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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块图骨 第 33 章

    萧宏在灯光照上来的那一刻,便从水中窜出。伸手去锁来者的喉咙。伸手触到脖子之际,借着灯光一看,原来是那个叫兰儿的姑娘,心念一转,手腕一翻,点中了她的穴位,小姑娘顿时张着嘴一动不动了。

    一看四周再无他人,只有河边散乱地摆放着一些纸钱,已经烧了大半,火星子还在乱飞。萧宏弯腰捡起封纸钱的钱封,上面赫然写着——“奉阴曹地府孟三”。萧王爷顿时心下明白,大约是小姑娘一个人偷偷地跑到河边来祭奠白天喂了潭神的孟三哥哥,看着脸蛋子上的泪痕,还哭得眼泪汪汪的。

    萧宏鄙夷地扔掉纸钱封子,伸手就去拧小姑娘的胸。

    兰儿的胸虽不大,但弹性十足,捏在手里跟小肉包一样。

    姑娘被拧的连疼带羞愤的,那眼泪不用眨眼睛,就“刷刷”地往下淌。

    孟三在牛壮与井娃的帮助下,拖着怪物脑袋上了岸,正看见王爷猥亵小姑娘,有立刻侠骨柔肠,英雄胆壮:“你在干什么!放开她!”

    见小肉包拧不下来,王爷就松开了手,可听孟三这么一喊,王爷阴柔的眉眼寒光顿起:“你倒是怜香惜玉的很啊!”

    说着走过来,两臂展开,怪物的大嘴便被扯开,孟三伤痕累累的大腿总算是出来了,可因为失血过多,两腿暂时麻木,没有力气站起来,王爷打横抱起孟三,又吩咐牛壮背起兰儿,几个人快速地离开了深潭。

    此时夜幕已致,整个村庄家家户户的灯火都已经熄灭,显得愈发的肃穆阴沉。唯一有一点亮光的地方,是村子中间一处如祠堂一般的大厅。

    萧宏一行人快速地躲到了祠堂的后面。萧宏示意他们不要动,便独自一人提气跃到了屋顶,移开一片石瓦,去查探祠堂中的情形。

    只见几乎鸿沟村成年的村民都聚集在祠堂里。一个个身着白袍,披散着头发密密麻麻跪满了整个大堂。

    王爷想起那村长曾说今日举行祭祀,大约是白天喂完了潭神后,跑到这搞一下聚餐。

    可他再仔细一看,便发现了蹊跷之处。那些妇人说是跪着,倒不如说是痛苦地趴伏在地上,有的甚至大力痉挛地抓挠着青砖铺成的地面,指甲开始断裂出血。

    而白四娘,正在站在木头搭建的高台上,她……不,应该是他!这个伪装成女子的人,此时已经露出了自己的男儿身,身穿一身松散的长袍,形同半裸一般站在高台之上。只见他举起一把利刃,割开自己的手指将殷红的鲜血滴在他面前的一个乌黑的瓷瓮里。

    萧宏身在高处,看的分明,那翁里满是乌红的血,在血水中隐约蠕动着一些细长的东西。当碰及到“白四娘”的鲜血时,那些蠕动的“虫子”迅速暴涨。然后从瓮中爬出,向人群中扩散开来。当漆黑腥臭的虫子爬到那些村妇的身上的时候,那些妇人们一动不动,甚至大分着双腿,任凭虫子爬进袒露的下.身,很快消失不见。

    “啊——”那些妇人们发出一阵呻吟声,似乎之前的痛苦已经缓解了,不断地在地面上滚动着,抚摸着胸.口发出一阵暧昧淫.荡的呻吟。

    就在这时,一个十五六岁光景的姑娘被几名妇人押送到了高台上,这女孩光裸的身上只有几根粗麻绳,将女孩白嫩的肌肤勒出了一道道红印。她的嘴里塞着粗麻绳,圆瞪得双眼里交错着惊恐与不信。

    想必她怎么也想不出平时了威严端庄的村长为何会变成男子?而自己的母亲与邻居家的婶婶为何面无表情地将睡梦中的自己剥掉衣服捆住,送到高台前吧?

    “村长,陈嫂家的翠儿,身强体壮,年满十六正是生育的好年景,足可以承受您的雨露,诞下男婴。”

    一名妇人谄媚地对“白四娘”说道,其中一个妇人,可能就是陈嫂,当自己的女儿挣扎着“呜呜”求救时,她的头略偏了下,不去看女儿满是泪水的眼睛,可脸上依旧是无动于衷的麻木。

    “白四娘”点了点头,边伸手摸向女孩光滑年轻的肌肤,边慢慢地分开自己的长袍。

    女孩的双腿被自己的母亲与邻居分开,上半身也被一个村妇死死地按住,不能反抗地看着如梦魇一般的不幸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很快这座祠堂就变成了一个淫.乱的“地狱”,女孩无助的呜咽声与阵阵粗喘交织在一起,那些被下了“虫子”的村妇们也变得愈发亢奋,甚至互相搂抱在了一起。

    萧宏也不是个吃素的,什么荒淫的场景没有见过,本来也只是无动于衷地偷窥着,可不一会便感到一阵奇异的香味钻入了自己的鼻中,再望向下面,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血往下涌。

    他心知不好,那屋子里肯定点了什么乱性的□,连忙翻身下来。

    牛壮见他下来,在地上写道:“屋中怎样?”

    萧王爷倒也简洁,只写了几个字:“村长在奸.淫村人。”

    其余几个人并不知白四娘的□被拧下来的事情,看到这几个字面面相觑,脑子里顿时在想女子与女子该如何行.淫?

    而兰儿的眼珠快瞪出来了,眼见自己的娘亲被人诬陷,一副要是自己能动,准咬死王爷的凶悍表情。

    萧宏一撇嘴,突然瞟到了孟三,突然坏心突起,抽出宝刀将祠堂的木板墙轻巧地割开了一条缝,示意他们去看。

    这下可好,谁趴完了墙根,那嘴大张得都能塞下俩个白四娘的假奶.子。

    就连不能动的兰儿,都被“好心”的王爷送去开光。变得如木雕一般,眼睛直直的半天不动一下。

    而孟三大兄弟在看了第一眼时,就臊得脸如红布,立刻就要掉转身子,却被王爷死死地按住了头,被迫欣赏了好一会,口鼻中也闻了不少的异香。

    看大家都见了世面,王爷一挥手,示意大家离开祠堂,回到住了一夜的祖屋中。

    此时祖屋中已经是空无一人,牛壮一进门边一屁股做在椅子上,抓起水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我的个娘啊!这村子简直是邪门透顶了!这些寡妇们要是饥渴想男人倒是改嫁啊!整日聚到一处这么搞可真是要命!再说那个村长怎么变成男的了?莫不是练了什么邪门的功夫可以忽男忽女?”

    井娃也被惊得起了一身疙瘩,小声地跟王爷提议:“王爷,既然已经寻到了图骨所示的密室,咱们就撤吧!”

    “不行!那……那村长不是好人,方才那女孩分明是不愿意,咱们应该想办法救救她!”说这话的是孟三。

    耿直的磨刀匠暂钉截铁地说,可脸膛却却来越红,一直延伸到了脖子里。

    王爷将他放到了床上,斜靠在床头,歪着脖儿对三儿说:“那是自然,路见不平,本王怎能坐视不管?救,本王会挨个好好儿的救上一救的……”

    说道最后,他讲一团热气吹到了侄孙的耳廓里。撩拨得磨刀匠不安地蠕动了一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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