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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我对她有这样的经历没有表示出同情,而更多的是羡慕,我觉得她好过我一成不变的成长氛围,我经常认为自己生活的波澜不惊,缺少大喜大悲,但我的确有个和睦的家庭,幸福一直没离开我半步,我只是没用心体会,也从来没有一个像陈静这样经历的人做对比罢了。虽然我总说父母对我的关注没有我所期望的那么高,但他们给了我待在他们身边的机会--在我未外出求学求职之前。可陈静没有,四五岁离开父母,我无法理解一个四五岁女孩的伤心无助跟绝望!她当时不会知道离开父母后的另一份关爱比她父母少不到那里去,她只知道她即将失去所有。我非常确信她不缺关爱,那是来自祖父母,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有些东西是除父母以外别人不能给予的。

    我:“别说你不开心的事,都过去了,现在只可以拿这些当回忆的筹码,再没有去怨的权利。你有过这些,而且浓墨重彩,我没能体验你伤心的心情,但我认为你拥有这些别人无法体会的感情而使你成为一个感情细腻,外表精致的女孩。现在的你用好来形容都不能恰如其分,应该是完美”。是完美!在没有来自爱情困扰的话,确实我认为她的生活很完美,我有意无意提及她的感情问题,但她在这事上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我:“父母给了你一个生活在人杰地灵的地方,长在西湖边上,在中国最大的城市上海读完了大学,受到良好的教育。我想这样但没有这个宿命,所以你该感谢父母给你这些”。陈静:“后来我努力的使自己摆脱来自心底的嫉恨!或者埋怨,我每年至少去青岛两次,努力使自己适应那个家,但我始终做不到,我无法很亲昵的依偎在妈妈身边,更没有整夜说不完的话,甚至没有离家太久而产生久别的喜悦给他们。我知道她们疼我,但那更多的是表现在物质金钱上,在上高中大学时我是同龄人中比较富有的,我总是拿他们给我双份零花钱,是她们都觉得亏欠我,她们总用物质补偿我。”我:“你什么都明白了,为什么还是有这种想法哪?你要埋怨他们到什么时候?”陈:“没有了,再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使我彻底改变了我对她们的态度,那是大一以后的事了”。

    阿静停止了她的讲述,至于什么事她没有再说下去,我也没问。此时已是入夜,入夜的火车行使在连绵的大山中,我们现在身处在湖南衡阳跟株州之间,我试图看车窗外面,火车在山谷中行进,如果能看着窗外的树木跟山峦迅速的后退,那是能让我心旷神怡的事,可现在入夜阻止了我能看到的所有景物,它也让近乎所有乘客处于困倦状态。我跟陈静是为数不多还在聊天人中的两个,我:“今天早上起的很早,不等于昨天睡的也早,你肯定很疲劳了,早点睡吧!陈静用困倦表示接受了我的建议。此时车内的空调没能阻止外面的寒冷,也验证了陈静有关于越往北越冷的说词。我从行李中取出我的外套,我显然没有理由给她披在身上,那是我一个“保镖”的不可为,在我跟陈静看来不是我们这种关系所能做出的事。

    如果做了后果是彼此的尴尬。但当她睡着时我再做这件事会不产生任何尴尬,而且会收到我能想到的效果,我在讨好她,这种举动她没理由拒绝,不拒绝就是默认,默认我的所思所想。陈静的倦怠让她在谈话终止的几分钟后睡去,我看着她,我从没有过如此认真的看过她,认识她不长不短的一个月,我没敢细致入微的欣赏过她。但她的全部吸引了我,我真正的喜欢上了这个女孩,那并不全是来自她的美丽,她的灵动,还有一些东西,说不好,除美丽之外的东西,很抽象很虚幻,不真实,包括很多年以后想起她时还是会有这种感觉,她是我做的一个梦…。

    我的目不转睛认真的在她脸上行走,我欣赏她遮挡住另一只眼睛的发型,那是我喜好的一部分,以至于后来我把这种发型定性为我欣赏女性美丽与否的标准。她的眉羽间最能体现她的个性,温柔且善解,我不完全了解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孩,但我能体会到她的善良,不折不扣的写在了这个位置。沉睡阻止我看到她的眼睛,只好看她的睫毛,长是睫毛的特点,我确信没经过任何的修饰不然不会那么自然。最美伦美幻的位置是高高翘起的鼻尖,很卡通,很迷人,我继续着我的仔细,嘴唇我不想用性感来形容,因为我不想搀杂任何的来自我思想的邪念,但至今我没找到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个部位。很干净的脸,白析,健康,无暇。我欣赏着这些,我开始悲伤,我悲伤的理由是她不属于我,永远不会!一个完美、秀丽、灵动、文雅呈现在我面前,我自私的想拥有她,是一生一世的拥有,如果反之我会伤心,答案我已经给了我自己,所以我伤着心,流着泪,泪流进了心里。我看着她,我轻轻将的外套盖在她身上,还好!我做这些时没有惊动到她,不然我会尴尬。我轻轻的把自己往她跟前挪动了一下,做这个动作时我解释为无意识,我不想使自己龌龊,所以我是无意识的向她靠近,我呼吸着她的气息。我就此离开了看她的视线。因为疲倦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自那年以后我没再有机会坐火车,我很享受那种在车上的感觉,车厢内很安静,火车与车轨磨擦产生的独有的声音细微到让你必须用感觉去解读,而非完全用听觉。

    我喜欢这种安静,带一点惬意的嘈杂,与雨打蕉叶的嘈杂类似,虽然是两种不同的格调,我却把它们标定在我喜欢的行列,即便在别人看来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生音,但我崇拜它们,因为有阿静的色彩溶在里面。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我确信是麻木的胳膊承受了某种重量而做出不适的反应提醒了我。不知什么时候阿静靠在我胳膊上,对于她的这种举动我并不陌生,对此我会初步解释为她的无意识,我以前接受过这种馈赠,我曾经想试探她的举动是否是我想的某种暗示,但我无法得到确切的答案!不重要!我觉得我所探索的她的所思所想,没她的这种动作更有意义。所以我停止,是或者不是又能说明什么!,靠了,就靠着!只要她喜欢,而我更喜欢。我用左手轻轻为她拉了拉我的外套,那是为阻止寒冷而给她的我的讨好,我确信她睡的很香,我的四周已没人醒着了,如果有我们肯定给人一种错觉--一对甜蜜小情侣。

    我继续承受着来自陈静制造给我的麻木,那是一种忍受,也是一种享受。我甚至愿意我们的这种依偎永远定格。就这样吧!我不再奢望什么别的了。

    凌晨五点时车厢里有人开始了私语,我必须假装睡着,我不能接受我们这样而产在我们之间的尴尬。我在思索她醒来第一反应会是怎样的,可我没给自己答案。

    她醒了!不过她的第一个动作是先掀起了我的外套,有没有其他,我不确定!她看我还睡着就想把外套盖在我身上,而短暂的犹豫后她还是做了这件事。我假装做了个幅度不大的动作,而并没有马上醒,当然也是我的假装,我不能接受我们眼睛错时所产生的尴尬。所以我闭着眼,我等到她完全从我身上转走注意力时我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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