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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6】马背囗囗

    “老淫`棍,放开他!”少年冲进屋之后毫不畏惧地举剑大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老爷子竟是出奇的淡定。低头看了一眼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苏云墨,轻笑道:“哟,这还冒出来一个替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

    少年说:“怀老爷,你是不是也太无耻了点?”

    老爷子却用看死人一般的目光看向少年,“我若不放人,你这小娃娃又能耐我何?”

    “臭不要脸的,你看我能耐你何!”少年说着就飞身刺了过去,却不料,剑锋突然被飞来的丝线绕了三圈,被拉扯着偏离了方向,刺在了墙壁之上,并因为力气太大而穿透了墙壁。幸亏我躲闪及时,不然这一剑正好能把门外贴着墙的我刺个正着!

    老爷子说:“屋外头那个,你也出来吧,还用我亲自去揪吗?”

    我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双手紧紧扒着墙壁,提提醒自己,除非失态无法挽回,不然绝不露面,让老爷子知道门外的人就是我。

    “你到底是苏云墨的什么人?”老爷子一边说着一边动了动手指,“你若再不出来,我就让苏云墨在这小娃娃面前表演点刺激的段子,只给他看,不给你看。”我痛苦极了,不知如何是好。但就在这时,却突然听他大叫一声:“什么?!”

    我大胆地爬回到窗子旁边,透光窗缝向里看,终于明白了老爷子为何惊叫——苏云墨居然从床上爬了起来,而那原本缠绕在他身上的丝线居然全部截断了,末端还带着类似于烧灼的痕迹。

    老爷子惊恐地望向眼前的少年,还以为是他在一瞬之间动了手脚,但少年也傻了片刻,过了几秒反应过来才从墙上抽出剑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死老头,你的线被扯断啦!”

    “不是你做的?!”老爷子内心的惊慌流露在了脸上,匆忙地看向苏云墨,却见苏云墨已然直挺挺地站在了他面前,全身赤`裸,肤色苍白,长发披身,下眼睑发绿,胸前突然出现了一片云形的花纹。见多识广的老爷子居然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而就在这个时候,苏云墨突然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变成掌形对向他,一股阴冷而强大的气场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突然回想起了在行云阁酒楼外苏云墨与三叔对决时陡然发出的那一掌,此时的情景和那时相比还真是像极了。怀云翔是我的父亲,但我现在却无比的希望苏云墨像上次一样,突然爆发,一掌将他推出个两三米。但是我的愿望落空了——强大的气流保持了不到五秒就突然消失无影,而苏云墨也突然吐了一口血,直挺挺地向前摔了下去。

    “趁现在!”少年眼疾手快,大喊一声,接住了苏云墨正欲倒下的身体,趁老爷子还在惊诧中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脱下自己的外衣把他一裹,用剑锋一招挑烂了窗栏,把人从窗子里直直抛了出来,正落在我的怀抱之中。

    终于回过神来的老爷子飞身扑了上来,但少年却抵死挡在了他的面前。我一阵揪心,却不料这少年看似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职高的武功修为,和老爷子对决的头三招,竟然分不出个高低上下来。

    “别管我,快带着苏公子跑呀!”

    我一咬牙,心一横,扛起苏云墨就要走,却不料,一根丝线却突然飞出了窗子,绕在了我的右手手腕上。紧接着,老爷子的声音便传来过来:“你到底是谁?别想走!”我不能说话,因为只要我一说话,老爷子就必定能认出我。一旦这层窗户纸捅破,我和老爷子之间就再也没法收拾了。

    丝线上传来的强大内力几乎就要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飞进窗户里去了,我急得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而就在这时,被我扛在身上的苏云墨竟突然苏醒,伸手就抽出了我腰间的宝剑,一剑下去就把丝线斩断了。

    谢天谢地!我一刻也不敢耽搁,抱着苏云墨就从二楼跳到了马厩里,并找到了那少年的马匹,解下绳子,带着苏云墨一并跨上了马背。就在这时,二楼突然传出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声,我知道这定是那少年吹的。因为口哨声一响,还不等我抓紧缰绳,骏马就瞬间精神抖擞,带着我和苏云墨狂奔出了客栈。

    寂静的夜晚四下无人,只有一轮明月当空照,一排鸦雀逐夜飞。

    我驾马狂奔在碎石路上,一路畅通无阻。永安这小破村没有城墙,我就这么驾马一直奔出了几里地,直到来到了郊野,才勒紧了缰绳,停止了一切颠簸,总我们算是安全了。明月之下,马背之上,我松开缰绳伸出双臂,一把将苏云墨抱紧,几乎要揉进我的身体里。

