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章六十一】两个灵魂
“你会想起来的。”宇智波鼬不怒反笑，嘴角抹出冷酷的笑容，“如果我这样做的话。”
他手中莫名出现黑色的武士刀，刺入夏洛的左腹，但并不直接刺穿，而是一寸寸地加深。
暗部的人多少接受过刑讯的训练，精神上的施压和**上的痛苦都是最基本的课程。宇智波鼬确信自己的手法，是能令人感到最大苦楚的，可是夏洛闭上眼睛又睁开，竟是一脸平静，近乎麻木。
“你，没有痛觉？”他转动刀的尖端，亮起刀刃般的杀气。
“怎么会？”她轻笑一声，“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会疼的。”
那究竟是多么不愿回想起的经历，即使是这样的疼痛，也刺不破记忆的高墙。那些仅剩的零碎记忆，也可以映射出她过去的种种不快。
如果能全部忘记就好，如果能失去感觉就好，就能把备受折磨的心灵掩盖，受伤已经毫无关系，因为早已习惯了痛觉。
言语间，夏洛的左手挣脱出束缚，握住了黑色武士刀的刀刃。宇智波鼬稍稍用力，被握住的刀竟纹丝不动。
仿佛只是拂掉落在肩上的蛛丝，夏洛似乎根本没用上力道，就解除了剩下的束缚，站在如同黑色死水的地面，从立足点荡漾出圈圈涟漪。
“这幻境，就让它破碎吧。”她按捺住心中涌起的冲动，声音也是压抑的。握在手中的刀刃开始出现裂纹，连着整个空间，都和镜子一样破碎掉了。
在散落的碎片的缝隙间，她最后只说了一句话，“我没有，不是我。”
月读是很强的幻术倒没错，可一旦被破除，对于施术者的反噬也不小，宇智波鼬沉住气息，总算维持住写轮眼，毫不死心地继续看着夏洛的行动。
夏洛望向大蛇丸的方向，他用两个破土而出的棺材挡住了猿飞的手里剑攻击之后，展开了胜券在握的笑容，右手一抬，棺材随之打开，走出白发和黑发的男子，都有着木叶的护额，灰蒙蒙的脸色就像落满尘埃的塑像。
“那是，初代和二代火影大人！”守在结界外的暗部惊呼。
“最后一个没有成功吗？”大蛇丸叹息一声，却全然没有遗憾的意味。
初代火影的名号何其响亮，树界降临的经典大招，在场人恐怕难以不受波及。虽然并不是真正的本人降临，夏洛也不想冒这个风险，她寻思着是不是该打破了结界离开。
之前能够进入这个结界，还是凭借着仿冒飞雷神的缘故，若是三代没有把那条项链带在身边，她也不能够进来这里。可正因为这样，她顾忌着火影随身的护卫，于是选择在火影落单的时候索要。
“不用焦躁，很快就会结束。”大蛇丸的这句话像是对夏洛的警告，接着，他将绑着红色符咒的苦无放入两个火影的后脑。
两位火影不再对猿飞做出回应，身上升腾起白色的雾气，面色愈加柔和，仿佛真的重生在这个世上，目光却失去了原有的焦距，他们没有自己的意识，现在只是傀儡而已。
“幻术，黑暗行之术。”二代火影双手结印，黑暗自底向上，笼罩了整个空间。
“不过是A级的幻术……”夏洛伸出手，真的没有一丝光线，什么也看不到，“还真是什么都看不到啊。”
无论是之前的月读，还是现在的幻术，夏洛记得幻术应该是对自己无效的吧。
“看来你还什么都不明白。”大蛇丸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令人无法得知他的方位，“幻术会对你无效，是因为你有两个灵魂。只要有一个没有受到幻术的蛊惑，幻术就难以成功。而现在，你却失去了这样的能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黑暗只能蒙蔽眼睛，夏洛还是可以听到树木蓬勃生长的声音，甚至有枝桠划过她的手背，很快变成粗壮的枝干，又延展出无数的树木出来。在结界外的暗部，只能惊叹这几乎是瞬间形成的密林，这些挤满了结界的树木，完全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就算看不见，躲过疯狂抽芽拔枝的树木对于夏洛来说并不难，因为攻击不是朝着她来的，而都集中在三代所在的地方，三代已经召唤出了和他并肩作战多年的召唤兽猿魔，挥舞着的如意金箍棒虎虎生风。
“连我都不记得我会有两个灵魂，你的说法倒是很有想象力。”夏洛也不清楚大蛇丸大概的方向，便直接地发问，其实也不确信能否得到回答，“那按照你的想法，我现在只剩下一个灵魂了？”
“你自己都不清楚的话，我就没有什么建议可以提了。”大蛇丸这时心中已有了答案，却不肯挑明。他顾虑着自己是否说得太多，有些事情，点到即止就好。
