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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回 刀山火海 缚作英雄泪

    于人中刘小凡二人从光明顶狂奔而至山脚的小镇,找到药铺,把药单交给了药剂师。抓了药在药店熬成,倒进罐中,俩人拎着药罐向光明顶而去。一路上脚下不停,行至不久,但见前方烟雾缭绕,不以为意,继续前行。不久光明顶现于眼前,只见山腰处火舌四窜、松柏燃烧的噼啪作响,还夹杂着光明顶上传下来的喊叫声,刀剑的峥嵘声。哎呀!此刻如何还会有兵器撞击的声音?看着熊熊大火冲上顶峰,山峰上传下的已不是叫喊声了,而是似鬼哭狼嚎一般令人听后浑身打颤、心中发毛不已。

    于人中呆呆的立在当地,茫若无睹、似痴似傻,不知是真是假。刘小凡也迷茫了一会,才大叫道;“啊呀!大哥,二哥还在光明顶上,这这这···”

    于人中这才回过神来,大叫着向山脚奔去,想要救回弟弟。可是大火势不能扑,就连站在数十丈远也会被烘烤的全身炽热。慢慢的眉毛头发也被烤焦了。刘小凡急忙跑过去把于人中拉的远离了大火,于人中眼见大火烧上光明顶,而自己却只能祈求老天也开眼,下一场大雨把火扑灭了。可是昆仑山势处西南,天气干旱,极少下雨,就算有雨也不会凑巧下在此时的。何况今日天气晴朗、并无雨兆。于人中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一屁股坐倒在地,欲哭无泪。回想着兄弟二人相依为命,生活虽不富裕,但却是逍遥快乐。就是因一时冲动,来光明顶看武林大会,如今倒是好,竟白白的送了弟弟的性命。刘小凡知道安慰也是无用的,只是在一旁默默流泪。此时,那兵器相交之声又作,刘小凡心中起疑:今日武林大会,光明顶竟而失火,山脚处也有人打斗,其中必有蹊跷,把心中的想法和于人中说了。

    于人中正在迷迷糊糊的回忆着往日兄弟情义,听刘小凡说及猛然清醒,道;“嗯,是了,定然是有人纵火,烧死了弟弟,我要查出真相,为弟弟报仇。”

    刘小凡道;“在这里打架,定然与此事有关,我们去看看。”二人知道,如若被发现了,必然会遭杀身之祸。当下二人悄悄地弓着身子走了过去,潜伏在大石长草之后。探出头来,见驻守在光明顶山脚的将军披甲带盔,领着几名士兵正在和六个脸蒙方巾身穿黑衣的黑袍人厮打在一起。地上躺了数十名官兵,想是已被杀害。片刻间,那几名士兵也已尽数被杀,将军身上也被敌人的兵器划伤。所幸伤口不大,但功夫以然相形见拙。似乎将军的每一招一式黑袍人都了如指掌,但于柳二人未学过功夫,并不知道。

    那将军武功虽强,黑袍人也是个个了得,况且自己的功夫家数对方都知晓,这一仗必是有输无赢了。看着黑袍人招招向自己的要害招呼,深知自己今日是非死不休。当下跳出圈外,右手的钝剑飞掷向对面的俩黑袍人,左手拔出腰间的的匕首,插入了胸膛,顿时毙命。

    那六人中的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袍人,走上前去检查将军是否已死。那黑袍人倒也狡猾先用剑狠狠地在将军身上刺了两下,见将军一动不动这才伸手探了探鼻息,呼吸已无,又去切脉,看他是否已然死透。不料,食指刚碰到那将军的手腕,那将军忽然醒转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住了那黑袍人的命门。

