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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永别了黑暗的世界 战美

    叶静闻着花香,两只睛眼望着对面的楼房,小嘴儿里轻声唱着一首不知名的民歌,手指随着哼着的民歌有节奏的敲击着窗棂,这回她敲击的节奏和唱着的民歌明显合上了拍子,看来叶静的音乐水平进步的非常快。在对面楼房西侧的五楼里有一户人家,此时这家的男主人正拿着一个高倍望远镜紧紧的注视着叶静的一举一动,当看到叶静唱完了歌曲并停止了右手的敲击的动作后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语调有些沉重的说:“一号用的是紧急方案。”“什么?”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男主人慢慢转回身,面对着一个三十几岁,手里拿着笔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说:“一号今天什么也没发,这是当初成立这个联络点时就制定好的方案,她在告诉我们她可能已经被敌人盯上了,让我们停止一切工作,并转移走一切与工作有关系的物品,艳红,你马上收拾东西,别有什么遗漏,一会趁去上班的时候把东西转移出去。”叫做艳红的妇女急忙行动起来,在桌子的抽屉里翻找着需要带走的东西,她忽然抬头问:“陈平,一号有没有说我们什么时间转移?”陈平一边翻找着书柜里的东西一边说:“没说,从昨天那两个陌生人挨家挨户查看的情形看敌人还只是怀疑,我想一号没通知我们转移是怕我们这边一动倒让敌人确定了他们的怀疑,所以我们从现在起每天正常上下班,空时还可以出去走走,不要和任何自己的同志见面,直到一号发出新的指令。”说着抬头望了望叶静所在的方向说:“我们这一组情报员全都是围绕一号工作的,一号出了事,就等于我们这个组出了事,所以不能让一号出任何问题。”陈平的妻子周艳红也把目光望向叶静所在的方向,用充满着敬佩的语气说:“难为一号了,她还是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却要生活在敌人的身边,几年了,每天都在危险之中度过,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胆量啊!”陈平压低了声音用激昂的语调说。“这是信仰的力量,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信仰是正确的,她为了实现自己的信仰不惜用宝贵的青春和生命去奋斗!”

    从厅长办公室回来的叶静习惯性的来到窗前,当她把目光望向大门口时,正好看见上官云龙的车驶进大门,接着看到战美从驾驶室的方向下了车,接着上官云龙从副驾驶的车门里钻了出来,这个现象让叶静大跌眼镜,更让叶静大跌眼镜的是看到战美用两只手抱着上官云龙的胳膊亲热的走进了楼里,任凭叶静怎么聪明也无法想像出才认识了两天的战美和上官云龙两个人怎么会这么亲热的在一起,尤其当她知道上官云龙极有可能是自己同志的时候,而战美又很有可能是中统派来的银狐,她知道,上官云龙不应该不知道,可两个人现在的行为该怎么样解释呢?她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叶静急需找到答案,因为这关系到许进财的牺牲,关系到上官云龙现在究竟站在什么阵营里,甚至关系到整个党组织在安南的处境。在认真思考了几分钟后,叶静走出了办公室。

    所有人都用羡慕,忌妒加好奇的目光看着战美挽着上官云龙的胳膊,当然也包括迟碧柔,她看着一对俊男美女相互依偎着从门口走进来,两只眼睛瞪得差点从眼眶里掉到地上,其表情无异于看到两个外星人突然从天上降落在她的面前。迟碧柔想着战美昨晚一夜未归,今天早上两个人又这么亲密的出现在办公室,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这两个人昨晚肯定在一起,对于她这个二姐这种敢作敢当的勇气她多少还是可以理解一些的,在学校时她这个二姐就多少有点巾帼不让须眉的气魄,不过这种男女之事怎么说也该另当别论吧,所以迟碧柔真想马上跪在战美面前求这个二姐告诉她昨晚两个人到底发生什么故事了。战美挽着上官云龙的胳膊一直走到上官云龙的办公桌后面,并扶着上官云龙坐好后才开口说:“云龙,你先休息一会,我下楼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说着在上官云龙的脸上深深的吻了一下,然后转身向门口走,走到迟碧柔身边停下来,不理会她这个四妹极其夸张的表情,低下头在迟碧柔的耳边小声说:“四妹,云龙以后就是你的二姐夫,你可不要再打什么歪心眼喽,云龙哥哥以后也不许叫,最多可以叫上官哥哥,等我和云龙成了亲,你就只能叫二姐夫。”说完不等迟碧柔有什么反应快步出门下楼去了。迟碧柔等战美的背影消夫在门口,侧过身子把目光落在上官云龙的脸上,那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目光有些呆滞,脸上也看不出半点的喜怒哀乐,迟碧柔觉察到事情并不像她那个二姐说的那么美好,否则一直给人以玩世不恭形象的上官云龙在占了战美这样一个大美女的便宜后绝不会是这种表情,虽然迟碧柔很想知道真相,但看着上官云龙的表情,又想想战美刚才说的话,她还是把好奇心暂时放到了肚子里,“真相往往都是很残酷的。”迟碧柔在心里这么说,两只眼睛里同时闪过一道冷冰冰的目光。

