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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六章 洞房花烛夜

    燕漓落不安的坐在凤床等候,虽头上盖了喜帕,仍觉出周围的陌生。有一丝彷徨,今夜,她和阴若熏的洞房花烛。本该一生禁足水落冰宫,枯燥乏味地度过一生。却因他,打破了以往与世隔绝的宁静。往后,等着她的,究竟是何样的生活呢。

    时间一刻一刻,慢慢逝去。女子不觉入梦。很怪异的梦境。一袭暗黑色的锦衣男子,始终看不清楚他的面容。身穿嫁衣的自己,快步上前追去。直至一个危耸的山崖,底下,是熊熊燃烧的火焰。触目惊心。而黑衣男子,却不见了踪影。仿佛听见自己启口唤他叫婴落,未有任何回应。独听见自己的回音。梦中的自己显然很焦急,方才明明瞧着他往这方向,怎就突然不见了踪影。女子双膝蹲地,无助的抽泣了起来。不一会儿,出现了位同她一样身穿喜衣的男子,将手轻柔的抚上女子的前额。睁眼,一惊。眼前的男子。竟是自小伴随她的拓拔云熵。不禁叫唤出声“云熵哥哥”

    脖颈处传来摄气的疼痛让燕漓落蓦的睁开双眼,但见阴若熏双目散发出厉气光芒,左手掐住自己的喉咙。一下子震惊,他这是何意。难不成,真的要杀了自己?

    不知何时进来的阴若熏,将侯在两旁的侍婢打发了出去。走进坐躺在大床一侧的女子。将盖在她头上的喜帕掀了去。见女子闭着的双眼,犹淌着两行未干的清泪。心中燃起不快,嫁给他,她就那么不乐意?不乐意到做梦都在流泪。忽闻女子微微梦呓的叫唤一名字。——拓拔云熵。那个与她青梅竹马的凤天朝占天执官。胸腔蓦然烧起一团怒火将他吞噬。愤恨的掐住她的喉咙。该死的女人,竟在此刻梦着旁的男人,还为他流眼泪。有种叫嫉妒的情愫生生被撕开。恨不能将眼前的女子生生捏在手掌,叫她在他手心里枯萎。

    男子掌内传来的扼人气力,叫她直呼不过气来,憋红双夹。眼前的他,不若白天那般。虽一身散发帝王的骇人凌厉风气,却不失宁人心神的好感。但此时此刻,却如此令她害怕。凤眸射刺出来的怒气仿偌来自地狱的恶魔。突然恐惧感袭来,自己,要死在他手里了么。

    ——“呵,我以为……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委身嫁给衍澈太子。如今想来,不过是我自作多情罢了。你乃九天神族中至高无上的乐神,天王凌冶最疼爱的夭女。怎会因为我这个已灭亡魔族余孽而背叛神族。舍弃我,今后便是九天内母仪天下的天后。放心好了,我不会怨恨你作此决定。”恢复魔族之身的婴落——魔尊罗刹。在九天赤焰绝崖边,对乐神天音轻声淡漠道。这并非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他不相信天音是惧怕他魔族身份才离他而去。可事实摊在面前,他要的。无非是她的一个解释。一个不会因为旁的事物而背弃他的解释。

    ——“婴落,原谅我。那个苦衷,现在无法告诉你。请相信,我裟洛。天音,爱的男子,惟婴落一人。永生不变。永生不悔。”

    罗刹虽复苏了被封印的魔魂,可群魔祈下的意念仍还有两百年,群魔的力量才会崛起。现在的罗刹,单凭一人,莫说与神族抗衡,躲过万众神族的追杀,尚且是个困难。她能为做他的,仅有拖延天帝一干人的发现与追杀。纵使被他误解,能换来他继续活下去。便足已。

    ——

    喉咙蓦的猛咳出声,“咳……”好难受,阴若熏气力之大,她完全挣脱不了。无奈,自己除了轻功和琵琶弹奏的摄心术。不会其他的武功。女子逐渐微弱的气息,令阴若熏蓦然回过神志。猛的将扼住她的手一送,女子跌至床边。得以呼吸,燕漓落猛的喘气。

    天,他差点,就亲手杀了她。

    燕漓落闪了几尺距离,惊魂未定的望着男子。柳眉微蹙。缓缓张启朱唇:“敢问皇上,这是要杀了臣妾么。”怔了怔,回过神。但见女子一脸疑惑不解和愤怒。阴若熏咬牙,不回答女子所问。直径发问道:“说,那个叫拓拔云熵的,是你所心仪的男子?”要是她敢回答是,他定叫她求生不得,后悔为人。一时反应不过来。眼前的人没有回答她方才的问题。而且,没头没脑的来这一问。看来,此人岂止不正常,是非常,极度的不正常。

    将她的沉默当成是默认。阴若熏心猛地一扯,再次怒火燃烧。“燕漓落,你好大的胆子。已是朕的女人,竟还敢心里藏着旁的男人。朕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岂不当朕是病猫般好欺负”

    终于明白他缘何这般大的火气。不解的是,他……这是在吃醋?!

    “皇上这是发的哪门子的火气?莫不是羊颠疯犯了,喜欢将人当作窦娥来冤枉?”好一副伶牙利齿,还会用比喻来嘲弄他。不甘示弱的回敬道“本皇帝的老婆都在梦里喊旁人的名字了,老子……噢不,朕还不能发脾气了?”天!又来了。本皇帝?老子?这奇葩,当皇帝之前该不会是山匪吧。瞧这一身匪气。一定是这样没错。

    燕漓落想到方才差点死于在他手上,怒气未消道“臣妾在梦里喊了旧识的名字?就断定臣妾怀有异心么?皇上怎就不先问问臣妾,兴许是作了噩梦也说不定呢”

    瞧她一副凌然,好象事情就是这样般头头道理。不觉理亏,方才他不言一语便差点掐死了她!不过,哪个男人听见自己的老婆作梦喊着旁的男人,不怒火攻心反能理智的先询问老婆作了什么梦再决定该不该生气的。“朕……朕不也是一时气急嘛,再说,你……该不是真的喜欢过那个叫拖把什么的吧,朕可是听闻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呢”话语酸极了。阴若熏偌鹰般睁大双目,死盯住女子,等待女子的回答。哼,皇帝我的眼睛是雪亮滴。你撒没撒谎,待我火眼金睛一瞧便能辨别。敢让我知道你对那个叫拖把什么的有什么,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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