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7.堕.落到底
堕落到底
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将黯淡的卧室抹上一层柔软的灰色。
潘朵失神的望着上方乳白色的天花板、精致的水晶吊灯，脑子里一片浑浊，除了彻夜宿醉后残留的疼痛，还是疼痛，昨夜发生的事情象一片片被撕扯成无数碎片的破布，凄凉而凌乱。
潘朵努力回忆着发生的事情，终于把一个个散落的片段拾起，捏合在一起，连接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潘朵发现，这个故事很荒唐，也很荒诞。昨夜，她的计策失败了，她输了，输的干净、彻底，于是她失控了，喝醉了，精神崩溃了，跟躺在身边的这个男人上了床，发生了关系，疯狂的纠缠、**，一直到没有了知觉…
潘朵苦涩的轻叹了口气，动了动身体，却感觉浑身都在疼，疼的地方不止是头，还有胸部，小腹，两腿间的巢穴，唯一没有痛觉的地方只有心，那里已经麻木。身在世上，心却不知何去何从？
“亲爱的，你醒了。”
李牧翻了个身，面对着潘朵，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儿，深邃的眼眸在朦胧的晨光中闪着满足的微光。昨夜，李牧被潘朵疯狂而贪婪的索求敲诈的筋疲力尽，却也得到了极端的快乐，心满意足。
“早，牧。”
潘朵懒散的回应着，扭了扭脸庞，伸出胳膊搂住了李牧的肩膀，慵懒的依偎进他的怀里。
潘朵知道，上官岩一定不会放过她，如此一来便注定她和欧阳毅之间的恋情就此结束，再也无可挽回。既然无可挽回，那就让他痛快的结束吧，不要去想，也不要去留恋。也许这就是命运，她本来就是一个不应该拥有爱情的风尘女子，即便强求，最终也会如一场镜花水月般落的身心两空。
一入风尘岁月催，酒色生光也浑浊，即以惹得唾弃名，何必怅叹不回首。
这就是命运，无力反抗，也无力挣扎，只能在沉浮中随波逐流；潘朵看的透，也看的开，所以坦然的面对了即成事实。不管李牧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她都会坦然接受。
真正的爱也好，一时迷恋也罢，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就是生活，既然已经堕落了，就让我堕落到底吧。
“昨夜，我很开心。”
李牧拥着潘朵，良久，微笑着说道。
“哪天腻了，告诉我，我不在乎。”
潘朵扭过头背对着李牧，淡淡的回应。
“抱歉，你抢了我的台词。”李牧扳过潘朵的脸，微笑的望着她，去吻她的嘴唇。
“好的，我没意见。”
潘朵无所谓的笑了笑，接吻。
“我要走了，我妹妹还在家里。”
过了一会儿，潘朵推开李牧，吃力的撑起身体。
“别担心，我都收拾好了。”
李牧轻松的伸了下腰，爬起身，从床头捡来潘朵的文胸给她系好。
“唔，谢谢。”
潘朵吱唔一声，心里有些尴尬。
李牧很懂女人的心，没有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昨晚柳笑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床上，那场面实在很容易叫人想入非非。也就是李牧，如果换了别人一定会好奇的刨根问底令潘朵难堪。
“去吃早餐吧。”
李牧说道。
“不了，我还是放心不下笑笑。”
潘朵微叹。
“那好吧，我送你回家。”
李牧没有勉强。
两个人飞快穿好衣服，简单的梳洗一番，离开了李牧的住处。
这是一处独立的高档别墅，李牧住在这里，一辆豪华奔驰车停在别墅门前。潘朵站在奔驰车旁边，等着李牧。李牧笑了笑，转身走向别墅后面，片刻后，在悦耳的汽车鸣笛声中，一辆崭新的淡黄色艾尔莎莉女式跑车开到了门前，车子非常漂亮，优美流畅的车身在阳光下闪烁着悦目的光泽。
“亲爱的，请上车。”
李牧离开驾驶位置，姿态优雅的为潘朵拉开了后车门。
“牧，你怎么不开奔驰？”
潘朵奇怪的问道。
“亲爱的，这车是你的，我为你准备了很久，希望你喜欢。”
李牧淡然笑道。
“我的？”
潘朵一时间沉默下来。
“是，你的。还有这个….”
