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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史十二阿哥番外

    爱新觉罗永璂,清高宗乾隆帝第十二子,乾隆十七年壬申四月二十五日寅时生,生母为继皇后乌喇那拉氏,乾隆四十一年丙申正月二十八日丑时薨,年二十五岁,嘉庆四年三月追封贝勒,过继永瑆第四子绵偲为嗣。

    朱墙黄瓦的紫禁城上空,一屡幽魂无悲、无喜默然而立,略带忧郁之色讽看这宫廷大戏,他是爱新觉罗永璂,乾隆皇帝唯一活过成年,二十五岁就英年早逝的嫡子,他出身贵胄,身为乾隆朝唯一存活的嫡子,却没有嫡子该有的待遇。

    他的母亲性情刚正,眼里不容沙子,不会逢迎献媚,不会阿谀奉承,只会忠言逆耳,并且以身做则这样教导他,后宫倾轧,比普通后宅更为血腥隐秘,身为皇后有时还不如一个后宅主母有权利,他的皇额娘是当朝太后手中一枚听话的棋子。

    每当太后对皇阿玛有不满之处时,就端出大道理让皇额娘去劝柬,一次皇阿玛听进去了,两次、三次,渐渐的皇阿玛不耐烦了,柬到皇阿玛痒处了,就夸奖赏赐一番,柬到痛处了,再给后宫那班子上个眼药,使皇额娘大丢脸面。

    如此日久,皇额娘渐渐不喜与帝,失去皇上宠爱的皇后,是一枚没用的棋子,而没用的棋子也逐渐得不到太后的真心宠爱,太后又会换一个能另她掌控儿子心思的棋子,一个无宠皇后,一个同皇后脾气相象的儿子,从来不被皇阿玛放在眼中。

    他记挂的只有他那包衣奴才出身的娇柔令贵妃,和他爱妃所生的儿女,或是新添的各色美人,如此日久......乾隆三十年,南巡时发生了什么,他年纪尚小无从得知,估计他的皇阿玛也没脸跟儿子说,皇额娘谨守宫规,一行一动皆为皇家典范。

    因是继后,惟恐拿她与先前富察皇后比较,轻易不肯行差踏错,就是这样的皇额娘,就是这样的皇后,身为儿子的他时刻将皇额娘教诲记在心上,却忽然在那一天,那一年南巡途中被送了回来,收回了皇后宝册,凤印,削减了皇额娘用度宫人,使皇额娘过的连个常在都不如。

    皇阿玛找不到理由废后,却让皇额娘在后宫过着连奴才都不如的生活,心高气傲,眼中不融沙子的皇额娘怨深恨切,不肯再见皇阿玛一面,终日闭居佛堂内,短短一年多,身体康健的皇额娘就体衰而逝了,可就是在临死前都未曾同他说过,南巡时发生了何事。

    他知道皇额娘是为了皇阿玛、为了皇家、为了他的脸面不肯说,可那个薄情寡性的皇阿玛却不想为皇额娘留分毫脸面,即使皇额娘已经死了,他仍要踩皇额娘几脚,才心情舒畅、心里痛快,堂堂一国之后,死后竟然以贵妃之仪下葬。

    不允许皇额娘葬入帝陵、不允许他祭拜......诸多苛刻处,不知道他刁难一个死人,是否能让死不瞑目的皇额娘屈服?之后的日子,没娘的嫡阿哥过的还不如个汉人所出的格格,他的皇奶奶——太后老人家或许是在潜邸时当小妾当久了。

    又或者最是心里明白,一切以他儿子的喜好为重,对她一手捧起的皇后仅存嫡子冷眼旁观着,别说维护一时,她是恨不得把他推的远远的,看其本性,真跟他的皇阿玛一样,薄凉的很,或者他的皇阿玛的薄凉之处源与此?

    无所谓了,他也不愿意去讨好踩踏他皇额娘的人,就那么忍着、看着,看看这一干妄行无忌之人可有报应,他冷眼旁观,看看他的皇阿玛在踩踏了皇额娘脸面后可舒心几分,如意几分,如此......

