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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携美逃亡

    肖向东和杨淑雅悄悄摸摸地溜出房门,见没人注意,俩人手拉着手,匆匆忙忙刚跑过街角,却被一帮壮汉拦住。

    肖向东抬眼看去,原来是地痞郝德彪一伙,连忙拱手道:“各位大哥,高抬个手,小弟有急事,下次一定登门拜访。”

    郝德彪嘿嘿一笑,说:“小子行啊,撂下家里的母老虎,在外寻了个野鸳鸯。”

    肖向东道:“大哥说笑呢,这是我媳妇。”

    郝德彪双眼一瞪,道:“大爷没兴致管你鸟事,不是通知你们,晚上我大哥请喝茶吗。”

    肖向东笑道:“大哥,不是晚上吗,我记得,不敢误事。”

    郝德彪道:“你两拎着包,不成是要逃跑吧,你们现在跟我走,晚上要是那老头不来,我活剐了你。”说罢,连拖带拽的将两人拖至一黑屋,将门上锁,并对两个手下道:“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肖向东心苦呀:哥命咋这背呀,刚摆脱了黄天龙父女,又落入郝德彪手上。

    杨淑雅不知道郝德彪与黄天龙结仇,问:“他们是谁?为啥和我们过意不去的?”

    肖向东将上午的事大概讲了一遍,一筹莫展地对杨淑雅道:“今天事情怕有些麻烦,你的黄金和银元放在哪?”

    杨淑雅:“全在包里。”

    肖向东:“留少些在包里,其它都贴身放好。”

    “哦,就是太多,我这里怕放不下,要不放些你身上。”

    肖向东见杨淑雅解开包裹,包里除一些衣物、金银的还有把驳壳枪。

    “你还留着这?”肖向东伸手将枪插在后腰,解开自己上衣,见兜里的蒙汗药,想了想,分一半倒在手帕里包好给杨淑雅,道:“这是蒙汗药,你身上也放些,要是有麻烦,找机会下药。”

    俩人将金银和蒙汗药都贴身放好,等了四五个小时,天色渐渐放暗,郝德彪开门进来说:“两位走吧,我大哥请喝茶。”

    肖向东和杨淑雅跟着郝德彪来至一家茶楼,见偌大的茶楼并没多少人,只有十来个穿着黑色短褂的大汉插手站着,桌后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壮汉,光头圆脸,双眼眯缝,想必是飞龙帮老大向华诚。

    郝德彪一推肖向东道:“小子,见过我大哥。”

    肖向东双手作揖道:“见过向大哥。”

    向华诚问:“肖老板,你的朋友怎么还没来呀。”

    肖向东心想,我都没和他们说过,他们来了才怪。于是讨好地说:“他们是山里人,不懂规矩,想必怕了向大哥,不敢来了。”

    向华诚不紧不慢地说:“他们不来,上午的事肖老板可要自己全担着。”

    肖向东连忙道:“上午是我不对,该咋赔就咋赔。”

    “生意归生意,规矩理规矩。”向华诚道:“你们打伤了我二弟,医药费是要赔的,但道上规矩也不能马虎。”

    肖向东心想:我也被郝德彪打了,那规矩是啥。想归想,却不敢乱说,只是一味点头。

    向龙头道:“也罢,你不是道上的,将就着卸只手就算啦。”

    旁边站着的一个大汉从身后抽出一把砍刀,“啪”地插在桌上,那刀立在桌上,兀自颤动着,引得肖向东心里一揪一揪的。

    “等等。”肖向东急道:“向大哥,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我现在去请我朋友过来,你们当面锣对面鼓的自己谈。”

    “不必了,他们不依江湖规矩按时过来,已经没了道义,我不会和他们谈。”向华诚不屑地说:“肖老板是自己动手还是请兄弟动手?”

    肖向东吃力地拔出砍刀,用手摸摸刀刃,问:“向大哥,不砍手成吗?”

    “那也成,你把脚砍了罢” 向华诚轻巧地说:“就一下的工夫,疼个十来天,你也好长个记性。”

    肖向东扔了砍刀,从后背抽出驳壳枪道:“要是我不同意呢?”

    向华诚呼地站起身,说:“M的,小子你敢带家伙过来。”用手拍打胸膛,吼道:“有种往我这里招呼。”

    “别动,一匣子弹二十发,总共三匣子弹,也不知道能不能摆平十来个人。”

    向华诚平了下气息,说:“肖老板,你敢不讲江湖道义?”

