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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胃 菜 :梅 花 烙 雪如被禁

    硕王爷坐在马车上,兴致勃勃的计划着到了洛阳之后的路线,和该做的事情。只不过,这才出了城门没多远,硕王爷的考古车队就被一队太监追上了。带头的太监跟硕王爷汇报,皇上新得了件古物,急招硕王爷进宫鉴定。顶头上司召唤,硕王爷也没有办法拒绝,只得掉头了。

    “请公公先行回宫,本王回府换身衣裳便去。”硕王爷一边客气的说,一边给福禄使眼色,递了个荷包到那太监的手中。

    带头的太监笑着对硕王爷说:“王爷客气了,奴才这家回宫禀告皇上。也请王爷尽快进宫,不只是皇上,和亲王、礼亲王,还有蒙古来的台吉,也在宫里等着了。”

    “嗯,本王知道了,公公慢走。”硕王爷说。

    送走了那队太监,硕王爷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办法,对身边的人说:“行了,赶紧回府吧!”

    回到了硕王爷,硕王爷让随从把东西放好明日再出发,自己带着福禄和寿喜两个小厮往翩翩的院子走去,他的衣服基本上都放在翩翩的院子里。只是,硕王爷有些奇怪,路上遇到的下人,脸色都是慌慌张张的样子。

    还没走到翩翩的院子,硕王爷就听见一群女人的哭喊声,硕王爷皱了眉,心底就有不好的预感浮出来,加快了步伐走进院子,就看见4、5个丫鬟打扮的小姑娘被按在地上打。

    “这是怎么回事?”硕王爷忍着怒气问。

    行刑的是几个粗使的嬷嬷,看到硕王爷走进来,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支支吾吾的说:“王……王爷……”

    “都给本王停下,跪着等本王处置。”硕王爷心里有了底,吩咐,“寿喜,去把张管家请过来,再多叫些人来。”

    说完,硕王爷就大步走进了翩翩的屋子里,果然,进去就能看见一场大老婆打小老婆的好戏。

    屋子里的其他人,早在硕王爷大喝的时候就跪了下来,翩翩是瘫在地上,只有雪如和硕王爷站着的。

    “雪如,”硕王爷深深的觉得自己有种想把这货打死的冲动,“你倒是给本王说说,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王……王爷,”雪如深吸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规矩的请安,“王爷吉祥。”

    “王爷,王爷,你救救皓蔷,救救皓蔷啊!”翩翩看到了硕王爷,挣扎的喊。

    “没规矩的东西,见到王爷还不行礼,”雪如先是喝斥翩翩,转脸就笑着对硕王爷说,“臣妾是见侧福晋规矩还不够好,所以替王爷教教侧福晋规矩,哪知道,侧福晋的胆子这么小,竟然误会了臣妾。”

    “不是的,不是的,王爷,她是真的想要皓蔷的命。”还倒在地上的翩翩,听见雪如这么说,绝望的喊,生怕硕王爷就这么听信了雪如的话。

    硕王爷仔细观察雪如的脸色,发现她除了在自己刚进屋的那一瞬间露出了惊慌的表情外,现在倒是跟平常一点区别也没有,硕王爷摇摇头,无力的说:“没想到啊没想到,本王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

    “王爷?”硕王爷奇怪的表现,让雪如和翩翩都觉得心惊,两人同时开口说。

    “王爷吉祥。”张管家和寿喜回来了。

    “张管家,本王让你带的人呢?”硕王爷背着手问。

    “回王爷,奴才带来的10个门上的人,已经在院子里候着了。”张管家跪在地上说。

    硕王爷深吸了口气,下令说:“寿喜,你去后巷,把任大夫请来,速去速回。张管家,吩咐下去,将大门锁上,没有我的命令只许进不许出,违者打死。请三位格格和两位少爷到我的院子待着,不许出来,谁都没有特例,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另外,让我院子里的陈嬷嬷,收拾一套上朝的衣服,再带上两个大丫鬟过来。”

    “王爷,你将小格格们和皓筝圈在院子里要做什么?”雪如觉得哪里不太对。

    “你们这几个,还要让侧福晋在地上趴多久?还不好生的将侧福晋扶进去。”硕王爷根本不理雪如,直接对跪着的那几个嬷嬷说,“难道还要本王亲自请你们不成?”

    那几个嬷嬷听了,先看了眼领头的秦嬷嬷,等后者轻微的点了头,这才动了。硕王爷看到她们这个样子,不忘吩咐一句:“记得你们扶着的是侧福晋,该有的礼数少了,本王会好好教教你们,这王府里,谁才是主子。”

    硕王爷这话一出,雪如绷不住了,声音明显提高了说:“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妾不明白。难道臣妾教导一下侧福晋该有的礼数,还是错的了?”

