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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100

    杰克快气疯了,成天的抓肝挠肺。

    塔昂上船后,众人就面临了一个严峻的问题,房间不够用了。因此,分配房间成了头等大事。

    杰克的想法是,他和邵君一个房间,塔昂去和白琉蒂亚住,至于吉伯斯,根本就不在考虑范围内。

    杰克是这么说的:“黑珍珠就两个房间,船长室和大副室,我和邵君有房间那是必须的,小白么,娇生惯养,塔昂么,啧,你勉强是个……嗯,客人!所以,房间的分配就是,我和邵一起住,小白去和塔昂一起住。”

    白琉蒂亚不干了,嚷嚷道:“凭什么啊,我都是和邵住的,船长你去和客人住啦!”

    塔昂也参与了讨论,说:“我和杰克住一个房间可不是好事儿呢。”他微微一笑,艳若桃李,“我和邵住在一起难道不是最天经地义的吗?”

    杰克和白琉蒂亚默契了,“凭什么啊?!”

    塔昂说:“我们是情人啊。”他俏皮地亲了下邵君,“邵,你说是吗?”

    杰克和白琉蒂亚面色铁青。

    邵君愣在当场,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塔昂又加了一把火,他柔弱无骨地倚着邵君,吐气如兰,“邵,我的滋味儿不好吗?”

    邵君回想起他和塔昂的一夜风流,败下阵来。

    邵君说:“我和塔昂一屋,小白和船长一屋吧。”

    一锤定音,杰克和白琉蒂亚双双吐血身亡。

    杰克和白琉蒂亚在听墙角,可邵君的房间安安静静的,他们想象的某些不和谐画面似乎并未上演。

    杰克松了口气,那充斥在心间酸涩难明的情绪也淡化些许。

    白琉蒂亚鼓着腮帮子,像是受了气的小鼹鼠,他气呼呼地问杰克,“那个占卜师真的是邵的情人吗?”

    杰克说:“是个屁!”

    白琉蒂亚说:“邵都不否认!邵还抛弃我和他住在一起了!”

    杰克说:“他俩最多就是……”他用手模拟了一个性|交的姿势,“炮友!”

    白琉蒂亚理解不能,“那是什么?”

    杰克下流兮兮地说道:“反正就是能让人快乐的事儿,你大了就懂了。”

    白琉蒂亚更不平了:“大副要找人做快乐的事儿为什么不来找我呢?!至不济,找你也行啊,干嘛要找一个不相干的人。”

    杰克无言以对了。

    两人打算撤了,他们也没精力整晚整晚地耗在邵君的门口偷听,他们也需要补充体力。可就在这时,房内传出了塔昂似是紧张又似欢愉的惊叫。

    “啊!邵……”

    而后,就是木床吱嘎吱嘎的响动和塔昂时不时的闷哼。

    杰克登时乌云罩顶,白琉蒂亚则是不明所以。

    白琉蒂亚问:“里边怎么了?邵和占卜师打架了?”

    杰克恨恨说道:“还真他妈的是打架了!”妖精打架!

    杰克忿然作色,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地生气,可他一旦想到邵君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翻滚他就一阵反胃。他想起了在丧尸岛的小草房里,他肆意轻薄他的大副;他也想起了深夜的伦敦街头,他们相拥而吻。他的情感难得地快于他的理智,他踹开了房门,怒气冲天地要去制止他家大副的好事。可等门开了,房中的情景并不是他想的那样,至少,他的大副还是衣冠楚楚,塔昂则瑟缩在床边,拉住邵君的衣角。

    邵君翻了个白眼,“听墙角听得像你们这么光明正大的人还真是少见。”

    白琉蒂亚忙撇清关系,“门不是我踹的!是船长说你们在打架!”

    “哦~”邵君侧头问塔昂,“我们在打架?”

    塔昂软绵绵地挨着邵君,“我们是在打架,你舍得打我么?”

    邵君说:“舍不得。”

    杰克说:“我舍得!”

    杰克不由分说地拽住邵君的手腕,拖着人就往外走。

    邵君莫名其妙,“杰克,你做什么?!”

    杰克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小白,你留下陪陪塔昂大占卜师!”

