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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胃 菜 :梅 花 烙 硕王府的结局1

    乾隆十八年,硕王府的两个儿子都已经快16岁了,还有白吟霜,都到了议亲的年纪了,硕王爷便跟金蝉商量起这事了。本来只是两夫妻还在商量没有决定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传到了皓筝的耳里。

    “阿玛,阿玛,”皓筝一路大喊着,横冲直撞的直接进了金蝉的屋子,对着硕王爷就喊,“阿玛,儿子不要娶别的姑娘,儿子这辈子就只娶吟霜一个人。”

    硕王爷和金蝉,直接都被这句话给雷得风中凌乱了。

    好半天,硕王爷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慢慢的说:“皓筝啊,你不经通报就闯进额娘的屋子这是不对的,以后要注意,知道吗?”

    “这不重要,”皓筝直接冲上来,抓着硕王爷的肩膀大喊,“阿玛,儿子要娶吟霜为妻,这一生只要吟霜为妻。”

    硕王爷的怒火噌的一下就串了起来,直接抬手一巴掌就扇向皓筝,皓筝到底只是个不到16岁的孩子,这一下就被扇到了地上,硕王爷差点就上去再补上一脚,多亏金蝉反应过来,拉住了他。

    皓筝一脸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的脸,突然跳起大喊:“你变了,你不是我的阿玛,你变得不仁慈不和蔼,变得残忍了。”

    “闭嘴。”硕王爷骂道,“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没脸没皮的孩子,怎么能,怎么能说得出这样的话。”

    “王爷,息怒啊!”金蝉把硕王爷扶到坑上坐下,“孩子不懂事,还小,还能教,您万万不可气坏了自个的身体。”

    硕王爷生气的扭头不看皓筝,金蝉见这样,虽然心里也是生气的,但却没有火上浇油,只是对皓筝说:“皓筝你还不快来跟你阿玛请罪,那些混账的话,以后万万不可再说了。”

    “不,那不是混账话,我也没有错,”皓筝激动大喊,“真爱是没有错的,我喜欢吟霜,我要吟霜做我的妻子。”

    “你,你,逆子!”硕王爷气得指着皓筝,手指都是发抖,也不想理了,对外面吩咐道,“福禄,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叫人来,把这个逆子给我捆上。”

    “王爷!”金蝉非常惊讶,硕王爷平时还是很疼王府里的这些孩子的,今天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看来真的是被气惨了。金蝉不免有些担心,硕王爷这么大的年纪,别给气坏了,赶紧上前一边劝一边给他揉胸口顺气。

    福禄听了硕王爷的吩咐,赶紧叫了几个小厮过来,上前用绳子把皓筝捆住。皓筝一边挣扎还一边大喊:“为什么捆我!我没有错!是你们不仁慈不……唔唔唔!”

    一个小厮很有眼色的,随手脱了自己的鞋塞进皓筝的嘴巴里,世界顿时就安静了。

    等皓筝被捆好之后,硕王爷走过去站在皓筝面前,看着被捆得像粽子一样嘴巴里还塞着鞋子的皓筝,也不知道是该生气好还是该笑,很是无奈。

    金蝉也看见了,脸色本来就不好看,直接开口就训斥那些小厮,说:“你们这是做什么,怎么能用鞋子,还不赶快给小主子拿出来,再拿些水来给小主子洗漱。”

    金蝉身边的大丫头听了赶紧走出门去拿水,那几个小厮手忙脚乱的就要把皓筝嘴里的鞋子拿出来,却没想到被硕王爷制止了。

    “就这么着,”硕王爷看都不想看皓筝,对福禄说,“去把白格格请过来。”

    “喳。”福禄打了千赶紧退了出去。

    硕王爷拉着金蝉坐在了炕上,皓筝被压着跪在屋子的中间。

    金蝉有些坐立不安,在她的心中,皓筝到底还是府里的大儿子,这样嘴里被塞了只鞋的跪在地上,实在是失了体面,便试探着开口说:“王爷,你看,皓筝他还是个孩子,这样。”

