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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夜春风

    那边柳家大哥的纠结,苏若涵是不管了。

    她现在愤怒不已的朝着外面走去,凤云锦那个男人真伟大,觉得娶她是害了她是吧,那她就嫁给别人去,而在这前,她还有一件事情要做。他既然那么伟大,对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从柳风烈的房里出来,苏若涵并没有回自己房间,反而是见到那边蹲在墨儿房门口的小白时,她冲它招了招手,小声的叫道:“小白,过来。”

    小白见到苏若涵,有些激动的扑了过来,因为近来她不出门,谁也不肯见,连小白都好几天没看到她,这会儿见到她自然是激动得不行。

    摸了摸小白毛茸茸的头,苏若涵带着它朝着大门走去,趁着夜色她朝着城内走去。

    现在不过才晚上十点多左右,但因为古代不似现代那样灯火如昼,所以四周看起来漆黑一片,她一个女子在夜里出门自是不安全,但有了小白的陪同,她倒是一点都不害怕了,小白连有武功的人都对它有惧意,所以如若碰到一般人,它绝对能够轻松的将人放倒。

    趁着夜色出了门,她一路小跑到了城中药铺,朝着那已经关闭的大门使劲儿的瞧,里面的人一阵不爽的大吼几声,但被她敲门声折腾的没办法,最终是打开门,见到屋外是一个披着长长披风,整个头部都隐藏在披风里看不出相貌的女子,那守店的掌柜直接面色不善的吼道:“大夫没在店里,这么晚了你还让不让人睡了?”

    苏若涵危险的眯了下眼,但想到自己的来意,她直接冷冷开口道:“我不看大夫,买药……”

    一听是买药,掌柜的倒是脸色好了几分,他打了个哈欠问道:“买什么药?”

    当苏若涵将自己要买的药说出来时,那掌柜的简直脸色错愕到了极点,他半响后才愤怒的说道:“荒唐,我药店内岂会有那种下作的东西,去去去……”

    苏若涵一阵冷笑,药店会没那药的话,她的名字倒过来写,无视那掌柜的愤怒,她直接冲脚旁的小白低语道:“小白,你看这位大叔身上的肉,可够你打打牙祭?”

    而小白也甚是配合,听了她的话,就直接做出龇牙的动作朝着那掌柜的,别说它那副模样还真是够吓人的,那掌柜的这才发现小白的存在,惊得猛然后退好几步,他惊慌不已的嚷嚷道:“你、你想干嘛……我、我都说了,我们是正当药铺,没有那种东西了。”

    苏若涵危险的冷笑着凑近:“你确定没有那东西吗?”

    而小白同时也凑近几分,甚至还夸张的流下几缕口水,吓得那掌柜的跌倒在地,最终他还是妥协了,虽然没有墨月要的那个东西,却找了几样药粉,现给她配了起来。

    得到自己要的东西后,墨月冷哼一声离去,她就说了,药铺里怎么会买不到迷药和春药,就算明面上没后,暗地里又怎么会没有。

    当香飘斋夜里被人敲开门时,店内的小二睡眼朦胧的来开门时,见到门口之人是苏若涵,吓得瞌睡整个都没了,有些结结巴巴的看着她叫道:“苏、苏姑娘……您、您有什么事吗?”他心里有些苦悲的想着,也不知道这自家大少爷和苏姑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本来好好的两人都要成亲,连日子都订好了,突然婚礼就取消了,而且大少爷他回来后,也一直躲在后院不出来,而且后院更是被勒令不准他们进入。

    “我要见凤云锦。”苏若涵平静的开口。

    小二为难的看着她:“苏姑娘,您还是回去吧,我家大少爷说过,不见客。”尤其是您来了,是绝对不见的。

    闻言,苏若涵危险的眯了下眼睛,怒极而笑。

    好,很好,凤云锦你这个混蛋,居然还不见我,是怕我发现你眼睛的问题,然后知道你当初取消婚礼的真正原因吗?

    心中怒意四溢的她,直接危险的冷笑起来,冲小二指了指脚边的小白道:“我家小白几天没吃东西了,相信以它的胃口,啃完你这瘦巴巴的一身没有问题,你确定还要阻止我进去见你家大少爷吗?”

    不得不说,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道士学装神。

    小白它现在装凶吓人是学的有模有样,尤其是刚开始在药铺还表演过一次,现在再次发挥出来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吓得小二这会儿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看着苏若涵委屈的说道:“苏、苏姑娘,您别为难我呀。”

    他是真的快哭出来了,福伯可是交代过,如果苏姑娘再来的话,一定要想办法将她劝回去,而且还特别交代了,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她不敬。可是福伯他老人家没有告诉她,当苏姑娘半夜三更出现在香飘斋,说着要见自家大少爷被他婉言推拒后,她放狗威胁他的时候,他应该怎么办啊……

    香飘斋武功最好的就是大少爷,然后就是大少爷的护卫凤天,如果那凤天在的话,他都还能大声呼救,让他将自己从这可怕的狗嘴救下来。可偏偏那凤天前几日,说是替自家大少爷取什么药去了,现在根本没在香飘斋,福伯他老人家这会儿又睡得沉,估计他如果大叫的话,也没办法吵醒他,然后自己就被眼前这条凶狗给吃了吧。