    一年年、一岁岁,成年无赐封、无爵位,大婚给个语言不通的蒙古女人,这些他都不在乎,哪怕明知道那怕他存在的令贵妃娘娘动手脚,让他无子无嗣,他都不在乎,甚至他是自愿如此的,因为他恨、恨那个他必须尊敬、孝顺的皇阿玛。

    一想到还要为他传承血脉,他就恨不得杀了自己,他就是要无子无嗣,他就是要那最恨之人,一生无嫡子嫡孙承欢膝下,让他的包衣出身妃子、阿哥同他快活一家去吧!不是他太决绝,而是当皇额娘承受着皇阿玛的污蔑、侮辱。

    将本属于皇额娘的东西、权利捧去给他的爱妃,讨其欢心,让皇额娘背负污痕,不明不白,含恨而终时,他就再无法原谅那个男人——乾隆,所以他要冷眼看着,看看他们在没了皇额娘后如何快活。

    看着令皇贵妃拿他做筏子,一年试探他皇阿玛一次,小心提防,百般手段陷害他这个唯一嫡子,即使皇额娘不在又如何,哼!他即使年纪小时也知道,前脚皇额娘失宠,几乎被废,后脚她进封了皇贵妃,害了皇额娘谁最得利他明白的很。

    何况他如今年纪渐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早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大好,估计有皇子的妃子没有想他活着的,他也不在乎能活多久,但是他一定要看着,看着那令皇贵妃求而不得的蠢样,也一定要看着皇阿玛知道自己被令皇贵妃糊弄,再难有所出,却还把个豺狼捧着当宝贝的样子。

    想必那时他即痛心、又痛快,他地下的皇额娘也会瞑目了,如果皇额娘知道是他自决子嗣,不知道是否会怪他,爱新觉罗永璂一边熬日子,一边看着宫里、宫外、朝上、朝下的各种故事,天长日久还真给他看出些东西来。

    那些包衣世家的主意,那宫里宫外上上下下的心思,他这旁观者倒看个明白,可他不会说,他不会去提醒,他恨不得皇阿玛就去做个亡国之君,被后代子孙世世唾骂才好,如果只是父母不合,他不会如此恶毒,可他的皇额娘死不瞑目,死后还被踩踏一番。

    而罪魁祸首他的皇阿玛却活着,还活的有滋有味,他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渴望着报应到来,可十年过去了,他想看的一点也没看到,不!也算看到了,至少他看到令皇贵妃的子女一个接一个的夭折、死去,这其中有他、也有别人的手脚。

    如果有人知道就要说他心黑手狠,他爱新觉罗永璂却不后悔,本来生在皇家宫中,你死我活就是命数,可惜他的身子撑不到报应那一日了,那就让他来执行报应吧!身体越见虚弱,活过今日就没有明日的十二阿哥是这么想的。

    他的皇阿玛防范森严,最是惜命不过,他动不了手脚,令皇贵妃又谨慎不过,伴着喜怒无常的皇驾,十年眼见后位,几乎垂手可得而不能得的折磨能撑下来,手段真是不错,也该让她轻松了不是吗?对了!还要给他亲爱的十五弟、十七弟编造一个美好的故事。

    乾隆四十年正月十日皇七女——下嫁博尔济吉特氏的固伦和静公主病逝,终年二十岁,消息传到后令皇贵妃哀痛过度,一病不起,缠绵病塌十几天,在二十九日梦中断气,死时面带笑容,一扫病态,仿若正在某场美梦之中,终年四十九岁。

    对皇贵妃突然逝世,内幕没有比太医院太医更清楚的了,也没有比他们更明白令妃其人的,和静公主病逝,对令皇贵妃打击过重,导致一病不起,真是笑话,这个最适合宫廷生活的女人,当年华不在,为了固宠拿亲生女儿去蒙古和亲都不在乎。

    她在乎的只有能带给她荣华富贵、太后至尊荣耀的儿子,她会为了一个丢弃的棋子而病重不起,当真是笑话,或许她心里真有点痛苦,但绝不至于倒下,从一接到消息,到其病倒,太医院诊治过后,就明白这不过是年老色衰下,博取皇帝怜惜,或是显示慈母心的一种手段。

    脉息中除了体虚,和多次生产造成的妇科病、富贵病并无别的,这十几日称病,也不过是走过场,至于太医院为何如此配合,早在十几年前,太医院内就有不少令妃的人,是魏家的、还是包衣世家的,如今也说不清楚了,尤其是自皇后逝世后,令皇贵妃掌了六宫,太医院就是她的天下了。

    控制皇帝子嗣那些事且不说,装病是后宫女人常用手段,而装的最真、最像的令皇贵妃自少不了太医院配合,这次也是,和静病逝消息一到,令皇贵妃病的那个惊险、病势有多严重,太医们就在加个十分往上报,惹的乾隆日日探视。