    这一天真的发生了太多事情。素来道貌岸然、让我敬畏有加的父亲居然包裹着这样一幅不为人知的嘴脸。是他挑头设计做掉了王轩逸,改变了苏云墨的人生,并且又要直接侵犯他的身体。他无疑是这个世界中的强者,拥有伤害别人的力量,故而用这种力量去伤害别人、扭转别人的生命轨迹;然而,因为无可抗拒的命运而泯灭了良知和理性,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弱者的表现呢!

    又一个人在求而不得的命运死局中屈服了、冲破了做人的底线,而这个人是我的父亲。我突然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我的眼泪就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我边哭边说:“云墨,对不起……我爹居然对你做这种事,而我又思前想后地有那么多顾忌,让你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

    未等我说完,苏云墨却全身颤抖地推拒我,“瑾瑜,不要抱我。我脏了,我好脏……”

    “不!”我大叫一声,将他抱得更紧了,强硬地掰过了他的脸颊,亲吻他那曾经被我父亲霸占过的嘴唇,又撬开他的唇齿,辗转反复,将他的唾液尽数搜刮到了自己的口腔里,直到发现他气短,才终于放开了他。

    他身上的云型花纹已经散去了,脸色也恢复了些许。但他依旧抗拒着我,尽管此刻含泪凝望他的我有着百分之一千的深情。我终于知道他为何抗拒我了,他突然问我:“我与你父亲所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是吗?”

    “是,都听到了,一字不差。”

    苏云墨全身一抖,推了我胸口一把,扭头就要跳下马背,但却被我一把抓住,使劲拉回了自己的怀里。

    他突然情绪失控地喊了起来:“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和你在一起的目的,为何还要留我!”

    面对这样一个情绪失控的他,我却极尽自己的温柔,轻声安抚他:“我不是傻子。”

    苏云墨全身僵直了,映着月光的一双大眼睛直直望着我,泪光闪烁。

    我说:“难道你真以为我是傻子,会把你用来刺激我爹的气话当真?从英山相遇的那一刻起,先动心的人就明明是我。那时的你对我一直有着几分抗拒,我想不明白,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我是怀云翔的儿子……还记得吗?你第一次真正向我表露心机的时刻,是在我对你讲了自己的身世之后的那一晚——你正是因为知道了我并非怀云翔真正的儿子,才消除了那份芥蒂,坦然表达爱意的吧……如此说来,你非但不是因为我是怀瑾瑜才故意接近我,反倒是因此而不想伤害我、故意跟我保持距离。”

    “瑾瑜……”苏云墨唤了一声我的名字,眉心一蹙,无比动容地投入了我的怀抱之中。我把手插`入他的发丝之中,抚摸他,给他最大的安慰。

    我说:“一个并非真正爱我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自己将要受到侵犯的时候,还在考虑这一切会对我造成的伤害呢?一个并非真正爱我的人,又怎么可能仅仅为了报复,便委屈自己把最重要的身体与贞洁交托给我呢?云墨,你虽然经常做一些让我心痛又难过的事情,但你对我是不是真心,我还感觉不出来么?”

    “瑾瑜……我何德何能……我……”许是太过感慨,他趴在我的怀里,激动得有点抽噎。

    骏马向前踱了两步,仅仅被一件单衣包裹的他,私`处与我的身体相触,竟让我内心烧起一阵欲`火。我再次吮吻了他的嘴唇,告诉他:“你在我心中是无可取代的。还记得那次在流云峰上我对你说过的话吗?便是你真的不爱我,只要许我爱你,就够了。”

    “我爱你……”

    “我也是。”

    激情早已氤氲在我的胸口,我伸手撩开他的衣摆,又掏出自己早已挺起的欲望,不由分说地顶入了他炙热而幽深的体内。他像溺水一般地挣扎了一下,仰靠在我的胸膛,头枕在我的肩膀,手抓着我大腿上的皮肉,不安地喘息着;而我,一手紧紧箍着他的腰肢,另一手牵起缰绳,御马向前。