    而苏若涵显然不想与这小二在这里磨蹭时间,她直接将刚才买来的迷药,直接朝他撒了一些过去。

    不得不说,小白恐吓是非常有效的,那药店掌柜给的迷药的确很有效,只是一些,那小二已经挣扎一下昏了过去。

    苏若涵将小二往里面拽,一旁小白还聪明的帮忙,一人一狗将店小二拖进去之后,她将香飘斋的门关上,端着刚才小二点燃的油灯,然后朝着后院走去。

    因为来过不止一次,她倒是不会发生找不到路的情况,靠着昏暗的光线,她摸到后院凤云锦的房间外时,她先是看了看四周,看凤天那家伙有没有附近,她可是知道那家伙的武功很好,至少翻她家院墙,那时候他们主仆可是翻的挺顺溜的。

    打量几眼,见的确没人跳出来之后,她才轻轻推门,却在房门刚推开时,就听到屋内凤云锦的声音传来道:“福伯?”

    苏若涵透过昏黄的灯光,看清了屋内凤云锦坐在床上,微微侧头,用耳朵细细的朝着门口方向,似在细听脚步声一般,她沉默的没有说话,端着油灯走到了桌前,将灯放下后静静的看着他。

    几日不见,他更加消瘦了。

    本来温润如玉的俊颜,此时却是消瘦的下巴微尖,尤其是下巴上有着浅浅的胡渣长出,让他看起来有着难掩的疲惫与憔悴,看来这几日并不是只有她伤心欲绝,这个自觉伟大无比的男人,他也忍受着痛苦与煎熬。

    凤云锦一头长长的青丝此时披散在脑后,一袭白色里衣穿在身上,因为刚才翻身坐起,而衣襟前有些松散开来,露出他好看的锁骨。

    他侧耳听着刚才推门而入人的脚步声以及呼吸声,最先确认的是,对方不是敌人,只因对方没有杀气,而对方的脚步声也不似会武,如果有人要来暗杀他,也不会这样大摇大摆走进来,而且看样子,对方还站在那里打量着自己,会是谁?

    会出现在自己房间的人,除了福伯应该只有凤天,但……

    凤天执意去药王谷替自己取药去了,尽管他自己都已经没有抱多大希望了,但知道她这几日来一直没从屋内出来过,他却还是忍不住幻想,会不会有一种药能够解除自己那已经渗透眼睛的毒,让自己能够恢复视觉,他想保护那个女人,那个他用心爱着,现在却不得不放开的女人。

    眉头微皱,凤云锦再度开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开口说话?”

    苏若涵看着他在床上伸手摸索着,似是要下床来,她心中一阵揪疼,那个温润如玉的狐狸男子,此时摸索着的动作,让她感觉到了无助,更让她觉得一阵心疼,这个傻傻的笨男人,为了她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偏偏还要说什么不想害了她,居然还让柳家老爹和柳小弟他们一起骗她,真是个笨蛋,笨蛋……

    心中气急,呼吸自然就急促下来,尤其是她此时走进床边,离凤云锦很近,自然而然就被他捕捉到了气息与身上的味道,他的动作僵住,呼吸急促几分,他慌乱的叫道:“涵儿?是你对吗?”他记得,她身上的淡淡体香,刚才对方身上的味道,就是那个他熟悉的香味,是她,绝对是她的味道。

    这一刻,凤云锦心中一片慌乱,为何这个时候她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她还会出现在自己房里?她现在应该愤恨自己至极才对,为何还会出现,难道是……她知道了?

    苏若涵复杂与心痛交杂着,她苦涩的开口:“没想到你居然还能知道是我,我应该感到欣慰,你心中有我,而不是像那日你所说的是吗?”

    闻言,凤云锦身形一僵,紧紧的握住手心,极力克制自己想要伸手将对方拉近自己怀里的冲动,不可以,他现在这样,还有什么资格拥有她?就连刚才她的到来,他都无法辨认,一个瞎子又如何能给她幸福?

    压下心中激动,凤云锦面色冷凝了下来,他冷漠的坐在床上,冷冷的笑起来,语气里充满讽刺的说道:“苏姑娘……你难道忘记,你我之间的婚约在当日早已解除,现在深更半夜你出现在我一个男人的房中,你还知不知道羞耻?”另一只藏在被中的手紧握成拳,指甲狠狠的掐着自己手心,极力让自己说出那句句伤她的话。

    不知羞耻?

