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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憋着坏水

    六、憋着坏水

    晚上吃饭的时候,众匪虽然知道是商议大事,却个个抱着隔岸观火的态度,围着餐桌只知道埋头扒拉着饭碗,屁都没人放个。

    肖向东试探着对黄天龙说道:“岳父,来了这么些日子了,有句话一直憋在我的心里,不知当讲不当讲?”

    黄天龙是个粗豪汉子,咣当灌了一碗酒下去,捋着稀拉拉的胡须说道:“你是二当家,没有你不能说的?”肖向东毕恭毕敬的态度令他相当舒坦。

    肖向东先来了个是欲擒故纵,装模作样地皱眉眯眼说:“岳父,占山为王好是好,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听到这话,黄天龙也有同感,放下手中的筷子定定注视着他等待下文。

    看到黄天龙已经上心,肖向东肚里一阵奸笑,只要众匪下了山,自己和杨淑雅就有机会逃跑。于是煞有介事说道:“山上众兄弟都是血性汉子,呼啸山野之中,端得是英雄无比,可是大家却不敢娶妻生子,为啥?一怕自己子孙也背个土匪的骂名;二则要遇官军或其他居心不良者来攻,自己死了也就罢了,可不敢连累家小。”

    黄天龙早有此意,只是不知道如何洗手上岸,于是扒拉了一阵脑壳说道:“道理是中!可大伙惯了打家劫舍,也不会干别的营生。”

    呵呵……鱼儿上钩了!肖向东暗中一阵狂喜,自己和杨淑雅有望复合啦,脸上却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儿,问:“岳父,您还抱着老黄历算日程呢,我想问一下,咱们干了这一票,还要靠啥营生讨生活?”

    “TM的,我什么忘了这茬!”黄天龙笑了,“干了这票,个个都是财主老爷啦!”

    众匪也一下来了兴致,纷纷插嘴,说着有钱后的诸种打算,不过是些大吃猛玩、穿好现富的,感情都是穷人出生,有钱也不知道啥用的主。

    肖向东听着众匪讨论,也不打搅,好从话里分辨众匪的基本情况,过了些许时间,才双手示意众匪,心想影视里那些破获的打劫案件,都是从劫匪里最先享受的人那撬开。说:“众位,先莫高兴,听我说。可不能有了钱就乱花,要稳住性子,要不再多的金银也不够花销。”

    黄天龙也说:“大家别嚷嚷,先听二当家说,这小子脑子好使,听他不吃亏。”

    肖向东整了整思绪,说:“岳父,现在天下众雄割据,东北是张大帅的,可其他地方他就无能为力了,所以,咱干了这票,不管官府能不能查到,我们不能再在东北呆啦。”

    “恩,说。”黄天龙现在对肖向东的意见不敢轻易反驳。

    “您看,我们现在有钱有枪的,要是到大城市里去,也能很好地发展呀。”

    “到大城市去好是好,可是我们都是乡里的老鳖,不知道习惯不习惯。”黄天龙对此有很深顾虑。

    “我们现在就在城里头,不如明个大伙去各处逛逛,就当是度假,歇个几天也不误事。”肖向东笑道:“大伙明天收拾整齐点,每人不是有一百个大洋吗?明天开始放假三天,去各处好吃好玩自便。”

    “也是,不管它,大家伙先熟悉熟悉看。”黄天龙又问:“二当家想去哪个大城市?”

    “东方冒险家乐园——上海。”肖向东补充道:“上海是中国最大城市,各国在上海都有租界,有啥事也好避下。”

    “中。” 黄天龙一口喝光碗里的酒,抹了下嘴,说:“大家全听二当家安排,去上海逛逛。”

    “对了,各位有熟悉附近的吗?我们劫了银行,那钱财应是很多,山寨又离的远,怕是不好带走。须找个僻静安全的地方。”肖向东向众匪环视着,见众匪全茫然无措,想是没人知道了。

    张大宝:“二当家,大伙都是新来哈尔滨的,应该不清楚,我虽然在此处活了二十多年,却是忙着学徒打杂,也不清楚附近情况。”

    肖向东沉思些许,才说:“哦,没事,大伙明儿好好玩去,就是不许惹是生非,惹出啥祸事连着大家呢。”

    当夜无话,次日众匪都换了身干净衣服,如出圈的羊般抢出门而去。肖向东去后院唤黄艳红出门,却见她双眼盈盈,满面潮红,知她又在思春,也就不多啰嗦,抱着她踢开房门,自由自在地来个仰卧起坐运动。

