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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七、山林特种战

    为肖向东引开日本兵的排长名字很奇怪,叫西门东街,他是复姓西门,大概他父母是住在某城东街上生下了他。西门东街原本是个教书先生,自己刚娶进门的小媳妇被日本人奸污后,后来他媳妇又因为贪图享乐,抛弃了羞耻廉寡,索性做了日本人的姘头,光天化日地就和日本人铺盖上炕。西门东街忍着气送了气死的母亲后,小白脸就扛着一把斧子,生生地将自己媳妇和日本人都劈死了,本以为会被日本人处死,却莫名其妙地被日本人押到解放县淘金,后来被肖向东解救,才响应肖向东的号召,参加保安团,因为感激肖向东的救命之恩,自己也算再世为人,所以他不管是训练和战斗都有拼命三郎的势头,这才在资论辈保安团里艰难地升至排长。

    这次他的手下本来在完成掩护的任务后,按命令要求应该归队的,但西门东街看到日本兵的后续部队牵着狼狗,紧跟在自己部队后面,他才力排众议,取消去和肖向东汇合,带着手下一直往西边撤退。

    青岛往西一路都是平原,好不容易跑到一个小山坡处,刚在山坡上修好工事,但因为日本人的火力实在太猛,自己几十人根本不是他们对手,最后在牺牲了几人后,这帮人再也不管后背屁股,只知道一路不停地跑,好在平时保安团的越野跑的路程不短,而青岛的日本兵汽车又全派去追击胡老十一帮人,众人才堪堪坚持下来。

    西门东街等人忍着疲乏和饥饿,跑到天黑,众人钻进一处面积颇大的山林里,西门东街停下来和手下商议道:“咱们这样跑,总会被带着狗的日本人追上,不如咱们趁着天黑,和日本人干一战,也算休息一下,咋样?”

    士兵甲道:“这样被狗撵着,不如战死罢了,要是杀死一个日本人算够本,打死两个赚一个。”

    “这可不行,我不能带着你们朝死路上奔。”西门东街想了想,说:“我们在解放县曾经和巴西人进行过对抗演习,开始咱总捞不到便宜,最后穿着‘乞丐服’才终于打败了巴西人,现在天色黑了,我们又在山林里,就按演习模样和日本人捉迷藏玩玩。”

    士兵甲赞同道:“排长这主意挺好,我们得先把日本人的狼狗打死后,才能和日本人在树林里捉迷藏。”

    “不错,大家每三人成一个组,互相掩护,尽量多消灭些日本兵,下半夜后各组分头突围,跑出一个算一个。突出重围的人绕道珠山去大泽山和县长会和。”西门东街用手指着士兵甲说:“你和我一个组,我们先消灭了狼狗后再隐蔽,要不大家都不安生。”

    保安团众人应了声,呼啦一下跑进山林里,各自找自己的掩藏地。

    西门东街卧倒在一处大树的树根下,搁好步枪,看着远处打着火把的日本兵,将枪的准星对准前面的一只狼狗,轻轻抠下扳机,一条狼狗低声地哀嚎了一声,翻身倒在地上,四肢抽搐着,眼看着不能再活啦。

    西门东街又打死一只狼狗后,士兵甲轻呼道:“避炮,转移阵地。”说着站起身,拉着西门东街转身就跑,没等他们跑出多远,刚才两人埋伏的地方已经被掷弹筒发射的榴弹覆盖,虽然没有炸到两人,却将山林里的枯枝烂叶点着了火。

    西门东街蹲在一棵大树后,对着士兵甲道:“你寻找好退路,我再寻机打狼狗。”说着也不等士兵甲回答,又将一只早已经瞄准好的狼狗打死。

    士兵甲喊道:“往后跑。”说着转身向后跑去。

    西门东街并没有动窝,只是将步枪瞄准好最后一只狼狗,开枪将它击毙。

    日本兵经过短暂的骚乱,一个日本少佐将指挥刀指向西门东街掩藏的地方,日本士兵将掷弹筒迅速地修正好打击角度,旁边的填弹手装填好榴弹。

    士兵甲刚跑出几步,见西门东街并没有跟着自己往后跑,回头见日本的榴弹密密麻麻的正飞向西门东街的掩藏地,士兵甲身子猛地一转,双腿一蹬,飞身一下扑到西门东街的身上。

    西门东街晕乎乎地等日本人的炮击过后,翻身看着士兵甲已经满身的血窟窿,眼见是不能活了。

    西门东街留着热泪,声音嘶哑地说:“兄弟,你干嘛不顾自己,凑这个热闹呢。”

