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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七、穿插

    对不起,昨天上传错误,今天已经更正,请未看上章的回头去看。

    这里还未出发,金日成却哭哭啼啼地走到肖向东跟前,哽咽道:“主席,我不适合做指挥官,这次就是应为我没能指挥好部队,才让我们朝鲜支队损失这么大。”

    肖向东在部队打扫战场时,就询问了朝鲜支队的战斗情况,知道朝鲜支队的损失非金日成能够避免的,因此安慰道:“这次朝鲜支队的损失不是你的错,青岛的日军这次倾巢而出是我没有想到,主要责任怪我。”

    金日成还想表白一二,肖向东制止道:“这次对日青岛阻击战,金日成领导有方,指挥有度,我建议对金日成进行表彰一下,”顿了顿,想起毕竟是帮别人养孩子,不便物质奖励,于是学着奖励其父亲的方法,想奖励一首诗给金日成,但想来想去,自己改编古诗没得给乔明志和罗凤妹看扁,而后世的诗作,自己在读技校时候,只背了些毛太祖的诗作,于是缓缓地边修改边背诵:“金日成,我也没啥好送你,只好现作一首诗给你:别梦依稀咒逝川,唏嘘三十二年余。旌旗卷起抗日戟,众手高悬霸王鞭。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喜看日成破重浪,遍引英雄会朝阳。”

    肖向东刚刚诵完,旁边有懂诗词的早已经叫好连篇,引得肖向东也是洋洋自得,心想:毛太祖毕竟是中华一奇男,其诗作之豪迈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有好事之人用纸笔记下诗作,递给未听清的人传看,罗凤妹也接过诗作,满脸放着红光地逐字逐句地看着,乔明志看后,颇有异议道:“肖先生,这次我的赤卫队也出力不少,你咋不送首诗给我们。”

    肖向东哪里能连续改编两首诗,于是连忙摇手道:“都是胡编乱造的,上不了台面。再说这次乔八哥的赤卫队乃是大恩惠,在下铭记在心,岂敢以一小小诗作来言谢众位。”

    “算你小子有点良心,知道我们的辛苦。”乔明志大度道:“你不写诗给我们赤卫队也没啥,但我们政委罗凤妹这次功大巨伟,你怎么说也得写一首送给她。”

    罗凤妹轻轻地碰了碰乔明志胳膊,低声道:“八哥莫胡来,我要他送诗干啥?”

    乔明志不理会罗凤妹,故意挖苦道:“肖先生怕是肚里就这一首,下面就没有货啦。”

    肖向东知道他想拉和自己和罗凤妹,面漏窘迫之意说:“这,不会轻慢了罗小姐。”

    乔明志不依不饶道:“罢了,想必肖先生也是江郎才尽,不写也罢。”

    肖向东本来就有一首现成的诗词,只是送给罗凤妹这女人显得不尴不尬,道:“诗倒是能写一两句,就是入不了罗小姐的法眼。”

    罗凤妹恼道:“男子汉大丈夫,写的来就写,写不来别勉强,别婆婆妈妈的看着让人生气。”

    肖向东心里暗恼:这分明是瞧不起自己嘛。于是拉着先前持笔的好事之人,说:“我说你帮我写下来。”

    好事之人连忙摆好纸笔,肖向东轻声背诵道:“赠平度游击队罗凤妹: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

    乔明志听肖向东背完诗句,沉默半响后才拍手称赞道:“好,真是好诗,没想到肖先生真是饱学之士,失敬失敬。”

    这诗能不好吗?毛太祖也是号称大诗人,在解放后能与中华各种文人墨客填诗联句且被他们称颂的无以复加的地步,岂是尔等半文盲能可以评价的。

    罗凤妹接过诗句,细细地品读了一番后,突然面漏羞涩地转身就跑,害得众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乔明志哈哈笑道:“有戏,肖先生可得准备好一个团的装备给我。”

    肖向东摇摇头,颇具无奈道:“乔八哥,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也不怕你们社会党开除你。”

    “这不需劳烦肖先生,只是咱男人说话可得一口唾沫一个钉,不许反悔。”乔明志得意洋洋道:“不过咱得说好,罗凤妹可是好姑娘,要是她有啥不乐意的你可不许胡来,她娘家可是平度游击赤卫队。”

    肖向东问:“既然罗凤妹如此优秀,乔队长不是和她门当户对正好吗?何必生生要送给我?”

