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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63

    月光洒在深夜的异国街头,静寂的黑暗中只余下红色电话亭里浅淡的橘色光芒。

    脊背被推撞重重砸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叶呈希还没来得及保持住平衡,范泽西的唇就快速压了下来,火热的触感,热切而狂乱,就像逃不开的侵略,没一会交缠的呼吸就快速升了温。

    分开的时间不长,身体却已经开始互相想念,唇舌紧密交缠,碾压的力道重到能够感觉到痛意,叶呈希不由自主环紧了范泽西的背,想要回应,每一次又被更汹涌的浪潮吞没。

    就像要把他拆吃入腹。

    “我很想你。”鼻尖触碰在一起,叶呈希喘息道:“知道飞机起飞的时候,我是真的很害怕就这样错过了。”当时的恐惧到现在还很鲜明,倾诉的机会来之不易,如果没有踏出这一步,他不敢想象两人会怎样发展。

    范泽西往上贴住他的眉心,吻沿着鼻峰向下,“虽然挽回不了,还是很想给你一个教训。”

    叶呈希望入他的眼睛,冰封的寒霜已经渐渐融化,延烧着黑色的火焰。

    对视不到几秒钟,急切的吻再次落到被蹂躏得泛红的嘴唇上,变化角度加深缠绵的热吻,双手也被抓起,扣在泛着凉意的玻璃窗上……

    吻到意乱情迷,双腿被撑开挤入时,叶呈希还是清醒了过来,火热的硬-挺抵住了他。扎入的衬衫往上拉,炙热的掌心抚摸着光裸的脊背。

    耳后是他的敏-感区,热气喷在上面,舌尖又舔舐着,叶呈希控制不住抓住了范泽西的衣袖,“不要在这里,我们回酒店去……”平常在沙发上他就觉得过火了,更何况在电话亭里。

    “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温热的肌肤吸附住手指,几乎将他融化,范泽西探进更深的地方,“以现在的状态,你以为我们能得走回去?”

    “不然到车上……”

    “停车场离这里很远。”范泽西干脆地否定了他的提议,“而且我也不想忍。”

    偏僻的街道沉沦在夜色中,完全透明的电话亭玻璃带不来半点安全感,窥探的错觉让人觉得羞耻,压抑的快-感却愈加强烈,如同汹涌的浪潮,铺天盖地,根本抵抗不了。

    “啊……”偏转的脸贴在玻璃上,叶呈希觉得自己整个人热得就快蒸发了,衣衫不整,解开的皮带让范泽西的手顺利伸了进去,技巧高超地抚弄,喘息到快要窒息。

    手指湿润后,裤子就被用力扯下,叶呈希伸出手也来不及抓住,合拢的三指一并捅-入。

    “啊……”褶皱猛地被撑开,控制不住条件反射性的收缩,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叫声。

    范泽西眸色深得慑人,包裹住的地方紧得让人咬牙,等承受的人差不多适应后,他抽出手指,紧紧掐住叶呈希的腰,直接没根而入。

    男人之间的结-合,直接到粗暴,连痛楚也是酣畅淋漓。

    “放松,你夹得太紧了。”范泽西的声音听起来并不轻松,发梢也有汗水滴落。

    电话亭外空空荡荡,清冷的月光和透明的玻璃窗还是让叶呈希感到了强烈的羞耻,滚烫的液体在身体里奔腾,听了范泽西的话,他将烫热的脸埋进对方的颈窝,尽量放松了自己。

    第一下撞击就让他差点支撑不住,缓缓退出,刚有喘息的间隙,下一秒就被捅-入更深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紧密而迫切,要不是被范泽西支撑着,他早摔到地上去了。

    强力的冲撞让脊背一次又一次撞在冰冷的玻璃上,迷乱的神经却已经感受不到,叶呈希承受不住地弓起身体,被紧紧拥进了怀抱里。

    夜色映衬中,美丽的红色电话亭只余下双重交叠的喘息声……

    第二天醒来,叶呈希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凌乱的衣服从玄关一路散落到床下,可见昨晚的激烈程度。

