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明知是赔还要收
回到了自己的摊位上，邹小康发现，自己摊位上，竟然空空的就只剩下一把大遮阳伞和一个板凳，剩下的苹果和摆着当作样品的果子，全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被偷了？不能啊！鬼哥那个兄弟应该很精明的，不可能看不住啊！”
就在邹小康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本来帮邹小康看摊子的兄弟，从另一边走到他的身前，骄傲的对着邹小康说道
“小康哥！你那苹果我全给你报销了！一斤两块一，怎么样！兄弟我厉害吧！这是钱，一共两千五百块！”说完，潇洒的就把钱拿给了邹小康。
邹小康一听这话，当时就火大了，指着这哥们大喊道：“你猪脑袋啊！那都是最好的果子啊！是我幸苦留着的样品水果，那可是我故意留下来的压箱底的果子啊！就卖两快一啊！你还得意！你可真会做生意！白跟着鬼哥混了！”说完，没好气的接过钱，向着老鬼的那个摊位走去，他的卖完了，也不去管他的摊子了，也不去找登记的妹子登记下，有这时间，还赶不上去帮帮鬼哥，毕竟鬼哥帮了他不少忙，没有鬼哥，他也不会这么顺顺利利的。
那被邹小康教训的兄弟很是郁闷，本来是想跟邹小康邀功的，结果让人家一顿埋汰，这气的，在地上直跺脚。
来到老鬼的摊位，邹小康看了一下，因为这老鬼的摊位是处于批发水果的第二道街，而邹小康的是处于第一道街，平时他也没看见过，此时过来一瞧，眼都直了。
好家伙，人家的摊位足足能有邹小康的摊位四五个大，人家出售的水果分档次标价，有那种一般的一个较低的价位，中上等的价位就已经是这批发市场的平均价了，而那最大最好的，就跟邹小康样品果子那般好的，竟然标了个三元五角。
邹小康自然自语道：“黑，真黑！老奸商啊！这能卖出去吗？”
除了这些，这老鬼的摊位上还经营着其他种类的苹果，各式各样的，黄黄绿绿的摆的琳琅满目，什么色都有，可全乎了。
进了这摊位，奇怪的是，并没有看见老鬼，正在邹小康纳闷，以为这老鬼今个没来的时候，一个看管摊位的小哥看见了邹小康，因为这小子见过邹小康，知道这邹小康跟老鬼交情不一般，所以很是机灵，连忙喊道
“小康哥，你是找鬼哥吗？他正在给那边的老家伙估价呢！那好不死的忒不是人了，本来大家都定好的一元八角的价位，这龟孙子硬着将自己好好的果子要一块五出售，蠢的掉渣了，他这一起头，周围的摊主都坐不住了，都要下调价位，中间鬼哥警告了他两次，他反倒不听，还把价格定到了一块三，无奈之下鬼哥就只能杀鸡儆猴，把他的给估价拿下。”
邹小康知道，所谓估价，就是将他所有的苹果也不上称，也不看质量，这些全要了，然后给你一个整体的价钱，这中间肥头可多了，你个小商贩怎么能跟这帮老油子比，人家对重量的研究细着呢，看你的箱子，就知道多少斤，然后在心里算他每斤给多少钱，在统一给一个大体的价钱，就算你在会合计，也没人家老油子会算计，这个就叫估计，也叫大包拿。
顺着他所指的摊位，邹小康隔老远一望，就看见好多人围在那里，很多人他都认识，都是跟着鬼哥的那些小兄弟。邹小康快步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大叔，给你七千块钱你就知足吧！你听我的，现在都卖给我，要不然就照着市场价来，否则你一个果子都卖不出去。”
说话的正是那老鬼。
那蹲在地上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此时的他，一脸痛苦的看着这老鬼，可怜巴巴的对他说道：“大兄弟，我不是不按你们的价钱出售啊！只是我的果子确实没法跟人家比啊！”
那老鬼微微说道：“那你就把你的果子当成二等果子，照着八角卖吧！”
那老人连忙大喊起来。：“你们这是欺负人啊！我这果子是不好，但也不至于变成二等货色了！”说完跪倒在地上，涛涛大哭，一边哭一边说道：“我家里上有八十岁老妈，妻子还患病瘫倒了，一家人就靠这点果子赚些钱养家糊口，我不是不按照你们的规矩办事，可是我等不及啊！家里还有两头猪，一头牛，老大一堆活物等着我伺候着呢，我要是晚回家里，这些小家伙还不活活饿死了吗？大爷，我求求你们，给我留条活路吧！”说完就给老鬼磕头，那浑浊的泪水划过褶曲的皱纹，看上去，真的很让人心疼。
