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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3第 73 章

    安和是瞧着小姐与迎儿长大的,自然是稍有不明,瞧见四下无人,便忍不住询问一二。

    西门庆听闻只是笑着摇头“迎儿的确是难得的好姑娘,只是诗琴毕竟是我的女儿,我期于厚望。将来势必要嫁入高堂之后,或深宫内院也不是不无可能。

    迎儿作为陪嫁丫头太过亲密,就算两人知晓,却也难分真正的主仆关系。情同姐妹固然好,可在那种地方,却万万要不得。”

    “可,如若小姐并不像嫁入那种地方呢?”安和毕竟是心疼瞧着长大的姑娘,忍不住为其劝说。

    西门庆似笑非笑的瞟了他眼“那他就必须继承西门府的家产!”

    “没有听说过女子继承家业的!”安和下意识反驳。

    可谁知,西门庆却并未放在心上“我也想过找个上门女婿,入赘我府,性子不必多好,也不必多有才华,一切皆听诗琴即可。又或者稍有才华,却事事顺着我家诗琴。两者,他终究要选其一。”故而如此,他才说在诗琴十三岁后便带着身旁历练段时日,他要那种生活皆可“更何况,前有武则天,后有慈禧……女人,女人有怎么样了?!”自己当年也是吃过几次女人的亏啊~

    美如毒蝎的女子可不再少数,能成大事者更不在一二。

    安和虽说不明慈禧是何许人,但对自家老爷这番言辞还是稍有惊心,但转念一想,也不去干涉。

    “故人有言,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三代。这话我到觉得有些瑕疵,富不过三代上有事实可证,但穷不过三代却难。”这世道,穷人生生世世的穷下去也不是没可能的“我不指望西门府的家产能流传千古,更不指望我那些所谓的子孙也能享福。但只要我还活着,便不许这个家垮了!”

    “定当辅佐老爷左右!”安和被那垮台二字一压,顿时双腿一软跪于地面,可心中却更为火热一片。

    自己固然只是小厮出生,可老爷却从不低看自己一档,处处培养教导。

    他早已不是当年那安和了……

    听那誓言,西门庆满意的微微颔首,拉起安和的一缕发丝,拽到眼前“我培养你为心腹,便是希望你莫要出差错。武松这小子我从不指望他能干正事,可你不同。他我会宠着,陪着,玩闹着,但你绝不会有这待遇!如若错事便会有罚,可曾记住?”言辞锐利,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双唇落上那一律发丝。

    这番警告,让安和心中固然不平,可总觉得……自己更为被老爷器重,当下点头“安和自然明白老爷的心思。”可瞧着老爷那双唇落在发丝上时,他却觉得好似落在自己脸上一般,一股燥热忍耐不住的从心底升起,痒得厉害,渴望的厉害。

    只是,到底渴望什么?

    安和心里隐约或许明白,他却绝不能多想,更是不敢……

    老爷不会让武松去管事,更不会去接触西门府的家业,但会宠着,疼着。可对自己却甚是严厉,也要求颇多。

    总觉得,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和满足。

    可为何有这种滋味,安和也不明白。

    老爷带给他的感觉有太多自己无法理解,无法明了的。

    瞧着那缕发丝自老爷手中缓缓散下,落回肩头,莫名的失落……

    “行了,安顺那小子聪明的紧,可性子懒散了点,过去年幼,我也不放在心上。可如今也有十二了,你多鞭策鞭策,他将来会和你一样。”说罢,挥手便让安和退下。

    待走到门口,瞧见还和寅寅嬉闹一起的安顺,安和忍不住压了压太阳穴,这小子……

    他在这年纪都做什么了?居然还这么没轻没重的!

    想着便拎起那小子的后颈,往院外走。

    “呀,安和哥哥干嘛拉人家,寅寅……”莫名其妙被拽走的傻小子还有些转不过弯呢。

    安和压了压眉角,还人家?!人家他个脑袋!“自今日起,你不单单要伺候老爷,还要抽时间见见几个管事和掌柜,课业也不能落下,如若在两年内考不出秀才,就滚出西门府!”

    安顺听着就知道自己好日子到头了,一瘪嘴,就差哇的哭出来。

    秀气的小脸蛋,挂着泪珠,让人瞧着甚是可怜~

    只可惜,这没怜香惜玉之人啊~

    现在,整个家都忙,谁都忙的要死要活,除了武松。

    眼下,武松终于有些明白,自己似乎介入不了。

    也有想要自暴自弃,不明为何自家大哥不把事儿交给自己去做,他不信自己做的比那安和差。

    可,也知道,自家大哥是见其不够稳重,阅历不足,脾气暴躁,故而如此。

    离别前五日,武松实在有些闲着慌,便跑到书房,见其兄长正靠在软榻上打着哈气,初春的寒气让他立马反手关了门,暖和了身子才曾到西门庆身旁。

    后者只是懒懒的抬了抬眼睛瞟了这头老虎眼“何事?”

