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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子弹从耳边呼啸过去的时候西泽·奥古斯塔没有凭借自己的意志躲避过去﹣﹣这并非由于他对危险逼近的本能无法适应海面活动的晕眩(西泽语,对于一个纯正的布隆兰人来说这种理由简直就是诬蔑),或者主观意识在面对同盟者的背叛时而产生的逃避心理(他和企图颠覆政权的肖伯纳关系还没有亲近到这种地步)﹣﹣事实上,在他们逼近迎面包围而来的快艇,并进入到弹药射程范围之内时,他就已经紧绷了所有的警戒神经并将手指准确的移动到了能在最短时间内拔枪的位置。

    结果证明他的谨慎是正确的,在这片已经被布隆兰当局归纳入红色警备区的海域,他们某位私人医生的杰出玩具﹣﹣西泽不想承认对方手里那个可笑的宝宝识字机已经被某种非人的技术改造成了能与雷达等肩的高等仪器,但他们确实依靠了这件鬼东西极奇顺利的闯过了皇家海军的封锁,并与布隆兰的精锐部队进行了一场十分有趣的躲猫猫游戏﹣﹣唯一遗憾的是这项"跨越巅峰"的科技面对另一拨来访者时又回归到了其幼儿教学机器的本来面目了。

    哦,今天的这一场出行这很具有讽刺意义,脸颊被迫贴在弥漫着腥咸海水的甲板上的西泽几个部位的骨节控制不住的咯哒咯哒响,立场鲜明的敌人放过了他,而自己人确首先照着他的脑门开了一枪。

    然而更让人胃疼的是他然有一天也会被一个男人按趴在船板上﹣﹣但显然,他的手下们已经自动将其理解为了某个医生对自家boss的见义勇为。

    当然,除了对面呼啸而来的子弹,也确实没有一人敢针对医生施加在boss身上英勇神武的行为发表反对意见,那个在前座椅背上毫不留情的巨大撞击声让所有不想被殃及鱼池的聪明蛋,都十分明智的阻止了自己脖子对发声源的转向动作或者对自家boss究竟是哪一部分的不幸罹难在脑海里进行猜测。

    唯一能够值得自我安慰的是导致这一结果的罪魁祸首拥有医生执照,任何一个爱好八卦的布隆兰人至今都对半年前的一条轰动全国的犯罪新闻记忆犹新﹣﹣一位医学院的在读女学生面对背叛了爱情的男友愤怒至极的在对方身上连捅二十六刀,而令人咋舌的是,无论司法机关与相关医疗机构反复进行了多少次严谨的复查,最终的验伤报告都只能将其结论归纳为"轻伤",进而经由浑身都是舌头的律师将那位女士假释出庭重获自由。

    从此以后,所有布隆兰人都对这些洞悉特殊生理知识结构,尤其是人体要害位置的白衣人望而生畏。

    至于受害者所遭受的无法弥补的心灵创伤﹣﹣正如西泽手底下这些忙个不停的手下一样,谁还会有闲心去关心这个?

    耳朵上被冰冷的,毫无人类温度特征的指尖突然碰触,刺激到正在飚船,并兼顾单手子弹换膛的休斯险些将他引为自豪的g大调歌剧才能攀升至一个新的更加宽广的音域,然而身后传来的冷淡声音提前扼住了他喉咙里将要高亢而出的超声波。

    "听我的指示,控制好速度和方向。"

    无情的医生吩咐完毕,便不再理会好奇的抚摸着蓝牙耳机(这项科学技术在世界上非军方领域目前还尚未推广)的掌舵人,拿起绑在船帮上的救生圈,在他人没能来得及阻拦的时候,已经由船尾纵身一跃。

    雪白的衬衫在水天交映的湛蓝色背景下划出优美而轻盈的弧度,连接着快艇与救生圈的绳线因为距离的扩大而猛然绷紧。

    "十五度又转舵,一百三十三海里。"

    休斯下意识的听从耳机中医生平板的声音传达而来的命令,紧接着,他就目瞪口呆的观赏到了冲浪史上最完美的转体翻转,而仅仅在不到几秒钟之内,距离他们最近的快艇上,对手们甚至尚未来得及开枪,他们的驾驶员就已经被那个如同海隼一般矫健的身影踹中了脖颈。

    虽然休斯没有听见骨骼错位的声音,但那货就算没有因为冲力而掉进海里,也绝逼无法呼吸了。

    也许他不应该被称为医生,看着对方冷漠得甚至毫无波动的表情,听着耳朵里传来的莫不关己的声音﹣﹣在这过程中已经又有几个人死于苏丹的枪口之下﹣﹣比起救死扶伤,这个家伙更适合刽子手的身份。

