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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4皇叔番外

    经年之后,九夜仍旧没为初时所做的决定后悔。

    在最初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舍尧晔而代之,但凤翔一直以来就在觊觎着皇位,他那时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纵然将少女拉下台也不能确保自己可以稳坐帝位。

    于是,他当时只是想,待到自己成年之后再来拿走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却不想,在他成年之后又再发现了少女的另一个秘密——非先帝亲生骨肉。

    那段时间他惶恐,不安,他甚至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可他本来应该对此表现出无比的兴奋才是,可是他却没有。也因为此他才会在少女临朝听后的每年去往东丹很长一段时间,为了确定她的身份,他甚至深入到东丹皇廷。

    少女曾问过他,既然在知道了她跟无花国皇室没有半点干系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揭穿,这样一来,不但能够趁势揽回大权,甚至还可以给朝中一派支持太后的党羽一个重创,更甚至可以给闻颜一个打击。

    他只是看着少女笑,说非他不舍,实在不忍。

    打小,他虽不待见少女,但到底是看着她长大的。

    如此一拖再拖,等到少女十八岁那年他甚至假意出使南通来给自己放松身心,一捋自己长时间以来的困惑。

    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纷扰的心绪是因为身边那个无知又蒙昧的少女所致,他甚至打算在南通之行结束后回去就公布尧晔的身世之迷,那个近乎于他教养了十八年、对他惟命是从的少女,他要去亲手将她葬送,她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存在。

    暗自下定决心后他仍然无法开怀,在南通的那些日子夏穆不知找了多少美娇娘来想要将他打动,可就算是温香软玉在怀他也没有丝毫心动。纵然勉强自己与她们肌肤相亲也往往是不在状态,每每都会让那些美娇娘们扫兴万分,而自己也对此懊恼不已。

    他不断地告诫自己,对于尧晔除了无情外不可以存有其他任何的情感,哪怕是恻隐之心也不可以有。

    可是,当他知道尧晔私自把怀壁指给凤宁的时候,原本决定回宫之后要好好的教训她一顿,再借着这件事把事态弄大,届时就可以不费吹飞之力把这个障碍铲除,甚至还可以把狼子野心的凤翔给一并铲除。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分别三个月后再看到尧晔,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尧晔。”

    他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不悦。虽然这是他头一次见到这个十八岁的少女长发披肩,并且一身飘逸的罗裙装束。

    “摄政王。”宫人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皇叔。”少女却在转身看到风尘仆仆的他咧嘴一笑,没了往日惊吓骇然的表现,唯剩一脸的嫣然。

    他沉了沉脸,对上如此飘逸的少女一时之间竟然作不出任何反应,双眼更是情不自禁地从上自下把她打量了好几遍。最后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假意向宫人发了威。惹得愚蠢的宫人当着他的面便要对少女上下齐手。

    “走开,不许碰我。”少女微怒,拂开宫人的碰触,后退着撞进他的胸膛,少女身上独有的芳香顷刻间萦绕在鼻端,令他骤然间心跳加剧。

    “皇叔,晔儿讨厌束发,束胸。”少女挑起一捋秀发,看着他呵呵地笑,“长发飘飘的多美呀,我想穿肚兜,我不想再裹胸了。”他能够感觉得出少女的醉态,否则她一定不敢如此与自己说话,更遑论还在他的面前表现出这般娇媚的姿态。

    他的脸绷了绷,掩在衣袂下的双手早已经握成了拳,他知道自己在隐忍着什么,他只是不希望自己真的被眼前这个少女牵动任何一丝情绪,他要让自己无视□。

    少女尤为觉够,一直撩拨着他的底线。仰着那张粉嫩嫩的脸蛋继续不知死活地说着:“大皇姐都嫁人了,晔儿也想穿着喜服嫁人。皇叔,你说晔儿几时可以嫁作人妇啊。”

    宫人在侧频频给少女示意着,希望在他发怒之前可以收敛住自己那张生事的嘴。

    “出去。”他终是把碍眼的宫人赶出去,盯着少女口气恶劣,“谁准你喝酒了?谁准你把怀壁赐予凤宁?”