    士兵甲眼睛迷离地喘着气,断断续续道:“告诉我媳妇,我没让她失望,让她再找个好人家,别守着我,我……”话没交代完,脑袋一歪,离开了人世。

    西门东街抹了几把眼泪后,扯下士兵甲的身份项链,将它藏进贴身衣袋里,喃喃自语地告慰他道:“兄弟,我没法掩埋你了,只能帮你多杀几个日本鬼子,为你报仇雪恨。”说罢,收捡起士兵甲的武器弹药,转身消失在莽莽的山林中。

    将近一个小时后,日本兵在确定凭着现有的兵力,无法对山林进行有效的包围后,终于举着火把,踏进了寂静的山林里。第一个小队十来人弓着腰,排着三角队形,东张西望、小心翼翼地刚踏进山林,就踏上了西门东街布置的诡雷,一队人死了一半多,只余下几个连忙围着站成一圈,拿着三八步枪四处乒乒乓乓地乱发射一通。

    西门东街正藏在离这几个日本兵不足十米的草丛里,见日本兵聚合到一块,于是他嘴角冷笑着从背包里又摸出一个手雷,轻轻地拉开保险栓,等了几秒后,一扬手正扔进日本兵围成的人圈里,将这几个日本兵炸死后,西门东街猫着腰,跑到日本兵尸体边,迅速地搜检日本的手雷后,并在日本兵身上安好诡雷后,又消失在山林里。

    西门东街喘着粗气刚藏好身体,旁边一个保安团士兵也藏在这里,他打趣道:“排长,你咋光记得埋诡雷呢,哪些的猪耳朵也不割下来,咱县长可抠的很,他可是一手货一手钱的,你亏老鼻子的钱啦。”

    “真是个钻进钱眼里不知死活的家伙,要不你去帮我割些来。”西门东街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下,说:“别说话了,又有日本人进来了。”

    这次日本人学了乖,每批进来一个小队,每隔数十米,又跟着第三批、第四批……日本兵。

    打头的日本兵小队,走到已经死翘翘的先头小队跟前,小队长安排好警戒兵后,几个日本兵才开始翻检日本兵的尸体,不想又引起那些尸体再次经受手雷的爆炸,将他们本已经残缺的尸体又一次撕成碎片,并顺带着几个同乡一起热热闹闹地去西天流浪。

    那个日本兵小队长再也不顾日本士兵的尸体,安置好受伤的士兵后,气恼地端着枪,嘴里骂骂咧咧地带着余下的日本兵有朝着山林里搜索进来。

    西门东街悄悄地摸出弩弓,缓缓地拉好弓弦,将沾着海南岛上“见血封喉”毒液的弩箭安好,小心翼翼地瞄准日本小队长,叟地一箭正中日本兵小队长的面门上,余下的日本兵惊恐地端着枪刚要对着西门东街藏身处射击,山林黑暗的四周又连续射出数支弩箭,将剩余的日本兵全部射死。

    西门东街轻呼道:“转移阵地。”说罢,领着埋伏在附近的保安团士兵,趁着后面日本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机,或跑或爬地转换了藏身之处。

    等后面的日本兵小队发现前面小队的异样后,赶快跑了过来,早不见了黑暗中的袭击者踪影。在翻看那些尸体,他们的身体不同部位插着小箭,虽然有些人并不是身体的要害部位中箭,却依然迅速死亡。

    那小队长好像发现自己一个亲近人的尸体,他哭嚎着放下同伴的尸体,跌跌撞撞地领着自己的小队朝着山林深处一头扎了进去。没等他们跑了多远,又有几人撞到保安团预先埋好的诡雷上,小队长见自己的小队又死了几人后,才清醒过来,嘴里叽里咕噜地要集合部队,不想远处有几个狙击手借着诡雷爆炸引起的山火,一阵密集的枪身,将这批搜索小队全部报销。

    后续的日本兵想包围冒着枪光的地方,不想一个小队正撞在一个埋伏的火力组前,轻机枪发出沉闷的怒吼声,没到数分钟,日本兵的一个小队,像被收割机收割后一样,齐刷刷地结束了生命,倒伏在地上。

    剩余的日本兵的领队,发现自己好像掉进了四处都是幽灵的埋伏圈里,于是命令一人回去报信,那个报信的日本兵慌慌张张地刚脱离部队不远,就被一个藏在路边的保安团士兵从身后捂着嘴抱住,用军刺割破了颈动脉,再也不能跑出山林去报信。

    保安团士兵越战越得心应手,只要日本兵一有落单的,不是被弩弓射死就是被人隔断喉管而亡,将近一个中队的日本兵在黑漆漆的山林里四处碰壁,处处挨打,未及一个小时,就被保安团消灭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个活口。趁着战斗间隙,保安团士兵嘻嘻哈哈地将日本兵的尸体全部割下左耳后,正要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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