    战美下楼后开着上官云龙的车出了指挥中心的大门,在街上找到一家商铺,她走进去先买了一包烟,然后和老板借了电话,当电话接通后战美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电话另一头传来边组长的声音:“已经办好了,一直想向您汇报,可找不到您。”战美不理会电话另一头的抱怨,又问道:“怎么办的?”电话另一头的边组长说:“他们入黑的时候想走,我们就一直跟着,在一片丛林里下的手,都是用的刀,看上去就像遇到了土匪或是被人抢劫后杀人灭口了,那个小姑娘我派了两个兄弟连夜送走了,告诉他们送的越远越好。”“小姑娘看到什么了?”战美追问。电话另一头想了一下说:“我们都蒙着脸,她看不到,但她看到了她的父母被刀杀死了,当时好像吓傻了,一直也没出过声。”战美没在问什么,挂上了电话走回到车前开门上了车,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那四个共党应该死,就是她不派人去杀,马明扬也会派人把她们抓起来,到最后还是会死,很可能比现在死的还要惨,但那个小姑娘没罪啊,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母死在自己面前,她很可能这一辈子都无法把这个记忆淡忘,这将会是伴随她一生的严梦。

    当战美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叶静也在,战美笑着过去和叶静打招呼说:“呀!大姐,你怎么有空下楼来了?”叶静站起来拉着战美的手说:“想你们这两个妹子了呗,再说一个人在楼上很无聊就下来找你们聊聊天。”迟碧柔撒娇着说:“我们也想去看大姐啊,谁叫你们四楼的机要科管的那么严,我们想上也上不去啊!”“所以我才来看你们啊。”叶静接过话茬儿说:“放心吧二妹四妹,怎么说我也在这工作了快四年了,你们有什么不懂的,或者遇到什么难事尽管跟我说,我多少还能帮上你们一些的,咱们女孩子在外面工作可不容易,由其在这军队里就更难了。”叶静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看看你们这两姐妹,一个是跟厅长来做秘书的,一个是跟副厅长来做秘书的,哪个是省油的灯。”战美和迟碧柔当然也知道叶静这是说的客气话,也就哼哈的答应着,当叶静和迟碧柔坐下来继续聊天的时候,战美走到了闭着眼睛靠在沙发椅里的上官云龙跟前,并从衣兜里掏出一包烟递了过去说:“给,这是我去楼下给你买的,看你没烟抽无精打采的样子真叫人心疼,好了,以后我不逼你戒烟了,快抽吧。”战美说的话让坐在沙发上的叶静和迟碧柔几乎晕厥,“这还是她们的姐妹战美吗?”两个人同时在心里这么问,又互相用惊奇的目光对望了一眼。上官云龙慢慢睁开了眼睛,看了战美一眼,伸手接过战美手里的那包烟,打开后从里面抽出来一支叼在嘴上,刚要伸手到兜里拿打火机,战美反应迅速的从衣兜里拿出一盒火柴,快速的从火柴盒里抽出一支火柴擦燃后送到上官云龙叼着的香烟前,上官云龙对着火苗点燃了香烟,然后狠命的吸了一口,停了几秒钟,待烟雾在他的身体里进行一个大循环后才慢慢从嘴里和鼻孔里飞散出来,战美看着这一切心满意足的笑着转身回到沙发上坐好,全然不理会叶静和迟碧柔向她投来的惊异目光,一边给叶静倒茶一边说:“许进财的事你们也知道,云龙和许进财本来是好朋友,现在许进财突然死了,这给云龙的打击很大,所以心情一直不好,我现在一定要多陪陪他,好好照顾他,希望他能尽快从许进财死的伤痛中恢复过来。”