    “你看着就是了。”硕王爷有些头疼,要说自己这十几年,对皓筝也是很好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十几年的相处自然都有感情了。可是谁想到,自己用心教导了十多年的孩子,长大了竟然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白吟霜虽说只是硕王爷认的干女儿,可是一直被养在王府里,现在人大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硕王府的大儿子竟然说要娶王府的干女儿做妻子。这算什么,说的好听白吟霜是童养媳,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兄妹乱伦了。

    硕王爷心底对这些孩子一向是一视同仁,不论是白吟霜还是皓筝,都当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可现在自己的儿子竟然说要娶女儿为妻,这也难怪硕王爷会发这么大的火了。硕王爷觉得,如果白吟霜也跟皓筝一样的话,那这两个孩子,都可以放弃了。

    福禄很快就把白吟霜带来了,她看见屋子里的这个架势,也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对硕王爷和金蝉甩帕子行礼。

    硕王爷不知道怎么开口,便对金蝉使了个眼色,金蝉心领神会的,替硕王爷开口说:“吟霜你过来坐吧!”

    “是,福晋。”吟霜带着笑说。

    “好孩子,你过来,”金蝉拉着白吟霜的手,还算和蔼的说,“这一晃眼,你在府里也住了5、6年了,当年的小姑娘也长成了现在的大姑娘了,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了,我和王爷商量着,改天再把你亲爹请来,把这事给定下了。就是不知道你本人可还有什么别的想法没有?”

    白吟霜一听,脸上就浮起了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吟霜全听王爷和福晋的。”

    “那可不行,虽说大面上的人,都是我和王爷替你挑好,可你自己也要拿个主意才是,”金蝉拍着白吟霜的手说,“我们满洲的贵女,虽说也要遵守规矩的,可也比那些汉女们要好些,不会说不到办喜事那天,都见不到丈夫的脸。”

    “福晋,哎呀,我,我。”白吟霜已经羞得耳朵都通红了,手里绞着帕子,话都说不出来了。

    “自然你这样,我就当你是同意了,那我先给你说说,王爷给你挑的人,我们最看好的,就是这个人,刚中的进士,现在在翰林院当编修,比你大了5岁,正是年轻有为的,不过就是家里穷些,”金蝉细细的给白吟霜说,“但好在人正直,有上进心,且家里面人口也单纯,都是些老实的人,你嫁过去是绝对不会受委屈的。”

    白吟霜害羞归害羞,但还是认真的听了金蝉说的话,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硕王爷也偷偷观察着白吟霜的表情,看样子,似乎她跟皓筝之间并没有什么私情,看样子是皓筝自己自作多情的。

    硕王爷和金蝉的注意力都在白吟霜身上,没有发现皓筝已经把嘴里的鞋子吐了出来,他扭曲着身子大喊:“吟霜吟霜,你不能嫁给那个人,不能,你是我的妻子,我心中的梅花女神。”

    白吟霜听了皓筝这句话,整个人都震惊了,满脸惊骇的样子。

    硕王爷听见皓筝这么喊,怒气又上来了,破口大骂:“你还有没有廉耻啦?白吟霜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吟霜不敢。”白吟霜突然从位置上串了出去,跪在地上说。

    硕王爷和金蝉也是被白吟霜的举动给吓着了,这个不敢,是什么意思?

    皓筝倒是一脸深情的望着白吟霜,自顾自的说:“吟霜,你果然懂我知我,吟霜。”

    白吟霜没有抬头,仍旧是趴着,她说:“吟霜自知身份低微,不敢高攀王爷和福晋。”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金蝉听了就生气了,质问道,“你当这些年在王府里为了什么?王爷和我,出嫁的大格格和二格格,还有府里的每个人,哪个不是把你当成是亲人般看待。你虽不是王爷的亲生闺女,可王爷一直待你如何,你还不清楚么?你倒是说说看,你在王府里面,跟别的格格有什么区别?”

