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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容妃 我们被捉奸吧

    同居这个词儿,说简单点,就是两个人住到一起。可说简单,却又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因为住到一起的这俩个人,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

    女为悦己者容,是句古语,也是至理名言。寒湘,自然也不会例外。任哪个女人都不会希望心上人,看到自己蓬头垢面、睡眼朦胧的模样。

    可这做起来却很难,真的,很难。

    战事频仍啊,寒湘郁卒的想。

    几乎每晚都不曾间断,有时甚至是多发性的。

    她非常想先于他醒来,非常想蹑手蹑脚的溜去洗漱,然后当他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她清清爽爽、水嫩净白的脸。

    可惜,这一切都是奢望。因为在大战过后神清气爽的那个,从来都不是她。

    于是,当她浑身酸痛、苦撑起眼皮、倦意不减的睁开眼时,看到的总会是他的笑脸。

    钱隆早就醒了,侧身拥着她,目光炯炯有神。

    通常他这个状态有两种意思,一种是“再来一次”,一种,呃,是“再来N次”!T_T

    于是,寒湘童鞋终于放弃了拼命早起的目标,因为小白兔永远不会比大灰狼更加精神,自然也不会比大灰狼起得更早。

    当大灰狼再次翻身压上来的时候,她也只好认命的接受自己的现状:两只堪比国宝的黑眼圈,有些浮肿的眼袋,乌蓬蓬的一头鸟巢,以及,由于张嘴睡觉的恶习、而导致嘴角到脖下那一溜疑似口水的痕迹。

    呃,钱大爷欣赏的大概是心灵美吧!阿门!!!T_T

    男人有时候是口是心非的家伙,他们对女人的要求是德容兼备,德放在容的前面。可事实上在心底,最直观最深刻最难忘的,依旧是容貌、身高、三围带给他们的冲击。

    当然,这不表示德就不重要,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依旧是很多男人的择偶标准。

    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寒湘想,彼此的身体间再没有秘密,连对外观的喜好也趋于平淡的时候,贤良淑德后就将发挥极大的作用。

    我不能时刻的在他面前保持完美的妆容,总可以时刻的在他面前保持贤惠的品质吧!

    嗯,就从做饭开始!

    可这也很难,相当难。

    就像护城河里的小游船不能跟泰坦尼克号相比一样,某人的方便面,也万万不能跟钱大爷精心烹饪的大餐相提并论。

    钱大爷一定是个馋鬼,寒湘时常在心底这样腹诽。不过求学时候的短短几年,竟然能把厨艺锻炼的如此炉火纯青,直叫她扼腕长叹,望尘莫及。

    BUT,大厨做不成,咱们打打下手总可以的吧?

    钱大爷虽然也时常有应酬,可只要能推掉的他铁定推个一干二净。比起外出,他更愿意呆在家里给小东西做饭。二人世界,多温馨浪漫?不在公众场合,还能有些,咳咳,不为人知的小动作。

    “哎呀,你出去啦!”寒湘拨下不停在她身上骚扰的那只手,然后又推又搡,好容易才把一脸荡漾的某人推出厨房。为了争取这个表现自己贤良淑德的机会,她可是自动奉献了不少豆腐。

    且,不就是拿铲子翻翻盖盖嘛!肉腌好了,鸡蛋也粘匀了,还有酱料,也开始在锅里咕嘟了。嗯嗯,只要把肉跟菠萝倒进去迅速翻滚就可以了。

    “瞧我的吧!”寒湘举着锅铲,斗志昂扬的朝炉火走去。

    可当她二十分钟后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斗志也没了,昂扬也散架了,只剩一颗可怜兮兮的小脑袋,蔫了吧唧耷拉在脖子上,活像霜打的茄子。

    “这是什么?”钱隆疑惑的指着盘子里模样甚为诡异的黑东西。

    “呃,”寒湘的脸皮终究还算厚,顿了顿,终于吐出五个字:“菠萝,古老肉……”

    “……”某人强忍住笑意,“我记得,它好像不是这个颜色。”

    “咳咳,咳咳咳,”寒湘依旧死撑,“吃东西不能只看卖相嘛!要透过表面,欣赏她的内在美!”