    他偶尔并不精确的失误似乎也已经被对方归纳为了合理的误差,在一个又一个的海浪中起转腾挪的迎向敌人的火力,收割一条条的生命,"boss,你确定你的小情人没有东华基因?我听说他们那里出门都不用交通工具,而是可以自己飞的。"

    早已从甲板上爬起来指挥的西泽,发出阴冷的回应,"也许他更可能是特种人的变异?说不定你哪天还能看见他隐形,然后悄悄潜入到你的背后,只需要轻轻的一小刀,你就再也堵不住你脖子上的动脉了。"

    休斯打了个哆嗦,他丝毫不怀疑被情人夺走了武器的boss正在寻找送上门的出气筒,马上谄媚的笑道:"那我还是更希望他是东华人的变种,至少他们国家的经济头脑似乎并不怎么好,也许几个低价的船舶生意能让他的国家命令他放弃对我的追杀,对了,东华是独裁统治的,对吧?"

    西泽冷冷一笑,为某个白痴已经用他的愚蠢窜改了一个无情冷血医生的国籍,并忘记耳机是双向通话的事实而悲哀。

    "boss,他回来了!"

    将一个被海水淹得晕陶陶的倒霉蛋扔上船板,湿嗒嗒的苏丹一撑船帮跃上,"俘虏,可以问问岛上情况。"

    这一行为让周围见识了全场血腥的人既惊讶又高兴,因为这位残忍狠辣的医生还没有因为杀戮彻底抹杀掉头脑,虽然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死亡,可是面对一个并不将你看待成与自己同一等级生物的,对生命表现的太过藐视的行刑者来说,这多少还是让他们这些因为经常挣扎在死亡线上,精神比较敏感的人不太自在的。

    西泽神色复杂的挥手将人交到下面审问,转而看向苏丹已经被血染红了半边的衬衫,拧了拧眉头,"你受伤了?"

    这是废话,不过鉴于苏丹本身的特质,他对废话一概免疫,于是边脱下一边的衬衫边说:"穿过去了,"接着又道:"打火机。"

    这种衣料帖服在身体上半透明的质感,柔韧细白,淌着水珠的皮肤,还有胸口上那伴随着鲜血的红樱,再对比上刚刚在记忆上烙印下的凶悍的深刻记忆,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周围所有能够达到视线涉及范围的人都不由得想到﹣﹣果然boss挑选情人的眼光很犀利啊。

    西泽威严的扫视一圈,大家在瞬间都机灵的收回目光并迅速的转变成了乖巧的绵羊宝宝,他向苏丹递过打火机,脸色发沉,沉默了一刻才道:"这是你第一次杀人?"身为一个需要经常收割生命的杀人者,他十分清楚对方曾经的气息是否干净,与担负着他人死亡的心理负担。

    "是的。"苏丹点点头,事实上,就算曾经还是一个正常的"人"的时候,身为技术人员的他也因为维伊尔温的照顾而没有上战场直接处理过死亡,至于更之前,显然信息一片空白的人更容易在敏锐的自由军首领身边减少漏洞与隐藏身份,所以感叹的是,虽然无论在哪个时间段他都见识过最残酷和血腥的杀人手段,但他却一直都很奇妙的从事文员或者类文员工作。他取过枪匣里的一枚子弹手指灵巧撬开弹膛,将其中的火药倒在自己的伤口上,然后抬头,看见西泽变幻莫测的表情时顿了一顿,然后推推鼻梁一空,哦,那副平光镜早就不知道被他甩飞到了何处的汪洋之中,"你需要心理辅导么?"

    西泽脸色瞬间铁青,显然,他的所有纠结都是多余的,某位精神学博士显然比他更容易接受现实。

    得到了答案的苏丹又低下了头,这个结果表明对方与曾经所有被他如此问过的人一样对这一建议有着深刻的排斥与厌恶,虽然他多少都有些疑惑为什么所有人在面对着自己的隐藏病情都不能进行理智的正视,就连维伊尔温也仅仅是将其变得更加特殊﹣﹣对方已经根本不屑于给出任何答案,直接上升到了无视的境界。

    但他刚将打火机点燃凑近伤口,就被西泽一下握住了手腕。

    对方沉默了一下,在他平静的毫无感情的注视下,才又缓缓的松开了力道。

    "轰"的一阵火光过后,伴随着皮肉的焦香气味,快艇上一片寂静。

    过了许久,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才试探的问道:"大师?"

    休斯咽了咽唾沫,迎接着视线,看着被烧的皮焦肉绽的伤口,却连一一滴汗都没有流出的医生(看到对方那种没有任何波动的神情,休斯认定他脸上的水珠与汗水无关),"你收学生么?"

    虽然这是在了这种情况下最不影响未来行动力的处理方式,但那种对自己狠到如此冷酷的果决更让他坚信了对对方的崇拜,也许表现出诚意的话,他就能学到一招半式的那种神秘"功夫"也说不定?