    少女噘起嘴,把头一扬,顿时就顶了回来,“皇叔,朕是皇帝,朝中的一切朕说了算。朕就将大皇姐赐凤宁了,你能怎么样。”

    这十几年来,他还从未见识过少女顶撞自己的样子。见此情形他不禁挑高了眉,一派兴致勃勃,趋步靠近少女,一瞬便就钳制住了她的肩,面露阴恻,“尧晔,本王摄政,就连你也得听我的。我想怎么样……”

    不出意外,少女顿时便就委声认错,并且在酒精的催化下软软地身子斜斜地靠上了他和身子,柔软的呼吸直直吐在他的脖子上挑战着他的耐力。

    “皇叔,晔儿想你了。”似昵喃,更似酒后吐真言。

    他彻底被少女这句话震住,想要训斥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气焰被瞬间瓦解,甚至放软了语态好生教导了她一番。

    少女醉得不轻,未再有言语便如一瘫烂泥滑进他的怀里,甚至还醉言醉语地叫着他陪她睡。

    若非有意克制,想必少女的这句邀约会让她付出相应的代价。

    只是,再同榻共眠,再度索要拥抱的时候他却不能再像往常那样的心平气静了。

    “你已经不是小孩了,明天就回自己的寝宫。”他恶言相向,只是不希望彼此再有过多的肌肤相亲。虽然他最后还是向少女妥协了,但那温香满怀的感觉却是他所期待的。

    在少女满足的熟睡之后,他却久久不能入眠,加之少女不安分的手脚在他身上无忌地擦着火花。一个翻身,他狠狠地将少女压在身下,揉着那张粉嫩的脸蛋时情不自禁地含住了她的柔软,甚至是一发不可收拾。

    若非少女被压制的喘不过气,他想他那夜一定会失控。

    *******

    没再过多久,少女自以为是的对他使了美人计,那看似愚蠢又笨拙的计量一眼便就让他识穿了。

    可他并不想就此将她戳穿,自从南通回来之后他发现自己对少女越发的感兴趣,她的呆、她的窘、她的骇然,她的不经意回眸微笑,都在无时无刻地撩拨着他的身心。所以他决定,陪她玩火。

    再次亲吻教他欲罢不能,看着身下少女惶恐无措的样子他愈发的爱不释手,任她如何挣扎抗拒也不想放开。

    “既然是皇上派你来服侍本王的,你该感到荣幸才是。”挑开少女的衣襟,覆手其上便是一揉,那娇小的甚至不过巴掌大小,他啧声道:“既然是皇上的一片好心,本王又岂能辜负。虽然是小了点,但勉勉强强凑合着了。”

    虽然他很想在那时便就将假戏真做了,可当他看着少女那一脸的视死如归的样子就怎么也下不了手。

    他到底是没忍心,放了她一马。

    事后,他冷言要求少女搬回自己的住所,因为他怕下一次自己就不会这么理智了。吃了她,他觉得是一种罪过。

    只是没想到,少女真的离开自己的时候他却无端端生出一丝失落与寂寞的感觉。当天夜里便又鬼使神差地爬回了少女的睡榻与之共眠,而那还是在耍着无赖的情况下留在了少女的身边。

    直至之后很久他都没再碰过她,他忽然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一直被自己视之为绊脚石的少女。同时,他下定决心要保住她的秘密,不让任何人伤害她,甚至也不让她自己知道,他希望她在往后的日子里都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笑颜灿烂。

    虽然他想着通过自己的方式把少女留在自己的身边,可偏偏一盅参汤让他隐忍时久的□顷刻爆发。

    “摄政王,这是陛下教奴婢给您送来的。”宫女送来参汤的时候他还在批阅奏折。

    “搁着就是。”他摆了摆手,打发着宫女。

    “摄政王,陛下说要让奴婢看着您喝下。”宫女立马补充了句,揭了盖,顿时飘来一阵香气。“陛下说,摄政王近日操劳过度,这是她特意炖来孝敬摄政王的。希望摄政王别辜负了陛下的一片好意。”

    他又再低眼看了看那盅冒着热气的参汤,不经意间撇了下嘴角,当着宫女的面,他一口就将那盅参汤喝下。

    窗外,他看见少女背身离去,情不自禁地弯起唇,笑颜遗在脸上久久无法挥去。他想,那个蒙昧的少女开始动情了吗?