老鬼可并不是什么恶人，他知道这老人家的难处，可是他深深明白，要是真放了这老人家这边价钱，卖出去，那么今天大家也都得跟着下调价钱，这就是是市场的规则，今天这东西忽然涨价了，买客们都会产生危机感，都赶过会大把进货，但是有一天突然价钱下去了，市场就会变得很冷清，多数人都会认为这东西臭了，也就无人问津了，所以，绝对要杜绝这类事情的发生，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可是，看着这老者委屈的样子，老鬼也说不出的难受，就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邹小康挤了进来。
它先是认真的打量这老人家箱子里的苹果，这果子说实话，跟他家的没法比，不论在个头上色泽上都不是一个档次的，说句不好听的，就算这老人家一块二出售，也想必少有人问津，但是，你硬要把它放在二等的水果上比，那还真是辱没了它。
邹小康心想：“这批货我敢不敢收下来，人家老人就要一块三，我就给他这个价，然后自己在去自己的摊位卖，可是这货确实很不好卖的，肯定吸引不了人，听鬼哥说，现在市场上这个价位也已经是最高了，也没法子提升了，怎么办，老鬼给了我那么多的帮助，我也不能砸了老鬼的规矩。”
想了这么久，然后，邹小康又转头看看老人那伤心的模样，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此时的这老人多么像自己的父亲啊！心一恨，对着老人说道：“大叔，就按照你说的一块三，这果子我都要了！”
这老鬼一听，急眼了，对着邹小康说：“兄弟！你疯了！他这果子根本就卖不上好价钱！这市场批发不出去的，就算你你拆了老哥的台！那也没人买的！”
邹小康微微说道：“鬼哥！你放心！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不是白眼狼，翻脸不认人的，想当初！我家果子卖不出去，要不是遇到贵人葛亮大哥，我现在的家里不定还什么样呢，做人要知恩图报，别人帮过我，他就是我的榜样，我就会帮助他。”说完这些话，邹小康又对着老人家说：“这两百箱果子我全要了，你上称吧，我去取钱去，鬼哥你帮着我盯着点。”
那老鬼气的嘴都歪了，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犟驴啊！心怎么就这么软啊！先别去求钱了，先上称吧，哥哥手里有钱，先帮你垫上。”
说完，招呼众人，帮着老人，把果子搬上称。
两百箱果子称完后，算好价格，共计一万零三百多，老鬼帮着把钱垫上，就招呼众兄弟，帮着找车夫，把这些果子搬送到邹小康的摊位。
那老人家收到了钱后，感恩戴德的对着周小康道谢一番后，生怕钱被别人偷走一般，像个孩子一样，远远的跑开了，慢慢的消失在人群中。
老鬼揽上邹小康的肩膀说道：“你这傻孩子！这果子在这市场能卖的出去吗？你自己认为他比二等果子好，事实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可是人家买家不会这么觉得，这果子，人家买家只能当二等的买，现在市场上二等果子才八角钱，就算你会哄人，会拉拢商客，顶多就能卖个一块多点，估计本钱都回不来，知不知道商人是干什么的！商人不是心慈手软的！是赚钱的！不是赔钱的！天底下穷人多了！你能管的过来吗？唉！这样可不行！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唉声叹气的走远了。
邹小康心里也有一些后悔，可是他本就是农民出身，放着这事不管，他良心不安，摇了摇头，他先是去ATM取款机，取了八千块钱，然后带上钱，加上手里刚好小兄弟帮他卖的两千五百块钱，筹够了一万零三百，送还给了老鬼，然后，再回到自己的摊位上，开始摆弄这二百多苹果。
将一个个箱子打开，他越看越发愁，这果子没一箱好的，本来想把好的放在一个箱子里，可是这好的一挑出来，那些不好的都没法看了，要不没有色泽，要不就太小了，气的邹小康肺都炸了！
实在摆弄不明白了，他也懒得去摆了，干脆就顺其自然，然后扯着嗓子大声吆喝。
你还别说，邹小康嘴上功夫确实到位，但是人家来了一看，脸都气绿，都大骂他是骗子，反正说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说买的，无奈之下，邹小康只能自己坐着生闷气，随手抓起这苹果，开吃了起来，还别说，这果子味道确实真好吃，比自己家的果子都要来的香甜，那种味道，不知道怎么来形容，真就是太美了，吃完之后，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可是，现在苹果批发市场上，人家只注重外表，管你味道怎么样，你就是吃了能让人激动的掉下眼泪，长得不好，人家照样不买.
