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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4 钓男人

    回到别墅后的若桐,心情越发地沉重。她在沙发上蜷缩起自己的双膝,深深地把脸埋进去,把自己置身于黑暗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敖睿终于回來了。

    她抬起头,从沙发上站起來,努力对敖睿强颜欢笑。“回來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见到他,就会很自然地想起昨晚他替她敷药时的那个画面,然后,心就会跳得很快。

    敖睿一边脱掉西装外套,一边走进客厅,漫不经心问她:“我父亲今天找上你了?”

    果真是能人,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耳朵和眼睛。“对,他找上我了。”若桐言简易赅地回答。

    敖睿把脱掉的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随后坐上去,扯开脖子上的领带,让自己顺畅地吸了一口气,嘴角浅笑地看着若桐,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若桐挨着他坐下。“无非是让我不要做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白日梦。”她轻描淡写。

    敖睿露出满意的笑容。“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好好表现。”他就是知道她比一般的女人聪明,所以才把对抗父亲的重要任务交给她。

    敖仲明对他爱子心切,不惜亲自出面刁难她,让她知难而退。而敖睿却不顾父亲感受,一意孤行玩对抗的游戏。他们是骨肉相连的父子,可却彼此伤害。他们究竟谁对谁错?若桐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我父亲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敖睿道,眸子里闪过复杂而阴鸷的光芒,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看起來倒显得玩笑不恭。

    若桐突然感到不寒而粟,直勾勾地看着敖睿。

    “怎么,你怕了?”他嗤笑。她不是一向很勇敢的吗?

    “对,我怕,因为我舍不得离开你。”若桐轻率地敷衍他。

    她真正害怕的原因,是不想让敖仲明讨厌她讨厌到无所不用其极也要将她赶走。

    激烈对抗的结果,只会两败俱伤。

    如果敖睿父子因为她,而使父子关系决裂,她会内疚。虽然罪魁祸是敖睿,但她却是,帮凶……

    原本,她接近敖睿只是单纯地想了解他,如今,她却成了他手里用來伤害其父亲的一颗祺子。

    不玩了,不玩了,她不想玩了……

    “放心,在我还需要你的时候,你不会离开我的。”敖睿却回答得云淡风轻,玩游戏,他似乎乐此不疲。

    老天,他什么时候才会放她走?若桐的心从头凉到脚底,她对他露出干涩十分勉强的笑容:“我就知道您舍不得我。”

    “想要什么赏赐?”他问她。

    当他的情妇,福利就是这么好。好吧,不要白不要,谁叫他那么大方兼有钱?若桐苦闷的心情总算感觉见到了一点阳光,有了钱,孤儿院的小朋友一定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虽然对嫁进敖家沒戏,但至少还能捞一大笔钱,她做情妇,也不是完全沒价值的嘛,嘿嘿!

    “我想要一部保时捷。”她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上次她就想过要向他敲诈一部世界名车的主意,但她沒料到这口肥肉会这么快就送到嘴。

    “我明天吩咐秘书去办。”他非常爽快。就算是一百部保时捷,他也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若桐笑得非常甜。跟有钱的人客气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她干嘛要犯傻?

    “明天下午我让司机过來接你,晚上陪我出席一场宴会。”敖睿对她说。

    啊?这么快又要陪他出席宴会了?“再向温大小姐泼一桶厕所水,一定很过瘾。”若桐笑得十分邪恶。

    “只要你喜欢,随你。”他笑得无所谓。

    “您真是大方得可爱。”若桐妩媚地用手圈住他的脖子,美美地迎向他的笑脸。

    第二天,若桐哪里也沒有去,一心坐等在别墅里。下午三点钟,她就开始挑选宴会要穿的晚礼服。这次,她挑了一套蓝色的,蓝色有一种妖娆的感觉,与她的形象匹配。随后,她又化了一个浓妆。妆以及晚礼服是否好看,不是她追逐的目标,在那种场合下,她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陪衬。

    父亲也是商场人物,他们父女俩随时都有可能遇上。她描浓妆,完全是为了更好地掩饰自己。如果被父亲当场认出,她相信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上次如果不是她逃得快,如果不是多得温婉可的那桶厕所水让她有借口提前离开酒会,她真的不敢想像后果。

    接近傍晚的时候,敖睿的司机到别墅接她。到达目的地后,司机告诉她,敖睿在会场里面等着她。

    若桐才刚踏入会场门口,她就看到好多人盯着她看,他们互相交头接耳。

    她不在乎他们对她的议论,她也不在乎他们异样的眼光。敖睿曾经告诉过她,她因为上一次在酒会中向温大小姐泼厕所水的泼辣行径而一战而名,他们异样的眼光多半是对她这种“下等人”的鄙夷和不屑。

    她茫然地在人群中寻找敖睿的身影。终于,她看到了,敖睿站在楼梯口的地方,拿着酒杯,对她微笑,无言地召唤她过去。

    他温暖的笑容,与全场冷漠的氛围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令她心头暖动。

    她微笑着,在他的注目下,优雅地走向他,妩媚地靠在他怀里,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抬头迎向他的笑脸。“让您久等了。”

    敖睿也毫不顾忌地用手搂住她的柳腰,对她微微一笑,问:“要跳舞吗?”