    “你不要凶吟霜,这不是吟霜的错,当年也不是吟霜自己想要进王府里来的,再说,你们生生将吟霜从她父亲身边带走,不能享受天伦之乐……”皓筝挣扎着大喊。

    “你给我闭上你的嘴巴,把他嘴巴堵上,”硕王爷把手边的茶杯砸向了皓筝,对白吟霜他只觉得深深的失望,“白吟霜,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撇开跟硕王府的格格的身份,你是觉得我和福晋给你挑的人不满意呢,还是打着傍上了皓筝,能嫁进硕王府当福晋享乐呢?”

    硕王爷的话,把什么都挑明了摆在台面上,倒反让人无法再辩解什么,皓筝的嘴巴又被人堵上了,一时间,屋子里倒是安静得很。

    “王爷,”金蝉拉住了硕王爷的手,有些担忧的说,“王爷息怒,别为两个不懂事的孩子置气了。”

    硕王爷拍拍金蝉的手,表示自己没事,说:“当年,宝兰跟我说过,小心不要养了条白眼狼,我说不会,人的心是可以捂热的,可谁知,我竟是养了两条白眼狼。你们两个,一个贪图富贵,一个贪图美色,都是自私自利任性妄为的人,倒反是一对的人。”

    “王爷,”金蝉从硕王爷眼神看出什么,赶紧劝,“王爷,孩子们还小,不懂事是有的,还可以再教导,王爷不要灰心。”

    “罢了,这两人我是教导不来了,既然他们要这么选择,那就随他们了。成婚之前,皓筝拘在屋子里不许出来,福禄给本王看好他了。另外,福晋身边大丫头绿意为福晋操持多年,特赏赐从府里出嫁。你们两个都给本王记清楚了,要嫁给皓筝的女子叫绿意,而不是白吟霜白格格,要是有谁叫错了,这婚事就不算。”硕王爷吩咐,“福禄将皓筝给拖出去,绿意带下去把衣服换了。”

    “奴婢多谢王爷和福晋成全。”白吟霜在走之前,结结实实的磕了头才出去。

    屋子里就剩下了硕王爷和金蝉,金蝉有些不明白硕王爷为何会做这样的决定,便问:“王爷,这样可好?”

    “事情可不是这样就算了。”硕王爷疲惫的说,“我也上了年纪,前些年皇上也有问过可否定下继承人的事情,现在看来,只有皓蔷才担得起这个王府。”

    “王爷说的是,可皓筝呢?”金蝉问。

    “不用担心,”硕王爷拍了拍金蝉的手,看着金蝉说,“皓蔷那孩子你也是知道的,日后我去了,他必定不会为难你。至于其他,我自有打算。”

    “王爷说的是哪的话,”金蝉笑着说,“我可不是那种拈酸吃醋争权夺势的人。不管是谁,是在哪里,都要讲祖宗规矩的,再说,哪怕皓蔷真的不待见我这个人了,大不了我就带着四格格去庄子上住,大活人的,还能被饿死不成?王爷你真是想得太多了。”

    “是是是,我想太多了。”硕王爷的脸色没崩那么紧了,想了想,试探着问,“金蝉,要是本王以后不是王爷了,你会怎么样啊?”

    金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说:“那倒真的是万佛保佑了。”

    “哦?为什么啊?你不觉得可惜么?到时候你就不是王爷福晋了。”硕王爷来了兴致,追问道。

    “王爷,”金蝉下意识的看了看屋外,才小心翼翼的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并不懂那么多,可也知道一句话,侧塌之上不容人安睡啊!”

    “好,好,好。”硕王爷拉着金蝉的手,有些激动。夫妻两个真正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硕王爷派了人,送了信去宝兰和宝棠那边,说是他想念女儿了,邀女儿回来小住几日。两个女儿接到信的时候都有些忐忑,生怕王府里出了什么事,赶紧的叫人套了马,各自带着自己的孩子,赶回了说硕王府。

    宝兰和宝棠一回到家,就被叫到书房里了,宝珠和皓蔷也一头雾水的等在那,硕王爷就人都到齐了,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几个孩子。这几个人里,只有宝兰知道真相,她听了,当下就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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