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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战美的秘密

    叶静在餐厅吃过早饭后又像往常一样按时到四楼的办公室上班,站在窗前深深的吸了下花的香气,抬眼望着对面的楼房,回想着昨晚萧剑锋带给她的困扰,忽然发现自已被愚弄了,昨天,上官云龙的行为带给她的困惑,萧剑锋超人般的智慧和对她好似无所不知的话语带给她的压力,再加上毕少杰的突然离别带给她的心酸苦闷,让叶静在萧剑锋面前失去了对事情的准确判断力,一夜的睡眠让叶静的头脑又重新清醒了,回想着萧剑锋的语气,表情,再想想这近两年的时间里萧剑锋风雨不误的跟在自已身后的身影,还有那一句“怕你遇到危险”的真情告白,叶静终于想明白萧剑锋不是敌人,他昨晚的行为不过是为了报仇,报昨天下午被自己戏耍了的仇,想通了这一点后,原本心情压抑的叶静脸上不自觉的绽放出了笑容,心里想着:“看他长的高大魁梧的,没想到心眼这么小,等着,一定要让你知道得罪女人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同时在小脑袋里已经制定了一个小小的计划。

    当八点钟叶静敲响厅长办公室房门的时候,竟久久无人应声,试着推推门,仍是锁着的,“看来罗厅长还没来,可能是昨晚跳舞累到了吧。”叶静想到了昨晚的欢迎会,就又恨了一次萧剑锋,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敲门声突然响起,叶静冲门口说:“进来。”门开处,周旺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份电报来到办公桌前递给叶静说:“叶科长,这是前方情报组昨晚发来的,我看不太重要就没打扰你。”“哦。”叶静淡淡的答道,然后翻着看了看,是没什么重要情报,发过来不过是为了表示他们这些前方情报人员并没有偷懒。这是周旺忽然压低了声音说:“叶科长,昨晚听到枪声了吗?就是从咱们大院后边传来的。”“哦——?”叶静抬头看着周旺把哦字拉长了尾音。周旺故作神秘的低声说:“昨晚舞会散场后,我和几个朋友没有马上睡觉,又在一起玩了一会,十一点三十分的时候,我们几个刚想休息,忽然从后院传来了枪声,声音不大,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枪声就像放鞭炮似的响了有三四秒钟,虽然声音还是不太大,因为我们的宿舍离后院的牢房最近,所以能听出枪声是从牢房的地下传来的,我们赶紧闭了灯扒着窗户往牢房的方向看。”说到这周旺顿了一下,然后用更低的声音说:“过了有两三分钟,看到从牢房里抬出一个人来,装上一辆小汽车快速的开走了,又过了几分钟,从牢房里又抬出一个人来,这回是装在一辆卡车的后车箱里拉走的,我们几个猜后面这个肯定是死了,第一个抬走的应该是送医院抢救去了。再后来从牢房里出来几个人——。”说到这周旺闭上了嘴,好像不想再说下去了,叶静的心已经被周旺说的话揪了起来,她用目光紧紧的盯着周旺,等着他说出下文,周旺从叶静的眼睛里看到了威严,这种眼神他还是第一次从叶静的眼睛里到,不由的在心里打了个冷战,赶紧接着说道:“虽然距离远,但昨晚的月光还可以,我们几个看到罗厅长从里面出来了,后面跟着战秘书,上官秘书,萧队长,还有黄处长,他们出来后在牢房门口等了一会,开过来一辆小车把罗厅长,战秘书和黄处长接走了,萧队长和上官秘书分头回了宿舍。”周旺说完站直了身体,用眼睛看着叶静的反应。“这事不要再对其他人说了,小心祸从口出,你也告诉你那几个朋友一声,好了,你先回去吧。”叶静用平淡的老气横秋的语气对周旺说。周旺立正答:“是。”转身出了房门,并把门轻轻带上,出门后周旺发现自已的腿有点软,回想刚才叶静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威严,才明白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子能坐上机要室科长的坐椅并不都是靠脸蛋和裙带关系,轻轻吐了口气,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周旺走回了情报室。