    昨天探视时太医们还根据指示,说令皇贵妃即将大病不起,人今日就过去了,在不知情的皇帝眼中,这很正常,毕竟年纪大了,又——病重不起,死了也正常,可太医们心里明白,昨天诊脉时人还好好的呢,今天就死了,而且死因还是中毒。

    清朝未入关时陋习,陪葬密药妃子笑——一种宫廷隐秘毒药,这事,太医们说了就是欺君之罪,同后宫贵人联手摆弄皇帝心思,一但暴露出来,他们只能一死,不说吧!令皇贵妃后面那些人恐怕也不会放过他们,太医院院正和几个参与人,怎么想都觉得后面有个未知黑手,把他们赶到一个圈套里,什么都说不得,也什么都做不得。

    女儿病死了,当娘的心疼的病发而逝,在外人看来很正常,加上令皇贵妃先前称病举动,让她的死看起来正常无比,除了了解她为人和知情的太医们,接下来一连串事情,乾隆心爱妃子过逝,又是皇贵妃的身份,其丧仪非常浩大。

    只比富察皇后低那么几分,十分荣耀,乾隆还赐下令懿皇贵妃封号,终究到死也没得到乾隆亲口的封后圣旨,这对婆媳还真有几分相似,同样出身低微,同样得不到梦寐以求的东西,先帝雍正即使嫡后过逝,也不曾给乾隆的额娘脸面,始终不得继后名号,太后也是她儿子封的。

    估计这一位也差不多,不过比较太后,一个死了、一个活着,称病不去为令皇贵妃发丧戴孝的十二阿哥看着这浩大场面,默默想着,十年的忍辱负重,装着无能软弱模样,忍受着人情冷暖,内务府刁难,外臣、宗室欺压。

    才好不容易将人手安排进令皇贵妃的宫中,和她几个儿女身边,今时今日耍耍手段,效果果然让人痛快,如果当初皇额娘也这么做,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可惜世间没有如果。

    令妃的死引起那些人的警惕,她所出的两位皇子处被看的甚严,延僖宫的宫女、太监们也逐渐不见踪影,永璂知道,这是某些人欲查明真相的手段,可他安排的人,都是忠于皇额娘、忠于他的死士,而且他的手段又怎么会止步与此,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令皇贵妃死后,其金棺初停在吉安所,二月初五移到静安庄殡宫,二月十一日正式册谥令懿皇贵妃,而在这个时候,他手下死士,失踪多日的令皇贵妃身边的亲信太监夹带着伪造的令妃书信,在献给十五阿哥后,自尽而亡。

    时间相差不多时,十七阿哥也在他额娘亲信嬷嬷口中得知了十二阿哥为他编织的所谓真相,令皇贵妃并非病故,而是得知乾隆因其出身低微,欲趁她病重去母留子毒害她的消息,悄然离宫的,以后会躲在清廷难以掌控的海外——台湾。

    令妃装病,她的孩子却不知道,还以为其母真病的厉害,加上其母亲信的死前遗言,也许生者之话不可信,可死者临终之语却及少有人去怀疑,十七阿哥年幼,又非令妃抚养,他且不说,而十五阿哥这两年里。

    有不少欲建从龙之功的大臣同他们兄弟说过,其生母的出身才是阻碍他们前程的巨石,他已经长成,身为皇子,其母又是后宫身份最高之人,怎么会不去想夺储之事,书信上又确实是其母的笔迹,其母逝世后不久,延僖宫令皇贵妃亲信宫女、太监陆续失踪等事。

    让悲痛母亲亡故的十五阿哥相信了,而十七阿哥年纪小,加上十二阿哥死士临死前叮嘱的那几句‘爱主之言’让其藏着掖着,其孩子心性,不觉渐渐疏远乾隆和同乾隆亲近的十五阿哥,而使五阿哥却以为是抚养他的妃子教唆的,如此渐渐捆成一团乱麻......

