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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土匪有福利

    八、土匪有福利

    傍晚时分,通盛旅社前来了四个人,三个中年汉子和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都穿着乡下人的土布短褂,俩人一辆推着两辆独轮车,独轮车上各捆了两个大麻袋,鼓鼓囊囊装的挺满实。

    后面推车的汉子(肖向东),用条不知道颜色的大毛巾搭在头上,脸色枯黄,也不知道用啥涂抹的。肖向东放下车说:“就是这里。”

    黄天龙斜叼着小烟杆,大声说:“你们在门口先歇下,田鸡,我们进去开个房。”

    黄天龙和田鸡刚进旅社,里面的伙计拦住两人,上下打量了俩人一番,大不剌剌问道:“这里房钱贵着呢,你们住的起吗?”

    黄天龙有点退缩,田鸡拉着他手,说:“爹,今晚我们就住这里。”

    黄天龙陪着小心地问:“大兄弟,一晚上多少钱?”

    伙计不屑地说:“最便宜的一晚五个大洋。”

    黄天龙扒拉着头皮,心痛地说:“田鸡,一晚上要三十五斤猪肉呢,太贵啦,不住这里好吗?”

    田鸡不依不饶蛮狠的说:“就住这里,我要住这里。”

    黄天龙咬咬牙道:“TM的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晚吗,帮我开一间房。”

    伙计引着黄天龙去后院开了间房,四人将货物搬进房间,并打开一包麻袋,从里面捧了一大把榛子给伙计,伙计正眼也没瞧下,拍拍衣袖转身离去。

    晕,中国社会从来不缺嫌贫爱富的势利眼,自己还没混出个鸟样,眼高于顶的不屑一顾,但凡见到比自己稍微出色点的,就摇着尾巴巴赶着贴上去,恨不得脸蛋舔着对方的屁腚子上。怪不得中国汉奸多如牛毛,可悲可叹。

    众匪坐下歇息片刻,肖向东将韩锦堂夫妇的外貌又仔细说了遍,才吩咐田鸡出去查看,众人呆在房里等待消息。

    三人坐着闲聊,肖向东问起郊外砖窑的施工进度和状况,又将需要的要求和黄天龙讲清,正谈话间,田鸡却慌慌张张的拎个女包跑进房内。

    田鸡:“狗夫妻来了,我趁他们不注意,把那女的包顺手拎来了。”

    肖向东听后顿时瞠目结舌,过了片刻后才说:“你看到了回来告诉我们就行,没让你自作主张,还偷包,要被人发现了咋办?”

    黄天龙不以为是地说:“没事,这小子机灵着,干顺毛(偷)还未失过手。”

    肖向东没法,东西已经偷来了,现在再唧唧歪歪的倒惹人嫌,于是随口问道:“田鸡以前是干嘛的?”

    “这小子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为了活命做了小扒手,前年大概犯了太岁,连着好几天没偷到东西,饿的不行晕倒在墙根下,亏我用一碗米汤吊回了魂。”

    肖向东不再多说,将女包打开查看,包里老厚一叠纸币,几件女人的小物件外,还有一张哈尔滨城防图,图上几个兵营旁都用铅笔仔细做了标注,但写的全是日语不知啥意思。

    肖向东想了会,说:“看来我们要改下行动计划,田鸡去找到他们夫妇,告诉他们皮包被我们捡到啦;岳父,等他们来后,你突然出手,能不能让他们出不了声,一下就打晕啦?”

    黄天龙轻松答道:“小事,好久没活动了也该活动下,你就瞧好啦。”

    肖向东提醒道:“那女的是间谍,应该练过功夫,不要太大意啦。”

    黄天龙笑笑并不回答,只是双手互捏的嘎巴作响。

    田鸡问:“二当家,没事我去了。”

    “哦,小心点,别让他们起了疑心。”肖向东交代着,田鸡不以为然地跑了出去。

    原计划是由田鸡探明韩锦堂夫妇住的房间,晚上用闷香蒙倒俩人。现在计划更改,三人各自去做准备。

    过了许久,门外田鸡声音:“老爷夫人,我爹在里面睡觉,小心点别吵醒了他。”房门才轻轻推开。

    众匪听后,连忙翻身卧倒床上,韩锦堂夫妇进屋后,见女包放在桌上,中岛成子连忙上前打开皮包,见东西一样不少,顿时放下心来。

    田鸡瞅空抓住中岛成子双手,道:“别走,你们说好了要给我大洋的。”

    中岛成子:“放手,我会给……”话未说完,黄天龙站在她身后,朝她脖颈上猛的劈了一掌,又迅速一拳打在韩锦堂脑袋上,两夫妇真的一声没哼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太快了,肖向东根本没看清全过程,迷瞪了下才吩咐道:“田鸡去关好门;张大宝先灌点蒙汗药给他们,别让他们醒了嚷嚷坏了事;岳父,把他们绑好了,嘴也堵上。”

    黄天龙揶揄道:“呵,可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姓肖的你自己干点啥呢?”