对战美的话迟碧柔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而叶静相信一半,所以两个人谁也没吭声,战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后对着叶静说:“大姐,你和云龙在一起共事很久了,应该能多了解他一些,有时间你也帮我好好劝劝他,他总这样下去我怕他出事,好吗大姐?”“哦!好的。”叶静含糊的答着,心里是真有点看不下去战美在她和迟碧柔面前演的戏了,于是马上说:“对了,我今天找你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什么事?”迟碧柔拉着叶静的手急急的问。也只有和叶静这几个姐妹在一起的时候迟碧柔才会把她那骨子柔媚劲收起来,会完全展现出她小女孩儿的性格,所以她现在无论说话的语调和表情都和爱撒娇的小女孩儿没什么区别。叶静摸着迟碧柔柔软细滑的小白手说:“今天下班后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等你们见到这个人时我保你们会开心的要死。”“去见谁?大姐现在就告诉我好不好?”迟碧柔撒娇的摇着叶静的手臂,战美也投来好奇加询问的目光。“还是先保密吧。”叶静像个大姐姐似的笑着说:“现在说了到时就没有惊喜的场面了,那多不好玩。”迟碧柔一听叶静不肯说就把小嘴撅了起来说:“大姐最坏了,在这吊人家胃口,看到时没给我惊喜我怎么找大姐算账。”战美想了想后拉着叶静的手问:“大姐,那晚上我把云龙也带去行吗?要是把他一个人留家里,我怕他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我就是去了也不会开心的。”叶静望了望闭着眼睛在那吸烟的上官云龙一眼,装做思考了一下后才说:“好吧,只要二妹高兴怎么样都行。”“那谢谢大姐了,大姐真好。”战美拉着叶静的手高兴的大声说。叶静着差不多了便站起来说:“好了,等下班后我到这来和你们会合,咱们一起走,我先上楼去了,怕时间久了机要科有什么事找我找不到就麻烦了。”说完向门口儿走去,战美和迟碧柔把叶静送出了门后还在招呼着说:“大姐晚上见,晚上见大姐。”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沙发椅上的叶静回想着上官云龙的神情和战美几近全是表演的行为,叶静判断上官云龙很可能被战美控制了,无论是在精神上和肉体上上官云龙都可能失去了自我做主的能力,如果说许进财的牺牲给上官云龙的精神上造成了不小的打击,那战美很可能在昨晚趁上官云龙大脑迷乱时在肉体上占有了他,在精神方面,这对于一个潜伏在敌人内部党的特工来说要比许进财牺牲给他带来的打击更大,再加上老钟的被抓,和他们有联系的同志突然撤离,他现在一定感到非常孤单和迷茫,叶静很想帮他,但叶静知道,她还没到帮的时候,她要等到上级传来的消息才能行事。敲门声又一次打断了叶静的思考,她冲着门口喊:“进来。”又是情报组的周旺推门走了进来,周旺走到办公桌前,把手里的一份电报交给了叶静,叶静接过来看了一遍后问:“这是什么时间收到的?”周旺回答道:“刚收到就马上给您送来了。”“你先回去吧。”叶静对着周旺说。看着周旺关上了房门,叶静重新把电报的内容细细的看了一遍。

    “电罗炳文厅长并黄健处长,今上午收到驻你部当地的情报站站长马明扬来电,称查获一伙共党人员,在抓捕的过程中遭到反抗,经过枪战后击毙共党四名,其为三男一女,因此干系重大,特着你部黄健处长并罗厅长之得力属下一同前往查实,并速报回。”