    苏丹看了看休斯,"基础学科你掌握了多少?"

    休斯:"……(o_o)?"

    苏丹:"空气动力学,海洋浮力学,人体力学,船舶工程你,拥有什么程度的了解?"

    休斯:"……(ovo)"

    苏丹扭头看向西泽,"你的手下都是这种低能的人种?"

    西泽抽了抽嘴角,他拒绝回答这种问题。

    正当休斯为自己的无能而羞愧时,苏丹那被海水与血水浸过后更加冰冷的手指轻轻的搭上了他的肩膀

    "我不是东华人。"

    休斯突然感到一股寒气顺着与苏丹接触的皮肤上窜进了身体。

    "而且,我很确定,我讨厌东华。"

    "……"

    "该上岸了。"西泽的声音如同先哲的福音一般挽救了他可怜的,已经颤抖得如同患上帕金森症的得力手下。

    看着出现在视线中越发逼近的海岛,西泽突然问道:"讨厌东华,有原因么?"

    整理好衣服的苏丹在快艇减速靠岸后动作矫健的跳上沙滩,淡淡的回答,"因为那是个错误,险些影响到我所有计划的错误。"

    "那么,今天以后你也许会也开始讨厌他。"

    近郊的巨石后面突然传来了欢快语调。

    "哇喔,看看你都给我带来了什么礼物,"苏丹平淡的看着来人走出来,对方笑着道:"我该怎样才能表示我的高兴与感谢,我亲爱的西泽?"

    冰冷的枪管抵上了仍旧滴着海水的头发,苏丹听见自己身后持枪的布隆兰黑手党冷冰冰的道:"一杯咖啡和热水澡。"

    肖伯纳弯腰施行了传统的布隆兰礼,"我的荣幸,朋友。"

    青年满是疑惑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维伊在阿拉耶时的情况?」

    看着坎瑟堡窗外隐藏在静谧下酝酿了巨大危险的海岛,已经被军方截断了所有无线信号的王浩然通过王储专门签署分配下来的线路拨通着跨国电话,"是的。"

    他能够想像得到对面侄子紧张的表情,「问这个……您那边,是维伊出了什么事情?」

    王浩然顿了顿,"没有,只是想问问,对大使馆与布隆兰王室的接触能提供点帮助。"

    知道自家舅舅在大使馆拥有朋友,蒋文涛松了口气,「这样啊,其实那个也不难发现,我刚见到维伊时,他与阿拉耶那些恐怖的家伙一点都不和。」

    王浩然问道:"不和?"

    「是呀,您也知道,我在阿拉耶也多少学了点阿拉耶语,能听懂的几句话里头,那些个暴力分子对维伊说的可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词语。」何止难听,在曾经混乱的街道斗殴中他在那些暴乱的阿拉耶人口中听到的相当频繁的形容词,在那些维伊尔温当时所谓的"同伴"哪里可没少出现。

    王浩然显然是第一次了解到这些,"竟然这么严重?"

    「要不他怎么再后来会跟我回大使馆呢?那些家伙对他肯定不好,否则他怎么会不声不响的一个人待在角落里?这还亏得您侄子我慧眼识金的大无畏奉献精神,这才能把咱们的王子拽出虎口不是?」

    听着蒋文涛得意的声音,王浩然淡淡的笑了笑,"所以你们才能成为朋友?"

    「其实……也不是,」蒋文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那种危险的地方,都是维伊保护了我,他也是因为我背上才受了伤,我当时还挺庆幸自己是个东华人的。」

    王浩然笑笑,"我知道,因为维伊尔温殿下的妻子是中国人。"

    「嘿嘿,是啊,而且维伊还告诉我,他有个东华名字,叫苏维时。」

    "……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时隔多日失踪,俺又回来鸟

    这次更新不多,下次更新我尽量提早,一定努力( )

    现在小宝宝已经快四个月啦,小肚子鼓起来了,行动也开始不方便,过两天去做体检估计又能听见胎心,听母上说那时候估计也能动感觉到他动换啦,嘿嘿,俺现在是母爱爆棚(>_<)

    谢谢死神的佩环筒子的问候,船长下章会是大戏份,蛋蛋的秘密也开始慢慢展现了,girlqll和yuu幽泉筒子猜的都不错啊,尤其是幽泉,咳咳,很犀利啊,至于sasses筒子说的,远目,这个,如果咱俩想的是一个人的话,俺也无法否认(⌒▽⌒)

    另外,查看了下系统,在此特别感谢…筒子,林随心筒子,766490筒子,lqyann2(没记错是夏日对吧),4518115筒子和ccn筒子投放的地雷,谢谢你们的支持,爱你们,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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