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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公子处对象不47

    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腿,将她向上提起。如此角度,让她再难支撑,手一下子从沙发背下落下,整个身体的重心似要落地,可腿却被他抓住。

    他是她现在唯一的支点。

    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扑腾,唇紧咬着,不想发出声音。

    他的兴致浓厚得如同她身体里的那些,一波又一波的情致。

    “呃……”

    他重重地进了去,又缓缓出来,速度控制奇佳,可明湄却觉得实在奇怪——

    两个人,其实着装还算完整,半干半湿的衣物还搭在身上,可是某处却相连着,叶翊钧看上去实在是衣冠禽兽的典范啊!

    被他扯得零乱的浴袍,有大部落在她的背下,上面是他,下面是自己零乱的浴袍难过地喊了声:“唔……不……不舒服……”

    他眸光铮亮,越发卖力。

    “这样呢?”

    人是被他倒提着的,他却还有脸问她这样如何?

    明湄心中又气又恼,可又抵不过他越来越强的攻势,他的技巧实在令她怀疑,她紧抿着唇,冷不防的他一重,她就呻吟出声来了。

    他笑了笑说:“原来你喜欢这样。”

    明湄眉头微动,身体已然不是自己的,被他掌控着。沙发被肌肤磨出细微的响声,空气里飘着雨水的湿气,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暗涌,仿佛不会停息一般。

    她有一种是在抵死缠绵的感觉,一阵害怕夹杂其中,抬头却看到他带着笑意的眸子,里面闪着光亮。

    他对她,有着深沉的渴求,这大概也许算是爱吗?可在这时候的她,并没有时间细想,被他那样占着,她唯一想做的事情,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罢了!

    他的手再一次的动了起来,速度不算快,可她的身体反应却极为敏锐。适才的战栗感未曾退却,这一波又重新燃起,仿佛置身火炉,反复被炙烤。

    身体,不是她自己的。

    她这样想着,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低下头来,滚烫的唇落下来,如火一样烧遍她的全身。

    刚刚一星半点的寒气已消散气,冷雨敲窗,解不却半分燥热。

    他的手一路前行,将她整个身体曝光在空气之下,冷气袭来,可她还是冷,只想要他来解。

    “钧……”她终于喘着气,叫出了他的名字。

    这一声,却令他的兴致更加高昂,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一下到底,她实在忍不住了,想要大叫出来,身体相贴,感受到她壁垒分明的体魄当中所涌起的欲情,那样的灼热,她既欢喜又难过,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此时此刻的他,根本无法去想她的想法,只是一味的给予,而她,无法拒绝,只能默默承受。

    “你……”明湄觉察到自己已经是极限了,想要让他停下来,可是,他又怎么会肯呢?

    她怕自己大声叫出来,想要紧闭着嘴,可是,忍耐是需要强大的意志力的,是她所欠缺的。她没有办法了,身体被他一下快过一下的频率而变得无法自恃,眼前鼻尖皆是她的气息。

    她深深地喘着气,终于,忍不住了,张开嘴,在他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他吃痛,却没有办法停下来,频率依旧如此,液体与液体交织,身体与身体交融。

    在最后的关头,他紧紧地抱着她,不愿意松开手。

    雨声渐弱,渐成滴答声,仿佛是钟摆的声响。

    他伏在她的身体上,她的嘴还没有离开他的肩膀,疼痛蔓延开来,他单身支在沙发上,端详着她的眉眼,看到她眼底闪过一丝快意的笑,他也笑了笑说:“高兴了?”

    高兴?

    明湄斜睨了他一眼,别过头不去理他。

    他却不管不顾的伸手在她滑腻的脸颊上,轻轻地捏了下。

    “喂,会松驰的!”

    “……”

    于是,他改用手指轻轻抚摸了下说:“那我帮你紧致紧致?”

    “……”不知为何,明湄总觉得他这话里绝对有话,而且还是非常少儿不宜的,莫非她被带坏了?