    南京中统局

    12月23日

    “ 这是怎么回事?”叶静看着这份电报猜测着,敌人在自己的地盘上都设了秘密情报站,几年了她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电报,要不是中统对这个情报站站长产长怀疑是断不会把电报发到她这来的,她的机要科是同时管着情报不假,但管的是军事上的情报,类似这种敌我双方潜伏人员的情报是不可以碰的,今天怎么就发到我这来了,还有,那句并罗厅长之得力属下指的是谁,上官云龙还是战美,如果战美是中统的特工,那她一定知道这里的中统情报站在哪,只有找到了那个情报站的站长才能查明事实,就是说如果战美和黄健一起走了,那就可以确定战美就是中统的特工,而银狐完全可能是战美。还有电报中说的四个共党的死也就好解释了,如果猜的没错,被打死的四个共党应该是上官云龙一起的同志,他们在撤离过程中被敌人发现并开枪打死了——“被打死了?”叶静回味着这几个字,并问自己:“为什么要开枪打死?为什么不抓活的?是这几个共党对他们没用了吗?还是打死了才对他们有好处?好处——会是什么好处呢?人死了联系就会终断,就会怀疑有人背叛,要让谁终断与谁的联系,让谁怀疑谁是叛徒,是被捕的老钟还是上官云龙,上官云龙——,为什么会是上官云龙呢?”叶静把事情推理到这的时候,脑子里瞬间闪出了战美扶着上官云龙的情景,同时解开了四个同志被杀的真相,“老钟,许进财,还有你们,已经牺牲了的四位同志,还有上官云龙。”叶静在心里念叨着:“战美,我的好二妹!你才来了不到三天,就害得我们的同志牺牲的牺牲,被捕的被捕,还有可能控制了上官云龙,你要我怎么处理我们的姐妹情啊!。”叶静想着战美所作所为,在为战友痛心的同时内心也被与战美的姐妹情给搅乱了,带着烦乱的心情拿起桌上的电报向三楼的厅长室走去。

    罗炳文看着叶静送来的电报,叫里对中统的人恨得咬牙切齿,他万没想到中统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放了一个秘密情报站,放就放了,现在竟然明目张胆的让他知道,还要他派人帮着去查实电报里事件的真实性,这也太不反他当回事了,气急败坏的罗炳文在叶静把门带上后砸烂了他面前所有能够到的东西,当心中的闷气发泄的差不多了才靠坐在沙发椅上慢慢平复狂跳的心,又斟酌一下电报的内容,忽然一种搞怪的想法窜进他的脑子里,脸上露着诡诈的表情,从嘴里轻轻叨念出:“好,你们让我派得力的属下,那我就派几个得力的,看你们到时怎么收场。”他扫视了一圈自己的办公室的狼狈场面,放下了打电话的习惯,起身出门后敲响了隔壁副厅长何挺的房门。

    上午九点三十分,指挥中心院内停车场,侦缉处处长黄健,厅长罗炳文的秘书上官云龙,战美,副厅长何挺的秘书迟碧柔,警卫队大队长萧剑锋,机要科科长叶静共六个指挥中心作战厅的重要人物和十二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再加上三名司机集合在一起,然后分乘两辆吉普车和一辆军用卡车驶离了大院,在开到城南的检查站时停了下来,等在不远处一辆小汽车旁;穿着中校军装嘴里叼着烟卷的马明扬不急不慢的朝她们这三辆车踱过来,坐在第一辆车上副驾驶室的黄健从嘴里发出一声“呸”的声音后开门下了车,叶静,萧剑锋也分头下了车,接着战美,上官云龙和迟碧柔也从后面走了过来。马明扬装作不认识战美,老远就堆着笑把手伸向和他同样军衔的黄健,“是黄处长吧?”马明扬和黄健一边握手一边客气着问。黄健也堆着笑回答说:“鄙人黄健,您就是马明扬马站长吧,幸会;幸会。”马明扬撒开黄健的手佯装谦虚的说:“哎呀,黄处长你看,我们就是击毙了几个共党嘛,还要劳烦黄处长和几位共同过来查验。”“哦,是这样的——”黄健接过话茬儿说:“上封得到马站长击毙了四个共党的汇报,很是高兴,罗厅长和何副厅长也极为重视,特意派我和作战厅的几位同仁来认认,看看有没有熟悉的,再看看在这几个死人身上还能不能找到一些其它线索。”马明扬“哦——”了一声,似明白了黄健说话的意思,然后笑着用眼睛望着叶静等人说:“黄处长快给马某介绍介绍这几位党国青年啊。”黄健刚要张嘴,萧剑锋的声音却先响起:“介绍就不必了吧,我们几个人马站长有不认识的吗?快去办正事吧,两位厅长还等着我们回去汇报呢,我们这里可没有闲人。”这一语双关的话把马明扬一时说的僵在了当场,黄健看气氛不对赶紧解围说:“萧队长说的对,马站长,咱们还是先去办正事,日后在一起共事的机会还多着呢。”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马站长请前面带路。”马明扬尴尬中又带着一肚子气的和黄健点了一下头,转身走回了他停在不远的小汽车。

