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堪比土匪
肖向东也抱了抱拳，道：“在下东北肖向东，今日在此打击日本倭寇，惊扰了大当家的，还请海涵。”
乔明志吃惊道：“原来和日本人在前山顶牛的是你的人马？”
肖向东不知道乔明志是否同情抗日，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于是装作颇有自豪感道：“全是在下的兄弟，日本人抓了我一个手下，我只好进青岛城逛了逛街。”
乔明志敬仰道：“怪不得听人说，现在青岛乱成一窝粥，原来全是兄长所为。失敬失敬。”
肖向东见自己胡乱蒙对了，心里放松，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桩，不值一哂。”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大家都是兄弟，把家伙都收起来罢。”乔明志诚心道：“肖兄，在下的山寨就在前面不远，可否赏脸去山寨一游。”
肖向东已经跑了一天一宿，早已疲乏，见乔明志真心相邀，于是十分痛快地答应下来，连手下士兵对其提醒也当做耳旁风，不与理睬。
两队人马在山林里穿行了不到一个小时，来到一处山坳，乔明志的手下喊开山寨大门，待到山寨的议事厅，分宾主坐下后，乔明志吩咐好下人安排晚饭，又对手下说：“你去叫罗凤妹过来。”
等了一会儿，大殿外走进一个身材高挑，五官匀称，身材饱满的姑娘，脚还没踏进大殿，声音就瓢了进来，“八哥，这大半夜的来了什么人，巴巴的连我也催了起来。”
乔明志站起身，等那姑娘走到跟前，介绍道：“这位是东北的肖向东兄弟，肖兄弟，这是本寨的二当家罗凤妹。”
肖向东抱拳道：“见过罗二当家。”
罗凤妹仔细端详了一会，施礼道：“见过肖先生。”
乔明志哈哈笑道：“凤妹，你可别小瞧肖先生，这半月在青岛翻江闹海的可都是肖先生干的。”
罗凤妹直爽道：“刚才我可真看走眼啦，肖先生白白净净的，想不到竟然如此勇猛过人。”
肖向东讪讪笑道：“我可是上不会骑马，下不会扛枪，这些都是我的手下所为，我却未出一分一毫之力。”
“原来肖先生是梁山吴用之才，在下更是敬佩。”乔明志一拍大腿，竖着拇指道：“不怕瞒肖先生笑话，我们是社会党领导的平度游击赤卫队，因被国家党围剿，一千多人被剿成三百来人，这才对外竖起‘顺风寨’以遮人耳目，但我们两人都是直肠之人，不懂得如何经营，在下想清先生为我们指点迷津。”
肖向东看着罗凤妹一直对乔明志使眼色，知道她不想让自己知道他们根底，于是谦虚道：“在下也是草莽之人，怎敢在二位面前班门弄斧。”
罗凤妹不了解肖向东的为人，不置可否道：“我们人数不多，虽然挂着土匪的门面，但都是有主义有追求的，可不会得过且过混日子。想必肖先生能够经营好匪窝，却未必能管好赤卫队。”
“凤妹，不可小瞧人，肖先生能在青岛搞出如此动静，必定有过人之处。”乔明志嗔怪了几句罗凤妹后，又对肖向东赔礼道：“凤妹为人直爽，其实心肠挺好的，不过牙利心软而已，请肖先生不要生气。”
“没事，我理解二位现在的心情。”肖向东极其大度地说：“我也同情你们社会党的遭遇，等在下青岛抗击倭寇完成后，支援一下二位，我送一个营的装备给二位，以表谢意。”
“吹，你们男人不吹牛会死。”罗凤妹不相信肖向东的能力，挖苦道：“姓肖的，只要你能让我们三百多人人手一枪就成，别到时办不成，躲着不敢见人。”
乔明志生气道：“凤妹，不可胡乱说话。”
肖向东不以为意道：“没事，我虽人不咋样，可说话却是以信为上，这一个营的装备不过是我解放县几天的产量而已。”
乔明志瞪着眼睛看着肖向东，口吃地问：“你是……东北解放县的肖惠如肖先生？”
肖向东：“正是在下。”
乔明志腾地站起身，拉着肖向东双手，激动道：“今个我可是遇见财神爷了，肖先生，您知道我们社会党特穷，这回我可要款待好您，您家大业大的，就是分些残羹剩饭给我，我就发死。”
罗凤妹也站起来，板上落钉道：“肖先生，你可是答应了我们一个营的装备，可不许赖账。”
肖向东见罗凤妹倒会见风使舵，于是玩笑道：“我可是吹牛不上税，保不定只是说着玩玩而已。”
罗凤妹不知道是玩笑话，连忙道：“你们男人可不许像女人一样说话不算话，这里的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不兴说话不作数。”