一连几天，邹小康不管怎么吆喝，一箱都没卖出去，赶着市场的果行越来越低，再拖下去，估计自己得赔死，要不是现在跟着矮小虎他们住，估计这住都住不起，另一边，邹小康为怕这么长时间不回家，父母起疑，早早的就把卡上剩余的一万五千块钱打到了父亲的存折上，瞒着父亲说在帮着葛亮在沈阳销售红薯，说是葛亮有一部分红薯放在沈阳，要邹小康帮着卖，邹大福一听这孩子帮恩人做事，也很开心，也就放下心来。
终于，挨过五天了，在不想办法就真的没戏了，怎么办！忽然，邹小康眼睛一亮，狠心说道：“市场卖不出去，我可以自己推销啊！费点力气自己出去卖！”可又一细想，心道：“这推销，你得有自己的特色啊！可我这果子，要样每样要色没色的，唉？有了！他没有外表，但他有内涵的！”想到这，他拼命的向着老鬼的摊位跑去。
<!-- 作者有话说 -->
“怎么回事！被偷了？不能啊！鬼哥那个兄弟应该很精明的，不可能看不住啊！”
就在邹小康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本来帮邹小康看摊子的兄弟，从另一边走到他的身前，骄傲的对着邹小康说道
“小康哥！你那苹果我全给你报销了！一斤两块一，怎么样！兄弟我厉害吧！这是钱，一共两千五百块！”说完，潇洒的就把钱拿给了邹小康。
邹小康一听这话，当时就火大了，指着这哥们大喊道：“你猪脑袋啊！那都是最好的果子啊！是我幸苦留着的样品水果，那可是我故意留下来的压箱底的果子啊！就卖两快一啊！你还得意！你可真会做生意！白跟着鬼哥混了！”说完，没好气的接过钱，向着老鬼的那个摊位走去，他的卖完了，也不去管他的摊子了，也不去找登记的妹子登记下，有这时间，还赶不上去帮帮鬼哥，毕竟鬼哥帮了他不少忙，没有鬼哥，他也不会这么顺顺利利的。
那被邹小康教训的兄弟很是郁闷，本来是想跟邹小康邀功的，结果让人家一顿埋汰，这气的，在地上直跺脚。
来到老鬼的摊位，邹小康看了一下，因为这老鬼的摊位是处于批发水果的第二道街，而邹小康的是处于第一道街，平时他也没看见过，此时过来一瞧，眼都直了。
好家伙，人家的摊位足足能有邹小康的摊位四五个大，人家出售的水果分档次标价，有那种一般的一个较低的价位，中上等的价位就已经是这批发市场的平均价了，而那最大最好的，就跟邹小康样品果子那般好的，竟然标了个三元五角。
邹小康自然自语道：“黑，真黑！老奸商啊！这能卖出去吗？”
除了这些，这老鬼的摊位上还经营着其他种类的苹果，各式各样的，黄黄绿绿的摆的琳琅满目，什么色都有，可全乎了。
进了这摊位，奇怪的是，并没有看见老鬼，正在邹小康纳闷，以为这老鬼今个没来的时候，一个看管摊位的小哥看见了邹小康，因为这小子见过邹小康，知道这邹小康跟老鬼交情不一般，所以很是机灵，连忙喊道
“小康哥，你是找鬼哥吗？他正在给那边的老家伙估价呢！那好不死的忒不是人了，本来大家都定好的一元八角的价位，这龟孙子硬着将自己好好的果子要一块五出售，蠢的掉渣了，他这一起头，周围的摊主都坐不住了，都要下调价位，中间鬼哥警告了他两次，他反倒不听，还把价格定到了一块三，无奈之下鬼哥就只能杀鸡儆猴，把他的给估价拿下。”
邹小康知道，所谓估价，就是将他所有的苹果也不上称，也不看质量，这些全要了，然后给你一个整体的价钱，这中间肥头可多了，你个小商贩怎么能跟这帮老油子比，人家对重量的研究细着呢，看你的箱子，就知道多少斤，然后在心里算他每斤给多少钱，在统一给一个大体的价钱，就算你在会合计，也没人家老油子会算计，这个就叫估计，也叫大包拿。