    乾隆四十一年正月二十八,一天挨一天,等待诸人报应的永璂再也撑不过去,英年早逝,终时刚刚二十五岁,死前病重,忠仆数次报信宫中,乾隆无旨、无探视,死后无缢封,而含着一口怨气上不的天庭,下不得地府的他就此化为幽魂野鬼。

    同那些怨死宫中的新老鬼们一般,徘徊与这紫禁城之中,冷眼看这宫廷风云起,想想也是讽刺,生前他只能看着,死后他也只能看着,人只能跟人斗,鬼也只能和鬼斗,他如今是连报复都做不到的存在,只能等着,等待心结消散那一天。

    不过他也算走运,临死前的报复举动,加上身份、为人,让他成为这皇宫鬼窝内地位高贵之人,据一位前朝太监老鬼跟他说,那拉皇后死后就被阴差引回地府,而被他毒杀的令皇贵妃魂魄一出体窍,就被她在这宫廷所害之人的冤魂吞噬的一干二净。

    也因此他被众多冤魂感激,保护着,做鬼也做的不太痛苦,到了四月份,他的好阿玛择了十三阿哥那小气鬼一个庶子给他这个嫡子当子嗣,自此以后,十二阿哥再无他念,什么父子亲情,只当笑话,眼看日月流逝,时光退缩。

    他由新鬼变老鬼,身旁的鬼物们或是心结开重入轮回,或是化为厉鬼被皇城龙气摄的消散,一个个消失无踪,又有不少新鬼加入,而他的满心怨恨也逐渐变为风淡云轻,听着看着,眼见时光如梭,心冷如铁,太后死了,天雷滚滚中,魂魄一出体就被冤魂撕扯的魂飞魄散。

    他不阻止,不搭救,只等那诸人报应到来,乾隆正式赐封十五阿哥为太子,追封那女人为皇后,他也不难过,直到乾隆驾崩,皇气包裹着的魂魄刚刚飞起,就有无数魂魄前仆后继撕扯而来,被皇气所灭,魂飞魄散。

    上天真是不公平,他身为皇帝连死后的世界都无法看到报应,十二阿哥淡淡弹弹衣袖,对满面惊恐,躲避着冤魂的皇阿玛——乾隆视而不见,享受着身旁小鬼伺候,而乾隆皇帝,虽有皇气护佑,可万鬼狰狞之相也把他吓的够戗。

    不知何故,他死后无论何方鬼物都伤他不得,却又无阴差来引,只能在皇城内飘荡,对不理睬他的十二阿哥痛斥痛骂,责其不孝,不当为人子,却不敢与十二阿哥双目对视,却在当天眼见,答应了留和绅一命的嘉庆帝,在乾隆尸骨未寒之迹,将和绅软禁。

    不顾他最疼爱的小女儿和孝的苦苦哀求,不久赐下白绫,下旨将其抄家处决,乾隆年老后最疼这个女儿,眼看女儿落得如此凄惨处境,气的瞪眼跳脚,指天踩地对着嘉庆一顿臭骂,可惜非鬼类根本就听不到。

    更让乾隆生气的是,他亲手选定的继承人在他陵前,说着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忍辱负重,含冤待雪,定会去台湾寻回他母后之语,将乾隆气的岂止跳脚那么简单,生生在嘉庆身前、身后骂了三天三夜,鬼差来接引时才止。

    从那后十二阿哥真过起风淡云轻的鬼生活,对乾隆亲手选定的继承人庸俗之资,使清朝渐渐败落,买官售爵等事视而不见,后宫倾轧、八旗败落、各包衣世家权势膨胀都是过眼云烟,哪怕是慈喜乱政也只换他挑挑眉。

    直到清末混乱时期,他身在皇城处处听到民不聊生的声音,不堪烦扰,干脆去皇陵,守着皇额娘躲个清净,不久战乱四起,堂堂大国被蛮夷之人侵略,国内混乱异常,大小军阀并立,哪还有满洲八旗立足之地。

    一日军阀孙殿英竟然盗掘了乾隆帝的裕陵,将乾隆所爱重、连死后都留恋不止的人、物糟蹋、盗掘一空,反而是冷落在别处的那拉皇后之墓得了个清净,无人打扰。

    这一切被十二阿哥看在眼中,冷面冷心多年的他大呼痛快,浮空笑道:“管你生前身份如何显耀,死后无人动的,如何?死后还不是被人挖坟撅墓,不得安宁,你爱的、喜欢的到最后都不是你的,天理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哈哈......真是痛快。”

    一声痛快,一百多年的怨气一懈而空,十二阿哥只觉得鬼体四散,难以维持,他以为是心结开,将要入地府,重入轮回,因此也不抵抗,任魂魄飞散,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划过,他只觉魂魄巨痛,自此失去意识。

    当清皇室成员为裕陵做善后处理时发现,在裕陵地宫中所葬的一帝二后三皇贵妃,乾隆、孝贤、孝仪、慧贤、哲悯、淑嘉中,只有孝仪皇后魏佳氏的遗体历经一百五十三年不腐,面目如生,都惊叹不已,却不知那是清廷殉葬密药的效果,别的妃嫔皇后都没享受过这待遇,自不能保留她那被毒药侵蚀,不会风化的遗体。