    乔明志愁眉苦脸道:“我家里不是有个黄脸婆在等着,还TM的有你啥事。”

    肖向东颦着眉头说:“你家就一个,我家里可是有两房太太,我更是不敢胡作非为。”

    “没事,人多了吃饭香,要不我再辛苦下,给你凑一桌麻将搭子。”乔明志凑到肖向东跟前,低声道:“我家里的媳妇长得不错,我也让给你,不过你得给我一个师的装备。”

    “你TM的哪里像个社会党的赤卫队队长,分明是拉皮条的**。”肖向东骂道:“你爸妈咋生了你这样龌龊的儿子,连老婆也送给别人,我要是真上了你家炕头,保不齐你还要在门外把门,真没看过你这样的无赖。”

    乔明志嘿嘿一笑,道:“我以后多收些漂亮女娃,给你组给排。”

    “别介,我可是无福享受,也没那么多的武器装备给你。”肖向东不想和他再纠缠这些,要不然他可以磨牙几天,于是说:“乔队长,咱们上路吧,我其它兄弟还等着我呢。”

    ……

    西门东街的山林作战打得很辛苦,自己就三十来个人,引着半个大队的日本兵辗转在珠山山脉打游击,你就是再大的本事,也不能把三四百人消灭啦,偏生日本兵反应迅捷,只要自己的队伍一停下,对方就一队进行主攻,另外还分出两队进行迂回包抄,有几次西门东街他们差点被日本兵包了饺子。于是他们只好边跑边打,最后只剩下不足二十人,伤员比例占三分之一余。

    西门东街发起狠来,利用日本兵拉网搜查的空隙,反而朝青岛城方向跑去,跟随他的士兵不解地问:“排长,咱是不是走错了方向,这是去青岛的方向。”

    “我知道。”西门东街解释道:“中国有句俗语: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现在哪个方向上都有日本兵把守,他们以为我们在山里和他们转悠,咱偏偏回青岛城再来个孙悟空入肚肠——闹个天翻地覆。”

    士兵:“就怕青岛城现在还在戒严,我们进不去。”

    西门东街笑道:“青岛三面环山,一面临海,实在不行,我们抢个小船,从海上进去。”

    众士兵听罢,没有其它异议,跟着西门东街避开日本兵的追捕,朝着青岛城潜去。

    一辆牛车缓缓开来,这是一支由四五个衣服破烂的日本士兵运输战死的日本士兵尸体的队伍。车上高高的堆着满满的日本士兵尸体,沉重的车身在乡间的小道上留下了两排深深的印痕。

    “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米……”尖兵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象即将燃尽的寻火索一样预示着战斗的一触即发。

    “十,九,八……”西门东街默默的数着,感觉到了自己的紧张情绪,这里离日本兵的包围圈还很近,不能让这几个日本士兵的枪声惊扰了包围圈上的日本兵,要不这次穿插算是白忙乎,这里属于平原地带,如果引来日本兵的追捕,后果不堪想象。

    “杀————”西门东街站起身,抖开身上的枯枝烂叶,手里的弩弓对准一个垂头丧气的日本士兵,一抠扳机,一支黑色的弩箭“嗖”的一声飞向领头的那个日本曹长,正中他的左胸,他还没来得及呼吸最后一口中国清醇的空气就倒伏在路上。

    这突如起来的打击让日本士兵一阵大乱,他们纷纷寻找着三八步枪的枪栓,但他们却很快发现敌人的不会给自己最后的希望,十多支弩箭像雨点一样飞来,有的日本士兵甚至能够享受三四支弩箭的惠顾。

    战斗进行的非常顺利,眨眼工夫,保安团士兵也在懵懵懂懂之间,看着日本士兵抽搐而死后,西门东街轻声叫道:“快打扫战场,更换日本军装,将尸体全部掩埋啦。”

    众士兵反应过来,纷纷将适合自己身高的日本士兵尸体的军装脱了下来,把自己的军装用包装好后,穿上日本军装,并找到一处凹地,将没有衣服的日本士兵尸体扔进坑里,用土掩埋好后,盖上枯枝烂叶后,西门东街才长长地呼了一口粗气,说:“现在我们是运送尸体和伤员的日本士兵,不会日语的给我闭好嘴,别到时自找不疼快。”

    一个士兵打趣道:“我们谁会日语,我现在和他学学。”

    西门东街也问:“谁会日语?”见没有人回答,知道这些人都不会日语,于是故作轻松道:“得,小日本的话我是不屑的学,我现教你们几句:好是要死;再见是傻又邋遢;啥是癞痢;对是害你。TM的小日本是啥变的,说话都没个干净,尽TM的扯淡。”

    一个士兵高兴道:“看来我们排长真懂日语,排长,我要是见着女人想和她上床,应该咋说?”

    西门东街气恼道:“你直接叫她脱裤子就得,尽TM的脱裤子放屁。我要是会日本话,就凭哥们这长相还不扫遍日本,TM的日本还不全是我的崽子,没得忙死。”

    “嘘——”众士兵起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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