乔明志哈哈笑道：“凤妹，肖先生是逗你玩呢，肖先生是咋样人，咋会失信于人。”
肖向东心里暗暗佩服乔明志，这人明着是说罗凤妹，其实用激将法说自己，要是自己稍微迟钝点，还以为他给自己戴高帽呢。于是笑道：“我送装备给你们倒也没事，不过你们也要表示一下。”
乔明志为难道：“我们赤卫队可是穷的叮当响，现在只有三成人有各种火器，其他的都是用大刀标枪呢。”
肖向东道：“不需要你们武器，我只想和你们结盟，我们要在青岛抗击倭寇，你们毕竟是当地人，我想用你们的根据地囤积战略物资，你们人帮我们打通运输环节。”
乔明志想了想，答应道：“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日本人在青岛城耀武扬威的，我早看着不顺眼，咱们就这样说定啦。”
罗凤妹劝阻道：“八哥，这事要区委同意才行，咱不能未经区委批示私底下答应人家。”
乔明志不以为然道：“没事，中国老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再说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肖先生如此大度，咱不能冷落人家。”
罗凤妹瞪了眼乔明志，不再说话，肖向东道：“其实你们这样是有好处的，我送给你们武器，没有弹药就是烧火棍，没啥屁用。但你们帮我囤积弹药等，可以抽一成红利。”
乔明志讨价还价道：“肖先生，这一成太少，不如三成如何？”
肖向东解释道：“我可不是运几箱，是用船运输，一成可不少了，要是我们合作愉快，我可以看情况再送你们一船，这可以了吗？”
乔明志握着肖向东双手，使劲摇晃道：“谢谢，咱就说我们是一家人，不会分个彼此，要是以后没了弹药，肖先生还会见外，怕是十船二十船也不定，是吧。”
肖向东自认自己够心黑皮厚，没想到乔明志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应付道：“酌情而定，酌情而定。”
乔明志对着手下大喊道：“告诉炊事班，让他们杀几只鸡，把藏的酒全端出来，我要和肖先生一醉方休。”
肖向东道：“我还有些部下在外面和日本人作战，乔兄弟可否让他们来这里歇息一下？”
乔明志干脆道：“没事，肖先生，要不我派些人去引他们过来。”
“不用，你只要给我间房就成。”
乔明志不知道肖向东如何传送消息，自己也想见识一下，因此大方道：“咱们还分啥彼此，就在这里行吗？”
肖向东点点头，转身对手下传令兵道：“给失散的部下发个电报，让他们摆脱日军后，来这里集合。”
传令兵迅速地在桌上摆好电台，开始滴答滴答地发射电报。乔明志好奇地问：“肖先生，这是啥物件，它能传递消息？”
肖向东解释道：“这是电台，可以传递到上百里外呢。”
乔明志得寸进尺道：“这可是宝贝，肖先生，您能送几十台给我们赤卫队吗？”
“成，我送几台给你们。”肖向东没有小气，极其大方，说：“只是这电台需要专业人员才能使用，你们不如派些人去东北解放县学习一下。”
乔明志：“谢谢，不如我多派些人去，也学学啥样开炮等，以后哥哥送我的大炮，也有人会使用吗？”
肖向东圆睁双眼看着乔明志，过来许久，才嘟囔道：“你们不是社会党的赤卫队，我咋觉得你们比土匪还土匪，吃肉咋连骨头都不吐呢？”
乔明志嘿嘿笑道：“还是哥哥眼光好，一眼就看出我是土匪，哥，我原来真是土匪，不过现在改邪归正了，是正儿八经的社会党人。”
罗凤妹旁边一直看着乔明志在肖向东面前讨要好处，听到肖向东说这话，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说：“我八哥没去做生意是真可惜了，要不也会成为我们社会党针对的对象。”
肖向东见自己一直被乔明志牵着鼻子，于是揶揄道：“我解放县的好东西多的是，飞机、坦克、汽车等等，你们想要吗？”
“要，只要哥哥送我的都是好东西，我咋会不要呢。”乔明志谄媚道：“还是我哥哥知道疼我。”
“别，我可不敢做你哥，要是真有你这弟，我怕到时连裤子都被你骗走。”肖向东道：“乔兄弟，这飞机、坦克、汽车可都是耗油的物件，你们养得起吗？”
“没事，哥疼我，会帮我打点好一切。”乔明志顺着杆子，道：“哥咱可说好了，我再派些人去学开飞机、坦克、汽车。”
“别，这些我可不敢答应，连我都养不起这些，没法帮你。”肖向东没见过如此会顺话插针之人，这才明白作茧自缚的解释，道：“今晚我可不敢和你说话，要不我要亏死。”