    而十二阿哥带着满头记忆醒来时,正是乾隆三十年,他的皇额娘跟随南巡而去,就要被送回来的日子,他不知道这是如何道理,不明白他怎么会在一百多年前回到现在,他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哪个十二阿哥,可为那拉皇后担心的心情是一样的。

    他忐忑不安的等着,等着他的皇额娘回来,这一次他发誓,定要守护皇额娘周全,再不会任皇额娘被皇阿玛踩踏污蔑,他要皇额娘光明正大,风采无限的活着,所有阻挠他这个心愿的人都将是敌人,哪怕那个人是他的皇阿玛——乾隆。

    可他醒来后只度过一上午,就发现很多不同之处,他还是乾隆皇帝与那拉皇后的十二阿哥,可他不在是可有可无的嫡子,从宫女、太监、大臣的言谈中,显露出他的特殊地位——监国皇阿哥,而后宫那延僖宫半封着,如同冷宫无人居住......

    他那最重权利皇阿玛竟然放权给他,命他监国,而害他皇额娘致深延僖宫主人也不见踪影,无人提起,他小心试探身边之人,只得一言两语,知道那里前任主人获罪,葬于宫女井中,到了中午,南巡处发回京民灾折子,皇阿玛竟命大臣协助他处理赈灾一事......

    一系列的发现,有太多不同,他呆楞在书房里,脑海不住翻腾,里面有太多记忆,是以前的他,也有现在的他,他刚醒来时,以为记忆相同,就没多想,这会发现差异,不由在脑海记忆中翻找,想要找出如今这般不同的原因。

    记忆——身为鬼物的他和现在的他交织在一起,非常混乱,他要一点点,从小到大去找,容嬷嬷?皇额娘的奶嬷嬷根本不是此人啊!而且此人忠心是有,才能不足,又爱出阴损主意,要注意,咦!怎么记忆里乾隆二十四年前,皇额娘比他记忆里还不得宠?

    直到二十四年,那位紫薇格格的出现才有改变,紫薇格格是谁?他不记的有这么个姐姐,也不记的有这么个公主,什么?民间私生女,恩!教他读书,教他讨皇阿玛欢心,隐约改变皇额娘处事手段......

    福家?新月格格?端王?晴格格?兰馨......这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呀?他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些人,这些事,这里究竟还是他认知的那个时代吗?还是当鬼当久了,时间一常记性不好了,但除了那些,皇阿玛、皇额娘、兄、姐嫔妃还有那令妃都是一样的。

    直到二十四年那个紫薇格格出现,一切发展才跟记忆里大不相同,令妃死了,未来的嘉庆跟个小猫一样被丢给别人养,他多了个同父同母的十八弟,帝后和谐,朝事清明,诸包衣世家多有打压痕迹,就是其中有个不明不白的硕王家乱七八糟的。

    整理完记忆,又查看了众多资料的十二阿哥下了定论,至于乾隆给他安排的那点差事,在京城观模了一百五十二年的他自然是手到擒来,轻松解决,只是他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需要证明,证明他的皇额娘过的很好......

    乾隆三十年帝后南巡回京,双双侍奉在太后身侧,一行一动皆是皇家风范,众阿哥出城迎接,伴与帝侧,惟有皇十二阿哥伴在那拉皇后身侧不肯稍离半步,眼中儒慕想念之情甚重,惹的乾隆皇帝都有些醋意,却不责怪之词。

    帝、后同归,没有剪发出家,没有收回凤印宝册,那拉皇后还是那拉皇后,如今的一切真的变了,皇额娘看起来很幸福,那他对皇阿玛的恨怎么办?永璂有刹那茫然无措,又很快恢复清明,如何继续?日子还要一天天过下去。

    只要皇额娘幸福就好,他也要积蓄力量保护皇额娘,至于太后、皇阿玛,一个当皇额娘是棋子,一个天性薄凉,他永远不会相信的,不过皇额娘的幸福最重要,为了皇额娘,他仍旧会忍下心头怨恨,直到皇额娘不在需要那两人那一天。

    以后的大清国是他跟皇额娘的,继承它的人也只会是他的儿子,而改变这一切,小心维护这虚伪皇家母子、夫妻、父子、兄弟、姐妹之情的紫薇格格,他会当姐姐般尊重,在低线内给予维护,以后且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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