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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赌王争霸 第一百三十章 召见

    有了台阶,孙逸仁赶紧就坡下驴,他又不傻,知道这个时候还跟人斗气吃亏的只会是自已,他们这样的花花公子别的特长或许没有,但脸皮的厚度绝对比常人强,干笑两声,挤出笑脸,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呵呵,江先生真是大度之人,孙某佩服,不过既然是赌局,也不能就这样算了,过两天我会到事务所把赌金奉上。”

    这小子,还真够贼的,看这意思,是想借送钱之机到事务所做客,明为送钱,实则是要见李茹男!

    心里龌龊的人看别人时也总会往龌龊处想,陈东兴亦是如此(不过,这一次还真没冤枉孙逸仁,因为他心里想的就是这样——李茹男不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传统女性,父母之命,媒说之言在她那里行不通,若想赢得美人归家,唯一的办法就是得到对方的好感而以身相许,而要实现这个目的就必须经常见面,如果连人都见不到,攻势怎么展开?反正这个赌已经输了,倒不如化害为利,变被动为主动,让自已多一次见面的机会。)

    你多了一次,不就等于我少了一次?不行,不能让你这么如意!

    陈东兴脑子转的很快,马上插口进去,“呵呵,逸仁所说不错,这场赌局我是公证,第一次鉴定时看走了眼,很对不起江先生,也应该负点责任,这样吧,二一添做五,赌金一人一半,你我约好,后天一起到事务所登门谢罪,江先生,你看可好?”

    两个家伙,都不是好鸟!

    这两个人的心思哪里逃得过我的眼睛,不过他们俩勾心斗角关我何事,有人钱送钱,干嘛不要。

    逢场作戏,我哈哈一笑,点头表示没有问题,于是满天云彩全散,屋内紧张的气氛随之消散,大家有说有笑,重又恢得到之前的热闹样子。

    刚刚闹事,而且还是输的一方,孙逸仁和陈东兴脸皮再怎么厚也觉得有些尴尬,需要时间去调整,知道这个时候去跟李茹男说话肯定不会有好脸色,知趣地跑到一边去和其他女士聊天儿。

    “江先生,真是谢谢你,你送的礼物实在是太让我感动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表示感谢了。”来到我的旁边,李茹男轻声说道,这不是那种例行公事的客套,而是她的真心话。

    “呵,你觉得开心,我也很心慰,因为那至少说明我这一下午的辛苦没有白费,至于感谢——你的笑脸已经是最好的回报了。”我微笑答道。

    “真的吗?”李茹男突然有些害羞,脸上发烧,心里乱跳,好象有十七八只小兔子在做运动,不敢抬头,声音比刚才更低了几倍,若不是我的耳力异于常人,恐怕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呵呵,当然是真的了。你不知道,你笑的时候很温柔吗?”我柔声答道,这倒不是单纯的奉承,李茹男现在娇羞的样子女人味儿实足,和在事务所时那种刻意装出来的精干完全是两种感受。

    “江先生,您......,您可真会说话......”,李茹男的脸更红,心里甜滋滋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只觉得若是时间能永远停在现在,哪怕自已永远不能醒来也没有遗憾了。

    这个女人,该不是对我有了感觉吧?

    看到李茹男此时的样子,直觉告诉我对方对我的态度跟以前已经大有不同。

    糟糕,没事儿说那么多甜言蜜语干嘛,这不是自已给自已找事吗?

    我心中暗骂。

    我不是一个道学家,如果面对的是风尘女子,又或者见惯风月的交际花,逢场作戏,风流一番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就象在上海时那样,但问题在于李茹男并不是那样的人,她的思想虽然新潮,可终究还是一位单纯的女孩子,我既然没有和她永远在一起的想法,就不应该造成她的误会,女孩子的心是纤细的,虽说最终会被这个世俗的世界所污染,但也不该由我来做这个恶人!

    怎么办呢?这个女人看我的眼神都和平常不一样了,怎么样才能把悲剧消灭在萌芽中呢?

    “大小姐。”一个恭恭敬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适时的替我解开了难局,回头一看,却原来是刚才离去的李府秦管家。

    “什,什么事?”李茹男问道,大概是意识还没从刚才的状态中完全恢复,她的声音略略有些慌张,就象被人惊到的小白兔。

    “呃......,老爷听说江先生来了,想请他过去见个面,聊两句。”秦管家有些意外,他还从没见过李茹男现在这种略带羞涩却是心中欢喜的样子,略微迟疑之后才想起自已的任务。

    “噢,老爸想要见江先生,好呀,我这就带他过去。”听到李存舟要见我,李茹男非常高兴,她现在的心情和小孩子没什么两样,有了好东西就按捺不住要在别人面前显显,老爸不是总说她没有眼光,不知道交一些有出息的朋友,现在把我带过去,看他以后还怎么说!

    “呃.......,大小姐,江先生我带过去就好了,这里这么多客人,您离开不大好吧?”秦管家劝道。

    “没关系的,都是熟悉的朋友,离开一会儿没关系的。春梅,这里就先交给你了,江先生,咱们走吧。”李茹男兴致上来了别人哪儿拦得住,向春梅打了个招呼,大大方方地便催促着我向楼下走去。

    秦管家犹豫了一下儿,看得出来,他并不想让李茹男一起过去,不过他是仆,人家是主,主人作什么事,他一个做下人的最多只能提个醒,而不能越俎代庖,干涉主人的决定,最终还是没有吭声,紧走几步赶到前边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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