    她啪的一下把盘子放到桌上,像是为了强调似的,夹起最大一块肉块,使劲儿塞到了嘴里。

    咀嚼,然后……

    看着小东西苦瓜一样的小脸,钱隆忍不住扑哧一笑,可扭头望着厨房里某个空了一半的瓶子,他就只剩叹气了。

    “小东西,你把半瓶子酱油都倒进去了?”

    “那是酱油?”寒湘一脸的不可置信,“我我我,我明明只是想倒醋来着,炒完以后我偷着尝了一个,觉着有点儿淡,然后,然后就……”

    “然后今天晚上我们就只能吃青菜啦!”他拉着她坐下,好在先前他已炒完两个菜,要不然,真的得尝尝他们家小东西的拿手绝活——方便面了!

    晚饭过后,受了打击的寒湘趴在沙发上,抱着靠枕满心沮丧的为那盘逝去的古老肉追悼。

    可这追悼会并没有开多久,当某人神清气爽的围着浴巾自浴室出来之后,便将她拉进了怀里。

    “小东西,我想吃肉!”

    “倒掉了!”寒湘郁卒的坦白回答。

    “倒掉了?”某人笑得益发荡漾,一只爪子继续扣住她的腰,另一只却攀上了高峰,“可它们明明都在,而且,摸上去还有些变大了嘛!”

    “你讨厌!”寒湘羞恼的推他。

    奈何她并不是真的气恼,况且,也半点都不觉得对方讨厌。那扭来扭去的动作,简直是欲拒还迎,没几下撩拨,便彻底瘫倒在某人怀里了……

    -

    花瓶PASS,贤惠没戏,嗯,那我就只能做个事业型的情人了!

    寒湘握握拳,确定了今后的发展方向,工作工作再工作,努力努力再努力的吧!FIGHTING!

    可这,呃,也挺难。

    “填个报销单竟然改了四次,我说姑娘,你困成这样,多久没睡觉了?”苏素压低声,一脸夸张的询问。

    “嗯?”寒湘揉揉眼睛,最近确实有点恍惚,黑眼圈颇为严重,“还好吧,就是有点累。”

    “哎,”苏素碰碰她的胳膊,嘴巴凑了近来,“累成这样,你们一晚上几次?”

    “什么几次?!!”寒湘反应强烈,随即左瞧右看上眺下望,还好还好,她们选的这块消防平台的位置很好,视野极佳,只要压低了嗓子,绝不可能被人听了去。

    “你,你别乱说。”她掐掐苏素的胳膊,作为惩罚。

    “我是乱说吗?”苏素撇撇嘴,捏捏她的脸蛋,“臭丫头,一声不响的搬出去了,还照样付着房租叫我不要告诉你妈。喂,你不会跟我说你俩发乎情止乎礼、冰清玉洁相敬如宾,到现在还是纯友谊关系的纯情男女吧?”

    她把“纯”这个字儿咬的特别大力,寒湘登时脸就红了,“我,我……你还不是经常住到男朋友那里去?”

    “就是啊!”苏素满不在意,“都二十一世纪了,别搞得跟封建守旧社会似的。只要你喜欢他,他喜欢你,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嘛!”

    寒湘想这跟守不守旧没关系,重点是立场角度的问题,若是被寒妈妈知道,不是撕了她就是撕了他,半点都没商量的余地。

    “哎,快说嘛,你们一晚上几次?”苏素八卦之心不死,不打破砂锅,是不会罢休的。

    寒湘也不是“工业酒精”,大学时候晚上宿舍里的茶话会,比这生猛的话题有的是。但是,但是,一牵扯到自己身上,还是有些羞涩扭捏,“不,不一定吧……”

    “最多的时候呢?”苏大姑娘两眼冒狼光。

    “四,还是五?哎呀,我记不清了!”寒湘羞得连连摆手。

    “矮油!”苏素一脸感慨,“钱大爷的体力这么好!”

