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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生死棋下脱生死 兄弟情下多无奈

    皇甫亮犹豫了一下,眉头忽皱忽松,心中似是极度的挣扎痛苦,江湖道上最看重的莫过于一个义字,即使如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却奈何不了皇甫亮心中对于江湖绿林一次的会意。

    没想到自己却要背义而行,心中似有千万把利刃在剜着自己的心,却每到自己心中挣扎如翻江倒海般时,那楚楚动人的眼神,那容颜绝色却又无助的面容,无不一一映入自己脑海。

    在那中年人看来无非是一个小小的决定,却不曾想到在皇甫亮心中翻起了如此大的滔朗。

    紧紧闭上双眼,长吸一口冰冷的空气,最后毅然睁开了双眼,那股坚毅的眼神,却变得如此的软弱无力。

    “我可不可以再去看一下他们?”皇甫亮语气无力,语速缓慢却又清晰的向那中年人道。

    那中年人心中自是一喜,点头道:“当然可以,不过不要中途再生什么事端。”

    皇甫亮站起身,幽幽道:“放心吧,我只是想跟他们道别一下。”

    说罢不等中年人在言语,转身推门而去。

    默默注视着皇甫亮消失的背影,中年人脸上会心一笑,嘴上缓和而又带着些疑问的语气,慢慢道:“老兄,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空荡荡的审讯室,除了这中年男人以及那桌椅之外,无任何人,外门紧闭,周边的墙壁上也没有多余的一闪门窗,只有着这惨白的灯光和冰冷的空气,这中年人却不知在跟谁言语。

    “呵呵,王兄,难为你了,为了这不成器的不孝子,让你担当如此大的风险不说,还苦口婆心的劝了这不孝子这么久,我真有点惭愧啊。”那中年人刚说完,这件空荡荡的审讯室却传来了另一个男人沧桑的声音。

    声音中带着丝丝的叹息和无奈,却又不失威严般,但见这中年人伸手缓缓的将放于桌子上的一黑色通讯器拿起,该通讯器全身漆黑,有半个手掌般大小,却是超薄,只有两厘米左右的厚度,没有闪亮的屏幕,没有多余的电线,似乎只是一块黑色平板。

    却见这中年人对着这黑色平板呵呵一笑。“皇甫老兄,你太见外了,当初在军队要不是你不顾自己的生死救我,说不定我早就被那颗手榴弹给炸死了,当年我都是垂死之人,多少次都是你这做兄长将我拯救于生死边缘,那些事我现在可是记在心里呢。”沉顿了一会,中年人长嘘一口气,似乎触痛了什么心事,“再说你我兄弟几十年,亮儿在我心中也算是半个儿子吧,我怎能看他处生死之际而不顾呢。”

    那黑色平板中再次传出那男人沧桑之音,似是无奈却又是安慰,“唉,王兄,想想你这是何必呢,秦燕都走了那么多年了,你如今也是到了暮鼓之年,为何不考虑再找一个呢?”

    “呵呵,都这么多年了,我一个人也习惯了,你看你现在不也是一个人么,只是你还有亮儿,我,唉,不说了。”这中年人语气似乎带了一丝伤感,似乎触痛了自己的伤心事,但随即发现有些失态,叹息声中断然而止。

    似乎也觉气氛有些伤感,也知道这中年人所为何事而感伤,于是话锋一转,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这不孝子,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烦了,以前惹的麻烦还能说的过去,这次却捅出这么大篓子,要不是是我儿子,我真想就此不再管他。”

    “呵呵,皇甫老兄莫生气,亮儿还年轻,年轻人么,冲动是难免的,你就不要生气了。”这中年人此时心中阴霾伤感似乎瞬间一扫而光,突然恢复了以往和气之态,却似是自己来安慰皇甫军,沉默一会继续道:“还有此事就按照当初我跟你的说的办,本是亮儿和海狼是主谋,但一人担当总比两人担当划得来,看在这人是帮亮儿的份上,就将对方的罪定的重点,也算是对他帮助亮儿的一丝照顾吧。”

    “此事我也不太清楚,就由王兄你全权处理了,有什么需要的随时通知我,我尽自己最大力量去做就是了。”那黑色平板传来的声音少了些许怒气,声音沧桑中带着一丝激动。

    虽然审讯室中空无一人,但中年人脸上还是闪现出一丝笑意,和气道:“需要帮忙的时候兄弟当然不会对你客气了,不过现在是非常时刻,我看亮儿心中似乎有些犹豫徘徊之色,你千万不要在他面前提及此事,若不然可能适得其反。”说罢那边传来一声肯定之音。

    中年人看着眼前这黑色平板,却是转移了话题,“老兄,这通讯器如此神奇,莫非是军队中秘密研发用于军事的?”