    “大哥,我真有这么差?你都不愿信任与我。”说着,双手却下意识的搂住西门庆略显瘦弱的身子。

    只是入怀却柔软之极,比那些女儿家的身子都香!

    到也不是西门庆身子真香,纯粹是衣服清洗后的皂角味与房内熏香之味。

    “你如若真闲着无聊,就去做几天的武师,教教那些野小子们。”懒散的打了个哈气,嗅了嗅武松身上怀有的男子之气。

    二十来岁的男子,身上肌肉精致而富有曲线,特别是那胸肌,壮实而富有弹性……

    西门庆把身子埋在其中,嘴角却似笑非笑,双手不停的卡着油,哎,哎~摸着感觉真好。

    这小子又干净,还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真比外面的好多了~

    既然武松无法辅助自己成大事,那干脆养着玩吧。

    而且,真要辅助自己,西门庆还有几分怕,毕竟前有廖智臣在先,如若武松也这德行,自己岂不是非要懊恼死了?

    眼下他这种性子反倒好了,只知武与侠义,不知权威的滋味,留在他身旁最是安全~

    不过,现在好想要上去一口啊……

    西门庆不动声色的拉开些许武松的前襟,瞧着那胸肌,暗暗发饿着……

    武松丝毫没察觉西门庆的举动,只想着自己认识的人中,那些能带回府给他家大哥瞧瞧“大哥,我上次出门在外,认识个叫飞天豹的,伸手不错,而且无父无母,更无妻儿……”

    “不够安分守己,不要~我不介意替他养家,但必须安分。”西门庆内心呻.吟,自己要不要对武松下药?让其昏睡,自己先万事,过过瘾?待他醒来也不会知道发生什么事儿~“没有妻儿,更无父无母,这种人随时可能叛变,我无法重托。除非此人重情重义,我又有恩于他。眼下平白请来,就算此人重义,可料不准那天说走就走。”

    武松“哦”了声,扯了扯身子,让他家大哥靠的更舒服,接着又说“那你看……”

    这一下午,武松都在说自己所认识的友人,就盼着西门庆能瞧上一二。

    可西门庆听着几乎没个满意的,不过却也把这小子眼下交了多少朋友摸得一清二楚,顺带也知道他认识了那些书中之人……

    按理说,差不多要开始了,自己这行者又该如何处理?

    平白交出去,他是万万做不到的,那……

    还是看这小子的意思?

    想到这,西门庆有种心烦意乱的滋味,张嘴就对着那块垂涎已久的胸肌便是一口!

    武松吃痛,嘶了声,可没多想,只是低头瞧着自家大哥。

    西门庆顿时醒悟自己做了什么,立马翻身,背对着他“啰嗦死了,都不知让我睡会儿!”

    武松瞧着胸口还带着唾液的咬痕,莫名有些奇怪的感觉,可随即知晓自己打扰自家大哥,心想要不自己还是出去练练武?

    “动什么动?被子都让你弄冷了!”固然房内暖盆生着,可为空出现一氧化碳中毒的事儿,还是有气流传动,怎么说房内都有些凉意。

    武松此人却比暖炉都热,往身旁一趟,自己丝毫不觉寒色。

    眼下见他要走,又怎么可能舍得?

    “那个大哥身子也太单薄了点吧?也不知吃的都跑哪去了。”武松忍不住嘟噜了句,顺带下意识想要捏一把西门庆的肚子。

    自然不会有多少肉,可同样也会惹来一巴掌的,蠢老虎……

    老虎肉,吃,还是不吃?吃的话要怎么吃?如何下嘴?

    西门庆这几日都快被这问题闹腾的吃不好睡不着了!

    安顺这几日有安和带着,平白乖巧了许多,就算想要找谁麻烦都有些困难。

    此外,历鸿盛出兵,却陷入僵局,原本看好的战事,眼下却多了几分莫名的被动。

    武松后日便要走了,自己又不可能再装醉让他做些什么,暗恨咬牙,却只能眼睁睁的瞧着日子将至。

    待那日来临,西门庆心中尚有几分不爽,毕竟这一走又不知要多久。

    饶是如此,他却只能送其出府,寻来狐毛披肩抖开,为他亲自披上。

    那一身黑色狐狸毛小坎异常合身,在北方的初春倒也不会嫌热。

    武松咧着嘴,摸了摸那黑狐坎肩,笑的嘴都裂到脑后。

    西门庆把他拉到无人处,轻叹声“我对你自小便不求太多,只求你平平安安,可你却爱习武弄枪的……眼下你愿走这天路便走下去,反正有西门府替你撑腰。”

    这一番言辞说的甚是感人肺腑,武松听着顿时眼眶一红,下意识搂紧西门庆,顺带保证发誓绝不会给大哥添麻烦,更不会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寻得良材给大哥带来。

    西门庆的目的达到了,舒坦的嗅着武松的气息,搂抱中顺带卡了会儿油才松开。

    对那头傻老虎微微一笑,轻轻抛下一句告辞,便毫不留恋的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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