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狠心,婉拒

    “靳少的女人果然不一般。”李胜利被酒精染红的眸子陡然一亮,饿虎扑食一般地扑了上來。

    乔景年脑子轰地一下,机敏地向旁边一让,惊呼道:“你认识靳司勒?”男人扑了一个空,越发**中烧,上來抓住她的领口,哧啦一声,薄毛外套钮扣悉数崩落,令人恶心的魔爪已经抓向内衣。

    “啊,你到底是谁?”她已经可以断定,他不是江辰逸派來整她的,极有可能跟靳司勒有关,***?乔景年忽然记起來了,有一次听老三他们聊天的时候提起过,好像是邻省黑道派系的头头,两边在抢地盘和生意中时常暴发冲突。

    完了,完了,仇家找上门來了。

    冤枉呀,自己不过是靳司勒的挂名老婆,要寻仇也不该找她啊,要找就找,我呸呸呸,也不能找吴敏浩母子,尤其是不能动奇奇小可爱,可是找她也不对啊!

    乔景年一边抵抗一边自怨自艾,可她1米7的个子,平常还沾沾自喜,在男人面前简直是一只可怜的小鸡,身上的衣料撕裂时发出惊心动魄的声响。

    “辰逸救我。”

    男人的笑声听上去狰狞可怕,“宝贝,谁也不能救你,除非靳司勒从地狱里爬出來,可是这可能吗,靳少啊靳少,你要是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即将在我的身下呻吟,会不会气得吐血,哈哈哈……”趁他得意忘形之际,乔景年奋力一击,连滚带爬地跑到床头,抓起台灯向男人砸过去。

    “够味。”李胜利双手交握将骨关节捏得噼啪作响,淫笑着向她一步步逼过來,每一步都像一把重锤敲打在心房上,令人恐惧,当他以泰山压顶之势压在她身上时,乔景年绝望地发出一声惊叫:“江辰逸。”

    男人忽然停止了动作:“哪个江辰逸?”

    “还有哪个,江辰逸难道还有第二个呀。”她不知道男人为何犹豫了,却嗅到了一线希望,又拿不准,心里那叫一个悔,不该自作聪明陷自己于绝境。

    什么叫流氓,以前她或笑或怒地用这两个字眼骂过温庭玉、江辰逸和靳司勒,今天才算领教了,真正的流氓恶棍是什么样子,跟这种真正的流氓讲道理根本行不通。

    对不起呀,庭玉、辰逸还有司勒,以前真不该在你们面前嚣张,说白了,就是拿你们的忍让甚至是爱意当好欺负嘛!

    “难不成传闻是真的,靳司勒就是因为你才被江辰逸咬着不放,落了个惨死乱枪之下的?”

    老天作证,靳司勒的死肯定不是因为自己,但她绝对不能否认,不仅不能否认,还要大加肯定,乔景年使劲地点头:“传闻沒错,江辰逸是我的前夫,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靳司勒就是最好的证明。”老天,原谅她又在自作多情、自以为重吧,实在是情势太危险了。

    “晦气。”

    李胜利嘟囔一声,万分不甘心地从她的身上爬了起來,乔景年來不及舒一口气,腾地跳下床夺门而逃。

    电梯下行到一楼,门一开,她低着头仓惶奔出,“景年,你这是怎么啦?”一声惊呼传过來。

    乔景年抬头一看,对面的贵宾电梯口站着一堆人,全是熟悉的面孔,尤其被人簇拥在中间的那位,名贵的亚曼尼西装随意地搭在手臂上,散淡中依旧散发出逼人的气势与傲然。

    怎么这么背啊,乔景年嘟囔着收回视线,蓦然发现自己身上衣衫不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头一低,准备逃撺。

    眼前黑影一闪,來不及躲避,一件衣服已经披在身上,手腕随即被人扣住,接着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谁弄的?”

    衣服带着微温,熟悉的气息侵袭过來,乔景年有些晕,定了定神,再抬起头來,“谁弄的很重要吗?”话一出口,分明看见他的眼底怒芒一闪,可是,她这样狼狈不是正中他下怀么,干嘛生气?

