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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洞房

    门外都是一溜儿的下人,进来倒是没说什么,但傅依依心里有鬼顿觉心虚,都不敢拿正眼瞧人。四处乱瞟,瞧见她们端进来的都是一些吃食。

    胡嫂捧着一个装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盘子对傅依依说:“少夫人,您上喜床上坐着吧。”

    虽然之前傅文佩也跟她交待了不少,但这众多规矩哪儿记得过来,虽不知为何,但也依言行事。胡嫂请她坐在了喜床的右边。

    待楚彦出来时已经完全收拾妥当,看不出一点刚才的痕迹了。他走到喜床边,直接坐到了傅依依的左边。胡嫂这才端了那一盘黑乎乎的东西过来念道:“新人吃猪心,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原来那东西是猪心,傅依依有点儿为难。胡嫂夹了拇指大的一块儿递到她嘴边,她只好硬着头皮去咬。刚一吃到嘴里她就想吐了,是谁造的这习俗啊,居然是生的,满嘴粘糊糊的腥味儿。转头看见楚彦已经皱着眉头吞了。

    楚彦见她那恶心的样子,心里一软便说:“吃不下便吐了吧,不打紧的。”

    胡嫂忙拦着:“少爷,这可使不得,这些东西虽怪了点儿,不就是为了讨个好彩头么。”

    傅依依想想也是,楚彦都吞了,为什么她吞不得,于是捏着鼻子嚼烂给吞了。看得楚彦直心疼。

    还好随后有茶漱口,缓解了嘴里的腥味儿。

    吃过猪心,胡嫂又端来另一个碗。傅依依担心又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胡嫂看出了傅依依的心思好心的解释道:“少夫人放心,这只是桂圆、莲子、花生之类熬的甜汤。”

    傅依依松了口气,听胡嫂喊道:“新人喝百子汤,早生贵子。”

    这汤只有一碗,胡嫂递给楚彦端着,又给了他们一人一根调羹笑道:“这百子汤是要合吃的。”

    傅依依被那猪心弄得没什么胃口,再加上她本来就不怎么爱吃甜食,看着很是泄气,不过很庆幸这一碗没有太大的量。舀了一勺正准备吃,那厢楚彦已经拿着勺子喂了过来,傅依依就着他的勺子吃了一口,剩下的楚彦全吃了。房里的那些小丫头都暗自笑着撇过头去,傅依依有些恼的瞪了他一眼,他却回了一个无限温柔的笑容。

    吃完甜汤,一个胖嘟嘟极为可爱的小男孩被牵了进来。胡嫂让他爬上床去滚了几圈,边滚边念道:“翻落铺,生查埔,翻过来,生秀才,翻过去,生进士!”

    待那小男孩儿领了红包高高兴兴的出去,楚彦也被叫去陪客人了。

    新房里,傅依依便招呼着一拨又一拨美其名曰来观瞻新娘风采的女客和一些探头探脑想来讨红包的小孩儿。傅依依也大方,凡是来给她倒喜的小孩子都给了个大红包。能被请到楚宅观礼的人本就不是一般人不说,大家都为讨个彩头,何乐而不为呢,反正花的是楚彦的钱。

    新娘很辛苦,是没有时间吃饭的,等到了晚上,基本上没什么客人再到新房之后,傅依依才抓紧时间吃了一些傅文佩准备的点心茶食。怕她一个人不寂寞,刘蓉蓉和福嘉就一直陪她聊天,直到楚彦回房。

    楚彦是被架着回房的,尔康和郑海生把他扔到了床上。郑海生有些歉意的说:“对不起啊,二嫂,我们也不想的,不过今晚不知怎么的二哥特别不能喝。晚上你多担待着点儿……”

    尔康朝着一堆跟过来看热闹的人挥挥手:“出去吧,出去吧,没什么好看的,人都醉得不省人事了。”然后甩给了傅依依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带上门出去了。

    新房一下子就只剩下她和楚彦两人,有些安静得过分。看着横躺在床上的楚彦,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走过去踢了他一脚,没好气的说:“让你喝那么多酒!”