    看着周旺出了房门,叶静的大脑开始飞速的转动起来,因为昨晚睡的太实了,她没有听到枪声,但周旺的歪打正着把叶静想知道的已经全说了出来,她目前无法判断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就周旺的描述,叶静发现少了一个人,许进财,这个跟着罗炳文几乎过步不离的重要人物没有在现场出现。“许进财去哪了?”叶静问自已,作为一名特工总是要根据发生或未发生但将要发生的事给自已提出许多的问题,而解答这些问题或者说去实践这些问题就是特工所要做的事情,简单说就是“任务”。“送医院那个还是躺在卡车上那个?他们这些人为什么会在昨晚出现在牢房里?会不会跟昨天下午的事有关?”叶静快速的回想了一下她昨天下午从窗口看到三轮车夫到她从萧剑锋的房间出来的时间段里发生的事,嘴里轻轻的念出:“上官云龙,许进财、战美、萧剑锋、三轮车夫。”想到三轮车夫,叶静忽然有一种直觉,就是被抬出来的两个人里应该有一个是三轮车夫,而另一个一定是许进财,就是说这些人昨晚出现在牢房门口一定和昨天下午的事有关,想到这叶静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她忽然想到了萧剑锋昨天晚上说的话:“还有那个许进财,只是他比你们更隐蔽,到现在还没暴露出来。”“看来许进财在昨晚暴露了。”叶静在心里想到这个可能时心猛的一阵揪痛,她为可能已经牺牲的同志痛心,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上官云龙和萧剑锋没有事,从昨天她看到的情形分析,两次传递消息的分别是上官云龙和萧剑锋,怎么暴露的却是许进财,百思不得其解的叶静只好暂时放下心头的疑惑,期待尽快知道事实的真相。

    上官云龙躺在自己的宿舍里,望着天花板想了一夜,他痛心许进财的牺牲,更痛心许进财的牺牲是为了保全他,他想明白了许进财为什么不趁劫持罗炳文的机会逃走,许进财是在故意把自己的身份来历告诉他,并等待着编造慌言来证明自己就是那个敌人要找的卧底,这样就可以彻底的洗脱他的嫌疑,当听到从战美口中问出“夜鹰”这两个字时,他断然的决定牺牲自己,并大声的说出“你们在我们的情报部门安插了卧底。”来通知上官云龙这个重要的情报,同时让敌人误以为他就是夜鹰而停止继续追查。“但许进财为什么在最后的时刻把子弹射向老钟呢?是气老钟指认他吗?还是怕老钟在他死后再来指认我呢?他有两枪的机会把老钟打死,可为什么第一枪打在了肚子上,第二枪却打飞了呢,子弹只是擦伤了老钟的肩膀,在那个距离下,就是一枪暴掉老钟的头也是可以做到的。”上官云龙想到这嘴里轻轻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声音的低语:“除非他不想真的打死老钟,他的目地是在保护老钟,就像保护我一样。”上官云龙想明白了许进财当时的想法,他开枪向老钟射击,可以让敌人相信老钟说的话是真的,他是因为气愤老钟的指认才开的枪,而老钟一旦中了枪,也就不用再继续去交代他的上线联络人,这样即保全了老钟,也给外面的人留下了时间撤离。就是说许进财在劫持罗炳文那一刻起就已经做好了打算,而战美最后关于夜鹰的问题给了他最佳的开枪和自我牺牲机会。在那种情况下,许进财能理智到把一切都计算的天一无缝,一直以来把许进财当小人物,经常用钱收买许进财,还总有意无意的把许进财当奴隶用的上官云龙此时恨不能跪在许进财面前向他忏悔,因为是他的失误让老钟被捕,又让许进财这个优秀党员,自己的同志白白牺牲。他不该心存侥幸的让老钟连续两次来接收情报。“回想当时的情景,上官云龙用电话暗语通知联络人让老钟下午借送桌椅的机会来取关于两个女人来安南,请上级帮助分析谁是银狐的情报,可许进财和他突然说的三件事让他不得不再一次通知联络人派人来取加急的情报,可当时能取情报的人被派去做别的事情,时间上来不及了,上官云龙便自作主张在老钟来送桌椅的时候在情报里夹着纸条,让他借送花篮的机会再来一次,就是他的心存侥幸,让敌人盯上了老钟,虽然萧剑锋帮着消除了当时的危险。”“萧剑锋——”上官云龙突然想到了这个人,在审讯室他拉着我的手,很明显他是怕我干傻事,昨天下午在大门口他也是在帮我解除敌人的怀疑,“他真的是自己人吗?就像许进财一样在暗中保护着我吗?还会不会有别的解释?不能轻易相信他。”一直以来的一帆风顺让上官云龙有些掉以轻心了,但这次的教训让上官云龙真切的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认识到自己受到的磨炼还很不够,要不是身边有像许进财这样的好同志暗中保护,自己很可能早就暴露了。当在一次想起许进财牺牲的场面时,夜鹰两个字在脑海里出现,直视着天花板,上官云龙在心里对敌人发出了嘲笑:“夜鹰,你们去找吧,这两个字将成为你们永远的恶梦。”