    白琉蒂亚十分委屈。

    杰克的心中有一把火在烧,这把无名火烧得他快肠穿肚烂。

    杰克反手关上门,那力道大得犹如他和那扇门积了几世的仇怨。

    邵君问:“杰克,你怎么……”

    他话未问完,便被杰克死死扣住抵在了门板上,这个姿态让邵君呈现出一种弱势。他不自在地挣了两下,可杰克的钳制竟越发的重了,让他动弹不得。

    邵君很疑惑,他怀疑杰克吃了火药。

    邵君试探地叫:“船长……”

    下一刻,邵君的嘴被堵住了。

    杰克的吻是一场狂风暴雨,他抛却了温柔和柔情蜜意,他像一头困惑而狂躁的野兽在对邵君进行最原始的掠夺。他撕咬邵君鲜嫩的唇瓣,他攫住那条退缩的舌头,他逼迫他的大副跟上他的步伐,踩着他的节奏,和他来一场世纪的热吻。

    邵君很吃惊,他闹不明白他的船长又发了哪门子的疯病。他不做抵抗,不做迎合,任由杰克为所欲为,他对他的宽容总是一次次的超过他所规定的底线。

    单方面的热情迟早会熄灭,待杰克气喘吁吁地终止了这个吻,他发觉他的大副还是那么冷静和清醒,这无异于是一盆兜头的冷水,浇得杰克遍体生寒。

    杰克忽然心慌了,他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他早就察觉了邵君对他的感情,可他默不作声,他享受被人爱恋被人珍视,但他不愿付出相等的代价,于是他装作一无所知。在那次调戏后,在那次亲吻后,在关于戒指含义的争议后,他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想,他是船长,邵君是他的大副,保持这样的关系,他们就能逍遥快活一辈子。

    杰克的自制力是极强的,可在塔昂加入了船队后,在邵君充分展示了他对塔昂的重视后,杰克的自控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他有了危机感,这危机感源于他的大副宁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和他分道扬镳!

    杰克问邵君:“要是我不帮塔昂找神之眼,你是不是会和他自己组建一支船队去?!”

    邵君说:“我以为我们早就谈过这个问题了,我的答案是,是的。”他掰开了杰克,揉揉已有了一道红痕的手腕,“你现在来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杰克静默着,他在一点一点地压下心中那名为“愤怒”的恶魔,他说:“没什么意思。”

    邵君挑了下眉,他逼近杰克,“那你方才做的又是什么意思?”

    杰克说:“也没什么意思。”

    “哼。”邵君冷哼,“那既然什么都没什么意思,那我就告辞了,我的船长大人。”

    邵君转身开门,杰克一脚抬起踩住门把。

    邵君也有点动怒了,“杰克,你究竟要干嘛?!”

    杰克说:“你跟我一个房间。”

    邵君哭笑不得,“你闹这一出就是为了让我和你一个房间?”

    杰克做出无赖样,“是的,你今儿要敢踏出房门半步,我就强|奸你!”

    邵君握拳,骨头“卡擦”响,“你打得过我?”

    杰克了解邵君的性子,他的大副是吃软不吃硬的。他改变了策略,放软口气,无尾熊一般四肢都缠上了邵君,“打不过,但我是你的船长,你这个以下犯上的船员。”

    邵君对杰克通常都是无可奈何的,这次也不例外。他叹了口气,说:“你就折腾我吧,哪天我死了看你折腾谁去。”

    邵君拖着杰克走到床边,两人一块儿摔倒在柔软的被子上。

    邵君困得厉害,一沾枕头就昏昏欲睡,杰克哪儿能让他称心如意,死缠着邵君不让他入睡。

    邵君烦不胜烦,吼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再烦老子整死你!”

    杰克靠着床头柱,懒洋洋的,理直气壮地说:“你先说你和塔昂在屋里做什么了?”

    “什么做什么了?”

    杰克猥琐地挤眉弄眼,“他又大叫又闷哼的,你……”他瞄着邵君的下半身,“你神勇又迅速啊。”

    邵君说:“放你妈的屁!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一肚子男盗女娼啊!”

    杰克索性流氓到底了:“那你就说说你俩干嘛了呗,啧,别这么小气,海上生活枯燥,要调剂调剂的。”

    邵君算是明白了,杰克要是不问得一清二楚了绝不对罢休的,也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邵君说:“我房里有老鼠。”

    杰克没懂。

    邵君进一步解说:“我本来和塔昂谈正事儿的,但我房里跑来了一只老鼠,个儿挺大,油光水滑的。”他比了一个盘子的大小,“啰,这么大一只,都快成精了。塔昂怕这玩意儿,我就让他到床上去,我来抓老鼠。那老鼠太能跑了,东逃西窜的,还想往床上溜,把塔昂吓得够呛的。”他温润地笑了,“天下第一的占星师居然怕老鼠,也挺可爱的。”

    杰克酸溜溜地说:“可爱个屁,那就不是个爷们儿。”

    邵君说:“好吧,我的船长大人,你是个纯爷们儿,那么,纯爷们儿,能让我睡觉了吗?”

    杰克说:“睡吧睡吧,我不吵你了。”

    两个人都钻进了被窝,这个季节,海上比陆地上更冷了几分,他们靠得很近,相互取暖。

    烛台上的蜡烛燃烧殆尽,最后一星火光也湮灭于黑夜中。

    本该是熟睡中的邵君蓦然睁眼,双目炯炯有神,哪儿还有半分疲态。他轻碰了下唇角,那里被杰克咬破了一个小口,他几近痴迷地凝望杰克的睡颜,良久,他笑了笑,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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