    原来那将军只是把匕首插在胸口上,并未刺入心窝。见对方对自己的武功了如指掌,定然与自己相识,因此假死,攻其不备。看一看是谁要制自己于死地,那样便是死也瞑目了。伸手揭去了那黑袍人的面纱,一看之下,惊怒交集,叱道;“怎会是你?”黑袍人不答。那将军四周扫视了一遍,道;“你们也无需再蒙面了!”其余五位黑袍人既不答也不动的立在当地。那将军又续道;“先将本门叛徒处死,再与你们一决雌雄。”说完左掌拍在了黑袍人的天灵盖,顿时黑袍人脑浆迸裂而死。五个黑袍人见同伙已死,并不悲愤,又已结成阵势纷纷出招。又斗数时,将军由于胸前还插着匕首,流血虽不多却是不止,顺着盔甲缓缓滴落,时候长了便感到体力不支。

    五个黑袍人越攻越快,将军已是只能防守了。打斗之际,一黑袍人见那将军胸前匕首颤动不已,心中生计,急攻三招又一掌拍向将军的面门。那将军将三招化去,又见掌拍来,左右也各有拳脚伸出,后面也是掌风呼呼。无计可施,伸手缠住左右二人的胳膊,向前急冲两步,想要挡开迎面的一掌。岂知心口一凉,匕首透心而入。原来,那黑袍人是用脚尖把匕首踢进将军心口的。于柳二人看的冷汗直冒、双手发抖。那将军只觉得手脚顿时无力,松开了手。左右的黑袍人连忙跳了开去,那五人见将军死期以至,也不急着出手,只是退到两米开外。

    那将军倒也神威,临死之时拔出心口的匕首,向着于柳二人方向的黑袍人掷去,想要与那人同归于尽。那黑袍人见匕首掷来,闪身避过,嗞地一声插进了长草之中,距于人中不过一尺,二人又是一惊,于人中被吓的坐倒在地,不小心竟碰响了脚下的石头。

    五个黑袍人立时便发觉了草丛中的二人,向二人隐身的地方走来。于人中、柳小凡二人由于俯身已久,再加上惊吓过度,双腿麻木竟不能走动。眼看着五个黑袍人走来,惶恐万分,只觉得死神依然降临。但是,不知为何,那五人刚走了两步便都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于柳二人见黑袍人个个都昏了过去,心中大喜,都暗自庆幸。

    于柳二人刚要起身走开,谁知又来了十多个青年男子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二人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也未敢出声。只见那后来的十多个男子将那些黑袍人的双脚绑在一起,头内脚外的摆成了圆形,然后又把那将军士兵的尸体压在上面。其中有一个贪财的男子,在那些黑袍人身上零碎使使,但那黑袍人身上除了衣衫无一事物。那男子暗骂黑袍人命中注定要做鬼,而且是个穷鬼。又去士兵身上找了几两银子,这才有了笑意,然后去搜将军,心想此人身上金银一定不少。谁料想,搜遍了全身只搜出了一个匕首鞘,黑乌乌的。那人心中恼怒低声骂道;“又一个穷鬼,活该!只有刀鞘没有匕首要它何用。”

    随手一掷,却也掷到了于柳二人身旁。二人又是一阵惊恐,只见匕首和刀鞘一般大小,又记得这两样东西都是来自将军的身上,定是一物。于柳二人发觉刀鞘上散发着一种,不!是两种香气。不多时,于柳二人只觉得头重脚轻、眼花缭乱,慢慢的昏睡了过去。

    但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已中了一种名叫“幽兰菊”的迷药,而使这迷药的不问也知是玄真教。且作解说;黑袍人被迷倒时,于柳二人虽也吸入了迷药,但由于二人惊慌异常,闻了迷药却未分辨气味。而幽兰菊的药性是,越想去分辨它药效越强。再说那贪财人手上粘了刚刚施药时残留的粉末,又拿着刀鞘抛到于柳二人身旁,刀鞘上自然也沾有了迷药。

    于人中、柳小凡二人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慢慢地睁开眼,只闻见一股焦臭之气、闻之欲呕。向前望去,地上的血肉已成焦炭,唯有将士身上的几片盔甲,此景目不忍睹。二人把头转了开去,刚好看见地上的刀鞘和匕首,于人中怔怔的看着匕首心想;“物是人