顺着他所指的摊位，邹小康隔老远一望，就看见好多人围在那里，很多人他都认识，都是跟着鬼哥的那些小兄弟。邹小康快步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大叔，给你七千块钱你就知足吧！你听我的，现在都卖给我，要不然就照着市场价来，否则你一个果子都卖不出去。”
说话的正是那老鬼。
那蹲在地上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此时的他，一脸痛苦的看着这老鬼，可怜巴巴的对他说道：“大兄弟，我不是不按你们的价钱出售啊！只是我的果子确实没法跟人家比啊！”
那老鬼微微说道：“那你就把你的果子当成二等果子，照着八角卖吧！”
那老人连忙大喊起来。：“你们这是欺负人啊！我这果子是不好，但也不至于变成二等货色了！”说完跪倒在地上，涛涛大哭，一边哭一边说道：“我家里上有八十岁老妈，妻子还患病瘫倒了，一家人就靠这点果子赚些钱养家糊口，我不是不按照你们的规矩办事，可是我等不及啊！家里还有两头猪，一头牛，老大一堆活物等着我伺候着呢，我要是晚回家里，这些小家伙还不活活饿死了吗？大爷，我求求你们，给我留条活路吧！”说完就给老鬼磕头，那浑浊的泪水划过褶曲的皱纹，看上去，真的很让人心疼。
老鬼可并不是什么恶人，他知道这老人家的难处，可是他深深明白，要是真放了这老人家这边价钱，卖出去，那么今天大家也都得跟着下调价钱，这就是是市场的规则，今天这东西忽然涨价了，买客们都会产生危机感，都赶过会大把进货，但是有一天突然价钱下去了，市场就会变得很冷清，多数人都会认为这东西臭了，也就无人问津了，所以，绝对要杜绝这类事情的发生，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可是，看着这老者委屈的样子，老鬼也说不出的难受，就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邹小康挤了进来。
它先是认真的打量这老人家箱子里的苹果，这果子说实话，跟他家的没法比，不论在个头上色泽上都不是一个档次的，说句不好听的，就算这老人家一块二出售，也想必少有人问津，但是，你硬要把它放在二等的水果上比，那还真是辱没了它。
邹小康心想：“这批货我敢不敢收下来，人家老人就要一块三，我就给他这个价，然后自己在去自己的摊位卖，可是这货确实很不好卖的，肯定吸引不了人，听鬼哥说，现在市场上这个价位也已经是最高了，也没法子提升了，怎么办，老鬼给了我那么多的帮助，我也不能砸了老鬼的规矩。”
想了这么久，然后，邹小康又转头看看老人那伤心的模样，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此时的这老人多么像自己的父亲啊！心一恨，对着老人说道：“大叔，就按照你说的一块三，这果子我都要了！”
这老鬼一听，急眼了，对着邹小康说：“兄弟！你疯了！他这果子根本就卖不上好价钱！这市场批发不出去的，就算你你拆了老哥的台！那也没人买的！”
邹小康微微说道：“鬼哥！你放心！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不是白眼狼，翻脸不认人的，想当初！我家果子卖不出去，要不是遇到贵人葛亮大哥，我现在的家里不定还什么样呢，做人要知恩图报，别人帮过我，他就是我的榜样，我就会帮助他。”说完这些话，邹小康又对着老人家说：“这两百箱果子我全要了，你上称吧，我去取钱去，鬼哥你帮着我盯着点。”
