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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九十二章 劫赏!

    站了一会儿后,斐然和沁儿大显恩爱交代些事宜后便没有理由在待下去了,离了那儿,时间竟是如此之快,将近日落西山,可是现在去景苑等无痕还为时尚早,百无聊赖,叫质敛拿来一坛酒便向琦阁走去,推开琦阁的古门,枯寂无声,眼中失落一闪而逝,自己每次来不是这样的,眼中依稀看到,他在桌前蓦然抬首,脸上一瞬惊喜,柔声:然儿,你来了!

    风景依旧,却不见那风景下守候的人儿。

    一时兴起,在琦阁的屋顶看赤日缓缓下落,王子依这边,用一根梅花簪子就说妥在斐然看来是意料之外的,还以为自己要大费周章的说服吓傻或再也不要回到军卓身边的她,如此简单,省了不少精力,军卓那儿,斐然觉得过几日他就会好的,生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军卓是个有担当的大丈夫,一定会对王子依负责的,所以无需担心。

    用过晚膳,凑合在琦阁沐浴,这儿,满是他的气息,散发时,拿起他用过的玉梳,微凉而透彻。解衣时,放衣服的屏风他也用过,坐在奢华的浴池里,仿佛他就在身侧,捋发洗漱,这儿---一个人显得那么空荡,而他,在这呆了多少个日夜?残烛摇曳,孤影独立。斐然一遍一遍的想象着,他会怎样度过这夜。

    沐浴完毕后或许会去拨动琴弦,又或翻阅古书,继而写下几句感慨,是这样的吧,斐然不知为何会情不自禁的写下‘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两句话,只不过两天没见而已···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想法?因为不被允许这样的流露,所以她烦躁的将砚台的水墨全部泼到纸张上去了,一瞬,纸张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的一团黑色,只留下缺边少角的痕迹。

    离开琦阁,反反身看了一眼黑暗中的琦阁,一股莫名的情绪飘上心头-----这儿,迟早会和影园一样,成为一个伤痛的回忆之地,只是那时,自己还在吗?自嘲的苦笑了下,甩了甩头,在黄月的照耀下摸黑走进了景苑等待。

    影王府不像其他王爷府邸灯火通明,只是孤盏独照,喜欢暗夜的斐然就当是为皇宫节省开支了,已经进入迷糊状态的斐然突然被踢门声吓醒,起身:“无痕,你回来了!”仿佛做梦般的想起无痕昨天早晨的异样,而自己又打了他,加上被吓到,所以伪装出来的常音显得有些心虚。

    似是没想到斐然会来,所以有一刹那无声寂静,继而无痕就晃晃悠悠朝斐然走了过去,把斐然当床了,抱着斐然,像死人一样将重量全压在斐然身上,梦呓喃道:“恩,回来了!”颇有股累了一天的丈夫回到家中应付妻子的问候之意。

    他一靠近,斐然就感觉到冲天的酒气,熏人得很,一手扶着他,一手捂住口鼻:“你喝酒了!”不是疑问,而是陈述,这话,是问他为什么喝的这样烂醉。

    一想起自己心里憋的这口气,顾不得吸闻她身上沁入心脾的香气,立刻从斐然身上起来,仰躺到床上去了,不打算回答她的明知故问,醉道:“什么事?”无痕可不相信她会专门跑来安慰自己,不就是有事要自己去做吗?去就是!

    还是试探的问:“你生气了?”这样简洁而不耐烦的问话,明显是生自己的气了,他真把他自己当下属了吗?都说了,是兄弟!