    非,成败又争有人算。”叹了口气,把匕首还鞘,揣入怀中,用作防身。此时二人即惊恐又疲倦,一脸苍白的相扶着下了光明顶,回到镇上只见一片混乱。有些迟来光明顶参加武林大会的英雄好汉,即愤且怒,叫骂连天。也有一些人作出一副悻悻之情。于人中抬头看着天边,茫然无

    望,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到那些江湖之人高叫道;“咱们一定要查明真相,为今日光明顶上的英雄好汉报仇雪恨。”余人也高声叫骂、愤义填膺。于人中心口一热、眼眶微红,心道;“一定要为他们报仇,更要为弟弟报仇。”

    大火接连烧了五六天,光明顶上大火虽灭,但仍像是蒸炉一般,炽热难当。众人又在镇上等了几天,等到山上的热气散完后这才上山,上到顶峰后,只见到处都是灰烬,大火竟然把钢铁的兵器也烤融化了,碧水寒潭的水也热气蒸发的水位下降了足足一米有余,潭中散发的气味腥臭熏天。寒潭旁边大石瓦砾堆成一片,想是那便是明教的圣火厅了,但是谁也不敢确切。因为这里没有一丝的生机,站在这里让人感觉像是进入了地狱。

    众人在光明顶徘徊了几日想要找出些蛛丝马迹,但无一所获,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光明顶。

    柳小凡经历这几日的事之后,心中害怕到了极点,不仅思亲之心顿生,眼眶发红的向于人中道;“大哥,我们回家吧!我想我妈妈了。”

    于人中看见刘小凡两眼含泪,心道;“这些富贵公子就是娇惯溺爱,受不得苦。”苦笑一声,道;“嗯,是该回家了。”

    二人回到客栈收拾好行李已是夜幕四合,第二日早晨,于柳二人起程回乡,一路上于人中始终是郁郁不欢。柳小凡见此心中也是悲伤,但为了让于人中开心,走出阴霾,边走边叽叽咯咯、东拉西扯的说着笑话。于人中觉得有此兄弟亦是人生一大快事。看着回程的大道,三人曾经是欢乐的走过,如今景物依旧人却不复存生,又想,人已死去,多想只会徒增伤悲,何不抛却。就算要报仇,那又该去找谁呢?守卫光明顶的将士?他们是好人呀!黑袍人?那些人早已死去,他们和将士被使迷药的的人给火焚了。嗯。定是那些使迷药的恶人所为。但这诺大的天下,又到哪里去寻,就算找到了又能如何,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只是会白白的搭上一条小命罢了!

    于人中想到此处复仇之心已去,心想唯有老老实实的做个平民百姓也就别无所求了。

    此后,二人欢欢乐乐的走在回洛阳的大道上。行至兰州城外,已是三月初一,日已西沉,却仍未至城中,与城约有二十余里路。二人无奈,只有在路旁的破庙里借宿。进了庙门,见蛛网四结、门窗破旧,更无佛像供桌。二人将庙内收拾了一番,又打了些杂草,铺在地上当做床铺。

    柳小凡从包袱中拿了俩馍头,一人一个以此充饥。柳小凡吃了两口,顿了顿向于人中问道;“大哥,回到洛阳后你准备干什么?”于人中只摇了摇头,并未答话,我现在无亲无故的能干什么。

    柳小凡轻声说道;“不如到我家来,我爹爹是做珠宝生意的。”

    于人中听后苦笑道;“嗯。先不说这个,等我将你送回家后再作打算。”