    嬷嬷们看雪如一发话,又不敢动了,偷偷的瞄着硕王爷和雪如的脸色。

    硕王爷瞪了眼那些嬷嬷,低声说:“还不去?”嬷嬷们被硕王爷眼里浓浓的怒气吓着了,这下可不敢再看雪如了,直接按硕王爷吩咐的办,扶着快晕倒的翩翩进了里屋。

    “雪如,福晋,”屋子里就剩下自己和雪如,还有福禄和秦嬷嬷后,硕王爷冷笑着说,“本王真是没有想到,本王的福晋竟是个如此,如此心狠手辣的人。”

    “王爷,雪如不明白王爷说的是什么。”雪如的声音又拔高了,几乎是在尖叫。

    “福晋不明白,那就回院子里好好想清楚了,再跟我说。福禄,将福晋送回院子,吩咐人把福晋的院子看好了,谁都不许离开,要是有人离开了,等本王回来之后,不要怪本王心狠。”硕王爷忍着怒火,决定先进了宫再回来处理家里的这些破事。

    “王爷!你怎么能!”雪如也气了,那架势,像要冲上来跟硕王爷掐架。

    “我怎么不能?”硕王爷也是气急了,“你之前因为猜忌怀疑打杀那些小丫头,我就不说了,我已经明着暗着给你说过很多次了,侧福晋是上玉蝶的人,有什么不合礼的地方,自有宗人府的人来教导,你这么做是想干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硕王府的福晋是个善妒不容人又心狠手辣的?”

    “我,我,”雪如硬着脖子说,“难道我就不能教导那个小贱|人了?”

    “好,好,你能教导,”硕王爷也是火了,直接指着雪如的鼻子说,“你那是教导吗?趁着我出门,将人生生打死,连皓蔷那么小的孩子也不想放过,等我回来的时候,再报个两人思虑过度偶感风寒不治身亡了对不对?你倒是做的好打算。”

    虽然被猜中了心事,雪如还是镇定的说:“王爷你这是诬赖臣妾,臣妾绝对不会认的。”

    “诬赖,难道要两个人都死透了,才能坐定事实吗?”硕王爷冷哼一声,“雪如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念在三个格格还小,日后还要嫁人的份上,我立刻就休了你。”

    “你怎么可以!”雪如又喊起来了,“我上敬公婆,下养儿女,为王府操持了这么多年,你没有理由休我!不,你根本就不能休我!”

    “王爷息怒,福晋息怒,”秦嬷嬷在一旁使劲的扯雪如的裙摆,又给两人磕头,想让两人都冷静下来。

    “没有理由?不能?”硕王爷说,“你是想让我请衙门的人来,好好调查一下,是谁下令把人活活打死的?你还好意思在账册上写着因病暴亡,我硕王府难道是外面的疫区,同一时间里就连续暴病死了7、8个姑娘不成?”

    “我,我,”雪如不管不顾了,扯着嗓子喊,“你不能休我,不能休我,我为硕王府做了这么多,连亲生女儿都……”

    “福晋!”见雪如什么都要说出来了,秦嬷嬷立刻大叫。雪如也醒悟了过来,赶紧闭上嘴不说话。

    “亲生女儿怎么了?”硕王爷是个考古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又习惯性的开始联想,忍不住就想起了史上那个关于乾隆最有名的传言——狸猫换太子。

    “没怎么。”雪如喘了口气,跪在了地上认罪说,“臣妾今日是有不对,但王爷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了我的面子,又做了处罚,还请王爷想想我们的三个小格格,高抬贵手,休妻的事万不可提及了。”

    雪如越是这样,硕王爷越是怀疑,难道雪如真的有本事做出狸猫换太子的事,把自己的女儿换成儿子不成?不过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当下又还有其他要紧的事,硕王爷并不能做什么,只得把事情压下,说:“福晋既然知道错了,就先回院子休息吧,待本王从宫里回来再去看你。”

    “是,臣妾告退。”雪如对王爷福了福身,带着秦嬷嬷,在福禄等人的护送下,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硕王爷带着疑问进了里屋看翩翩,被翩翩拉着手不放,便安慰翩翩说:“你且放心,我不去外地了,你和皓蔷不会有危险的。”

    翩翩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好,只是拉着硕王爷的手,叫着王爷,一副不安的样子。恰好此时,陈嬷嬷带着两个大丫头走进来了,硕王爷让三人过来给翩翩见礼,说:“陈嬷嬷我就留在你这里照看着,她可是我母亲留下的老人,又是我的奶嬷嬷,自然是有分寸的,你不要担心再有什么人过来生事了,一会任大夫也会进来给你瞧瞧,你安心的把伤养好再说。你放心,我心里都清楚的。皓蔷和皓筝都是我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绝不会偏心了谁害了谁的。”