    当他再度坐到书桌前竟然静不下心来批阅手上的奏折,烦躁地扯了扯衣襟,眼前浮现的全是少女烂漫的的笑颜。他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可当一股异样游走于体内的时候他顿时被震住了,僵硬地扭着脖子盯向桌上那个汤盅,眼眯成缝火星乱蹿。

    再冰冷的水也不能熄灭他体内燎拨成原的□,在药物的催化下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与少女肌肤相亲时的画面,让他回避不得,身心倍受着煎熬。

    “皇叔。”

    轻浅的呼唤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他既欣喜又担忧,他迫切地需要少女,可他又不希望自己是在这种情况要了她。

    就在他犹豫着的时候,少女的身影不期然地闯了进来,带着一丝愕然,她讪笑着打算离去,“原来皇叔在沐浴呐,晔儿就不打扰了。”

    “站住。”断然一喝,是身不由已还是怒火中烧他自己也分辨不清,可以确定的是,他不会让她走。

    “过来。”他不知道自己是费了多大的劲才使自己保持住冷静而没有当场就扑到少女的身上,他希望在自己还可以耐得住的情况下竟量不去伤害她。

    少女根本就没有看出他的异样,依旧如故地打着笑,“皇叔是想让晔儿拭背,还是浇水。”

    “你在参汤里放了什么?”他冷哼了声,用力闭了闭眼。

    少女摆出的一副无知地表情让他气愤,扬手拽住她的手腕迫使着她凑到自己面前,“将解药拿出来,否则休怪皇叔不客气。”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纠缠下去他一定会失控的。

    “好痛,皇叔你抓疼我了,快放手。”

    “快将解药拿出来。”一声咆哮,他用力将少女拉进浴池。当他触碰上少女的身子就再也放不开了,如果没有解药,他一定会在此时此刻要了她。

    少女被他可怖的面部表情吓坏了,加之跌入池中呛了水,这会儿正咳个不停,小脸涨的通红通红。哪怕是这样她还狡辩着,“什么解药?晔儿没有。陶晚不会害我的,我这就去找她。”

    “来不及了。”不给少女有逃脱的机会,他一个旋身就将少女抵压在了池壁上,滚烫的身子紧接压上。

    “皇叔你想做什么?”

    少女的惶恐他全然无视,大掌扣住她的颈子令她动弹不能,热气直直吐在少女的面上,就连他说话的声音透着灼热的气息,“若不能销魂皇叔便会消魂,晔儿想看着皇叔死吗?”

    不给少女以任何反抗的机会,他已经堵住了她的唇,犹如久旱逢甘霖那般,渴求她一切的美好。

    “皇叔,晔儿知错了,晔儿再也不敢了,求皇叔饶了晔儿罢!”少女掩着身上支离破碎的布料,像一只迷途的羔羊一样祈求着他的放过。

    到了这个地步如果教他放过少女,那就一定不单单是内伤那般简单了。

    品尝过她的美好,他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想望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贪食,甚至食髓知味。

    直至天明时分,他统共要了少女六回。

    环抱着昏昏欲睡的娇躯他暗自决定,他会在往后的日子教少女习惯彼此如此这般的相处之道。要是等到少女自己开窍实在是一件十分艰巨的事情,他不介意充当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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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少女的事情终究吹进了闻颜的耳朵里。他不顾少女会不会将自己误会,几次三番找闻颜协商,希望他可以放弃。

    可再周密的算计也会有失算的时候。

    夏穆,那个无时无刻不在打着两国的主意人。他一方面与无花国交好,另一面却在私下里与闻颜交往甚密,他企图以少女为筹码将与南通临边的武陵道与东丹七城揽入自己的版图内。

    纵使事败,夏穆仍旧不死心令香君在众人面前把少女的身份揭穿,如此一来至少可以令东丹与无花国交恶。

    “我好看么。”她头一回在自己面前穿上美艳的衣物,令他挪不开眼,甚至因为某些隐满而觉得刺痛眼角。

    看到自己神情伤郁,她反而安慰,“你不要这样子,我本来就是个罪人,死了便就死了,你不要太难过。”

    其实他那时多么想告诉她,你不会死,有我在的一天,你想都别想。

    可是他不能说,为了掩人耳目,他只能在一旁配合着,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一一细数着往昔的种种,眉头愈发纠结。

    “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说到最后,少女竟有些可怜兮兮地回望着他问。

    他苦涩一笑,只说:“我要说的话全让你给说了。”

    虽然事先瞒住了少女,可他还是在最后与少女在华庭拜了天地,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出自肺腑。

    看着少女甘心情愿地饮下毒酒,他心如刀绞。就在少女意欲再饮的时候他恍若受了雷击那般,狠狠地拍掉了她手上酒盅,口中直嚷:“够了够了……”

    就在少女意识渐失的时候,他不止一次地在她的耳边低喃着:我爱你晔儿,我爱你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抹泪,终于画上句号了!!虎摸同学们这么长时间的辛苦追文~~mua

    新文已开,戳图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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