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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居然把她当佣人

    专用电梯降在地下停车场,灯光的照耀下,白色的耐磨地坪上一抹挺拔的身影,电梯门口停着一辆高档车,司机弯腰开车门,挺拔的身影刚移动,身后传来一声叫唤。

    “乔铭泽——”

    乔铭泽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人,墨玉的双眸闪着明亮的光芒,嘴角勾起,薄唇起合:“怎么?想通了来给我做饭了?”

    司机知趣的离开,他上次略微听了他们的对话,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是总裁的前妻,小少爷的母亲,复杂的关系,他不适合存在他们中间。

    灵雯缓步走到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孩子是我生的,我有权利探往他,如果你执意不让我见他,我会到法院起诉你!”

    “起诉我?”不屑冷笑一声:“灵雯,你觉得以我的地位,会有人敢收你的诉状吗?”

    她怎么会不知道,以她的能力,去状告他,无疑是鸡蛋碰石头,破碎的永远只会是鸡蛋,因为太软弱了,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他让她给他做饭,还不是为了羞辱她,山庄别墅里雇佣的人超百,各司其职,专门做饭的就有几个,比起他们,她做的菜真的不值一提。

    真的要去吗?明知是羞辱还是要去?

    乔铭泽见她眼中隐有挣扎之色,下了一剂重药:“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相信我可以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他。”

    后面一句他说的很重,一辈子……

    紧握双拳,给自己勇气,冷凝的看着他:“好……我去……”

    为了孩子,她要忍。

    “你应该开车了吧!等会跟着我的车,从今天就开始,你每晚都要来我公寓给我做饭。”说完就打开车门,坐进去,不远处的司机立马奔过来。

    乔铭泽并没有带她去山庄,而是带她来到离公司不远处一座高档小区,位于黄金地段,寸土寸金,外面是喧哗的闹区,可是只要一进小区,瞬间就觉得宁静,隔音技术可是全世界最先进的,他把电梯密码告诉她,电梯是直达他所住的楼层,但必须有密码或者指纹识别,不然电梯是不能启动的。

    这小区是他们乔氏开发的,当初他在国外念书时,有一次回国,看上了山庄那块地皮,娴静优雅,很适合居住,回国后,山庄别墅已经建好,他休整的那段时间都是待在山庄,但之后他刚接受乔氏,事务繁杂,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为了节省时间,他落住了乔氏新开的楼盘,他住的是第三十九层,顶楼,当时很多公司的高层听闻他入住,都纷纷一掷千金买进入住,原因如何,他怎会不知晓。

    他这一住就住了好多年,结婚时,他时间就已经充足了,但让他每次和别的女人纠缠过后,再回去面对当时清纯温柔灵雯,他有点做不到,索性就还是住在外面。

    离婚后,他也没想过要搬回去,只是偶尔会回去住一夜,她人是走了,却气息还留着,那山庄的别墅充斥着她的气息,很干净,很馨香,尤其是那张他们一起睡过的大床,每次回去躺在上面,他都会难眠,还因此好几次他半夜起来去客房睡,这是很不好的经历。

    五百平方米的空间。

    很大。

    地砖是黑色的。

    很亮。

    装修风格很奢华。

    刚进门,乔铭泽就对着她吩咐:“菜我已经让人送过来了,厨房在那,你先去烧饭,我去洗澡了。”

    修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后,灵雯站在玄关处,凝望着这房子。

    这就是他和她结婚时,不归家的住所?

    很好,真的很好,心中隐隐有些酸胀,这房子,她不想呆,一刻都不想呆在这,她人生最大的耻辱,这里也有一份。

    但她现在能逃吗?逃了孩子就永远见不到了。

    压下心中的酸胀,她慢慢地走进去。 乔铭泽出来时,就闻到一股饭菜香,他走到厨房,看到一抹娇小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着,他依靠在门框上,静静的凝视着她,很安逸的感觉。

    灵雯切菜时,手下很用力,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仿佛她刀下不是蔬菜,而是乔铭泽,满腔的愤慨全都发泄在刀上。

    忙活了一会,菜煮好了,准备去盛饭时,却看到杵在门口的乔铭泽,沐浴后的他穿着白色睡袍,露出精壮的胸膛,头发还湿着,额前的发有水滴流出,给他凭添了几分性感和慵懒。

    灵雯看着他讽刺道:“乔总还真是煞费苦心,全新一套厨房用具,居然因为我而开始使用。”

    什么都是新的,就连油盐酱醋也是新买的,这委实让她很火大。

    “能有人免费做三个月的饭,这些都值得。”他其实是个很冷言的人,当初和她结婚时,他和她说的话并不多,有时她问话,他还会不回答,只是五年后,再次遇到她,他发现他话多了,和她拌上几句也挺好玩的。

    她嗤笑一声,不理他,盛好饭,把菜一盘一盘的端出去放在黑色的玻璃餐桌上,他站在原地看着,并未帮忙,直到菜上齐了,他才走出去,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她洗好手从厨房里出来道:“我要回去了!”

    俊颜一沉,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凝地看着她:“把碗洗了再走。”

    “你——”灵雯脑子血液奔腾,敢情他把她当佣人看待,是不是等会她把碗洗了,他还会要求她把卫生也弄一下?真是太得寸进尺了。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她绝对可以暴走,何必留在这忍受他的羞辱。

    站在原地未动,双臂交叉环抱,侧对着他,眼不见为净。

    他视线不小心落在她放在茶几的包上,双眸顿时幽深一片,那包的底下,居然铺着纸巾,她嫌脏?他的公寓每天都有人打扫,很干净,她这么做肯定是因为……

    “穿那么高的高跟鞋,不用站着委屈自己,你放心,我没带过女人来过这里,所以那些椅子不‘脏’。”

    她转头,看着他:“你带不带女人回来,与我无关,我站不站着,也与你无关。”

    她眼中带着讥诮,脸上却是一脸平静。

    ‘你带不带女人回来,与我无关’ 为什么这句话他听了很不舒服,让他心中闷痛的感觉。

    如果她说与她无关,是不是代表着,她已不是六年前那个深深爱着他的女人,现在的她,早已不在乎他的一切,不再以他为大,她的在乎已经给了别人?

    想到这,心中的闷痛转为尖锐的疼,传至四肢百骸,这种感觉很熟悉,五年前面对她时,也有过,今天又突然袭来,他当下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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