乔明志吃惊道：“原来和日本人在前山顶牛的是你的人马？”
肖向东不知道乔明志是否同情抗日，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于是装作颇有自豪感道：“全是在下的兄弟，日本人抓了我一个手下，我只好进青岛城逛了逛街。”
乔明志敬仰道：“怪不得听人说，现在青岛乱成一窝粥，原来全是兄长所为。失敬失敬。”
肖向东见自己胡乱蒙对了，心里放松，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桩，不值一哂。”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大家都是兄弟，把家伙都收起来罢。”乔明志诚心道：“肖兄，在下的山寨就在前面不远，可否赏脸去山寨一游。”
肖向东已经跑了一天一宿，早已疲乏，见乔明志真心相邀，于是十分痛快地答应下来，连手下士兵对其提醒也当做耳旁风，不与理睬。
两队人马在山林里穿行了不到一个小时，来到一处山坳，乔明志的手下喊开山寨大门，待到山寨的议事厅，分宾主坐下后，乔明志吩咐好下人安排晚饭，又对手下说：“你去叫罗凤妹过来。”
等了一会儿，大殿外走进一个身材高挑，五官匀称，身材饱满的姑娘，脚还没踏进大殿，声音就瓢了进来，“八哥，这大半夜的来了什么人，巴巴的连我也催了起来。”
乔明志站起身，等那姑娘走到跟前，介绍道：“这位是东北的肖向东兄弟，肖兄弟，这是本寨的二当家罗凤妹。”
肖向东抱拳道：“见过罗二当家。”
罗凤妹仔细端详了一会，施礼道：“见过肖先生。”
乔明志哈哈笑道：“凤妹，你可别小瞧肖先生，这半月在青岛翻江闹海的可都是肖先生干的。”
罗凤妹直爽道：“刚才我可真看走眼啦，肖先生白白净净的，想不到竟然如此勇猛过人。”
肖向东讪讪笑道：“我可是上不会骑马，下不会扛枪，这些都是我的手下所为，我却未出一分一毫之力。”
“原来肖先生是梁山吴用之才，在下更是敬佩。”乔明志一拍大腿，竖着拇指道：“不怕瞒肖先生笑话，我们是社会党领导的平度游击赤卫队，因被国家党围剿，一千多人被剿成三百来人，这才对外竖起‘顺风寨’以遮人耳目，但我们两人都是直肠之人，不懂得如何经营，在下想清先生为我们指点迷津。”
肖向东看着罗凤妹一直对乔明志使眼色，知道她不想让自己知道他们根底，于是谦虚道：“在下也是草莽之人，怎敢在二位面前班门弄斧。”
罗凤妹不了解肖向东的为人，不置可否道：“我们人数不多，虽然挂着土匪的门面，但都是有主义有追求的，可不会得过且过混日子。想必肖先生能够经营好匪窝，却未必能管好赤卫队。”
“凤妹，不可小瞧人，肖先生能在青岛搞出如此动静，必定有过人之处。”乔明志嗔怪了几句罗凤妹后，又对肖向东赔礼道：“凤妹为人直爽，其实心肠挺好的，不过牙利心软而已，请肖先生不要生气。”
“没事，我理解二位现在的心情。”肖向东极其大度地说：“我也同情你们社会党的遭遇，等在下青岛抗击倭寇完成后，支援一下二位，我送一个营的装备给二位，以表谢意。”
“吹，你们男人不吹牛会死。”罗凤妹不相信肖向东的能力，挖苦道：“姓肖的，只要你能让我们三百多人人手一枪就成，别到时办不成，躲着不敢见人。”
乔明志生气道：“凤妹，不可胡乱说话。”
肖向东不以为意道：“没事，我虽人不咋样，可说话却是以信为上，这一个营的装备不过是我解放县几天的产量而已。”
乔明志瞪着眼睛看着肖向东，口吃地问：“你是……东北解放县的肖惠如肖先生？”
肖向东：“正是在下。”
乔明志腾地站起身，拉着肖向东双手，激动道：“今个我可是遇见财神爷了，肖先生，您知道我们社会党特穷，这回我可要款待好您，您家大业大的，就是分些残羹剩饭给我，我就发死。”
罗凤妹也站起来，板上落钉道：“肖先生，你可是答应了我们一个营的装备，可不许赖账。”
肖向东见罗凤妹倒会见风使舵，于是玩笑道：“我可是吹牛不上税，保不定只是说着玩玩而已。”
罗凤妹不知道是玩笑话，连忙道：“你们男人可不许像女人一样说话不算话，这里的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不兴说话不作数。”
乔明志哈哈笑道：“凤妹，肖先生是逗你玩呢，肖先生是咋样人，咋会失信于人。”
