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公主的超短裙

正文 第70章

    周郎风风火火的赶到警察局,老虎被请进局子做客,可是自己因为贪杯就一直睡到现在,估计警察局就剩下几个不管事的小警察了,呆会见到老虎,不知道是要卸胳膊还是断腿了,死了死了。

    任辉浏览着公安系统内部网页,那是老虎的一份详细的个人简历,这是多年养成的职业习惯,说句不好听的话,只要他经手的人, 祖宗八辈都得给你查清楚,要不他心底不踏实。

    按照任辉的印象中,老虎是什么人,自己一看就清楚,但是他的个人简历上没有任何不良记录。老虎插手这件事情没有所图谁会相信,但这不合规矩,他难道不明白那条道上的人是不能站在阳光下的,否则只能等待死亡。还有他背后的人又是谁,这些事情让任辉有些焦虑,但愿你们……,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下午的时候,老虎本来应该是和拆迁队的头一起放走的,但任辉突然接到上级命令,突审老虎,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任辉明白有价值的信息代表着什么,只要老虎交代哪怕是任何对他不利的消息,今天的对峙有可能就成为另外一番场景,这是上层的博弈。

    知道归知道,上级的命令自己还得执行,突审老虎。

    “呵呵,何云虎说说你的事情吧”, 任辉坐在桌子后面,一名男警配合自己,一名女警做记录。

    “啊,警察同志,你跟我说话吗?哎呀,外号这东西叫得时间长了,连自个真名都快忘干净了,”老虎满脸遗憾,这些场景自己早有预料,老大交代过一定要配合。啥叫配合,有啥说啥,大不了扯闲篇。

    “别东拉西扯,说说你的事情,”任辉心底也不想弄出什么事情来,但还得做做样子,但愿这小子能熬得住。

    “不扯不扯,我叫何云虎,老家在甘肃一个小山村,十六岁那年家里着了一场大火,父母和一个妹妹都烧死了,然后呢我就来上海打工,”老虎说话有些信口胡诌的感觉,陌生人听了绝对以为是个骗子,但任辉却知道这是事实。

    “那你脸上的疤是怎么弄得”,男警员显然不相信,想从旁枝末节找出突破口。

    “大火烧的啊,提起这事我就生气,警察同志,你说我这么帅的一张脸,怎么就这么遭老天记恨,要不俺能一直光棍到现在”,老虎说完还特别显摆了一下自己那张老脸。

    女警被逗笑了,男警差点没恶心死,作为队长任辉也只能强忍着,这可是在审案子。

    “嗯,今天上午的对峙是怎么回事?”任辉装作清清嗓子,把气氛又拉了回去,审案可不是杂耍,女警和男警恢复了常态。

    “哎呀,警察同志,我不是说了吗,我老姨大晚上被坏人威胁,我这个外甥的总不能让老人家担惊受怕不是,”老虎说的一脸真诚,就差抹鼻涕了。

    “不对,我今早晨听的可是你老叔受欺负啊,什么时候又冒出个老姨来啊,”任辉抓住一个漏洞,谎话永远是谎话。

    “奥,我说的老姨是我老叔的相好,老人家吗,晚年寂寞,……”老虎就是本着满嘴放炮来说的,管你真的假的,反正你这管吃管住,老子心情一好还不走了。

    “你老叔的具体住址?”任辉继续问,他看得出来这小子在打太极,而自己也不想有什么结果。

    “我老叔就住在那一片,我只认路不记得地址”,老虎总么会知道那天上掉下来的老叔住在哪里,不过那个小区总没错。

    “你就是不想交代是不是,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犯罪的证据,别到时候想说也没机会了,”男警拿出对付一般罪犯的策略,可显然他经验不是很充足。

    犯罪证据,这种东西可不是乱讲的,任辉就是一皱眉。

    “我犯罪?”老虎张着嘴,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是,我是干过那些事情,咱手底下可干净着呢,再说咱早就不干了,现在要做好人,做好人的滋味爽。