    刚出门,黄艳红小手抱着肖向东胳膊,头枕着他肩膀,也不管路人眼光如何。

    肖向东知道现在社会还没如二十一世纪般开放,也就要避嫌下,推了几下黄艳红,丫的也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不解,依旧我行我素的抱着不放。

    众匪这几日玩的是天昏地暗、不辨时辰。肖向东与黄艳红这对小夫妻,恰似蜜月旅游般,围着哈尔滨绕了几圈,还坐着小船四处游历,最后不过瘾,租了两匹马去郊外逛了一日,黄艳红哪管肖向东出来是带着做事目的,拉着他,硬是在郊外一个荒废的砖窑旁来了个野合,那开放的心态,怕是到了二十一世纪也不相让。

    三天过去,众匪玩的各不相同,黄天龙和刘小刀去酒楼大吃了三天,陈阿四和张大宝在妓院里三天没挪窝,高富贵和田鸡是单独活动,高富贵三天不知玩什么,愣是没支声告诉人,田鸡还是个小屁孩,在城里像无头苍蝇,四处走着逛。

    黄天龙带着醉意问:“小肖,大伙儿也玩足了,晚上开工吗?”

    晕,平时这小老头最正经,叫肖向东为“二当家”,今个啥改称呼了,也不知他何意。

    肖向东不敢怠慢,连忙回答:“岳父,您再心里盘算下,银行里财物定是很多,我怕到时东西太多,应付不及,所以想找个稳妥隐蔽处先准备好。”

    黄天龙不以为是,说:“屁事,能带多少就多少,带不完就算了,反正能带走的足够大伙吃喝一辈子啦。”

    “可不能这样说。”肖向东辩解道:“好不容易做了单大生意,多少都是杀头的罪,就不如做干净点,全盘下来,也不枉此行。”

    “二当家有啥打算?”

    晕,称谓又回来了,肖向东不知道黄天龙的两个称谓是啥意思,不过“小肖”透着亲切,“二当家”怕是故意说给众匪听,显得重视。

    “岳父,这几日,我绕哈尔滨转了几圈,找了个地,明儿我们一起去看看。”

    黄艳红插嘴问:“这三天,你一直和我在一块,没听你说起,是哪儿?”

    肖向东脸色一窘,说:“就是我们沿着河边骑马,最后到的那个破窑厂。”

    黄艳红一听,知道是自己夫妻野合之地,脸色不由的一红,幸好大伙没注意她。

    肖向东接着说:“岳父,我看了,那里离城不远,还很僻静。我们不如先盘下那窑厂,然后我们利用造砖,在后院挖个地下仓库。这样我们劫了银行,东西可以先存放在那。”

    肖向东说完这话,众匪是面面相觑,隔了下,陈阿四才说:“二当家,又要白天累死一天活,晚上死撑干一宿,就不能找个轻松的营生?”

    肖向东心里得意,TM的就怕累不死你们,想当初自己刚进寨,哪个不是憋着坏,盼着自己早死,现在找着机会,怕整不死你们。心里想是这样,脸上却一本正经说:“各位,我也想找个轻省的营生,但我们要挖土造洞的,动静肯定小不了,还要把挖出的土方处理了,不能让人起了疑心啊。”

    “还是你们小两口做掌柜呀?”黄天龙也苦着脸说:“我怎么觉得你像憋了一肚子坏水,心里弯弯绕总在算计人呢。”

    肖向东知道黄天龙意思,自己爱看的《鹿鼎记》里有句话:花花轿子人抬人。这次不能太过分,只好先整整下面的喽啰,下次逮到机会再整这黄大倔头。忙道:“不是,我和小红还照看这里,这几日要去买条船,到时用船运劫的财物比用车好。乡下由岳父您做主。”

    黄天龙一听自己不用累死累活的,当即拍板道:“成,就按二当家的意思。”

    众匪听黄天龙表态,个个像霜打的茄子——焉了。

    肖向东又道:“岳父,我们劫了银行就直接去上海,您先安排个人去通知下寨子里人,来这里碰头。”

    黄天龙道:“就让田鸡去,他人小做不了重活,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黄天龙刚说完,田鸡高兴的一蹦三尺高,惹的众匪连呼带骂的。肖向东心里甚是不平,刚到山寨,田鸡天天害自己胯下的家伙充血膨胀,欲罢不能的,就想着要整死这小害虫。现黄天龙已经说了,不好硬驳,只好点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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