李牧说着，抛过来一把钥匙，“这个也是你的，别墅大门的钥匙，从昨晚开始你就已经是这所别墅的女主人。”
嗤嗤嗤。
潘朵好笑的抿着嘴，“你就不怕我把车子和别墅卖了然后逃之夭夭？这可值好几百万呢。”
“不怕，因为你很聪明，你清楚和我在一起只会得到更多，所以你不会做傻事的。”
李牧自信的笑着，缓缓启动轿车。
“你这算是包养我？”
潘朵笑问道。
“不是，笼子里的金丝雀没有自由，可你是自由的。”
李牧从容不迫的回应着。
“牧，你比我聪明多了，和你在一起我担心被骗的一无所有。”
潘朵撇了撇嘴。
“那你嫁给我好了，这样就算被骗一辈子，你也不用担心了。”
李牧开心的大笑。
“我要读大学，这事情太遥远。”
“没关系，我会等。”
……
两个人一路平淡的说笑着，很快来到了潘朵的住处。李牧将车停在一处无人占位的地方，回头探过身吻了吻潘朵的额头，拧下车钥匙递给她，“晚上我来找你练车，等我电话。”说完，李牧下了车，迈着轻松的步伐，潇洒离去。
“呵…”
潘朵无奈的笑，下车，上楼。刚一进屋，就看到柳笑正瞪着浮肿的眼睛缩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空气。
“妹妹。”
潘朵心头一酸，几乎是跪下去一样，蹲在柳笑的眼前，难过的抱住了她。
“姐，别说话，我，我…”
柳笑一动不动，失魂一般的喃喃自语着。
“妹妹，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不难受了，姐对不起你。”
看着柳笑的样子，潘朵心里说不出的酸楚，泪水顺着脸庞缓缓落下。
“姐，不哭。不怪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我错了，不是我的，我就不应该强求。”
柳笑慢慢捧起潘朵的脸，给她擦去了眼泪。柳笑的嘴里说着不哭，可她的泪水却象断线的珍珠，噼噼啪啪的散落一地。
面对柳笑的眼泪，潘朵羞愧的无地自容，心如刀绞，如果不是她一时冲动，自作聪明，事情就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是她害了柳笑。
她失去了欧阳毅，却无意间得到了李牧，可柳笑呢？柳笑得到的只有痛苦……
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将黯淡的卧室抹上一层柔软的灰色。
潘朵失神的望着上方乳白色的天花板、精致的水晶吊灯，脑子里一片浑浊，除了彻夜宿醉后残留的疼痛，还是疼痛，昨夜发生的事情象一片片被撕扯成无数碎片的破布，凄凉而凌乱。
潘朵努力回忆着发生的事情，终于把一个个散落的片段拾起，捏合在一起，连接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潘朵发现，这个故事很荒唐，也很荒诞。昨夜，她的计策失败了，她输了，输的干净、彻底，于是她失控了，喝醉了，精神崩溃了，跟躺在身边的这个男人上了床，发生了关系，疯狂的纠缠、**，一直到没有了知觉…
潘朵苦涩的轻叹了口气，动了动身体，却感觉浑身都在疼，疼的地方不止是头，还有胸部，小腹，两腿间的巢穴，唯一没有痛觉的地方只有心，那里已经麻木。身在世上，心却不知何去何从？
“亲爱的，你醒了。”
李牧翻了个身，面对着潘朵，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儿，深邃的眼眸在朦胧的晨光中闪着满足的微光。昨夜，李牧被潘朵疯狂而贪婪的索求敲诈的筋疲力尽，却也得到了极端的快乐，心满意足。
“早，牧。”
潘朵懒散的回应着，扭了扭脸庞，伸出胳膊搂住了李牧的肩膀，慵懒的依偎进他的怀里。
潘朵知道，上官岩一定不会放过她，如此一来便注定她和欧阳毅之间的恋情就此结束，再也无可挽回。既然无可挽回，那就让他痛快的结束吧，不要去想，也不要去留恋。也许这就是命运，她本来就是一个不应该拥有爱情的风尘女子，即便强求，最终也会如一场镜花水月般落的身心两空。
一入风尘岁月催，酒色生光也浑浊，即以惹得唾弃名，何必怅叹不回首。
这就是命运，无力反抗，也无力挣扎，只能在沉浮中随波逐流；潘朵看的透，也看的开，所以坦然的面对了即成事实。不管李牧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她都会坦然接受。