    楚彦没反应,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他给搬正了,扯过被子给他搭上便去浴室洗澡卸妆了。一切弄妥当了才端了一盆水出来准备给楚彦擦一下手和脸。

    她也这么做了,擦过之后帮他脱下礼服外套才发现里面衬衣后背处都被汗水打湿了。一身酒气,一身臭汗。傅依依想他也睡不舒服,想了想便把衬衣也给他脱了。擦完上身,迟疑了一下还是咬咬牙摸索着去解皮带,万分纠结的给他脱了裤子。剩下的那条裤衩却是再也不敢脱了。

    只是有些奇怪,这她越擦,出演的皮肤却是越烫了。傅依依怕他感冒忙去关了窗户,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一套睡衣准备给他换上。只是他那么大个人,脱衣服容易,穿上却是难了。傅依依试了一下也就放弃了,直接扯过被子给他盖好。

    不过她正在纠结一个问题,今晚她睡哪儿?屋里除开这张床之外就只有一张长椅,连沙发也没有一个。长椅那么硬她自然不想去睡,可让她睡床上却又……

    傅依依纠结了,于是坐在床沿上思考这个尤为严重的现实问题。所以在她突然被一双灼热的手拦腰抱住时,着实吓了一大跳。

    “啊!”

    楚彦扳过她的身子,用嘴堵住了她的惊呼:“嘘……别说话!”

    哪里还有半点儿醉态,一双手还毫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移。

    傅依依捉着那两只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手,气愤的质问:“你不是醉了么?”

    楚彦有她捉住手,身体前倾,就势把她压倒在床上:“我若是不装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得来。再说了,要让他们知道我是清醒着的,那洞房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我醉了,只有你一个他们也闹不起来了。为夫这是替你着想呢,夫人。”

    “你……”傅依依你了半天没想好词儿,最后只说了一句:“你太坏了!”

    此情此景,这句话听在楚彦耳朵里别有风味,轻声一笑,咬着身下小妻子的耳朵吹气道:“为夫要是不坏,夫人你也不会爱了。”

    “你……你无赖。”

    “这就无赖了?呵呵,夫人,为夫现在教你更坏更无赖的……”

    被楚彦困在这方寸之间,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说又说不过他,傅依依一急一恼张口就近向楚彦的脖子咬去。楚彦哪把她这点儿动作放在眼里,反是笑道:“难道夫人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傅依依知道这是洞房花烛夜,躲是躲不过的。听楚彦那番戏谑,心里懊恼,哪能一直就被楚彦这么制着。于是妩媚一笑,咬向楚彦的动作变成了轻轻的吮吻、舔舐。她能清晰地听到楚彦喉结滑动的声音和溢出口的低喘,抵着大腿的坚硬灼热也越发明显起来。

    楚彦终于受不住反客为主,像是释放他的不满一般激烈的吻着她的鼻子、眼睛、下巴、耳垂和脖颈……

    傅依依睡觉是不习惯穿内衣的,所以当楚彦不耐烦的一把拉开她的睡袍带子,一片耀眼的美色便呈现在他面前。傅依依看到他的眼神迷乱,呼吸也越来越粗重没有规律了。这样的坦呈相对是她不习惯的,想合上睡袍,却被楚彦剥了个干净丢到了床下。羞得她只能闭上眼。

    没了视觉干扰,感觉反而更加明显,胸前那从未被人触及过的地方此刻被她爱的那个人他的丈夫毫不留情的大快朵颐,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像电流一般从胸前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身下明显感觉到有液体涓涓留出。可是是胸前的美餐并未使身上的人满足,手慢慢下滑,伸向了另一个神密的地方。

    最后的遮掩被剥去,傅依依无措的闭拢双腿。却被轻柔但却不容置疑的分开,密密的吻从脚趾头开始一寸不落的向上,到膝盖,到大腿内侧,到……

    傅依依只觉自己的身体不能被自己控制,有什么东西想要破体而出却又不得其法,只有不耐的扭着身子。

    “乖,宝贝儿,再等等……”

    可傅依依却觉得自己不能等了,楚彦从床头拿了一个抱枕垫在傅依依身下,然后将她的腿张到最大。

    傅依依闭着眼看不见,但却能很清晰的感觉到有东西靠近。慢慢的、轻轻的,然后朝着连她自己都陌生的地方滑了进去。那感觉很矛盾,既期盼又害怕,一个完全陌生的器官进入她的身体并将她添满,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空虚被添满补偿的欣喜和满足!

    楚彦顿了一下,不再前进,傅依依睁开眼狐疑的看着他,他却俯□吻住她的唇:“忍着点儿,宝贝!”

    然后一个猛冲,所有的哭喊和疼痛都被楚彦堵回了肚子里。

    夜还很漫长……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儿求留言,表霸王奴家嘛,如此肥的肉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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