    这……

    一想到少儿不宜,再想到刚才那零乱的画面,然后再看看他俩现在这不大得体的模样,顿时,刚刚从她脸上爬下去的飞红,又回来了。

    见她脸红,他倒着说:“怎么了,想到什么脸红了。”

    她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脸红,她才不想脸红呢!

    “叶翊钧,你,你给我滚下去!”

    真是火大!

    叶翊钧一动不动地靠着沙发背,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明湄的腰上,似有若无的轻抚着某些地方,另一只手,亦是同样随意地在她脸上轻轻地抚动着,看似随意,可这却让明湄遭受着莫大的刺激!

    “唔?滚?”

    不知是怎么了,明湄总觉得自己今天不大对劲,听什么都能想歪,只能暗暗告诫自己,要纯洁啊!

    可是,某人近在眼前,不止如此,某人的身材也太过于让人……

    明湄立即摇头,纯洁,纯洁,默默叨念一百遍,可是,这似乎没什么效果。某人微一抬眸,一下,她脑中就浮现出极度不和谐的画面。

    她倒吸了口凉气,赶紧拉紧已经不成样子的衣衫,从沙发上起来,逃也似地逃走了浴室。

    不过,叶翊钧用得着这么反应灵敏吗?

    明湄刚要反手关门的刹那,突然发觉,门关不上了,叶翊钧的笑脸真抵在门边。

    “你……你跟进来干什么,我要……我要洗澡……”

    “一起。”他精练地说,真是没有多余的话啊。

    明湄心头有不详的预感飘过,立即坚定地拒绝:“不行,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呢?”一起的后果,估计是她一整天下不了床,这种后果,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是吗?你确定?”他挑起长长的尾音,令人沉溺的声音,令她心头微微一动,还没回过神来,他的人一侧,已经进来了。

    “喂,你出去!”

    明湄推了他一下,他自岿然不动,仿若磐石。

    “你一个人太孤单了,我来陪陪你。”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痞子态,可配上他那张俊雅的脸孔,却丝毫没有违和感。

    “叶翊钧!”

    虽然是个帅哥,可……

    明湄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一手去按门把手,想要将他推出去,可他的手已经按到她的手背上,握住,然后,反着她的方向,一扭。

    这分明是——锁门!

    “你……”明湄赶紧抽了自己的手,略带惊恐的看着他。

    他挑眉一笑,嘴角掀起的模样,实在是非常邪气。

    “来,哥哥来陪陪你。”

    “……”

    明湄顿时觉得自己精神错乱了。

    这个澡果然非常难洗。

    他一身牵着她的手,一手去开水阀,她想要挣扎,可是他力气太大,又握得紧,一时间挣开却没那么容易。

    “叶翊钧,你放开我吧,要不,我们待会再……”

    “honey,一夜很长,我们慢慢来……”

    “……”

    明湄心中暗想,软得不行,那只能来硬得,她清了清噪子说:“叶翊钧,我们已经分手了!”

    真是老生常谈了,连明湄自己都被自己的话给惊了一下。

    他侧过头,冷冷地扫了一眼,莲蓬中突地一下,洒出冷水来,她穿着十分容易湿的浴袍,水一落下,整件袍子就湿透了。

    他更糟糕,原本穿着挺括的衫衣,一早被雨零过,而刚才一役,也已零乱不堪,现在,又被水淋湿了。

    冷水顺着他的发线,一点点落下,在他俊雅的脸上,划出痕迹。

    他眼底透着冷意,嘴角却上扬起,带着微小的笑意。

    “分不分手,我说了算!”

    “你以为你是谁啊!”

    明湄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他这样强硬的一说,她也火气上来了,用力一甩他扣住她的手,一下没有甩掉,再来。

    他却早已经不想与她辩解,只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唇一下就落了下来,狠狠地吻,比刚才沙发上那些动作更加激烈。

    她对下半身动物有本质的抵触感,他现在的样子,分明是怒火中烧,人已兽化。

    她拼命的挣扎,可他却不愿意放开,两个人开始角斗,他力气大,始终占了上风。可嘴唇是她的,她不配合,不妥协,紧抿着唇,就是不让他深入。

    他的耐心在这时是很差的,她这样不配合,他没有办法,只能一口咬了上去。

    “唔……”明湄叫了声,他咬得还真疼,他的牙齿已经不是海狸先生那样的了,完全已经和他本人一样,兽化了!