    什么?他居然请她跳舞?这是一个情妇该有的待遇吗?

    “怎么,沒胆量吗?”他讥笑。她该不会在意那些人的眼光吧?

    “既然來都來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她不是不敢,只是疑惑他如此“重视”她的原因。

    他离开她的怀抱,伸手唤來一名服务员,把手中的酒杯交给他。

    随后,敖睿拉着若桐走进舞池,在轻柔如水的音乐中,他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则与她的小手轻轻相握。

    “你今天的妆很浓。”他在她耳边低语。

    “好看吗?”她明知故问。

    “你喜欢就好。”他表现得无所谓。

    若桐在乐曲的奏乐下,配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上前,后退,旋转,每一步都完成得很好。

    “我就知道,你是个多才多艺的女人。”敖睿灼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畔,沙哑的嗓音,带着欣赏的笑意。

    她是他所有的舞伴中跳舞跳得最好的人,他还从未见过有哪个女人的身体在跳舞的时候可以如她这般像飘扬的丝带一样轻盈柔美。

    她跳舞的样子,有一种动人心魂的美。

    “不多学一点才能,怎么能钓上您这条大鱼呢?”若桐陪他演戏。念大学的时候,她报名参加了许多课外选修课程,不为什么,只因为她喜欢学习,她喜欢把才能学会的成就感。

    “学防身术也是为了钓男人?”他口气讥诮,黑眸紧盯着她。

    这个理由不成立。一般而言,女人越柔弱,越能引起男人的保护欲,虽然,他并不喜欢柔弱整天哭哭啼啼的女人。

    凭她的聪明才智,如果只是为了钓男人,何必浪费那么多时间去苦练?习武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

    “可不是么吗?您不就是因为我会防身术而对我另眼相看吗?如果不另眼相看,此时我又怎么能够在这里陪您跳舞呢?”若桐笑得一脸灿烂,在他的手中将自己的身子作了一个旋转,她蓝色的裙摆,像花开一样美不可言。

    他又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笑:“千面女郎。”

    “每个人都有很多面。”她不以为然。

    “包括你吗?”他保持着优雅的后退脚步。

    “如果我永远只有一面,那多乏味啊。乏味的自己,怎么利于我钓男人?”若桐一边回答他的问題,一边配合着他的舞步。“敖总,您会让一个俗不可耐的女人爬上您的床吗?”

    “不,我喜欢神秘让人捉摸不透的千面女郎。”他浓浓的噪音听起來非常性感。

    “我就说嘛,只要我善于利用欲擒故纵的把戏,就算是对您这种高竿的男人,也一样适用。”她笑得千娇百媚。

    此时,会场内奏起了新的乐曲,节奏瞬间变得强烈,从优雅的华尔滋转变为激情的探戈。围绕在他们周围所有的舞伴都悄悄退下,偌大的舞池里只剩下若桐和敖睿。

    敖睿知道,她一定会跳这种舞。

    优雅的钢琴和飞扬的小提琴纠缠在一起,时强时弱,时快时慢,沒有矛盾的对抗感,只有激情四射的火花,一如舞池中的若桐和敖睿。

    “你是最适合和我跳探戈的女人。”当敖睿揽住若桐的腰,压迫她的头往后仰时,敖睿的笑容洋溢出意料之外的欢喜。

    她的身体就像蛇一样灵活柔软,每一个动作都在她的身体下完美释放。他们紧密配合着对方,合作得天衣无缝,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所以,以后您应该多带我出來。”若桐起身,对他咧开骄傲的笑容。

    激烈的探戈,很快就使若桐的身子发热,她的小脸,已经因为用力过度而满脸通红,浓厚的胭脂根本挡不住她美丽而诱人的潮红。

    舞池的四周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那个贱女人真不要脸,居然在这种地方和男人跳这种性感的舞。”在掌声之中,也有人的咒骂愤愤而起。

    在人群中,某个男人深切地注视着若桐的一举一动,他眼中有愤怒,有不甘,也有与愤怒和不甘互相矛盾的,浓浓的恨意……

    PS:往后每天的更新时间定时在早上九点和十点,请亲们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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