夏洛并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止住了话头。
不多时，她听到猿魔惊愕的抽气声，随之而来的是很快褪色的黑暗。三代分出的两个影分\身，加上他自己总共三人，脸上是决绝的神色。
“怎么可能？！”大蛇丸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黑暗行之术作为二代火影的经典招数之一，可不是能够在短时间内轻易破解掉的。
猿飞的两个影分\身牢牢抓住初代和二代火影的手臂，这样普通的动作之下，两个火影居然动弹不得。他们富有生气的脸渐渐失去光彩，从脚部开始，身体上覆盖着的尘埃簌簌地脱落。
“抱歉呐，猿飞。”初代火影说。
“给你添麻烦了。”二代火影略微勾起嘴角。
两个火影全身都变成了灰白，渐渐地倒在地上，猿飞喘着粗气，踉跄着退了一两步，破掉的上衣在腹部显出黑色的咒文，和九尾人柱力的封印术式一模一样。
夏洛向四周环顾一圈，一无所获，就算是穿越者，她也看不到传说中的死神呐。
“受死吧，大蛇丸！”猿飞对大蛇丸的种种行为已经感到无比的失望，眼中最后的疼惜之情也消磨殆尽。
大蛇丸握起草雉剑，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只是打败不能全力战斗的三代对他来说，是得不到想象中的快乐的。他要向自己的老师证明，自己的实力已经完全超越了他！
有志者事竟成，草雉剑的狂热爱好者大蛇丸大人，在得到真正的草雉剑之时，就更加确信了这句话，也相信这一成功也是预言着他在这个未来获得胜利的可能性。
就算有草雉剑锋利如斯，大蛇丸在使用刀剑方面的经验还是比不上猿飞，草雉剑被打飞到半空中，猿飞冲上前来，钳住了他的双肩。
“你完了！”岁月不饶人，猿飞的查克拉量和体力已经大不如从前，他额头冒着虚汗，狠厉之色却丝毫不减，这让大蛇丸一瞬间被这气势镇住了，僵硬了身形。
但大蛇丸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完全是另一种形式的僵硬，他是动弹不得，这样的状态，足以致命。
“可恶。”大蛇丸并住食指和中指，指挥刚刚落到地面的草雉剑，草雉剑漂浮起来，锐利的刀尖正对着猿飞的后背。
“死吧！”处于胶着状态的两个人一起吼道。
冰冷的触感同时贯穿两人，一个是灵魂，一个是躯体，都是残破不堪。
听完猿飞对于尸鬼封尽的解说，大蛇丸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真的不能够结印了，他紧咬着牙关，抬起视线，可以清晰地看到猿飞身后的白衣死神，有着红的尖角，黑的眼珠金色瞳孔。
“你……”猿魔阻拦住草雉剑的突刺也已经耗尽心力，只能用视线防范踱步过来的夏洛。看她表面的态度，没有和大蛇丸站在统一战线已是万幸，以现在的状况，她若一出手，恐怕就直接决定结局的走向了。
面对猿魔显而易见的戒备态度，夏洛停下脚步，扬起奇异的笑容，仿佛在忍耐着什么。可当她再抬起头，笑容减退了不少，却不似之前可能潜藏的恶意。
“我不会出手的。”她说，“我现在心情可是很好呢。”
“……”猿魔猜不透她真正想报复的对象，或者，她只是要看到别人不幸而已。
猿飞和大蛇丸一脚都踩在死亡线上，根本无暇顾及周边的情形，对于他们来说的，漫长而艰难的拉锯战，在外界看来，也不过是数分钟的事情。
结界解除之际，夏洛才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猿飞终究没能杀死自己最钟爱的弟子，唯独剩下大蛇丸和自己的部下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大蛇丸是否和原著一样失去了双手呢？
“永别了。”夏洛将火影的披风落在猿飞的身上，猿飞死去的时候还带着笑容，为村子而死是他自豪的事情。
在结界外已经等候多时的暗部，并不知道火影已经殒命，在结界解除的一瞬间就分成了两批，一批追赶大蛇丸，一批就向夏洛冲过来，唯恐她对火影不利。
追向大蛇丸的暗部被四人众中的一人抛出的蛛丝困住，跌落回屋顶。夏洛用砂的利刃横扫过去，唯有白衣暗部躲了过去，但砂的形态很快变化，拧成细细的箭矢，那是最快的攻击招式，飞速地贯穿了他，嫣红染上了白色的风衣。
夏洛想起在记忆的末尾出现的眼神，于是对着倒下的白衣暗部说道，“别以为，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那快意的神情，是报复过去的眼神。