    此时夜已深沉,天边划出一条闪电,雷声隐隐作响。于人中叹道;“看这天气今夜可能有雨,多去拾些柴禾来生火取暖。”二人又在破庙周围捡了一堆树枝,已足够一夜用的了。于人中拿出怀里的火刀、火绒,升起了火堆。少时,只听得嘀嗒之声大作,向外看去,雨已下如瓢泼。屋宇年久未修,已有多处漏雨,于人中身上也浸湿了大片。二人连忙将草铺移向东南角的角落,又把火堆也慢慢地移了去。刚刚收拾好,坐在草铺上休息,便在此时,破庙中走进了一位身穿绿衣的少女,手里撑着一把油纸伞,身旁跟着一少年。只见那绿衣少女身上已是多处被雨淋湿了。

    于人中看到这不是那宝庆客栈的绿衣少女吗?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了,呆坐在草铺上。而柳小凡再次见绿衣少女仍是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那少年进的庙内,找了出不漏雨的地方,道;“二姐,这里。”那绿衣少女走了过去,全身冷的有些发抖,双手抱膝而坐。那少年在地上找了些腐朽的门窗木块,堆在一起,转头道;“二姐,火折子呢?”

    那绿衣少女摸了摸口袋,说道;“丢了。”那少年无奈的看了看于人中。

    于人中看着那绿衣少女已如痴如醉,那苍白而又挂着水点儿的面孔、微红的面孔,比之在宝庆客栈却另有一番光彩。天空中的一个响雷劈醒了于人中,转过神来忙道;“这位姑娘,你的衣服已湿,这天气冷,容易着凉,若不嫌弃过来这边烤烤火。”

    那少年接口道;“你只请我二姐不请我,我二姐不肯看我受冷,所以她是不会去的。”意思是说,我过去了,我二姐也必会过去。

    而于人中却没有领会其中之意,这些天于人中也想通了许多,微笑道;“即使如此,那就算了。”说着站起身来,在火堆中拿了几个烧的正旺的枯枝走了过去,放在木块上,不一会儿,火苗洋洋而起,照在绿衣少女的脸上更曾娇艳。于人中明知直视别人无礼,可以双眼睛始终离不开那少女。

    便在此时,又从门外走进俩人,獐头鼠目、贼滑的嘴脸。手中各拿了一把片刀,向四处打量了一番,目光最终落在那绿衣少女身上。一个留着山羊胡的汉子奸笑道;“老王你不是说今儿无望了吗。”

    那老王也奸笑道;“今天早晨咱俩就出来找钱花了,一天连一个子儿也没捞到,谁知到这走运了。”

    山羊胡将片刀插入腰间的刀鞘,搓手笑道;“今天真他妈的走运,财色双收。”

    那老王也搓手道;“这小妞儿长的真不赖。”说着也把刀还鞘,用手抹着口水。

    柳小凡早已吓得躲在于人中身后,于人中也是强自镇定,手也不禁微微发抖。自三人离开洛阳到光明顶,一路上相安无事,如今遇到了匪徒,心中极怕。

    但绿衣少女姐弟二人脸上却不显恐惧之色,仍然蹲在火堆旁烘烤着湿衣。于人中急道;“这位姑娘你还不快逃,不然他们就会把你···把你···”下面的话不知如何说出才好,如果说了却有侮辱之意。大急之下便说道;“你们快走吧!我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那老王道;“小子说错了,只要你们交出银子,那小妞把我们伺候舒服了,大爷是不会杀你们的。”

    那山羊胡催促道;“老王,别废话了,你把那仨小子绑了,我已经有半月没碰女人了,先让我舒···”说到这里,身子直挺挺的摔在地上。那老王正准备去抓于人中,忽听身后砰地一声,转过头来,只见那山羊胡躺在地上,眉心处有个殷红的红点。躬身去探鼻息时,已无呼吸。老王大叫一声拔腿就跑,但只跨出两步,便也一头栽倒地上,一动不动,想是已死。

    于人中甚是惊奇,不知是何人所救,环顾四周见无旁人,唯有那绿衣少女在手上缠着些细如毛发的金丝,柔软之极。末端却似缝衣之时穿线的针,但此针长约六寸,粗细与金丝无异,通体发白,是一枚白金所铸的针,坚韧无比。;;;

    原来,地上的两个恶贼便是被这小小的金针所杀。那绿衣少女将金丝缠好后放入口袋,始终不说话。那少年道;“二姐,你的武功怎么又退步了,看来报仇是无望了。”

    那绿衣少女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凶手是何等模样我们都不知道,如何报仇!”

