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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抚慰

    没来由的有些心疼,我过去扶起他,在他身后帮他脱下了围裙,又端起放在灶台上的两盘黑乎乎的东西,

    “走吧,出去吃饭。”

    “恩!”

    他的声音还充满了鼻音,只是听起来却是开心的。

    我弯了弯嘴角,晚饭吃的也格外的多,那盘黑乎乎的东西据说是炒鸡蛋,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我也吃了不少。

    “宇宇,人家真是爱死你了!”

    柳程程扑了上来,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这是我没想到的,愣在原处,我知道自己脸上现在的表情一定不好看,因为我连声音都低了,

    “以后别这样,我不喜欢。”

    甩手关上房门,我把自己扔到床上,开始回想这段时间和柳程程呆在一起的日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每天买两份外卖,听对方肉麻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却不感到难受的。

    也许一切都是自己不对,是自己给了他错觉么?

    我在床上辗转,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那人故意放轻的脚步声其实我听得清清楚楚。

    “宇宇,对不起。”

    又是这可怜兮兮的声音,我很想不去理会,只是终究是没有狠下心,

    “没事,以后别做就行了。”

    我从床上坐起身,看着他扶着门框靠在门边,

    “你的伤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大概什么时候需要离开,我可以给你误工费,前提是不要太多就好,不然我可能拿不出来。”

    其实我家条件不差,可是我从来不会回去拿钱,我甚至都不和我父亲交谈,他的家庭我从来都不接触。

    我知道我的母亲恨他,虽然我也知道我的母亲不喜欢我,但是我坚信这是我最亲的人,所以我从不主动去接触我的父亲,我甚至是逃避他的接触。

    时间久了,他也不会主动来找我,除非偶尔的必要,例如我上大学时候填志愿,又或者是我需要找工作的时候。

    长久没有得到回音,我抬头去看柳程程,尽管知道他肯定会受伤,但是我觉得是时候把这是提出来了。

    “我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宇宇,我没有地方可去。”

    “你父母都不担心你么?”

    我怀疑地道。

    “我有给他们打电话报平安,告诉他们我在H市打工。”柳程程紧张地看着我,见我没出声又补了一句,“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打的,我怕你赶我走。”

    “恩,那你接下来有打算么?”

    “宇宇,我,我能不能再住一段时间,等我找到了工作,我一定马上就搬出去,你,你别赶我走行么?”

    柳程程不是第一次露出这么可怜的神情,只是这次却格外让我心疼,

    “恩,随你吧。”

    我又躺回床上,半夜睡觉的时候我知道他有偷偷地抱着我,他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没有,可是我也没有推开,就这么任他抱着,我想也许这样他会开心点。

    第二天我依旧早早地去上班了,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家里没人了,只有一封信在那,拆开一看是柳程程留的,说是找到了工作搬出去住,以后常联系什么的。

    心因为这封信瞬间就空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能走的这么决绝,也许真是我前天晚上的话奏效了么?

    这个没有良心的白眼狼,我恨恨地想,随手把信塞进了鞋柜的抽屉,随他去哪,反正和自己也没有关系。

    只是那天晚上我却没有睡好,一个人躺在床上居然无眠到深夜,恨恨地抱着枕头却总是觉得身边空的很。第二天去买外卖的时候下意识地买了两份,直到买好了我才想起那人已经走了,可是又不能退,只好都拎着回家。

    最令我意外的是那天李想居然回来了,而且我一回家居然就被柳程程缠住了!

    这家伙怎么又回来了?!

    “宇宇,你回来了!”

    柳程程奔过来的速度比以往都快,贴的也比往常都紧,我微微一愣便自顾自,谁知道他居然说我有朋友来,我这时候才发现李想站在他的房门边冲我尴尬的笑。

    我招呼柳程程吃饭,假装不管李想在做什么事,可是耳朵却总是不自觉地去听,这时门铃响了,来的就是王睿,那个喜欢大声咆哮一点也不成熟的男人,他搬走了李想放在那屋里的很多东西,也搬走了李想留下来地可能性。

    我假装毫不在乎,心却又一次剧烈地疼痛起来。

    躺在床上,我睁着眼睛问道,

    “你怎么又回来了?”

    “宇宇,人家好想你。”

    我觉得眼角有些湿润,有些东西顺着眼角的纹路滑过,滴在了枕头上,我不再说话,却感受到旁边越来越近的热气。

    有人擦掉了我的眼泪,一点一点地亲吻着我的脸,我没有反抗,任那珍惜的亲吻温暖我的心。

    可是渐渐的,情绪就有些失控,后来我们抱在一起拥吻,互相脱去了彼此身上的累赘,赤|裸着在床上翻滚。他甚至用嘴巴使我泄了出来,那种肆意沉迷于情|欲的感觉让我完全忘记了周遭的存在,和柳程程一起沉浸在情|欲所带来的快|感里。

    柳程程进|入我身体的时候,下|身传来一阵剧痛,我却觉得很爽|快,那撕|裂般的感觉给我带来发|泄的快感,我不顾那粘腻的液体正在从我体|内流出,疯狂地挺|动着身体去迎合他。后来我甚至把他压在了下|面,自己坐在他的身上律|动着,房间内只能听见我们的粗|喘声和肉|体拍打在一块发出的啪啪声。

    一直到我们做完,两人都是零交谈,我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任柳程程用手帮自己有发|泄了一次。

    滑进浴缸的时候,热水刺得伤口火辣辣的疼,柳程程一面抱着我,一面用手帮我清洗身体里的白|浊,

    “痛的话叫出来,别忍着。”

    他的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只是却很好听,我一点也不气他,因为我也是自愿的。

    我以为这会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可谁知道却成了我的劫数,第二天早晨清醒过来的时候,柳程程紧紧地抱着我,把头深深埋进了我的脖颈中,沙哑着嗓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哥,其实我叫林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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