白衣暗部，也就是宇智波鼬，在失去意识前，很清晰地这样想到。
他手中莫名出现黑色的武士刀，刺入夏洛的左腹，但并不直接刺穿，而是一寸寸地加深。
暗部的人多少接受过刑讯的训练，精神上的施压和**上的痛苦都是最基本的课程。宇智波鼬确信自己的手法，是能令人感到最大苦楚的，可是夏洛闭上眼睛又睁开，竟是一脸平静，近乎麻木。
“你，没有痛觉？”他转动刀的尖端，亮起刀刃般的杀气。
“怎么会？”她轻笑一声，“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会疼的。”
那究竟是多么不愿回想起的经历，即使是这样的疼痛，也刺不破记忆的高墙。那些仅剩的零碎记忆，也可以映射出她过去的种种不快。
如果能全部忘记就好，如果能失去感觉就好，就能把备受折磨的心灵掩盖，受伤已经毫无关系，因为早已习惯了痛觉。
言语间，夏洛的左手挣脱出束缚，握住了黑色武士刀的刀刃。宇智波鼬稍稍用力，被握住的刀竟纹丝不动。
仿佛只是拂掉落在肩上的蛛丝，夏洛似乎根本没用上力道，就解除了剩下的束缚，站在如同黑色死水的地面，从立足点荡漾出圈圈涟漪。
“这幻境，就让它破碎吧。”她按捺住心中涌起的冲动，声音也是压抑的。握在手中的刀刃开始出现裂纹，连着整个空间，都和镜子一样破碎掉了。
在散落的碎片的缝隙间，她最后只说了一句话，“我没有，不是我。”
月读是很强的幻术倒没错，可一旦被破除，对于施术者的反噬也不小，宇智波鼬沉住气息，总算维持住写轮眼，毫不死心地继续看着夏洛的行动。
夏洛望向大蛇丸的方向，他用两个破土而出的棺材挡住了猿飞的手里剑攻击之后，展开了胜券在握的笑容，右手一抬，棺材随之打开，走出白发和黑发的男子，都有着木叶的护额，灰蒙蒙的脸色就像落满尘埃的塑像。
“那是，初代和二代火影大人！”守在结界外的暗部惊呼。
“最后一个没有成功吗？”大蛇丸叹息一声，却全然没有遗憾的意味。
初代火影的名号何其响亮，树界降临的经典大招，在场人恐怕难以不受波及。虽然并不是真正的本人降临，夏洛也不想冒这个风险，她寻思着是不是该打破了结界离开。
之前能够进入这个结界，还是凭借着仿冒飞雷神的缘故，若是三代没有把那条项链带在身边，她也不能够进来这里。可正因为这样，她顾忌着火影随身的护卫，于是选择在火影落单的时候索要。
“不用焦躁，很快就会结束。”大蛇丸的这句话像是对夏洛的警告，接着，他将绑着红色符咒的苦无放入两个火影的后脑。
两位火影不再对猿飞做出回应，身上升腾起白色的雾气，面色愈加柔和，仿佛真的重生在这个世上，目光却失去了原有的焦距，他们没有自己的意识，现在只是傀儡而已。
“幻术，黑暗行之术。”二代火影双手结印，黑暗自底向上，笼罩了整个空间。
“不过是A级的幻术……”夏洛伸出手，真的没有一丝光线，什么也看不到，“还真是什么都看不到啊。”
无论是之前的月读，还是现在的幻术，夏洛记得幻术应该是对自己无效的吧。
“看来你还什么都不明白。”大蛇丸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令人无法得知他的方位，“幻术会对你无效，是因为你有两个灵魂。只要有一个没有受到幻术的蛊惑，幻术就难以成功。而现在，你却失去了这样的能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黑暗只能蒙蔽眼睛，夏洛还是可以听到树木蓬勃生长的声音，甚至有枝桠划过她的手背，很快变成粗壮的枝干，又延展出无数的树木出来。在结界外的暗部，只能惊叹这几乎是瞬间形成的密林，这些挤满了结界的树木，完全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就算看不见，躲过疯狂抽芽拔枝的树木对于夏洛来说并不难，因为攻击不是朝着她来的，而都集中在三代所在的地方，三代已经召唤出了和他并肩作战多年的召唤兽猿魔，挥舞着的如意金箍棒虎虎生风。
“连我都不记得我会有两个灵魂，你的说法倒是很有想象力。”夏洛也不清楚大蛇丸大概的方向，便直接地发问，其实也不确信能否得到回答，“那按照你的想法，我现在只剩下一个灵魂了？”
“你自己都不清楚的话，我就没有什么建议可以提了。”大蛇丸这时心中已有了答案，却不肯挑明。他顾虑着自己是否说得太多，有些事情，点到即止就好。
夏洛并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止住了话头。
不多时，她听到猿魔惊愕的抽气声，随之而来的是很快褪色的黑暗。三代分出的两个影分\身，加上他自己总共三人，脸上是决绝的神色。