    早上七点多钟,安南军医院的急救室外,罗炳文,战美和黄健已经守了一夜,老钟还在急救室内抢救,按说罗炳文没必要在这里守着,可昨晚的事让他很是羞愧加恼火,为了在上封面前有个回旋的余地,他想尽快从老钟的口中知道更多共党在安南的活动情况,最好能多抓几个共党,这样也好向上面交代,但老钟因腹部中枪失血过多,加上被酷刑折磨了几个小时,身体非常虚弱,所以到现在还没醒,天快亮的时候他让黄健派人到老钟住的地方去仔细搜查了一次,结果发现住在老钟隔壁的一家三口人搬走了,结合昨晚抓捕老钟时隔壁一直亮着灯的情况和对附近的居民调查分析,那一家三口和老钟应该是一伙的,这让罗炳文找到了痛骂黄健的借口,也顺带着狠狠批评了战美,罗炳文知道,现在就是老钟醒了也没多少利用价值了,不过能让一个共党变节这在上封面前还是可以表表功的。

    黄健虽然挨了罗炳文的骂,但心里还是喜滋滋的,他昨晚破获了共党在安南作战厅的情报组织,挖出了作战厅里的卧底,这个功劳可不小,上面是一定要嘉奖他了,所以装作一脸紧张的他看着焦急的罗炳文和灰头土脸的战美,不免在心里偷偷窃笑。

    战美到医院后除了去了一趟厕所就一直坐在长椅上发呆,包括被罗炳文骂时她也没有动过一下,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直到急诊室的门打开时她才有了反应。

    两个护士推着昏迷的老钟从急救室走出来,后面跟着一位中年军医官,黄健急忙走过去问:“怎么样,这个人能救活吗?”累了七八个小时的军医官用疲惫语气说:“命是保住了,不过最快也要到下午才能醒。”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黄健心里的一块儿石头落了地,转身走到坐着的罗炳文身前轻声问:“厅长,你看——?”罗炳文头也不抬的说:“派人二十四小时守着,没有命令任何人不许见他。”说完站起来就走,毫不理会黄健和坐着的战美。黄健看了一眼罗炳文的背影,又看看仍坐着不动的战美,笑着向病房走去,