    “放开我。”她开始试着挣脱他的桎梏,即便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见,刘思莹们正用怎样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她,只想快点离开。

    林乔乔过來了,“辰辰,你弄疼她了。”

    “带我去找那个人。”江辰逸浑然不听,抬手叭叭叭按了一气,乖乖,从2到顶层的数字键全按了一遍,这架势摆明是要翻个底朝天的意思了。

    电梯洞开,乔景年在看到李胜利出來的那一下,本來地抽了一口气,惊觉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松了,下一秒,江辰逸一把将男人从电梯里拖出來,当胸便是重重一拳。

    “小子,你吃错药了,敢打……”李胜利踉跄着站了起來,平素也是横行惯了的,哪咽得下这口气。

    不过,狠话还沒撂完,又是一拳挥过去,牙齿从嘴里飞了出來,江辰逸冷哼一声:“吃了豹子胆。”李胜利这才发现靠在墙壁上兀自发抖的乔景年,“江少,不,江少将,李某瞎了狗眼,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只听见喀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众人一看,只怕闹大了,一起过來劝,江辰逸犹是不解气地踢了一脚,才算住了手,李胜利连滚带爬地跑了。

    倒是他,气定神闲地端立在那,好像沒事人似的,又仿佛嫌脏了手,掏出纸巾一边漫不经心地擦拭,一边慢条斯理地吩咐:“陈南,给我拨S市的胡局。”

    陈南不敢怠慢,连忙拨通了递到他耳边,江辰逸便就着他的手通话:“胡局,李胜利好像是你们地盘上的吧?我可听说他案底不少,如果你不办,那江某就要越境行动了,到时候可别怪兄弟我手伸得太长。”

    说完,将手中的纸巾往垃圾桶里一扔,向她看过來,乔景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真是傻,居然沒趁着他发威的时候逃走,现在想跑都來不及了。

    “我送你。”

    他说完便转身,扬长在前面走,乔景年愣了一秒,听话地跟了上去。

    “辰辰。”江辰逸似乎终究是放不下,清眸划过一丝不安,林乔乔正准备跟上去,被简单一把拉住了:“乔乔,你不是答应教我织毛衣吗?走,给我儿子,你未來的干儿子出出力。”

    乔景年不禁想笑,亏简单找出这样的理由,不过也真心感激,简单这是希望给她一个机会,可惜,给了也是白给。

    “对不起,我以为那人是你安排的。”她坐上车,他微微俯下身來,这熟悉的动作令她有些失神。

    “猪脑子啊,像欺负你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假手别人。”江辰逸淡睐她一眼,将安全扣压了压,却沒有立即起身,唇中溢出她的名字:“景年。”

    她微怔,漫应。

    “我不知道拿你怎么办?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车里沒有开灯,远处的辉煌光影透了一点点过來,他的脸蒙昧不清,声音尤其的显得无奈而伤感。

    她不知道,她的狼狈令他多么心痛,所有想要报复的念头,在那一刻烟消云散。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其实明白,他要的无非是她的一句回头,可她给不起,刻意轻笑一声:“你有了乔乔,说这些话,也不怕她生气。”

    “你也知道,我当乔乔只是妹妹,我妈前一阵病了,都是她帮忙照顾的,加上……”他顿了顿,继续:“我妈担心我和你又在一起,所以逼着我们订婚,可是,我真的不能当她是……爱人。”

    扑哧一声,乔景年笑了起來。

    “你还笑,你有沒有心肝?”江辰逸气咻咻地抗议。

    是,她沒有心肝,这是她现在必须呈现的样子。

    “对不起,恐怕我……无能为力。”乔景年费了好大劲才说出这句,他的样子实在令她不忍,可是,她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实在是不适合他。

    一名黑道头子的遗孀。

    一个半残的女人。

    “你能的,景年,帮帮我,好不好?”他立在车下,将脑袋埋在她的膝盖上,那样无助的语气,令她心酸,又......心动。

    江辰逸绝对是个行动派,喜欢或是讨厌大多用动作來表现,这样的话很少能听到,上一次是大年初一的上午,一番呢喃曾令她情动难抑,当下的她,又如何能不动情?

    乔景年将呼吸沉了再沉,用了最大的力气,劝说自己将他拉起來,两眼却不敢看他:“江sir,我老公尸骨未寒,恕我不能陪你玩笑。”

    他的真情,在她眼里不过是玩闹。

    而她,两眼始终看着前方,他以为,这样的她是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

    静立片刻,江辰逸慢慢地退后两步,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室,默默地发动车子。

    “地址。”然后,吐出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两个字。

    她报了一个地址,便虚脱一样地倒在椅背上…...

    第二天,她照常去上班,“乔姐乔姐,经理让你來了立即去办公室。”跟她一起见工的小慧跑來通知,乔景年答应一声往楼上走,一边走一边猜是什么事,最大的可能是奖励吧,一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让她一举签下十套房的大单,她得意地直想笑。

    “经理,您找我?”敲门而入后,她可是收敛了洋洋之态,尽管经理比她小了一大截,还是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

    啪地一声,一纸文件被甩在她面前,“乔景年,不想干便早点说,我怀疑你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存心搞破坏,shit!”经理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经理,我做错什么了?”乔景年虽然生性高傲、倔强,但职场上上司骂下属的情况司空见惯,最重要的是她要弄清楚自己该不该骂。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