“怎么可能？！”大蛇丸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黑暗行之术作为二代火影的经典招数之一，可不是能够在短时间内轻易破解掉的。
猿飞的两个影分\身牢牢抓住初代和二代火影的手臂，这样普通的动作之下，两个火影居然动弹不得。他们富有生气的脸渐渐失去光彩，从脚部开始，身体上覆盖着的尘埃簌簌地脱落。
“抱歉呐，猿飞。”初代火影说。
“给你添麻烦了。”二代火影略微勾起嘴角。
两个火影全身都变成了灰白，渐渐地倒在地上，猿飞喘着粗气，踉跄着退了一两步，破掉的上衣在腹部显出黑色的咒文，和九尾人柱力的封印术式一模一样。
夏洛向四周环顾一圈，一无所获，就算是穿越者，她也看不到传说中的死神呐。
“受死吧，大蛇丸！”猿飞对大蛇丸的种种行为已经感到无比的失望，眼中最后的疼惜之情也消磨殆尽。
大蛇丸握起草雉剑，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只是打败不能全力战斗的三代对他来说，是得不到想象中的快乐的。他要向自己的老师证明，自己的实力已经完全超越了他！
有志者事竟成，草雉剑的狂热爱好者大蛇丸大人，在得到真正的草雉剑之时，就更加确信了这句话，也相信这一成功也是预言着他在这个未来获得胜利的可能性。
就算有草雉剑锋利如斯，大蛇丸在使用刀剑方面的经验还是比不上猿飞，草雉剑被打飞到半空中，猿飞冲上前来，钳住了他的双肩。
“你完了！”岁月不饶人，猿飞的查克拉量和体力已经大不如从前，他额头冒着虚汗，狠厉之色却丝毫不减，这让大蛇丸一瞬间被这气势镇住了，僵硬了身形。
但大蛇丸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完全是另一种形式的僵硬，他是动弹不得，这样的状态，足以致命。
“可恶。”大蛇丸并住食指和中指，指挥刚刚落到地面的草雉剑，草雉剑漂浮起来，锐利的刀尖正对着猿飞的后背。
“死吧！”处于胶着状态的两个人一起吼道。
冰冷的触感同时贯穿两人，一个是灵魂，一个是躯体，都是残破不堪。
听完猿飞对于尸鬼封尽的解说，大蛇丸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真的不能够结印了，他紧咬着牙关，抬起视线，可以清晰地看到猿飞身后的白衣死神，有着红的尖角，黑的眼珠金色瞳孔。
“你……”猿魔阻拦住草雉剑的突刺也已经耗尽心力，只能用视线防范踱步过来的夏洛。看她表面的态度，没有和大蛇丸站在统一战线已是万幸，以现在的状况，她若一出手，恐怕就直接决定结局的走向了。
面对猿魔显而易见的戒备态度，夏洛停下脚步，扬起奇异的笑容，仿佛在忍耐着什么。可当她再抬起头，笑容减退了不少，却不似之前可能潜藏的恶意。
“我不会出手的。”她说，“我现在心情可是很好呢。”
“……”猿魔猜不透她真正想报复的对象，或者，她只是要看到别人不幸而已。
猿飞和大蛇丸一脚都踩在死亡线上，根本无暇顾及周边的情形，对于他们来说的，漫长而艰难的拉锯战，在外界看来，也不过是数分钟的事情。
结界解除之际，夏洛才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猿飞终究没能杀死自己最钟爱的弟子，唯独剩下大蛇丸和自己的部下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大蛇丸是否和原著一样失去了双手呢？
“永别了。”夏洛将火影的披风落在猿飞的身上，猿飞死去的时候还带着笑容，为村子而死是他自豪的事情。
在结界外已经等候多时的暗部，并不知道火影已经殒命，在结界解除的一瞬间就分成了两批，一批追赶大蛇丸，一批就向夏洛冲过来，唯恐她对火影不利。
追向大蛇丸的暗部被四人众中的一人抛出的蛛丝困住，跌落回屋顶。夏洛用砂的利刃横扫过去，唯有白衣暗部躲了过去，但砂的形态很快变化，拧成细细的箭矢，那是最快的攻击招式，飞速地贯穿了他，嫣红染上了白色的风衣。
夏洛想起在记忆的末尾出现的眼神，于是对着倒下的白衣暗部说道，“别以为，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那快意的神情，是报复过去的眼神。
白衣暗部，也就是宇智波鼬，在失去意识前，很清晰地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