    “呵呵。”那边传来爽朗的笑声,“王兄怎么对这东西感兴趣吗?感兴趣的话就送与你了,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军事机密,只是具有较强的抗干扰能力而已。但只能定向对话,所以你带与身边也只能与我通话。”

    那中年人愣愣的听着,没想到这军队中的东西都被皇甫军给带了出来,心中自是更对这位做了几十年兄弟的老大哥刮目相看,但更重要的是心中似乎多了一份保障,如果此次事件败露,身后还有这个更大的靠山,更确切的说是有一个也被牵扯进来的大人物。

    随即笑声道:“照你这般所说,这东西对我而言没有用处,日后还是给你带回去吧。”

    “一切随兄弟你了。”那边声音依旧沧桑。

    # # #

    铁栅栏门前,皇甫亮看着眼前那一具具浑身沾满血迹的兄弟,望着他们那似是疲惫,似是惊恐,似是痛苦的表情,心中五味具杂,有种说不出来的苦楚。

    “大哥。”皇甫亮看着不远处靠在墙角处,虽然也是浑身沾满血迹,但却是身材壮硕,看不出脸上带有丝毫的疲惫之色,只是那人靠在墙角处,紧闭双眼,似乎在沉想着些什么。

    听到皇甫亮的呼喊,紧闭双眼的海狼身体抽搐了一下,却是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皇甫亮,海狼脸上闪过一阵惊讶之色,随即恢复那一脸坚毅的表情,缓缓站起身,走到铁栅栏前,隔着这扇精钢打造的铁栅栏,海狼眼中带着一丝光亮看着皇甫亮,似是也只有见到了眼前这位小兄弟,自己才会觉着有个真心的朋友。

    “兄弟,怎么了?刚才把你叫出去了,没什么事吧?”海狼直视着皇甫亮的眼睛,问道。

    皇甫亮似是觉着心中有愧,却不敢直视海狼的双眼,微低头,“大哥,你怪兄弟吗?”

    海狼一愣,没明白皇甫亮所言何意,愣了一会,似是明白了何意,爽朗一笑,“你这是什么话,你我既是兄弟,便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大哥怎么会怪你呢,就算丢了这条命,那也是为了我好兄弟,我也是心中无悔。”

    皇甫亮身躯剧烈一颤,胸中似乎有万斤巨石堵住一般,欲言却又说不出口。

    皇甫亮的一举一动都尽收海狼眼中,但海狼并没有往更深层面上去想,以为这只是皇甫亮过于激动而已,“如果大哥我有难,我相信兄弟你也会如今这般做的是吧?”

    “我。”皇甫亮言语断续,“我,我会的。”说道最后皇甫亮声音降低到了最低,如蚊声般,但在这寂静的如要爆发什么一般的拘留所处,还是可以入人耳中。

    海狼看着眼前的皇甫亮,感觉他行为怪怪的,似乎不像以前自己所认识的那个无所惧,无所屈的男子,不禁关心道:“兄弟,你怎么了?没事吧?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听海狼如此一言,皇甫亮以为海狼看出了什么苗头,赶忙摇头道:“没,没什么,大哥,我就是有些觉着对不起你,因为这事连累你了,兄弟真的是愧心难当。”

    “哈哈”海狼爽朗一笑,“兄弟你多虑了,别想那么多了,你我兄弟有难同当,没有过不去的槛。”

    皇甫亮心中越来越觉难受而尴尬,看着海狼那真诚的目光和心中的抗然大义,心中慢慢开始颤抖起来,如若在这再多待一刻,那便真忍不住要将实情给说出来了。

    “大哥,我。。。。”皇甫亮意欲再言几句。

    “皇甫亮,你进来一下。”突然背后响起了喊声,却是那中年人的声音,皇甫亮愣了一下,出口的话却是直直的咽了下去。

    海狼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兄弟,去吧,自己小心为是,不要硬逞强,学会变通。”说罢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

    皇甫亮心中可谓此时生不如死,兄弟真心殷切的关心,自己确实无尽的欺骗,以后,如果有了以后,自己会如何去面对海狼。

    抬起头看了一眼海狼,皇甫亮眼角竟然不知何时湿润两人,朝着海狼淡淡的笑了一下,“大哥,你永远是我的大哥。”说罢在海浪有点不知其意的惊诧中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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