    “奴家,奴家先替皓蔷谢过王爷了。”翩翩实在是起不了身,便用头碰着枕头,对硕王爷行礼。

    “陈嬷嬷,这里我就交给你了,外面那些行凶的恶仆,先把她们关起来,等晚些我再处理。还有那些被打了的丫头,一会让任大夫顺手看看,拿些药涂了,”硕王爷等陈嬷嬷答应之后,再强调了一会,“嬷嬷去门上再要些人手过来,要是有人不听我的吩咐想要乱事,你给我拿下了。这府里,万万不可乱。”

    “喳,奴婢遵命,”陈嬷嬷对硕王爷说,“王爷请放心,老奴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保王府的周全。”

    “那就凭着嬷嬷这句话了。”硕王爷叹了口气,当下这府里面除了张打管家和陈嬷嬷外,其他人还真的镇不住那些蠢蠢欲动的下人,只得先下了狠命令,让王府里都平静下来了,才能做进一步的打算。

    硕王爷交代完这些后,便让小厮拿了自己的朝服匆忙的准备进宫去了,幸好福禄还算聪明腿脚也够快,在门口赶上了硕王爷,硕王爷这才能在马车上将朝服穿好,不然就更加麻烦了。

    在马车上,硕王爷就在心底里暗自思索,万一,万一雪如真的胆大包天,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走换成了一个男孩,那可就是混淆皇室血统的大罪了,到时候,硕王爷要保命都是一件难事。虽说是莫名其妙跑到了清朝来,硕王爷也是个珍惜生命的人,他可不想再莫名其妙的死去了。如此怪力乱神的东西,谁也不能保证死了之后会发生什么,活着比什么都强。

    打定了主意,硕王爷决定掌握住先机,把福禄从车外叫进来,小声说:“看守福晋院子的人,可靠吗?”

    “回王爷,都是府里的老人们。”福禄赶紧答,“张管家的,马管家的,还有我家里的婆娘,还有些家生子。”

    “嗯,”硕王爷回想了一下,这些人都是忠于自己的,倒是可靠,便吩咐说,“一会你不必跟本王进宫了,直接回去,吩咐那些人,看紧了福晋和她身边那个秦嬷嬷,我要知道她们做了什么,最好能听到她们说了些什么,本王要知道。”

    “喳,王爷。”福禄低着头小声应了,过了一会,又犹豫的问,“王爷,有件事,小的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硕王爷闭着眼睛靠着车厢。

    “奴才觉得,福晋今儿似乎在掩饰什么东西,”福禄快速的说,“这世上,万万没有奴婢越过主子的事,可是今天福晋却被秦嬷嬷喝止了话头,这事,有蹊跷。”

    “当年福晋生产皓筝的时候,跟着伺候的人都有谁?”硕王爷睁开眼睛,看着福禄问。

    福禄想了一阵,说:“回王爷,除了已经去年过世的胡稳婆,当年就暴病的夏绿,三年前跟小子私奔的冬白,前年被放出去春红和秋黄,就还有福晋身边的秦嬷嬷和皓筝少爷的奶嬷嬷了。”

    “这些人都进过产房了?”硕王爷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蹊跷了,在产房的7个人,竟然只剩下了2个。

    “回王爷,除了皓筝少爷的奶嬷嬷,其他人都进过产房。”福禄说完,悄悄抬头看了眼硕王爷,略停了一下又说,“王爷,除了我们府里的这些人,小的记得当年福晋生产的时候,还有一个人也来过,就是福晋娘家的亲姐姐,钮钴禄副将的夫人。”

    “你倒是记得清楚。”硕王爷随口说。

    吓得福禄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求饶说:“王爷赎罪,小的当年因跟着王爷在院子里等候,闲极无聊便多看了两眼,加之这事情没过几年,小的才记得如此清楚。小的可以对天发誓,可没有旁的心思,请王爷明察。”

    “本王可没有怪你,倒要多谢你才是,”硕王爷笑着说,“去吧,先回府里,把本王交代你的事办好。”

    “喳。”福禄小心翼翼的往车外退了出去,刚想下去,就听见硕王爷又吩咐了一句,“记得让门上的人看紧些,别让人出去了,还有,让下面的人嘴巴都给本王闭上,本王可不想听见些闲言闲语的。”

    福禄赶紧应了。硕王爷等福禄走了之后想,如果自己再晚几年发现的话,是不是连最后一个对雪如不利的人都找不到了,就像那些暴毙的丫头一样,死无对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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