    谈到了这里,她如此的风轻云淡让心中的怒火仿佛无法压制,他们之间的关系朦胧不清,说是兄弟,卫军卓就是,可那是纯正的友情吗?卫军卓可以让斐然清楚的知道,而自己呢?每天和她假装着相亲相爱的兄妹,什么都不能做,可笑的是,他这个哥哥只是提醒了她那个替宠的不是,就吃了耳光,这样,憋屈得很。无痕一跃而起,任凭感觉将斐然拉入怀中,躺下,压在身下,声音异常柔软:“你说呢?你怎么补偿我?”想象着,期待着···

    被拉过去的时候的确心理一慌,到底是被男人的气息包围着,斐然那刻可没忘记自己是个女人,怕他真的醉了,分不清人,直到听到他一贯的调侃语气才放下心来,不假思索将被他压住的左手抽出来,轻松道:“我给你咬一口行了吧!我这已经很舍得了啊!”说着将头偏向一边,低声:“轻点啊,你如果敢公报私仇的话,下回可有得苦头吃了!”

    听着这个幼稚的补偿法,无痕泄了气,从她身上下来仰躺到一旁,对于哥哥来说,让肉体的痛来解自己的气,她这个做法已经大义凛然了,可对于爱人远远不够,就算对于琦琦,只要琦琦这样说了,恐怕她应该也是可能极可爱的说一声:那我亲你一下可以了吧!对于自己,永远不可能。突然很想笑,总算那么想开了一点点:“哈哈,不用了,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斐然一边庆幸自己的手腕免于咬伤,一边担心他口是心非,遂再唠叨了一句:“你真的不生气了?”不等无痕做出任何回应,便自答道:“那你不许生气了!”语气满满得意洋洋之态。

    此刻,她是幼稚的,无痕这样觉得,侧躺,摆弄着她的垂发:“小孩子啊!叔叔不生气了,不然怎么对得起你这样自恋呢?”斐然正欲发作,无痕正声:“不玩了,找我什么事?”

    斐然任他缠绕着自己的秀发,一手枕着头,皱了皱眉:“今天安世平大赏了王生,我想···!”看向无痕:“你去劫了那赏赐,在‘易遥部落’”

    “易遥部落是末都的附属,况且不小,要在那儿动手吗?”她说的这种事,他从不问为何!皇上要赏赐谁,斐然阻止不了,但对于发出的赏赐却可以杀人越货。

    斐然慎重的点了点头:“恩,你多带点人,末都在王生的保护下逐渐强大,稳定,那是我不允许的,对付不了王生,大可以制造一些混乱。太后寿辰将近,出了此事,看易遥部落的使者如何向末都解释,我很想知道呢!”虽然无痕没问原因,但斐然还是说出了部分打算。

    有时到底是人算不如天算,还祈求:“你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无痕突然楼紧斐然:“恩,知道了,困了,睡吧!”说罢拂灭了残烛,拉过薄被缓缓盖好两人。

    斐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无痕禁锢了:“喂,你弄什么,我不是你妻子啊!”不是夫妻不能同床共枕吗?那自己与琦琦又是什么?正想继续反抗无痕耳畔却传来平缓的呼吸声,试探轻声:“喂,你睡着了?”这么快?大概是累了,也好,斐然想扳开他的手,用尽全力却是无济于事,真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越扳越紧。

    斐然怒了的忽然转头,无痕凑得太近,以至于两人触到了鼻尖,斐然心一慌急忙偏到另一边,平缓自己微急的呼吸,不敢动了,不知是不是那个动作过大,导致无痕又往她脖颈深处凑了凑,一只腿还搭在斐然身上,幸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然她真的要叫醒他了。

    或许是人在酒后就容易想起了家人吧,无痕肯定是想起了嫂子和她腹中的孩儿,该选个时间让他回去看看了。明日他要出去执行任务,今日就让好好休息。

    望着漆黑一片的上方,斐然有时也迷惘,其实她是个挺虚伪的人,上午还在为末都尽力尽责,操心安世平,晚间就唯恐末都不乱。夹杂皇家的事情时,人就都变了,不能自我,口是心非。忠臣逆臣,不都要为自己打算些吗?若是玄影在,也是无法避开这滚滚嚣尘,或许作为男子的他更甚。

    惜孔思: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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