真正的爱也好，一时迷恋也罢，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就是生活，既然已经堕落了，就让我堕落到底吧。
“昨夜，我很开心。”
李牧拥着潘朵，良久，微笑着说道。
“哪天腻了，告诉我，我不在乎。”
潘朵扭过头背对着李牧，淡淡的回应。
“抱歉，你抢了我的台词。”李牧扳过潘朵的脸，微笑的望着她，去吻她的嘴唇。
“好的，我没意见。”
潘朵无所谓的笑了笑，接吻。
“我要走了，我妹妹还在家里。”
过了一会儿，潘朵推开李牧，吃力的撑起身体。
“别担心，我都收拾好了。”
李牧轻松的伸了下腰，爬起身，从床头捡来潘朵的文胸给她系好。
“唔，谢谢。”
潘朵吱唔一声，心里有些尴尬。
李牧很懂女人的心，没有问她昨晚发生了什么，昨晚柳笑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床上，那场面实在很容易叫人想入非非。也就是李牧，如果换了别人一定会好奇的刨根问底令潘朵难堪。
“去吃早餐吧。”
李牧说道。
“不了，我还是放心不下笑笑。”
潘朵微叹。
“那好吧，我送你回家。”
李牧没有勉强。
两个人飞快穿好衣服，简单的梳洗一番，离开了李牧的住处。
这是一处独立的高档别墅，李牧住在这里，一辆豪华奔驰车停在别墅门前。潘朵站在奔驰车旁边，等着李牧。李牧笑了笑，转身走向别墅后面，片刻后，在悦耳的汽车鸣笛声中，一辆崭新的淡黄色艾尔莎莉女式跑车开到了门前，车子非常漂亮，优美流畅的车身在阳光下闪烁着悦目的光泽。
“亲爱的，请上车。”
李牧离开驾驶位置，姿态优雅的为潘朵拉开了后车门。
“牧，你怎么不开奔驰？”
潘朵奇怪的问道。
“亲爱的，这车是你的，我为你准备了很久，希望你喜欢。”
李牧淡然笑道。
“我的？”
潘朵一时间沉默下来。
“是，你的。还有这个….”
李牧说着，抛过来一把钥匙，“这个也是你的，别墅大门的钥匙，从昨晚开始你就已经是这所别墅的女主人。”
嗤嗤嗤。
潘朵好笑的抿着嘴，“你就不怕我把车子和别墅卖了然后逃之夭夭？这可值好几百万呢。”
“不怕，因为你很聪明，你清楚和我在一起只会得到更多，所以你不会做傻事的。”
李牧自信的笑着，缓缓启动轿车。
“你这算是包养我？”
潘朵笑问道。
“不是，笼子里的金丝雀没有自由，可你是自由的。”
李牧从容不迫的回应着。
“牧，你比我聪明多了，和你在一起我担心被骗的一无所有。”
潘朵撇了撇嘴。
“那你嫁给我好了，这样就算被骗一辈子，你也不用担心了。”
李牧开心的大笑。
“我要读大学，这事情太遥远。”
“没关系，我会等。”
……
两个人一路平淡的说笑着，很快来到了潘朵的住处。李牧将车停在一处无人占位的地方，回头探过身吻了吻潘朵的额头，拧下车钥匙递给她，“晚上我来找你练车，等我电话。”说完，李牧下了车，迈着轻松的步伐，潇洒离去。
“呵…”
潘朵无奈的笑，下车，上楼。刚一进屋，就看到柳笑正瞪着浮肿的眼睛缩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空气。
“妹妹。”
潘朵心头一酸，几乎是跪下去一样，蹲在柳笑的眼前，难过的抱住了她。
“姐，别说话，我，我…”
柳笑一动不动，失魂一般的喃喃自语着。
“妹妹，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不难受了，姐对不起你。”
看着柳笑的样子，潘朵心里说不出的酸楚，泪水顺着脸庞缓缓落下。
“姐，不哭。不怪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我错了，不是我的，我就不应该强求。”
柳笑慢慢捧起潘朵的脸，给她擦去了眼泪。柳笑的嘴里说着不哭，可她的泪水却象断线的珍珠，噼噼啪啪的散落一地。
面对柳笑的眼泪，潘朵羞愧的无地自容，心如刀绞，如果不是她一时冲动，自作聪明，事情就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是她害了柳笑。
她失去了欧阳毅，却无意间得到了李牧，可柳笑呢？柳笑得到的只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