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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独见寿王

    楚司华被敖琪打发了,敖琪可不想吃个饭,还来个敖姑娘这样,敖姑娘那样啰哩啰唆的马屁精,那她这顿饭一定吃的消化不良。

    况且,她还有点正事要和桌上的这几位谈。只不过……

    “你们是都比我饿吗?只顾着吃饭”最可气的是,连头都不抬起来看她一眼,饭就那么亲啊

    一直在吃饭的那三个人了在心里直叫冤枉,三人都知道敖琪要说什么,可是敖琪半天不说话。那只好先吃饭了,要不估计等敖琪说出来,他们就没的吃了。

    赵越往嘴里填了最后一口饭,然后用一旁的茶漱了漱口后才开口道“那请问敖先生,你打算说什么呢?”

    敖琪一副理所当然的道“尸体啊~”

    殷岁寒极为淡然的补充了一句“那你是想让我门听你说完尸体再吃饭嘛”

    黎振东听了,直在心里猛的点头赞同,但他可不敢像那两个人一样说出来。所以只好无比憋屈的看着敖琪。

    “呃……”好吧,敖琪承认是她想的不够妥当“那现在,吃完了没?”

    那三个一脸吃饱后心满意足点头的样子,让敖琪怎么看怎么嫌碍眼,还说她端架子呢,照她看啊,这三位才是大爷。

    “好啦,我今天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季文寒的尸体,发现几点不妥。第一,血水颜色,那尸体已经死了很久了,血液凝结,怎么可能还能有那名眼红的血水呢?第二,黑色漂浮物,我在尸体周边的血水中发现了一些黑色不明物质,奇怪的是不知从何而来。不过这两点,我想只有我自己去验证,才能解答疑问。我关键想跟你们说的是,第…,水。”

    “水?”赵越和黎振东皆是略带疑问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字,只有殷岁寒低头不语,保持沉默。

    敖琪重申道“没错,就是水,岁寒你也发现了吧?”

    殷岁寒面色深沉的点了点头“那水确实奇怪?”赵越问道“何以奇怪。”

    “你没发现那水是多出来的吗?”

    被敖琪这么一点,另外两个顿时明白了过来,黎振东惊讶的道“是啊那冰棺没有融化,周围密封,何以冰棺中会有水。”而且他当时听到声音的时候,时间极短,不可能有人将那名多水在短时间之内弄进去啊。

    “所以黎大人,我要你派人将停尸房严格搜查一遍,看有没有其他的出入口之类的。还有帮我校验一下冰块的数量。”

    “冰块的数量?”

    敖琪笑笑道“对,你数好了告诉我就行,我自有用处。”黎振东一时不明白,敖琪为什么要校验冰块的数量。但既然敖琪吩咐了,黎振东只有照做。

    交代完黎振东的任务,敖琪转向赵越“我听凌牙说,这些死亡的官员多多少少都有贪污之嫌。那可有乔文慵和季文寒两人贪污证据?”

    赵越一拍手道“这件事,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你来之前,我曾经特意查过这件事。贪污嘛,多多少少都是有的,但是数目都不大。不过倒是有一件事情,让我觉得有点奇怪。”说着赵越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这个本想一早给你的,结果这一趟忙乎下来,差点忘了。还好你给我提了个醒。”

    敖琪接过那封信,有些疑惑的打开看了看,然后越看眉头越周在一起“这个柳媛媛是什么人?”

    原来这封信,是乔文慵写的,是写给一个名叫柳媛媛的女人。信上说他最近可能要辞官归隐,打所将一笔钱财交于刘媛媛,代为保管。等辞官的后,再来她处取走。

    赵越一脸诡笑的道“这刘媛媛是开封有名的雅ji。不过说是雅ji,却与朝中很多大臣都有关系。可是我没想到乔文慵也是她的入幕之宾。”

    “这么说来,这个乔文慵一开始是要辞官归隐的,可是就在辞官归隐的前夕被人杀了,尸体都被偷了。”疑问来了,这个乔文慵为什么要辞官归隐,照理说这位乔大人也才刚过不惑之年,正值为官的黄金时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他萌生了辞官的想法呢?

    敖琪打了个响指道“OK,这个乔文慵,你继续给我跟进,查查他辞官前除了这件事,还有没有其他不寻常的举动,还有那位柳媛媛,也麻烦王爷你去捧捧场了。”

    赵越惊叫道“啊?为什么是我?”敖琪一副不是你是谁的表情道“你顺便啊”弄得赵越立时无语。

    赵越心里暗自叫屈,这去逛青楼,还有顺不顺便之说吗?

    “如果你觉得自己一个人无聊,那叫岁寒跟你一起去。”

    “什么?”这回连平时稳重的殷岁寒都惊的从椅子上直起身子。眉间川字深邃“我为什么要一起?”