    在电话亭做完第一次,回到宴会的停车场,范泽西就以狂飙的速度将他带到了酒店房间。

    门还没完全关上,他们就吻在了一起,互相撕扯对方身上的衣服。

    被范泽西的热情感染,他也格外放得开。

    他们在玄关做了第二次。

    第三次是在床上,他跪趴在洁白的床单上,承受范泽西自身后的侵略,满是汗水的脸颊贴在枕头上,冬天的夜晚,却比任何一个夏日还要炎热。

    再接着,他的双条腿几乎被拉成了一条直线,迎接一次又一次的冲撞。

    连他都分不清,他们一个晚上用了多少种姿势,从未有过的疯狂。

    或许这就是小别胜新婚的道理。

    全身酸痛难忍,承受了快一个晚上的地方灌满了对方的体-液,范泽西对射进他身体里异常执着,他们从第一次就没用过安全-套。

    过度使用的喉咙干涩得难受,叶呈希挪开范泽西压在他身上的手臂,将手伸向床头柜上的水杯,没够着,玻璃杯反而被他弄倒了,水淋湿了桌面上的东西。

    看是一些纸张,叶呈希怕是重要的文件,便坐起身快速抽了几张纸巾。

    擦拭完,他才发现那不是文件,而是一本日记本,封面相当熟悉。

    “这不是我以前的日记本吗?”翻开第一页,叶呈希就想起来,他从小就有写日记的习惯,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成为邝镜的经纪人,他曾经整理过那一大堆的日记本,足足有一大箱子。

    邝镜死后,那个房子被查封拍卖,他没再回去过。

    怎么会在范泽西这里?

    往后又翻过几页,叶呈希还发现了两张夹在一起的机票,同样的机票他也有两张。

    也就是说,范泽西和他一样,是乘坐延迟两个小时的那次班机。

    这一个房间,明显看得出是情侣套房,与他以前在范泽西房间看过的一本杂志上的很像。

    这一次旅行,他以为是参加婚礼是重头戏,没想到对方为此精心策划了很久。

    回头望着依旧沉睡中的人,叶呈希想起昨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耳边响起的那句话:“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已经没办法想象一个人生活。”

    范泽西对这段感情的认真程度,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习惯性收紧手臂,怀抱中却没有往常温热的躯体,范泽西立即睁开了眼睛,听到浴室里隐约传来水声后才再次闭上。

    舒舒服服享受完浴室里的按摩浴缸,像被拆卸重装过的身体酸痛终于舒缓了一些,叶呈希换好衣服重新回到床边,沉睡中的人依旧没有醒过来。

    “睡得这么沉?怎么说体力消耗比较大的也应该是我。”见着范泽西明显是祸害的脸,叶呈希好笑地伸出手戳了戳。“真想知道你小时候长什么样,可能就像个漂亮的小女孩。”

    手腕突然被扭住,整个人拽上床,叶呈希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难道没人告诉你,说老公坏话是要接受惩罚的。”

    “你装睡?”

    “你说话的时候我刚好醒过来。”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叶呈希想反驳,但范泽西的手已经伸进了他敞开的浴袍里,他急忙抓住,“我刚洗完澡。”

    范泽西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的确很香,味道很不错。”

    知道对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叶呈希边躲避亲吻边往后退,“我有事情想问你。”

    “边做边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刚刚还以为他是体力消耗过量才一睡不起,现在这个结论不得不推翻,昨晚被折腾得腿都差点合不上,叶呈希可不想将难得的三天假期全部消耗在床上。

    伸出手抓住床头柜上的日记本,挡在两人之间,叶呈希问道:“这怎么会在你这里?”

    范泽西翻过身,和他并排躺在枕头上,“我一个朋友拍下了那栋房子,打算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处理掉,我刚好见到,就拿回来了。”

    “你都看过了?”

    “从小学时期开始看,现在才看到高中时期,不到一半。”

    放置了那么多年,叶呈希也不是很记得日记的内容,但是私密的心情被另外一个人当成阅读读物,即便这个人是最亲密的爱人,感觉还是有些微妙。

    “从现在起全部没收,不准再看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还需要问什么?接受外国文化熏陶,不是更应该知道**的重要性?更何况之后的一部分日记,都会提到他和邝镜的那一段感情,叶呈希并不想让范泽西了解太多。

    不是想隐瞒,只是觉得没必要。

    “我想更多地了解以前的你,这是最快的途径。”范泽西握住了他的手,“那一次你离开之后,我到处都找不到你,我想如果我对你了解更多,或许你就连离开的机会都没有。”

    “一开始我很生气,但是冷静下来后,发现自己也有问题,我还没有做到能让你完全信任我。”叶呈希转过头,正好对上范泽西的目光,“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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