    一行四辆车从城南出发,大约行了二十几里路后停在了路边,马明扬下车后领着众人又走了四五里山间的小路到了一处丛林,这时从丛林里出来个三十岁左右个子不高的男子迎上来和马明扬低语,听这个男子说完后马明扬做了个让他带路的手势,那名男子便率先进了丛林,马明扬对黄健说:“共党的尸首都在丛林里,我们进去吧。”黄健点了一下头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林子,其他人随后跟了进去。在林子里的一小块空地上并排摆放着三男一女四具尸体,尸体身上穿的衣服因被血染红后时间过长而变成了黑紫色,离尸体不远处站着七个穿便服的男子。马明扬在前黄健在后首先走到尸体的脚下站好,然后一个一个仔细端详着尸体的脸,看过后黄健摇了摇头走开了,迟碧柔很是害怕的拉着叶静的手走到了黄健刚才站的位置,叶静从左至右仔细的辨认着每一张脸,她庆幸这里面没有她熟识的面孔,但看着这四个躺在地上的有可能是自己同志的尸体,叶静的脸色还是变得很难看,迟碧柔用手捂着眼睛偷瞄了几眼尸体后看到叶静的脸色不对,急忙拉着她走开了,战美拉着上官云龙的手也走了过去,佯装着看了几眼尸首后的战美转头看见上官云龙的脸色变得铁青,两只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盯在一具尸体的脸上,战美顺着上官云龙的目光望向那张死人的脸,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战美瞬间意识到这张脸是马明扬说的那个小百货店店主的脸,也就是上官云龙每天早上在那儿买一包香烟的小店店主的脸,在来这之前她就害怕上官云龙看到这张脸后出问题,现在上官云龙的状况让战美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她急忙装做要呕吐的样子,然后使劲拉着上官云龙的手往回走,一直走了二十几米远才停下来,在丛林里,这个距离基本上脱离了其他人的视线,战美扶着上官云龙靠在一棵树上,然后用双手紧紧的环抱着上官云龙的腰,再把脸贴在上官云龙的脸上,感受到这张脸的冰冷后战美溜下了泪水,战美用嘴唇在上官云龙的脸上轻吻了几下后低低的说:“云龙,一切都过去了,你以后不用再担惊受怕了,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保证不让你受到伤害。”“这就是你的目地对吗?”上官云龙突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惊愣的战美发现此时上官云龙的两只眼睛正怨恨的看着自己。“你为了达到目地竟然可以不择手段,你的心也太狠毒了。”上官云龙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战美的心,她的双手抱的更紧了,她太害怕失去眼前这个男人,“不是这样的云龙,这四个人注定要死的,她们早就被盯上了,如果被抓住他们可能生不如死,这样做是在为他们减轻痛苦。”战美急急的低着声音说。上官云龙用手推开战美的身体,两只眼睛怒视着战美激动地说:“从人性的角度说你该放过他们,从公事的角度讲你该活捉他们,再换个角度讲你只需抓我一个人,或者还有其他的方式,你哪怕说用我来换他们四个人的命我也会答应,可你却选择了杀死他们,杀死了四个对人生,对这个世界充满着无限希望的生命,你这种行为算什么,是人还是野兽——。”看着上官云龙像是要吃人的目光,战美的心碎了,从早上起来看到上官云龙从小百货店没买到香烟而失魂落魄的回来开始,战美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在那一刻战美已经非常后悔下令暗杀组去杀死这四个人了,以上官云龙的聪明才智在知道这四个人死的消息后不可能猜不到是谁做的,“没有了上官云龙自己活着还有目标吗?”答案是肯定的两个字——“没有。”战美的泪水凝结在两颊上,用右手从枪套里拔出手枪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泪眼模糊的看着上官云龙说:“云龙,这件事是我做的,错已经犯下了,我不求你的原谅,只求我死后你能好好的活下去,就算不是为了我也要为你的信仰,为了你的亲人活下去好吗?”说完闭上了美丽的泪眼模糊的双眸,此时战美凄美的外表真叫人一个心伤,右手大拇指扳开枪的保险,食指慢慢扣动着手枪的扳机,心里想着:“永别了,这个黑暗的让她伤心的世界。”

    在血与火的战争年代里,各方特工人员上演的搏战与情感大戏,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亲情、友情、爱情、情感交织,讲述了一代有知识有不同信仰的青年为了各自的信仰在血与火的考验面前做出的激情抉择,她们不惜用宝贵的青春和生命捍卫自己的信仰,是一部在生与死的考验面前挖掘出真实人性的雄伟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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