    寒湘心底连声附和,是啊是啊,那个坏人的体力好的不得了,尤其是在床上可劲儿折腾她的时候。但,但是……

    她嚯的一下蹦了开来,“什什,什么钱大爷?”

    “矮油,你就别装啦!”苏素一脸鄙夷的白她一眼,保密工作做得那么差,还想装的跟陌生人似的?“我说丫头,你可别跟我说晚上跟你大战三百回合的是其他男人哦?你信不信,我扭头就去告诉老板!”

    告诉他?他还不得把我活生生吃死在床上!

    寒湘一脸悲愤,心底内牛满面。

    “我,我是怎么暴露的?”我明明很小心,进出公司一前一后,上下班也分开走啊?

    苏素轻哼一声,“你呀,就差脑门儿上没顶着钱氏所有的大招牌满街跑了,还问怎么暴露的?”

    但凡长点眼神儿的都能看出老板对她与众不同的态度,以及那暧昧不明的眼神儿,啧啧啧,他俩之间要没点事儿,打死咱都不相信。

    “难道,全公司都知道了?”寒湘苦着脸问。跟老板同居,这实在不是件值得宣扬的事儿。

    “你以为他们都有我这火眼金睛啊?”苏素安慰的拍拍她的肩,“放心吧,要不是前台加姐妹儿加室友这三重身份,我也没那么容易窥破天机。他们顶多怀疑你是老板的空降部队,至于是亲戚是朋友,还是别的什么引人遐想的关系,那就由他们猜去吧,反正也没证据!”

    寒湘宽慰的点点头,心里却也明白那是迟早的事儿,不都说纸包不住火么。不过,以后再说以后的吧!

    “不过,有件事儿我可得叮嘱你,别怪我啰嗦,谁叫你以前没经验呢!”苏素凑近了身来,压低声音,“哎,你是做了三重保险吧?”

    寒湘大惑不解,“什么,什么保险?”

    “就是安全期,药和小雨伞啊?”

    小雨伞?

    寒湘眨眨眼,努力去明白话中的隐藏含义。

    “上帝啊!”苏素捂嘴惊呼:“你,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什么安全措施都没做吧?”

    寒湘终于恍然大悟,比苏素更加惊讶的张大了嘴。坏,坏了,她竟然从来都没有想过避孕的问题!

    -

    举着小纸条的寒湘呼了口气,还好,不是苏素说的两条线。

    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就安全了,毕竟,这次没中招,保不齐就是下一次。

    她在洗手间徘徊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上楼找钱大爷说清楚。

    矮油,其实也没什么啦!

    安全期啦药物啦她自己都能搞定,其实,其实她上楼只是要询问一下钱大爷,那个,那个,小雨伞,他喜欢什么牌子的?

    羞!!!

    “你,你现在方便吗?”寒湘举着手机站在车库里。钱大爷的专属电梯已经输了她的指纹,但还是提前招呼声的好,免得她大喇喇走进去时碰到其他同事在汇报,那可是要多惊悚有多惊悚。

    “方便,你上来吧。”钱隆的声音在手机里听起来波澜不惊。

    寒湘挂了电话,径直上了二十九层。

    可当她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所谓波澜不惊,也不过是某人竭力伪装的罢了。

    “小东西,想我了是不是?”

    他一把把她从电梯里拽出来,然后狠狠的压倒墙上。胸膛贴着她的胸膛,大腿紧挨着她的大腿,两只温热有力的手掌,上上下下的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游走,湿热的气息,却半点不留的全部喷在了她的颈间。

    “说,是不是想我了?”