    闻言,本来还看着他满眼心疼之色的苏若涵,顿时气得恨不得把这个该死的笨男人脑袋给劈开,他该不会蠢得以为,这样说她几句,她就会气得转身走人吧?而且这个男人不觉得的太过于别扭吗,刚才都叫她涵儿,这会儿又是叫她苏姑娘,她都忍不住怀疑,再继续下去,这个家伙会不会为了气走她说出更难听的话了。

    苏若涵压下心中怒意,掏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她慢慢走到床边,在凤云锦紧张的呼吸下,她缓缓开口:“你知道吗?你真是一个笨男人,你以为现在说着伤害我的话,我就会掉头离开吗?你以为自己很伟大,因为你的眼睛所以就取消婚礼,那就是为我好是吗?你真的不该来撩拨我的心,却又在我心中有了你之后自认伟大的闪人。”

    床上凤云锦心中剧烈的抽搐疼痛,他也不想放开她,但现实却逼得他不得不放手。

    见到他脸上一闪而逝的痛苦,苏若涵有些不忍,但最终她还是继续开口说道:“你非得认为自己眼睛看不到,就给不了我幸福的话,你放心,我不会再纠缠你。既然你不愿娶我,那么我想顶着沧澜国第一首富之女的名号,我带着墨儿还是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娶我的,明日我大哥会帮我举办招亲大会,只是在嫁人之前,我还有件事情要做……”

    一听身旁的女人说到要嫁人,凤云锦呼吸猛然一滞,呼吸急促了几分,心中的痛似是要将他撕裂,她、她真的要嫁给别人了,为什么自己的心这么痛,难道是因为太过于突然听到她说嫁人?

    就在他震惊不已时,却察觉那抹幽香突然靠近自己,而唇上温热的触感传来,他惊得嘴巴微张,对方温热的舌已经卷入他的最终,伴随那丁香小舌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凤云锦心跳猛然加快,想要使劲推开自己面前的女人,却又怕伤了她,但她刚才用唇舌卷入他口中的药味,却让他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他极力克制自己身上叫嚣着想要将对面那个自己思念到骨子里的女人揽进怀里,反而双手微微推开她,喘着粗气推开她有着怒意的开口:“你这是在做什么?”

    而回答他的却是对方再度扑上来的娇唇,苏若涵使出自己浑身的力气,使劲儿将他推到在床上,扑在他身上吻着他的脸,以及他的唇,低声的说道:“我刚才给你吃下的是春药,你说我在做什么呢?”

    凤云锦闻言,顿时大惊。

    苏若涵却又再度开口:“你放心,我不会用这个来赖上你,这只是你撩拨我感情的惩罚,今夜之后,我会彻底离你远远的,你尽管放心。”

    凤云锦闻言,心痛的想要抱紧自己身上的女人,但身上越来越滚烫的温度,与仅剩的理智告诉他,要推开她,他现在给不了她幸福,不能碰她,不然他与她之间又何须用到春药这种东西,天晓得上次他是费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将她推开,没有当时要了她。

    他刚伸手,想推开她,却听到自己身上的女人冷冷的说道:“我也吃了春药,你可以推开我,大不了我另外找个男人解了药性。”

    一句话,将凤云锦他所有挣扎与理智彻底的激飞,他愤怒的吼道:“你敢!”

    而苏若涵只是静静的开口:“你应该很清楚我敢不敢,不是吗?”说完之后,随即撑着他两侧就要起身离去,而她这个动作显然是彻底激怒了身下的男人。

    凤云锦察觉她要起身,再想到她刚才的话,顿时勃然大怒,双手一把抓住她,禁锢着她的腰身,一个翻转两人之间的位置已经对调。

    “啊……”苏若涵惊呼一声。

    “不准……我不准,嗯……不准你去找别的男人。”凤云锦压在她的身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喘着粗气,他狠狠的凭着感觉吻了下去,摸索着探寻到她唇的位置后,用力的吻了上去,不断的吞噬着她温热的气息。而春药发作的苏若涵,她此时神智也开始离去,热情而又痴狂的回应着他。

    他本就强自压制着对她的感情,再加上春药早已发作,他极力克制着,结果却因为苏若涵那一句找别的男人解春药,而彻底崩塌,理智早已飞走。

    涵儿,他的涵儿,她怎么可以找别的男人,不可以……

    凤云锦呼吸沉重的吻着身下的人儿,这一刻没有所谓的挣扎,只有着深入骨髓的掠夺,身下是他本就深爱上的女人,她的声声娇喘,无一不是强效的催情迷药,让他痴狂的渐渐摩挲着褪去她的衣衫,在黑暗的世界中,用他的唇于舌临摹着身下女人的娇媚,用双手去感触身下人儿的那如玉般的身体,如痴如狂,爱如骨髓。

    当痴狂的他,分开身下之人的双腿,用力的一个挺进时,痴狂中的两人都顿了一下,凤云锦狂乱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秒,心疼不已的吻着身下的人儿,粗喘着喃喃低语:“涵儿……我的涵儿。”

    房间内粗喘的低吼声,娇喘的吟哦声,满室春光让屋外的明月也娇羞的躲入云中。

    一遍又一遍,古老的旋律中,深情痴狂的男人不断的缠绵着身下的女子,一遍又一遍的勾起那最原始的**,让身下的女子随之起舞,在他的身下开出最绚丽的花朵。

    作者有话要说:呃,貌似真写不来肉,呜呜呜……凑合着吧,忍不住了,睡觉去,等醒了再继续我的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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