    他嘴角微扬,咬她一口的目的,就是想要她疼,让她清楚,他们之间还没有断开。

    失去的时光早已逝去,他不愿追悔。如今,他有能力和她在一起,他又怎么会愿意放手呢?

    明湄口腔中憋了一口气,无法呼出,他却还那么狠地咬她,让她恨上加恨,看准时机,她狠狠地踩了他一脚,随即向后一退,他却立即欺身而来。

    明湄甩了个眼神给他,冷冷地说:“我不和人兽那啥!”

    人兽?

    他勾起嘴角,一笑:“兽?你想让我兽化?”

    “好!”

    他斩钉截铁、坚定不移地说了一声。

    明湄顿觉心底发凉。

    “喂……”

    她余下的话全部落入他的嘴中,这一次,他吻得又凶又狠,完全没有一点让她喘息的机会。身体重重压来,一下就令她紧贴着浴室的墙壁。

    瓷砖的冰冷寒气透入身体,凉意令她打了个激灵。

    “唔……”她想要说话,可是嘴被他堵着,说不出话来。

    他沉着脸,扯开她的浴袍,没有做任何前戏,就已进去。好在,刚刚那一役,身体里还有些湿润,可他进得又急又快,毫无缓冲,摩擦的疼痛感令她刹那变了脸色。

    他心头怒火中烧,可刚进去就发现她脸上不妥的神情,心底有一丝懊悔,明明是来和解的,难道又要弄得不欢而散?

    “混蛋,你出去,疼!”

    他脸色越发的沉了,压着她,动作不敢太快,莲蓬头中洒下的水,渐由冷水变热,热水浇在他的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他还没有调过水湿。

    身后仿佛有火在烧,身体里也有火在烧,面前是她,皱着眉,哀哀地叫骂着。

    “叶翊钧,你就会欺负我!”

    他慢了慢动作,轻缓地吻着她,却没有说话,眉头紧皱。

    心里,是疼着的。

    可明湄却看不到他的神情,身体里的疼痛仿佛将她劈裂一般,比第一次还疼。

    男人果然是野兽的化身,此刻的她,坚定地认为。

    叶翊钧害怕她再疼下去,下面不敢动,手却抚在附近,轻轻地揉着。微小的刺激,将她身体里的感觉激发了出来,情动很快,而眼前的人是他,她没有任何抵抗的理由。

    身体顺从了他。

    可是,心里还是怨恨着的。

    她从前看电视看小言,看到虐身虐心,总有偷偷窃喜,可轮到自己的时候,真想把这个虐待自己的人,一把拍死!

    “叶……叶……翊钧,你……你轻点……”

    明湄大幅度的喘息,他进去的频率比刚刚慢了很多,可是,那里带来的疼痛也比刚刚强烈很多。快意却渐起,身体总是会犯贱,她痛恨自己,也痛恨他。

    于是,破口大骂。

    叶翊钧这时候,心底的怒气也缓了不少,见自己令她那么痛,哪里还有别的什么话,只温言哄着,她却伸手打他,用尽了力气去打他。

    背后被热水烫着,身体被她打着,两重疼痛,他只能皱着眉默默忍受着。

    这个澡,显然洗得并不好。

    他终于尽了兴,她却瘫倒在墙,一丝力气也没有。他调了调水湿,走过去抱她,她在怒气中,别过脸不理他,他伸出手,将她抱到怀里,她没有力气,也没办法挣扎,只好由着他抱。

    他将她抱到莲蓬头底下,适温的水洒下来,有一丝暖意。

    他温柔地替她清洗身体,再没有做不适宜的动作。刚开始,她还有一些害怕,怕他再做什么,抬头看看他眼底,情感依旧,可是,动作却温和了许多。

    再后来,他越发的温柔了,她想着,应该不会再做什么了吗?心渐渐放了下来,没过多久,人就有些昏昏沉沉了,毕竟,大战大半夜,不困不累是不可能的。

    他将她的身体清洗干净,又替她擦干。她昏沉地躺在他的怀里,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渐入梦乡。

