，俏脸微红，道：“这是怡香院，我不愿看见有人死，而且还是秦少侠，毕竟我开门做生意，只为生财。”
“但你不像老板娘，你所知道的，还真不少。”秦玉关看着她的眼，他相信，一个人再会撒谎，而眼神不会，但老板娘的眼睛，深邃如浩瀚的宇宙，悠远而缥缈，无迹可察。
“真实的话，我不会说，而我也不想说假话骗你。”老板娘仰起脸来，似带有一抹少女的娇羞。
秦玉关叹道：“我总觉得你很神秘。”
“神秘不好么？明月之美，在于其遥不可及，总添了一层神秘魅力，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最美，吃不到的才最香。”老板娘幽幽叹道。
秦玉关道：“看来，我永远看不透你了。”
“女人的心，是千面玲珑玉，不仅你看不透，很多人也猜摸不透。”她摸着七孔笛，娇躯轻颤，含着醋意道：“你的七孔笛，打动过多少少女的芳心？”
秦玉关叹道：“知音难觅。”这样的回答很含蓄，却很到位。
秦玉关叹道：“我没权力决定别人的生死，况且，人活着总是好的。”
“但有的人你放了他，反而会留下祸患，他们并没有你所有的侠义心肠，这就是江山易移，本性难改吧。”老板娘道。
秦玉关沉默了很久，才长长叹息一声，道：“别人如何，我不在乎，我没有观音大师所具有的悲天悯人，感化世人的能力，我所坚持的，只是恪守自己初衷的本性而已。”
老板娘凝注他，目光中泛出异彩，良久才道：“不愧是秦少侠，一言一行又岂能用常理去揣测。”
秦玉关淡淡道：“只要自己问心无愧，何必去管别人如何揣测自己，人总是活在自己心中，而不是别人眼中。”
“可是你放了他们，他们却没想放过你，他们此来目的是杀了你。”
秦玉关举起酒杯，放在唇边，说道：“也许吧，但他们低估了我，要杀我的人，实在不少，可至少到现在，我还安然坐在这里。”
老板娘叹道：“我也想不通，你为何能每次都逢凶化吉，说侥幸吧，也不全是。”
秦玉关笑了，道：“或许老天不让我死，必有其安排。”
“也许是吧，但你也低估了他们。”她摇着细柳腰，袅袅过来，搂住他脖子。
秦玉关并没拒绝她，笑道：“是么？何以见得？”
老板娘伸出葱白玉指，接过酒杯，媚眼如丝，叹道：“这杯酒，却不能喝了。”说罢倒在桌上，桌面上立时被腐蚀，冒出一股青烟。
显然，酒被下了剧毒。
秦玉关背脊升起一股凉意，皱了皱眉，苦笑道：“好厉害的毒，无色无味，一点也没察觉。”
老板娘道：“此毒名为追魂散，药性奇强，据我所知，在江湖上惯用此毒的只有毒圣手。”
秦玉关吃了一惊，但又皱眉道：“追魂散？毒圣手？你怎么这么清楚？”
老板娘莞尔一笑，道：“你可别忘了，这里是青楼，总会聚集一些三教九流之人，要从他们这里套取一些江湖上的事，倒也并非难事。”
秦玉关点了点头，沉默了半晌，但又诧异道：“四人之中，是谁下的毒？或许谁是毒圣手？”
老板娘笑道：“你认为呢？”
秦玉关皱了皱眉，道：“若是我来猜，必定是第一个人，也只有他才有机会，而且，惯于用毒的人一般不用刀剑，因为毒药便是他们的刀剑，而且在无形之中，杀人不见血。”他恍惚记得在自己仰头避过时，对方拳势向下，挡住了他视野，此时下毒是最佳时机。
老板娘道：“看来你并非是糊涂的人。”她叹了口气，又道：“你得罪过飞鹰山庄。”
秦玉关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疑惑道：“何以见得？”
老板娘道：“因为毒圣手已投靠了飞鹰山庄，他既然要杀你，必有杀你的理由，而这理由很可能是你得罪了飞鹰山庄，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出什么理由为何毒圣手要杀你。”
秦玉关盯着她深邃的眼眸，叹道：“你仿佛是身临其境一般，又或者，你在监视我，否则如此，你怎么会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老板娘目光闪动，媚笑道：“那你说，我有何目的？”
秦玉关道：“这也是我迷茫的地方。”他的心头暗凛，飞鹰山庄终究放不过自己，他依稀记得，林天堡曾说过，得罪飞鹰山庄的，还没一个漏网，不是见了阎王，便是瘸腿断臂，细细想来，不禁背脊冒冷汗，叹道：“好会演戏，他们一进来的目标便是我，而我却如懵然不知，太大意了。”
老板娘咯咯娇笑道：“秦少侠，你也怕啦。”
秦玉关看着老板娘，忽道：“你为何救我？”
老板娘鼻尖碰着他耳旁，俏脸微红，道：“这是怡香院，我不愿看见有人死，而且还是秦少侠，毕竟我开门做生意，只为生财。”
“但你不像老板娘，你所知道的，还真不少。”秦玉关看着她的眼，他相信，一个人再会撒谎，而眼神不会，但老板娘的眼睛，深邃如浩瀚的宇宙，悠远而缥缈，无迹可察。
“真实的话，我不会说，而我也不想说假话骗你。”老板娘仰起脸来，似带有一抹少女的娇羞。
秦玉关叹道：“我总觉得你很神秘。”
“神秘不好么？明月之美，在于其遥不可及，总添了一层神秘魅力，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最美，吃不到的才最香。”老板娘幽幽叹道。
秦玉关道：“看来，我永远看不透你了。”
“女人的心，是千面玲珑玉，不仅你看不透，很多人也猜摸不透。”她摸着七孔笛，娇躯轻颤，含着醋意道：“你的七孔笛，打动过多少少女的芳心？”
秦玉关叹道：“知音难觅。”这样的回答很含蓄，却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