    “是啊,我为什么要和他一起,我堂堂一个王爷,难道你还担心我搞不定?”

    敖琪就知道这两人表面上相处还算不错,但是骨子里是别着劲儿的。而这股劲儿早晚都要发出来,那何不越快越好,省的耽误她查案。

    “我不是担心你搞不定,我只不过想让岁寒帮你,岁寒为人谨慎,正好弥补你大咧咧的不足。以防漏掉什么线索。”

    既然敖琪都这么说了,那就是铁了心要这么安排。那两个就算再不愿意,也必须勉为其难了。毕竟这是查案子,不是在玩游戏。

    “那你呢?”殷岁寒突然问道。

    “我?”看到殷岁寒眼神有些顾虑的看着她,敖琪才反应过来殷岁寒是在问什么“我会老老实实的呆在府衙内,等黎大人的人将季文寒的尸体弄出来,我好验尸。话说回来如果我真的要出去,我一定会找个侍卫跟着的。再说了,我才到开封而已,能有谁认识我呢。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敖琪看殷岁寒没再说什么,赵越也一脸认命的样子,这才安心了些。

    门匾上“寿王府”三个字被清晨的阳光照的熠熠生辉,敖琪一大早,撵走了殷岁寒和赵越他们,就独自一人找来了这里。

    其实敖琪让殷岁寒跟赵越去查案,也是有私心的。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敖琪很想见一见那位未来的真宗。另一个与萧绪一般,逼死老头的人。

    如果一开始就告诉殷岁寒,那他绝对不会让她来,或者不会让她单独一个人来。所以敖琪才耍了个心眼。

    寿王府门前的守卫,见敖琪在哪儿站了半天,也不上前也不离开。本来看敖琪是个女的,没太在意,可是这呆愣着不走也不是会儿事啊,正要走过去将人轰走。

    敖琪却是走了过去,微微一礼道“这位侍卫大人,我想见你们家王爷,麻烦帮我通传,就说敖琪求见。”

    敖琪这一礼,拜的怪。明明是一身女装,却是行的男人之礼,上来就说要见王爷,不由的让侍卫起了疑心。

    “王爷,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所以才麻烦这位大人通传啊,看王爷想不想见我。”那侍卫本想打官腔把敖琪轰走,没成像被敖琪呛了回来。不过见敖琪这般,到不像平常百姓会有的气势。

    那侍卫想了想道“那你等等。”然后跑到另一个侍卫哪儿交头接耳的一番,另一个侍卫就进了府门。

    没多一会儿,随着那进去的侍卫,出来一位半大老头留着个山羊胡子。看来是这府里的管家了。那管家瞧了敖琪半天才道“快走吧,冒名顶替可是犯我们家王爷忌讳的。就算装,你也装的像一点啊,至少穿个男装什么的。”

    得,敖琪向天翻了个白眼,这又一位以为敖琪是男人的。

    敖琪实在没办法了,掏出赵越给的那块牌子道“有这个能见了吧”

    虽然那管家眼神看起来不太好,凑近了半天才看出那是什么,不过到是挺认货“原来是惠王府上的人啊那不早说,跟我来吧”敖琪无语摇头,怎么不说你们势力,不拿这个不让进呢。

    敖琪跟着你那为山羊胡子的管家进了寿王府,待绕过了几个院子,才进了一个较偏僻的院子。那管家让敖琪在回廊上等着,敖琪应了一声。那管家就进了院里的一间屋子。

    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那管家才出来。不过身后却多出一名女子跟着。看衣着有点略显妖娆奔放,不太像平时人家的姑娘。到像是……

    敖琪敲了敲脑袋,看来是被赵越昨晚上说的,怎么看谁都像青楼出来的呢。那管家见到等在哪儿的敖琪道“进去吧,王爷在等你。”

    见敖琪点头示意知道,管家便扶着那名女子离开了。

    那女子与敖琪擦身而过,带起一阵浓香,熏的敖琪有点头晕。然后敖琪就听到那女子问管家道“王爷最近怎么什么姿色的都招见啊”

    声音甜腻的让敖琪放弃了为她心里的辩护,看来这还真是敖琪一开始想的货色。

    敖琪懒得理管家是怎么回答的,快步进了屋子,去见赵恒。要不敖琪真有上去给那女子一巴掌的冲动。

    敖琪敲了门,就听里面传来一声清亮的声音“进来”这声音不同于殷岁寒,萧绪的低沉厚重,也不同于赵越、厉风两人那种相似的清朗。相较赵越两人来说,这声音更脆一些。听来还真不像敖琪脑中为赵恒勾勒的那个心机深沉,阴谋满腹的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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