    “才,才没有呢!”寒湘羞红了脸。

    在家里的时候,他也常玩偷袭,就这么把她紧紧扣在墙上,吃够了浑身的豆腐。可,可这里是办公室啊!

    “你快放手,等会有人进来了!”她又扭又推的,却逃脱不了他的禁锢。

    “谁敢进来?”钱隆挑了挑眉。

    虽然门口那个位子依然因为她的离开空着,而且大有一直空下去的趋势,但再靠前的总经办也不是吃素的,没他的允许,谁敢放人进来?

    再者说,名瑞也不是没眼神儿的,他亲口叮嘱了清场,不可言传,也总该意会了吧?

    “小东西,少分心别的。快告诉我,是不是想我了?想我想的,在下面坐不住了?”

    “没有!”寒湘轻白了他一眼,嘴角却挂着一抹羞涩的笑意。

    “没有?”某人显然不会就此罢休,一只手还在巡视着外围领土,另一只已顺着裙边伸进了大腿内侧,“那让我看看,身上有没有,还有,这里有没有?”

    “你讨厌!别闹了!”寒湘的拒绝,怎么听都像是在邀请。

    “啧!”钱隆舔了舔嘴唇,下巴依旧枕在寒湘的颈窝上,“小东西,还敢说不想。这里可是想的很,想的都立起来了!”

    他的一只手在玉女双峰上来回穿梭,食指跟拇指又扣又捏,尽管隔着夏天那薄薄的罩杯,依旧让两颗圣女果傲然耸立起来。

    寒湘紧咬着下唇,努力不去回应那敏感地带的酥麻感,若是在这办公室里呻吟出声,你说该有多丢人!

    可忍也不是办法,放了这一关,却未必防得了下一关。

    “还有,这里……”

    钱隆一边笑着蛊惑,一边将手伸进那芬芳之地。

    “不行!”寒湘猛然夹紧了双腿,可那只已然得逞的手,又怎会是能被夹得住的?

    “这里也很想啊,而且,想的都流口水了呢!”

    混,混蛋!

    寒湘愤愤的咬着牙,本来才不是那样的呢,可,可继续被他抚弄下去,不在这里丢盔卸甲才怪!

    “求求你,不要闹了好不好?”撒娇是寒湘唯一的反击武器,而以往的经验证明,这一招对他来说也很是管用。

    “好吧,”钱隆顿了顿,手上暂时停了动作,可脸上依旧是极为不舍的表情,“只要你实话实说,到底有没有想我?”

    “想想想,”寒湘小脑袋使劲儿点,大眼睛眨呀眨,拼命的显示真诚,“想得很,想得要命呢!”

    “真的?”某人眯了眼,似乎有丝松动,“那么,都想我什么?”

    “想,想你,想你的眼睛,想你的鼻子,想你的嘴巴,还有下巴,胳膊,腿……嗯,没有了!”

    “没有了?”某人显然有些不满意,腰身忽然往前猛力挤了挤,“这里不想吗?”

    寒湘的脸噌的一下就烧起来了,如果刚才只是红,现在都烫得可以煮鸡蛋了。

    流,流氓,竟然就这么站起来了。他,他该不会是想在这儿做点什么牵扯到河蟹合体的大事件吧?!!

    “说,这里想不想?”钱大爷笑容越发荡漾。

    寒湘别过头,红着脸回绝:“不想!”

    “不想?”钱隆双眼一眯,腰身拧动,贴着寒湘的小腹就这么轻轻磨蹭起来,“可是,我想,想的要命!”

    果然,这个流氓!

    寒湘感受着顶在小腹上源源不断的热源,吓得急忙告饶:“不行,不要,不能在这里!”

    天呐,办公室里偷情,这,她真是要羞愤死了!

    钱隆别有用心的诱惑:“不在这里,你想在哪里?”

    随便啦,哪里都好!寒湘赶忙表态:“不能在办公室,只要不在办公室……”

    等的就是这句话!