    马蹄轻快地踏在刚刚凝出朝露的嫩草之上,溅起一片晶莹;正在泛起鱼肚白的天边,偶尔划过几道候鸟飞掠而去的倩影。

    恰到好处的颠簸让我近乎不费力气地一次次顶入他的最深处,却又因为太过兴奋刺激而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深深喘息。苏云墨从微喘到呻吟,又从呻吟到大叫。他先是抓着我的腿,后是攥着我的手,好几次幸福得差点昏迷过去。

    微微泛白的天空映照出了郊野土路两旁的一片片紫丁香,而我已经分不清充盈我嗅觉的究竟是身边的花香,还是怀中之人淡淡的体香。

    我再一次勒住了缰绳,使马儿停下了脚步。然而,正欲抽出自己即将满溢的欲望时,苏云墨却突然攥紧了我的手,红着脸低声说,“不要离开……就……射在里面……”听他这么说,我的脸也禁不住一阵泛红,但他依旧抓着我的手,不依不饶:“我……要你……要你的全部……”

    心中最幸福的那根弦被悄然拨动了。我微喘着,呢喃道:“我是你的,我永远是你的,我永远只是你的。”

    “嗯。”他闭上眼睛幸福地笑了,但随即又向后仰头,开口叫出了声来:“啊——!”

    我终于在他的体内与他同时释放了出来。温热的感觉在这微凉的凌晨,充盈了他,也包围了我。这一刻,呼吸不能……

    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完全松弛了下来。我把他拉下了马背,踏过紫丁香花丛,来到一条清溪旁边,小心翼翼地为他做“善后工作”。他趴在一大块鹅卵石上的姿势十分美好,如果不是已经太过疲惫,我想或许会忍不住将他再一次占有。

    太阳完全升起来了。我脱下了自己一件中衣让他套在里面,他穿衣服的时候,我就大字型地躺在一旁的草丛中傻笑着看他。明明做都做过了,他穿个衣服还不好意思,非要背对着我,还叫我不要看。我假装闭上眼睛,但或许是太过疲惫,这一假装闭眼,弄到最后竟还真闭上眼睛睁不开了。

    就这样,我糊里糊涂地打了个盹儿,还做了个梦。你知道,梦总是各种抽风各种崩溃的——我居然梦见我骑着90年代的凤凰牌自行车载着苏云墨,从重庆那不是上坡就是下坡的无敌蛋疼马路上穿行,最后在烂豆花火锅店门口停下了,要请他吃火锅。

    进了店门,我俩在椅子上坐好,身上穿的还是古装,但没人回头看我们两个,一切都很和谐。只是,我拿起菜单来一看,一盘油麦菜价格居然是八十块钱!我问服务员:“你这里的菜怎么这么贵啊?”服务员说:“矮油,现在什么东西都涨价,像你这么大的男的,手头上不称个几十亿都不敢处对象。”

    我一听,哈哈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苏云墨的肩膀,笑着说:“亏得我已经把对象骗到手了,不然可怎么办呀!和其他人一比,我真是够幸运的了!行,这顿饭别管多少钱我都请!”然后我就点了一大堆东西,潇洒地掏钱包——注意,是钱包,鳄鱼皮的,然后拿出了一叠最大面额的欧元放到了服务员面前,还跟她说:“不用找了。”

    我是被自己的笑声给笑醒的。一骨碌从草地上翻滚起来,张嘴就要给苏云墨说刚才那个无比穿越的梦,却不料,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就发现苏云墨人不见了。

    四下都是旷野,除非是像梁策那样会使用雾遁之术的武林高手,其他活人绝对无处遁形。那个少年的马还在河边,但三百六十度环视一圈之后,我已经能确认,苏云墨又消失了。定是他主动离去的,不然一旦发生什么事情,我肯定会被惊动,而且身边也定会留下一些痕迹。但现在,什么都没有。

    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我为他付出这么多,体力、精力、时间、感情,我的整个世界都在围着他转。他说:“我接近你儿子只是为了让你痛苦”,我强迫自己不去相信。但是,他却能坦然地说完“我爱你”、并在我的怀中享受过之后,立刻扭头消失不见……

    我可以接受他冷漠的性格,可以包容他变化莫测的脾气,甚至可以忍受一个突然之间变得无比陌生的他……

    但是,面对这样一个至今让我无法彻底摸透的他,又有谁能理解我的痛苦和无助呢……

    作者有话要说:买v的人个位数,应该不会被举报。如果河蟹了不能怪我TAT

    闭关闭关,一周更一次,一次更两万,由别人代发,留言我用爪机看暂时木法回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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