    那少年道;“如果爹爹肯让我上光明顶的话,我会把那些坏蛋杀的落花流水。”绿衣少女知道这个弟弟的功夫有几斤几两,不与他争辩。

    却见柳小凡有轻蔑之意,叹道;“这俩死尸在此令人恶心。”说着双手提着一个尸体扔了出去,回头又将另一具尸体也扔了出去,随即拍了拍手道;“就像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把贼人扔下光明顶。”

    于人中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小兄弟比我还小了几岁,怎么会有此神力,随手便将一个人扔出门外。”

    柳小凡见那姐弟二人显露武功,竟生出了无名之气,但是更多的却是青睐之容。

    于人中想起刚刚自己舍命之事,惭愧道;“不想姑娘竟有如此武功,在下佩服之极,两次相遇还未请教姑娘尊姓大名。”

    那少年道;“我二姐的武功高你便佩服,我的武功更在我二姐之上,你怎么不佩服我。我看你是见我二姐长的好看,喜欢上我二姐啦!所

    以你只夸她不夸我。”

    于人中被说得满脸通红,不知所答。

    柳小凡“哼”了一声,道;“你二姐虽然生的好看,但是未必便真的有人喜欢,我就瞧不上眼。”那绿衣少女听后也不生气。

    那少年也“哼”了一声,道;“那你就不是男人。”柳小凡登时语塞,只气的哼声连作。那绿衣少女知弟弟爱胡闹斗嘴,也不出声制止。

    那少年又道;“只有龙少爷我才是男子汉、大丈夫。”说着挺胸昂头,两手插在腰间。装作大人的模样,与一张娃娃脸实是不合。三人不禁笑了出来。

    柳小凡笑道;“这位小弟弟果然有英雄气概!”

    那少年高兴道;“多谢夸奖”却不知道柳小凡是嘲笑他的。又向那绿衣少女说道;“二姐,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十一了,要称我为英雄、大侠。嗯,我是龙大侠,不再是龙十一了。”

    于人中笑道;“原来这位少侠姓龙名十一呀!”

    龙十一得意的笑道;“嗯,龙十一便是在下的名讳。”指着那少女道;“这是我二姐龙玙璠,我还有个大哥名叫龙少棠,武功犹在我之上。”

    那绿衣少女龙玙璠拦口道;“十一。”

    龙十一见姐姐出声斥喝,便转移话题,说自己“武功如何如何了得。”柳小凡在一旁假意奉承,以此取乐。

    龙十一听着左一个大侠、右一个英雄的极为受用,满面堆笑、高兴之极。龙玙璠的脸上也褪了先前的那般冷漠之容。

    庙外雨声不竭,雷电轰轰隆隆,衬托着柳小凡、龙十一的话语声,直至午夜方休。

    第二日,雨过天晴,阳光从破旧的门窗框中射了进来。于人中朦朦胧胧的似乎看见有人从身旁走过,急忙站了起来,见龙家姐弟二人走出了门。于人中踏出庙门外,停步道;“龙姑娘这是往哪里去?”

    龙十一转身说道;“我和二姐要去中胜神州。你们去往何处?”

    于人中喜道;“正好我们也要回中原,我们同路。”这是柳小凡也已醒了,于人中收拾好行李后,道;“小凡,我们也走吧。”

    二人背了包袱赶了上去,龙十一欢迎之至,龙玙璠仍是一副冷漠傲然之色,令人不敢有亵渎之心。而柳小凡仍是和龙十一谈天说地,阿谀奉承之言四溢。

    四人进了兰州城来已是中午,在城中吃了饭,买了四匹马,每人骑一匹,日行夜宿的前往洛阳城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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