    替她洗完以后,他抱她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她嘟着嘴,想必是因为他刚才的那一番作为了。

    他回想了一下刚才的片段,觉得自己真是兽化了,再怎么也不应该这样对她啊!默默地反醒了一阵,他倒也有些困了,倚在床头,合上眼,也渐渐入梦。

    熹微晨光透入,明湄睁开眼,还是有一些困的。看了看床头座机上的时候,不过早晨六点半,睡了不过三四个小时,倦意无限。

    她揉着睁不大开的眼睛,眼神迷离,这么迷离的眼神一偏,就看到睡在一旁的叶某人。

    一清早,她还没回过神来,先是一惊,再然后,某些画面重来,到底还是回想起来了。

    某人昨夜的兽化行为,太令她心伤了,原本以为她还是个正直的……

    她突然间发现,他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这种认知,令她瞬间没有了怨恨他的动力。年龄有时居然可以为变态行为减去罪恶感?

    明湄瞬间为自己这种古怪的想法而痛恨自己了,明明是某人心理有问题。

    她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起身,找衣服,今年的行程还是很满的,梁俊生的通告满满,她片刻休息不得。

    可她刚起身,眼神就不自主往叶翊钧身上飘去。

    他今天的睡姿有些奇怪,竟然是背朝天,身体朝下的。这样的睡姿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睡姿,何况,据她对他的了解,他似乎从来不这样睡。

    明湄诧异地看了看他,他白色的浴袍只及到肩胛处,脖颈地下,是一片深沉的红。

    “嗯?”

    明湄很好奇,怎么会弄成这样,她记得自己昨晚是动手打了他几下,可打的地方是前面,绝对不是后面。

    莫非……

    一时间,明湄没有想透,想不如做出实际的行动。

    她靠过去,见他似乎没有要醒的迹像,嘴角露出一丝笑,眼底却还是透出几分心疼的意味,心里还埋怨了下,真是不会照顾自己!

    她的手指缓缓移到他的浴袍领口,慢慢地向后拉了拉,红肿一片,她眼中露出惊讶神色,伤成这样,他还能睡得这么安稳?

    她沉下脸,手上却一暖,低头一看,叶翊钧正抓着她的手,笑盈盈地说:“honey,早啊,没想到,这么早你就开始想xxoo了。”

    “……”

    明湄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真想破口大骂,可转念一想到他背上的那片红肿,所有的火气也就消了,只有瞪了他一下说:“背上,怎么回事?”

    “什么?”

    “背上!”

    明湄懒得和他解释了,一把拉开他的浴袍,指着他背上的红肿说:“这里,这里怎么回事?”

    叶翊钧有些讶异,侧着看自己的背,有些红,其实也是有些疼的,可他一醒来,一心一意看着明湄,倒没想起疼来,现在她提了起来,倒还真有些疼了。

    他吸了口凉气说:“你轻点。”

    明湄却不听他的,重重地打了下。他倒抽冷气说:“疼死了,honey,你谋杀亲夫啊!”

    “谋杀?哼,真杀了你再说,起来,去医院?”

    他突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她板着脸。

    他抬起头,由下向上望着她,对着她板着的脸,笑着说:“honey,其实你很爱我。”

    “……”

    “爱你个大头鬼,起来,去医院!”

    她一伸手就抓住他的浴袍,冷冷地说。他却笑得很痞地说:“疼!”

    她一怔,看他的笑容,似乎不是很疼,可是,看到他皱起的眉,却又觉得他很疼。

    “起来啦!”

    她松开他,呼了口气,看到他自然而然地将浴袍脱下。

    “你……”

    明湄立即用手捂住眼,大喊:“□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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