肖向东心里暗暗佩服乔明志，这人明着是说罗凤妹，其实用激将法说自己，要是自己稍微迟钝点，还以为他给自己戴高帽呢。于是笑道：“我送装备给你们倒也没事，不过你们也要表示一下。”
乔明志为难道：“我们赤卫队可是穷的叮当响，现在只有三成人有各种火器，其他的都是用大刀标枪呢。”
肖向东道：“不需要你们武器，我只想和你们结盟，我们要在青岛抗击倭寇，你们毕竟是当地人，我想用你们的根据地囤积战略物资，你们人帮我们打通运输环节。”
乔明志想了想，答应道：“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日本人在青岛城耀武扬威的，我早看着不顺眼，咱们就这样说定啦。”
罗凤妹劝阻道：“八哥，这事要区委同意才行，咱不能未经区委批示私底下答应人家。”
乔明志不以为然道：“没事，中国老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再说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肖先生如此大度，咱不能冷落人家。”
罗凤妹瞪了眼乔明志，不再说话，肖向东道：“其实你们这样是有好处的，我送给你们武器，没有弹药就是烧火棍，没啥屁用。但你们帮我囤积弹药等，可以抽一成红利。”
乔明志讨价还价道：“肖先生，这一成太少，不如三成如何？”
肖向东解释道：“我可不是运几箱，是用船运输，一成可不少了，要是我们合作愉快，我可以看情况再送你们一船，这可以了吗？”
乔明志握着肖向东双手，使劲摇晃道：“谢谢，咱就说我们是一家人，不会分个彼此，要是以后没了弹药，肖先生还会见外，怕是十船二十船也不定，是吧。”
肖向东自认自己够心黑皮厚，没想到乔明志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应付道：“酌情而定，酌情而定。”
乔明志对着手下大喊道：“告诉炊事班，让他们杀几只鸡，把藏的酒全端出来，我要和肖先生一醉方休。”
肖向东道：“我还有些部下在外面和日本人作战，乔兄弟可否让他们来这里歇息一下？”
乔明志干脆道：“没事，肖先生，要不我派些人去引他们过来。”
“不用，你只要给我间房就成。”
乔明志不知道肖向东如何传送消息，自己也想见识一下，因此大方道：“咱们还分啥彼此，就在这里行吗？”
肖向东点点头，转身对手下传令兵道：“给失散的部下发个电报，让他们摆脱日军后，来这里集合。”
传令兵迅速地在桌上摆好电台，开始滴答滴答地发射电报。乔明志好奇地问：“肖先生，这是啥物件，它能传递消息？”
肖向东解释道：“这是电台，可以传递到上百里外呢。”
乔明志得寸进尺道：“这可是宝贝，肖先生，您能送几十台给我们赤卫队吗？”
“成，我送几台给你们。”肖向东没有小气，极其大方，说：“只是这电台需要专业人员才能使用，你们不如派些人去东北解放县学习一下。”
乔明志：“谢谢，不如我多派些人去，也学学啥样开炮等，以后哥哥送我的大炮，也有人会使用吗？”
肖向东圆睁双眼看着乔明志，过来许久，才嘟囔道：“你们不是社会党的赤卫队，我咋觉得你们比土匪还土匪，吃肉咋连骨头都不吐呢？”
乔明志嘿嘿笑道：“还是哥哥眼光好，一眼就看出我是土匪，哥，我原来真是土匪，不过现在改邪归正了，是正儿八经的社会党人。”
罗凤妹旁边一直看着乔明志在肖向东面前讨要好处，听到肖向东说这话，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说：“我八哥没去做生意是真可惜了，要不也会成为我们社会党针对的对象。”
肖向东见自己一直被乔明志牵着鼻子，于是揶揄道：“我解放县的好东西多的是，飞机、坦克、汽车等等，你们想要吗？”
“要，只要哥哥送我的都是好东西，我咋会不要呢。”乔明志谄媚道：“还是我哥哥知道疼我。”
“别，我可不敢做你哥，要是真有你这弟，我怕到时连裤子都被你骗走。”肖向东道：“乔兄弟，这飞机、坦克、汽车可都是耗油的物件，你们养得起吗？”
“没事，哥疼我，会帮我打点好一切。”乔明志顺着杆子，道：“哥咱可说好了，我再派些人去学开飞机、坦克、汽车。”
“别，这些我可不敢答应，连我都养不起这些，没法帮你。”肖向东没见过如此会顺话插针之人，这才明白作茧自缚的解释，道：“今晚我可不敢和你说话，要不我要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