    “对,就是你,”男警想借机突破,自己似乎探到了对方底线。

    “警察同志,我要喝水,”老虎面对这白痴只能无奈,有证据你还在老子这傻不拉唧的赖着,哼。

    “好,给他水,”任辉示意男警,男警有些不情愿的倒了一杯水送过去。任辉只能从心底叹息,这些刚刚分来的大学生,哎,继续磨练吧。

    “我要撒尿,”老虎喝了两口,直接当漱口水吐在地上,男警很生气,不过任辉叫住了他。

    “你交代一些东西我就让你去,”男警转头就把这当作一个机会,是啊,多好的机会,任辉只当默认,这样的方法警局里的人常用。

    “啊,憋死我了,憋死我啦,舒服,”老虎叫完直接在裤裆里解决了,人能叫尿憋死,大男子汉能屈能伸。

    这就是突审的战绩,以一个笑话结尾。

    看着网页,任辉笑了,但敲门声打断了他。

    周郎:“警官你好,鄙人周郎,是何云虎先生的律师,如果你们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要求你们马上释放我的当事人”

    任辉:“周律师你好,警方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在二十四小时内,我们还是有权利扣押何先生的”

    周郎:“我想见一下我的当事人”

    任辉:“没问题,请跟我来”

    一间牢房里,老虎呼呼大睡,鼾声如雷,震得周围一片叫骂,任辉知道天亮必须要放人了。

    刺目的灯光下,两道身影交错,大个在暗处注视着。

    从心里讲,这两个人都是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大头柔中带着狠辣,亮子认真中带着几分玩闹,现在两个人生死相向,而自己只能默默看着他们。

    有的时候命运这东西就是在玩弄人,十年前的大头,十年后的亮子,都曾试图去掌握命运,但最后还是被命运戏弄。

    汗水、血水、泪水混杂在一起,大头和亮子不断的挥拳击打对方,从起初的躲闪到现在的硬挨,两个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套路,大脑里也是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是不能停下来。

    李裴珊感觉头很昏沉,无力的睁开眼睛,她看到两个人在自己面前厮打,你给我一拳,我再还你一拳,就像不知疲劳不知疼痛的机器。

    “亮子?”

    “大头?”

    李裴珊认出了他们,李裴珊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如此,但她知道自己能阻止他们,想喊出声制止他们,嘴却被封住,她只能奋力的挪动身体吓得椅子,一个侧歪,摔倒在水泥地面上,再也难以移动半分,焦急的心只能化成泪水。

    两个几乎成了木偶的人同时停住,头机械的转过去,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但又似乎根本就在原地止步,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忘记了,但我们必须要击倒对方,不为了胜利,只为了心中的那个她。

    亮子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糟糕,怎么会这样,我不能后退,然而此时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后背撞在墙面上,腰间的冰冷抵住了自己,一具躯体贴在自己的身上,危险,亮子感觉到鲜血涌出,很热也很刺鼻,脑袋忍不住的昏沉起来。

    我疲惫了,对不起,我不能再陪着你了,好后悔还没来得及对你说“我爱你”,好可惜,再见,我的爱。

    猛的,亮子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大头,大头苍白的脸上露出微笑,似乎是在解脱。

    大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小子,这次你输了,你给我记住,有一个男人死在你的手上,心甘情愿为她而死,这辈子只允许你输这一次,照顾好她,爱她一生,否则我饶不了你”

    大头已经有些冰冷的手死死攥住刀柄,猛地插进自己的腹部,就在两个人撞在墙上的刹那,大头将刀尖对准了自己,就这样结束吧。

    大头已经有些冰冷的身体向后倒去,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亮子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李裴珊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泪水禁不住滑落。

    结束了,兄弟走好,大个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撵灭,迈着有些沉重的步子走进去。

    凌子萱:“如果已经知道了结局,你还会选择相遇吗?”

    李轶:“或许吧”

    凌子萱:“或—许—我该睡觉了”

    李轶:“这算什么,哎,你落水后怎么得救的”

    凌子萱没有回答,只是背对着李轶向他摇摇手,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李轶猜不出来,只是夜沉了下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偶憋了好多天,好多天哪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