    当腰上热源撤离,寒湘满以为警报解除,正打算松口气的时候,却被人哗的一下拦腰抱起。

    某人笑得犹如大灰般得意,“不在办公室,那就去休息室好了!”

    寒湘,“……”

    甜蜜的欺负自然还是没能逃得过,虽然休息室又隔了一层门,还被某人落了锁,可一想到几堵墙之外,同事们正在一如往昔的工作,自己却在这里偷情,还得拼命忍住冲到嘴边的呻吟声和娇呼声,心里就紧张的要命,同时,竟然也兴奋的要命。

    这或许,就是神经紧绷带来的双重愉悦吧。

    “小东西,说!”

    “说,说什么?”寒湘意识不明的问。无边无际的大海,风雨飘摇的小舟,她就这么荡啊荡,哪里还能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

    钱隆只有一遍遍的重复,一遍遍的强调,一遍遍的撞进她的心里去,“说你要我,说,说你要我,你要我……”

    “我要,呃,要你,我要你,要你……”寒湘一遍遍应和着,随着他的大起大落,直嵌在他的心底。

    “说,说你,说……”

    潮起潮落,终于涨到了制高点。

    寒湘深叹一声,四肢酸软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她恍惚间在回忆,他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是,“爱我”?

    等她盖着某人的薄毯,在休息室又睡了一个多小时下楼的时候,才猛然间记起:

    我,我好想是来跟他探讨避孕问题的啊?!!T_T

    -

    “这,这里,在这里停一下!”

    钱隆看了看店招牌,急忙回头探看窝在副驾驶座上的小丫头,“你生病了?”

    “呃……”寒湘咬咬牙,“嗓子,有一点点疼,可能天气原因。”

    钱隆边松安全带边道:“我陪你进去。”

    “不用!”寒湘连忙拒绝,“不过是有点发炎,进去买点草珊瑚啊金嗓子啊什么的都好,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在这儿等我,一定要在这儿等我!”

    说完她逃也似的跳下车,三步变两步的朝路边药店奔去。

    “你好,给我一盒金嗓子喉宝,然后,还有那个,那个……”寒湘扭捏了一下,终于说出苏素教给的那个名字。

    工作人员了解的点点头,不过是买点避X药嘛,何必拿嗓子做借口?

    看着小丫头上车后,蔫蔫嗒嗒的窝在座位上,钱大爷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胃口太大了?

    这也不能怪他嘛,憋了那么久,想了那么久,又忍了那么久,这个,总之是很久很久,久到一旦爆发,就很难克制自己。

    但是……看小东西最近的状态,他又有些自责。以后,还是要节制啊!

    “咦?不回家么?”寒湘终于发现了方向的偏差。

    钱隆伸手捏捏她的脸蛋,随即握住她的手,“今晚在外面吃,吃你最喜欢的泰国菜。”

    小东西真是要补补,手腕摸起来尽是骨头,连丝肉都没有。

    他一边懊悔自己的索求无度,一边却又想入非非,好容易才忍住,没把小东西的小手覆盖在那蠢蠢欲动的欲望上。

    天!她就这么坐旁边我都冲动不已,想要节制,谈何容易?!!

    泰国菜的甜辣口味一贯是寒湘喜欢的,可这次,她却不像往常般拿着菜谱翻翻点点。这个时候,她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三米处穿枚红色裙装的女人。

    “咦?好像是魏总?”

    钱隆也抬了头,说起来,这女人确实已有阵子没来烦他了。或许是他的冷淡终于起了作用,或者,她又有了新目标?

    看着前方并肩而行的两人,有说有笑,神态倒确实挺亲密。

    钱隆低了头,再次把注意力放在点餐上。随便吧,这女人找谁,与他何干?只要不来找他就好!

    可寒湘的注意力却还在前方那对男女的背影上,眼熟,真的好眼熟!

    当那男子不经意间回头的时候,寒湘终于惊呼出声:

    “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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