    肖向东道:“别TMD跟我讲道义,道义都是你家的,骂人你们先骂,打人你们先打,道义却要砍我手脚,狗屁。”

    “好,你有种。”向华诚啪地在桌上拍一掌,说:“我们走,下次别让我碰到。”说完,站起身领着众地痞走了。

    肖向东见人走后,虚脱地坐在凳上,又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拉着杨淑雅手就跑,边跑边说:“快跑,等下他们再招了人来就麻烦啦。”

    俩人跑出茶楼,也不辨东南西北的,只知道狂奔,如此跑了一个时辰,杨淑雅实在跑不动了,喘着粗气说:“实……实在……跑不动了,歇……歇歇。”

    肖向东也弯着腰喘气,说:“跑也不是办法,咱先找个地藏起来,明天白天再走。”

    正说着话,对面酒楼里走出两个日本烂人(浪人),唧唧歪歪地哼着歌,歪歪扭扭地来到两人面前,其中一个见到杨淑雅的美貌,立马歪着嘴,流着哈喇说:“花姑娘,真正的花姑娘。”

    说着上前双手一把抱住杨淑雅,张开狗嘴就要啃。

    肖向东上前拉住,却不想被身后另一个烂人一拳打趴在地上。

    肖向东气急,刚甩了地痞,又遇烂人,刚想拔出驳壳枪,杨淑雅浪笑一声,说:“哎呦,大街上人多不方便,去家里慢慢玩。”

    抱人的:“要死(呦西),要死,花姑娘的不怕?”

    杨淑雅媚道:“只要你们给钱,想啥玩都成。”

    抱人的故做英雄道:“哦,我们很厉害,你的不怕?”

    杨淑雅将道:“呦,怕是嘴上厉害,下面害羞。”

    肖向东眼睛看直了,不知道杨淑雅意思,只好跟着他们去了日本烂人的居所。

    刚到居所,两日本人就火急火燎的要脱衣服,杨淑雅娇媚地说:“别急嘛,我给两位跳个舞。”

    日本人跪坐在榻榻米上,看杨淑雅动作优雅地表演。

    打人的:“要死要死。”

    肖向东真不知道杨淑雅会日本的艺妓舞蹈,反正看着和影视里相差无几,只是她穿的是旗袍不是日本和服。

    跳完舞,杨淑雅也跪坐下,从案几上抓起酒菜,暧昧地喂到日本人嘴里,甚至允许他们用嘴舔她的小手。

    气氛着实暧昧,气得肖向东牙根痒痒,丫的还没这样服侍过哥却去讨好小日的。

    肖向东正气恼之际,两日本人却摇摇晃晃的一头栽倒在榻榻米上,肖向东正奇怪,杨淑雅调皮地说:“蒙汗药在跳舞的时候抹在手上,你要吗。”

    肖向东竖起大拇指,微笑地看着杨淑雅,色/色地说:“我要,这么久都要憋死人了。”

    杨淑雅笑着跑开,说:“别闹,先找绳子捆了两条猪。”

    肖向东连忙找来绳子,将两人吊绑在梁上,退下两人布袜塞进嘴里,用腰带勒紧系在脑后。

    杨淑雅道:“找找,看能不能发点小财。”

    肖向东扑哧笑道:“你可够坏的。”说完在屋内翻找一遍,果然找到不少银元黄金现钞,用布包裹好。

    “好了,我们走吧。”肖向东去拉杨淑雅。

    杨淑雅道:“小东,等下,你先把猪给阉了。”

    肖向东吓了一跳,道:“淑雅,别闹大了。”

    杨淑雅哼了声说:“怪不得小红说你没血性,你不敢动手我来。”说着,抽出刀架上日本武士刀。

    肖向东问:“你干嘛非要阉人?”

    杨淑雅:“抗日小说里净是阉日本人的,想试试看。”

    肖向东也来了兴致,说:“那咱就试试?”

    杨淑雅坏笑道:“试试。”

    肖向东上前接过武士刀,说:“还是我来,要是被别人知道,让人想龌龊了。”

    肖向东嘴里喃喃道:“小日本,合该你们倒霉,啥人不好惹要惹淑雅。再说你们到中国来,都TMD没个好人,以后做不了男人,哥好人送你个广告语:做女人挺好。”边说边扯开和服,割开兜裆布,伸手抓住黑蚯蚓,一刀切下。

    杨淑雅嗔道:“小东,你可真不地道。”

    肖向东莫名其妙:“啥不地道?”

    杨淑雅:“你把人阉了,也不送本太监武林秘籍《葵花宝典》。”

    肖向东:“哥考虑不周,我现在只想练吸阴大法,咱练练?”

    肖向东和杨淑雅收拾好东西,悄悄地溜出日本人居所,绕了数条大街,换过数辆黄包车,才找了个不起眼旅社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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