    战美待黄健走后,起身下楼走出了军医院,在门口叫了一辆人力车,她没有回指挥中心,而是去了城里一家牌子上写着西子绸缎的绸缎店,此时绸缎庄刚刚开业,穿着军装的战美一走进绸缎店,一个三十几岁穿着长袍的男子赶紧堆起笑脸迎上来打招呼:“哟——这位女长官早啊,欢迎光临小店,女长官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本店可都是杭州的上等丝绸,包您满意。”战美随意的在店里走了几步,佯装着看了看摆在货架上的丝绸,然后对长袍男子说:“我想要昨晚到的五件货,老板看方便卖吗?”长袍男子稍一愣神后急忙说:“方便;方便,货在里面的库房,女长官里边请,说着在前带路,绕过柜台挑起通往后院的布帘门,战美侧身从长袍男子身边走入后院。在后院的一个房间里,昨晚从作战厅地牢放回来的五个人在战美面前站成一排,战美看着她这五个手下,原本想狠狠教训教训的念头被理智控制住了,她回身在一把椅子上坐好后开口问道:“说说吧,昨晚是怎么回事?”站在排中间的女子回答:“昨夜我们把两个三轮车夫抓住后回到一号联络点,刚从他身上收到胶卷侦缉处的人就冲进来了。”“你们就没注意有人跟踪?”战美有些气愤的问。“注意了,没人跟踪,那个侦缉处领队的上尉说我们刚一进城就被他们盯上了,还在我们一号联络点的外面布置了监控,昨晚我们一出去他们就猜到我们可能有行动,他们也怀疑三轮车夫,所以在那也有人监视,等我们一得手出来,他们在那的监视人员就把电话打到作战厅报告给了侦缉处长黄健,所以等我们刚到一号联络点就被侦缉处……。”“你们是什么时间知道这些的?”“是昨夜从牢房刚一出来,那个抓我们的上尉送我们走的时候说的。”听完二号的报告,战美在心里把黄健骂了个狗血喷头,资料里只写了黄健为人刁滑,却没想到还会这么阴险,气归气,战美拿他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压下心头的火气,继续问道:“别的情况呢?先说叶静和萧剑锋的。”二号答道:“叶静今天早上从家里出来后去了一趟杂货店,在里面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因为有萧剑锋在,我们没敢靠前,所以看不清是什么,萧剑锋还和以前一样,在快到指挥中心的时候就提前转弯,去哪了不知道,然后还是和叶静差两分钟进的大门,我们试着跟过,他太狡猾,所以一直不知道他这两钟去了哪里,我们去那间杂货店看过,没什么异常,叶静这八天也只去过一次,看样子那间杂货店没什么问题。”“真的没问题吗?”战美在心里问自己,接着问道:“上官云龙呢?”“上官云龙还是每天从家里出来后到楼下那个小店买包烟,然后再开车上班,没发现别的什么。”战美听完汇报,在心里思索了一会后站起来说:“给你们一个新的任务,去调查一下指挥中心对面那栋楼,要挨家挨户的查,用什么办法你们自己去想,两天后我要结果。”说完转身走了,她在店门口叫了人力车后还是没有回指挥中心,而是让人力车把她送到城里一家首饰店,战美到绸缎店还是首饰店都应该换上旗袍的,由于是从医院出来,加上心急,她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这么穿着军装进了首饰店的门,因为时间还早,所以首饰店里没有客人,只有两个伙计打扫卫生,看到战美进来其中一个笑着迎上来说:“女长官早,女长官好,女长官有什么需要的,小的我愿为女长官效劳。”店伙计一连四个女长官叫的战美直想笑,心想这小伙计的嘴还真会说,可惜她没功夫和这个小伙计闲逗,所以面无表情的对小伙计说:“去把你们掌柜的叫来。”小伙计一听苗头不对,也不敢再说什么,口里喊着:“女长官稍等。”一溜烟跑进了后堂。过了不到半分钟,小伙计和一个四十岁左右穿西装的男人走了回来,当那个男人一眼看到战美时急走几步迎上前抱拳笑呵呵的说:“哟,稀客稀客,怎么在这儿站着啊,来了就快里边请吧,好东西都在里面哪,可不敢让外面的零碎脏了你的眼睛,快请进快请进。”说完微弯着腰做了个请的手势。战美也不客气的率先向后堂走去。

    首饰店后面是一座四合院形式的建筑,正前方和左右各有三间一样大的房间。此时战美和首饰店的老板就在正房左面那间房里,两个人落坐后,战美先开口说: “马站长(中统在安南地区设的秘密情报站,首饰店老板马明扬是这个情报站的站长,中校军衔,这次上封让他全全配合战美的工作)这次我到安南来执行任务全要靠您帮忙了。”“战少校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都是为党国效劳,何谈帮忙二字,这是马某理当尽的义务。”马明扬说到这里脸上现出一些愧疚的神色续道:“再者说这里的地下党活动猖獗,上封一直对我们这个情报站的工作很不满意,现今有局座身边的得力干将战少校来到这里坐镇,马某高兴还来不及呢,等破获了这里的地下党组织,马某也跟着粘点光不是。”说到后面马明扬的脸色已是由羞愧转为喜笑了,只不过这喜笑是对着战美讨好的表情。战美最看不起这种只知道讨好却没什么实干才能的人,便面子上的事还是要给的,于是也回了马明扬一个浅浅的笑容后说:“马站长客气了,我们行动队怎么说也是初来此地,对这里是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要靠马站长大力协助才行,等破获了共党组织,我一定向上封给马站长请功。”马明扬一听,这话都摆到桌面上了,赶紧堆着笑脸站起来给战美做了个揖说:“战少校真是爽快人,马某先在这谢过了,待破获共党后马某一定好好报答战少校。”战美不想再和他说这些虚无飘渺的客气话,伸出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然后说:“马站长不用客气,还是先说说这两天你们监听组的情况吧。”马明扬把语调稍降低一些说:“接到您在南京时的指令后,我们就对名单上的人进行了监听和监视,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过今天早上有一件事到让人觉得奇怪。”“什么事”战美并不是很在意的问。马明扬把一张写着几个字的纸递给战美后说:“昨天夜里九点多一点的时候,上官云龙经常去买烟的那个小百货店的店主被人叫走了,我的人一直跟踪他们一直到这个地址,”说着指了一下战美手里的那张纸继续说:“他们进去后一直到今天早上六点钟才出来,但没有回店里,而是出了城,我的人现在还在继续跟踪。”战美装作认真的看那张纸上写的地址,心却再一次提了起来,上官云龙和突然离家出走的小百货店店主的失踪让她联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事,许进财在临死前对偷作战计划的解释只让战美当时解除了疑虑,在医院她又经过一晚上的思考,发现里面还有很多疑点。“首先,许进财是什么时间通知老钟来取情报的?又是怎么通知的?还有,他在下午搬桌椅的时候已经把情报送出去了,为什么还要借口说取打火机再回来一次?情报已经取到手又送了出去,还会去注意厅长办公室门上的一根不仔细看都看不到的头发吗?再就是萧剑锋说花篮超过十个不吉利的异常行为还没有得到确认,所以当战美听到小百货店店主的失踪后很自然的把上官云龙联系在一起。怕思考久了引起马明扬对她产生什么猜疑,战美把写着地址的那张纸递回到马明扬手里后问:“查过这个地方了吗?”“查了,就住着两个老人,而且在那里住了有二十几年了,听说有一儿一女,不知道那个店主会不会就是他的儿子,因为邻居说两个老人的儿女八九年前就离家走了,一直也没回来过。”直觉告诉战美,那个店主就是两个老人的儿子,昨夜那个店主是回去和两个老人告别的,因为老钟被抓的时候被老钟隔壁的共党人员看到,所以紧急通知和老钟,上官云龙有联系的人马上撤离,想通了这一点战美提着的心就变成痛痛的纠结了,她不想再和马明扬谈下去,站起来对马明扬说:“马站长,有什么消息马上通知我,我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马明扬有什么反应,便转身出了房间,仍下马明扬愣愣的站在那里。