那老鬼气的嘴都歪了，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犟驴啊！心怎么就这么软啊！先别去求钱了，先上称吧，哥哥手里有钱，先帮你垫上。”
说完，招呼众人，帮着老人，把果子搬上称。
两百箱果子称完后，算好价格，共计一万零三百多，老鬼帮着把钱垫上，就招呼众兄弟，帮着找车夫，把这些果子搬送到邹小康的摊位。
那老人家收到了钱后，感恩戴德的对着周小康道谢一番后，生怕钱被别人偷走一般，像个孩子一样，远远的跑开了，慢慢的消失在人群中。
老鬼揽上邹小康的肩膀说道：“你这傻孩子！这果子在这市场能卖的出去吗？你自己认为他比二等果子好，事实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可是人家买家不会这么觉得，这果子，人家买家只能当二等的买，现在市场上二等果子才八角钱，就算你会哄人，会拉拢商客，顶多就能卖个一块多点，估计本钱都回不来，知不知道商人是干什么的！商人不是心慈手软的！是赚钱的！不是赔钱的！天底下穷人多了！你能管的过来吗？唉！这样可不行！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唉声叹气的走远了。
邹小康心里也有一些后悔，可是他本就是农民出身，放着这事不管，他良心不安，摇了摇头，他先是去ATM取款机，取了八千块钱，然后带上钱，加上手里刚好小兄弟帮他卖的两千五百块钱，筹够了一万零三百，送还给了老鬼，然后，再回到自己的摊位上，开始摆弄这二百多苹果。
将一个个箱子打开，他越看越发愁，这果子没一箱好的，本来想把好的放在一个箱子里，可是这好的一挑出来，那些不好的都没法看了，要不没有色泽，要不就太小了，气的邹小康肺都炸了！
实在摆弄不明白了，他也懒得去摆了，干脆就顺其自然，然后扯着嗓子大声吆喝。
你还别说，邹小康嘴上功夫确实到位，但是人家来了一看，脸都气绿，都大骂他是骗子，反正说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说买的，无奈之下，邹小康只能自己坐着生闷气，随手抓起这苹果，开吃了起来，还别说，这果子味道确实真好吃，比自己家的果子都要来的香甜，那种味道，不知道怎么来形容，真就是太美了，吃完之后，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可是，现在苹果批发市场上，人家只注重外表，管你味道怎么样，你就是吃了能让人激动的掉下眼泪，长得不好，人家照样不买.
一连几天，邹小康不管怎么吆喝，一箱都没卖出去，赶着市场的果行越来越低，再拖下去，估计自己得赔死，要不是现在跟着矮小虎他们住，估计这住都住不起，另一边，邹小康为怕这么长时间不回家，父母起疑，早早的就把卡上剩余的一万五千块钱打到了父亲的存折上，瞒着父亲说在帮着葛亮在沈阳销售红薯，说是葛亮有一部分红薯放在沈阳，要邹小康帮着卖，邹大福一听这孩子帮恩人做事，也很开心，也就放下心来。
终于，挨过五天了，在不想办法就真的没戏了，怎么办！忽然，邹小康眼睛一亮，狠心说道：“市场卖不出去，我可以自己推销啊！费点力气自己出去卖！”可又一细想，心道：“这推销，你得有自己的特色啊！可我这果子，要样每样要色没色的，唉？有了！他没有外表，但他有内涵的！”想到这，他拼命的向着老鬼的摊位跑去。
<!-- 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