    肖向东连忙摆正位置,赔笑道:“岳父,我不是没干过这绑票的营生吗,就想看看各位咋做的,学习学习,下次就有经验了。”

    张大宝利索地倒了点蒙汗药在碗里,用水化开,捏着两人下巴撬开嘴,各灌了半碗蒙汗药水;黄天龙也不多啰嗦,抓过一根麻绳,麻溜地将两人捆成大麻花,又扯过肖向东的毛巾,扯开两半,一人一半塞进两人嘴里,最后用麻绳勒紧在嘴上,使他们吐不出毛巾。

    肖向东竖着拇指称赞道:“厉害,岳父不光功夫了得,做事也干净利索。”

    黄天龙:“别拍马屁啦,赶紧做事。”

    张大宝拿出麻袋,众匪将韩锦堂夫妇分别装进两条麻袋里,又将四袋榛子匀了些倒进装两人的麻袋里,直到麻袋再看不出人形时才绑紧袋口,然后将六包麻袋抬上独轮车,用麻绳捆紧车上。

    四人推着车刚出院门,那伙计看见,问:“花了大钱的旅社不住着干嘛?到时可别心痛啦。”

    黄天龙点头哈腰道:“现在天色还早,去街上看看能不能卖些。”

    伙计也就是随口问问,也未发现有何异常,便自顾自走开了。

    四人推车故意往反方向走了几条街,又穿过几条小巷,七转八弯来到一处僻静的内城河边,陈阿四和高富贵划了条船早等在那,众匪迅速将两车推上船,解了船缆,将船撑到河中,缓缓地向远方划去,一桩绑架案愣是没被人注意一下。

    肖向东原意是做个死票,将两人带到僻静处弄死,这样历史上的人物还没开始工作就扼杀在摇篮里,那历史也就改变了原来历程。

    不想黄天龙将人带到砖窑场却变了想法,那厮或许是久未碰过女人,精虫上了脑,见女的漂亮,生生的要留下来日些日子再弄死。肖向东根据影视里情节,估计了N种逃跑方法,好说歹说地劝说,黄天龙最后答应将两人扒个精光,每时每刻都用麻绳捆着,并将两人的耳朵、眼睛和嘴巴都蒙住,任何时候都不解开。

    肖向东有气无力问:“岳父,那女的就你一人操吗?”

    黄天龙:“哪那成,众位都是兄弟,有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伙一起上。”

    屁,当初不是说朋友妻不可欺,现如今都一块做新郎,算不算朋友妻大家欺呀。肖向东听后,憋着的坏水又冒了出来,道:“这样啊,岳父,众兄弟挖地道确实辛苦。不如这样,由您盯着,只要当天干活最出力的,奖励他放一下炮,权当是大伙的福利啦。”

    黄天龙不懂时令的词汇,问:“啥是福利?”

    “哦,就是一种间接报酬,让干活的人享受生活上更多的好处。”

    黄天龙高兴道:“对,要福利,做土匪又累又苦还受气,就应该好好享受福利啊。”

    肖向东无语,苦笑下回了新炭厂。未料以后几日,本来土匪的福利说好了是奖励性福利,愣是被丫搞成普遍性福利,黄天龙做法是让众匪拎着裤子排队轮J。更过分的是,因众匪挖完地道,又大干猛放的,累的像狗似的只剩喘气的力气,那中岛成子身上也就被搞的乌七八糟脏的要命,黄天龙却让田鸡去帮她洗澡抹身,理由是:大伙都累的没力,田鸡重活干不了轻活得干点,再说众匪都有了福利,田鸡也是土匪一个,不能少他福利,干不了摸摸也是福利嘛。

    为这事,肖向东拉着黄艳红一起去劝说,毕竟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可不能由着黄天龙给毁了。

    黄天龙却振振有词说:“男人吊朝前,有事敢掂量。田鸡岁数是小点,但毕竟是个男人,干不了也要先熟悉下,为以后成为猛男打打基础也好。”

    遇到如此BT的主,说出如此理直气壮地的谬论,肖向东夫妇没法劝了,况且事情已经发生,就算现在带走田鸡,田鸡未必会高兴,也只好如此作罢。

    接下来,夫妇俩如领导般查看了工地,见地下密室已经封顶,只需填土覆盖就完工,肖向东不得不再提醒黄天龙说:“岳父,那俩人要早处理了,别到时出了纰漏。”

    黄天龙这时才一本正经道:“恩,明天我亲自去处理了,好安下心,大伙一起去干大票。”

    肖向东听后才放下心来,回了新炭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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