    战美无心欣赏这个南方小城市的风景,满脑子上官云龙的音容笑貌带着她漫无目的走在这陌生的街道上,感觉有些累了,看见旁边有一个面馆,便走了进去,随口叫了一碗青菜面,吃的时候才好现自己早就饿了,加上冬季的寒冷,她的脸和手都有些僵了,一碗面进到肚子里,感觉舒服了好多,头脑也清醒了,又在板凳上坐了几分钟,对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快速的进行了一次分析,一个念头在好脑海里显现,并逐渐生根发芽,当她从板凳上站起来时,脑子里的想法已经变成了决定,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11:25”,然后掏出零钱放到桌上,出了面馆找到最近的电话亭,电话的另一头响起了马明扬的声音:“喂,请问您找哪位?”“是我,”战美回答说:“马站长,跟踪那个店主的人有消息吗?”马明扬在电话里笑着说:“哦——是战少校啊,有消息了,我正想给您去电话呢,您的电话就打进来了,真是巧。”战美无心和他费话,直接问道:“跟踪的人怎么说?”马明扬听出战美着急的语气,不敢再费话,马上说道:“是这样的,跟踪的人回来说那个店主和那个叫走他的人在离城二十几里的地方住下了,看样子不会马上走,同时他发现在那住着的还有一男一女带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看样子是一家三口。”战美听完马明扬讲的话,联想到一家三口昨夜失踪,小百货店店主被人叫走,还有叫走店主的那个人,这些人都和那个抓到的三轮车夫老钟还有上官云龙有关系,这就绝不是巧合了,战美证实了自己的判断。“把他们的地址告诉我。”战美对马明扬近乎下令。“好的……”马明扬把地址详细的讲给了战美。战美对着电话里的马明扬下令道:“马站长,你不用再派人去了,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局长那我会给你请功的。”说完不等对方开口就放下了电话,随后又拔了一个电话出去,电话接通后战美用命令的语气说:“边组长,记一下我现在说的地址。”再听到对方说记好了后战美下令道:“除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应该有四个人,三男一女,要做的不留痕迹,出了差错就永远不用回来了,完事后马上向我汇报。”再听到对方回答“是”的声音后,战美挂上电话,好像做完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似的用力吐出了压抑在心口很久的闷气。

    在血与火的战争年代里,各方特工人员上演的搏战与情感大戏,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亲情、友情、爱情、情感交织,讲述了一代有知识有不同信仰的青年为了各自的信仰在血与火的考验面前做出的激情抉择,她们不惜用宝贵的青春和生命捍卫自己的信仰,是一部在生与死的考验面前挖掘出真实人性的雄伟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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